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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up主又在秀恩爱(近代现代)——糖豆公子

时间:2018-01-04 11:27:16  作者:糖豆公子
  “……你,动摇了?”
  下意识就想反驳,可开了口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语言。如果没有动摇,又为何避而不见,弄得自己反倒陷入被动局面,如果没有动摇,按照以往的生物钟,他早就入睡了。到头来,他还是学不来沈兰的坚定。有点自暴自弃,沈澄开玩笑道:“好像是呢,我是不是特别好收买。”他并不想和顾小荷重归于好,却又没有办法完全不去在意她,只好尽力避着她。
  你是特别的心软,洛云川想着,但那不是无能的心软,因为我一直被心软的你保护着。
  旖旎心思早已无声无息平复,洛云川将保留适当距离的想法丢到九霄云外,他挨近沈澄,有一种想要抱他的冲动,最终,却只是背对沈澄侧躺,将脊背轻轻贴住沈澄的脊背。
  洛云川笑道:“那我以后可得跟紧你了。”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谁都不能伤害你。
 
 
第37章 准备阶段
  周一早上, 洛云川先洗漱完毕,把空间让给沈澄,下楼却见何琴也坐在餐桌旁, 正读着早报喝咖啡。吴阿姨怕洛云川又脚底抹油, 抽空从厨房探出头,道:“云川, 早饭已经快做好了,你和阿澄吃完再走吧。”
  不想白费吴阿姨的劳动, 洛云川挑了个离何琴最远的位置坐下。沈澄还在房间里梳洗, 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片宁静中洛云川想起昨晚沈澄说的话, 他没见过沈澄的妈妈,但听着沈澄的心事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何琴的脸。
  “看我做什么。”眼睛没从报纸上离开过, 何琴问道。
  “有个事情想……咨询你。”洛云川食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道:“我猜你应该知道答案。”
  何琴瞥了洛云川一眼,将报纸折叠成方块放在一旁,道:“说。”
  “假设有一个母亲, 把自己的孩子抛下三年多不闻不问,然后突然有一天,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殷勤献好关怀备至,又想尽为人母的责任了,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转变呢。”
  越听越不对味, 何琴皱眉道:“洛云川,你拐弯抹角讽刺你娘?”
  看吧,连你也觉得你们有异曲同工之妙,洛云川想着,更期待何琴的答案了,他将吴阿姨端上来的煎香肠放进一旁为沈澄准备的碗里,道:“我哪敢讽刺您呐,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转变过态度想尽一尽当妈的责任了?”
  对于这一点,何琴不予置评,她回道:“这事儿太简单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那个母亲想得到一些东西,当然得舍掉一些东西。”
  “既然已经舍掉了,为什么又要找回来?”
  “你什么时候会想要换一条路走呢?”何琴反问道,她喝一口咖啡,垂眸道:“好一点的,她的渴求发生改变,亲情地位上升,迷途知返。坏一点的嘛……她发现前一条路走不通了,迫于无奈,只好选择另一条道路。”
  前者好在也许还有几分真情尚存,后者利用的成分居多。
  “你说的……是你那个朋友的母亲吗?”何琴望了眼二楼。
  得到答案,洛云川就不再理何琴了,撑着下巴等饭菜上齐,望着餐桌上的某一点若有所思。洛云川不说,何琴也能猜到正确答案,她儿子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也从不过问别人的事情,最近不仅带朋友回家过夜,还学会替别人操心了。
  对于洛云川带回家的朋友,虽然只有几个照面,何琴的初始好感度却已经过了半。她脾气是不算好眼睛却够毒,就喜欢沈澄那样看起来踏踏实实成熟稳重的孩子,这也是为什么她对隔壁的徐萌比对自己儿子还好上几分。
  “你带回来的那孩子挺合我眼缘的,可巧,我缺个干儿子……”
  话还没说完,洛云川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毛儿都炸开了:“不行!你想都别想!”沈澄已经被他不负责任的妈妈缠得透不过气了,再来个不服责任的干妈,不是扯着沈澄的神经弹二重奏嘛。
  沈澄下楼后,发现餐桌气氛非常诡异,更诡异的是,洛云川口中非常不好相处的何阿姨竟然亲切地和他搭起话聊家常。两个人聊天时,洛云川的筷子时不时磕在碗、盘上,撞得叮当作响,早餐在这种配乐下一步一瘸走向尾声。
  洛云川高中改住校后,负责接送他上下学的司机就失业了。反正何琴也要去上班,干脆顺路将两个孩子送到学校,临分别前,她又对沈澄道:“阿澄,洛云川没什么朋友,欢迎你以后常来玩啊。”
  沈澄刚答了一声“谢谢阿姨”,洛云川突然闪到他身后,隔开何琴的目光,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半推着他往前走:“快啦快啦,再不快点要迟到了。”
  COS社的人效率奇高,不过一天的时间就把人设图赶出来了,于是中午在文娱教室加开紧急会议。
  人设图上,白国王的衣着配色以白、金为主,戴一顶白色小礼帽,帽檐簇拥着星星点点的水钻。白色欧式礼服的前胸和袖口都绣有浅金色花纹,礼服是贴身收腰的款式,一点也不宽松,使得人物看起来严谨又禁欲。
  本以为白国王的服装已经够华丽了,在看到洛云川手里拿的红国王人设图时,沈澄才发现白国王简直朴素。
  红国王的配色以红、黑为主,消沉的黑反而助长了红的嚣张气焰。王冠之下的头发发尾微翘,发梢部位由黑色渐变成暗红色。服装风格更是偏向绚丽、夸张的巴洛克式。黑底嵌红宝石领饰,大红的统帅披风下面,是配饰繁多的黑礼服,被半镂空黑色丝质手套包覆的右手握着一柄权杖。
  定稿后,负责手工的妹子们给所有参演人员量好尺寸,便开始赶制服装道具。
  排练也提上日程,再加上平日的课业和学习,沈澄忙得团团转,每天沾床就睡再也无暇他顾,借此从顾小荷造成的烦恼中解脱出来。
  不光沈澄,连洛云川也吃不消。有时候排练过程中,等待上场,等着等着洛云川就靠在沈澄肩膀上睡着了。沈澄担心他睡得不舒服,干脆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睡,抖开洛云川的红丝绒披风,将之当作睡毯盖在洛云川身上。
  那一团嚣张的红歇了气焰,满是信任依赖地缩在沉敛的白身边,两相中和,仿佛化作温暖的火。
  时间把所有人抽成旋转的陀螺,自己一溜烟儿跑得没影了。广受期待的校园文化展终于拉开帷幕,沉肃的五中在这一天开放校园,随处可见来看比赛、节目的校外人士。
 
 
第38章 红白国王
  周六一大清早, 两社就安排了人员在校门口派发舞台剧的宣传手册,又托沈澄找学生会长徐萌走了个后门,在校门口要到一个位置摆放立体海报板。全新的剧本和高颜值演员阵容是第一吸引力, 舞台剧定于早上十点半开演, 到十点,活动中心地下一楼的大多媒体教室已坐了不少观众。
  后台一片热火朝天, 工作人员忙着确定灯光、音乐、布景是否全部准备就绪,化妆师给演员们上妆、固定假发, 做最后的形象微调。戏装上身, 洛云川压抑潜藏的嚣张被泼上一桶油, 霎时从星星火点跃然一变为滔天怒焰。
  事实上,洛云川现在确有几分火烧火燎的灼热。准确说,每当他的目光落在换好戏服的沈澄身上, 尤其是被窄腰西服勾勒出的腰线上,周身的红仿佛漫入心头,他的一颗心脏便因跳动加快而热汗淋淋。
  乔薇薇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溜了一圈儿,忽然灵机一动, 让沈澄和洛云川互换领饰。两人的领饰样式相同,不同在于,白国王领饰中央镶嵌淡蓝色宝石, 而红国王则是一颗黑宝石。
  互换后,两人的领饰颜色明显和整体配色不搭,就像一片黑中多出一个白点或一片白中多出一个黑点。沈澄道:“这样看起来不会违和吗?”
  乔薇薇摇摇食指:“不,不, 不。想想看,相互敌对的兄弟二人为何佩戴着对方的饰物?要在细节上给观众留下小彩蛋,才会有持续的热度。”
  十点半,大教室的照明灯准时关闭,黑暗中,一副闪光字板从高空降落至舞台中心,上面写道‘本剧完全不忠于原著,您可能会看了一部假剧,请做好心理准备。’
  一分钟后,字板重新上升,待其消失,舞台剧正式开始。
  灯光照亮舞台,精致的布景织出一片梦幻,阳光照在芳草上,花环轻吻宛若麦浪一般的金发,‘少女’哼着歌踩着轻快的步伐,从故事书一跃而出。
  不认识演员的观众看到的是爱丽丝,认识演员的观众看到的是真·女装大佬。
  校园论坛网上一个帖子急速蹿红:八一八那些年我们看的假剧。
  楼主: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在现场,尼玛,爱丽丝让我直接一口水喷出来了。那是我同桌啊,最重要的是他是个男的!!!干脆我也去演一部剧好了,就叫《我的同桌是大佬》。
  1L:同在现场!被楼主戳破才发现真相[笑哭],竟然一开始就是假的嘛233可恶,难为我还有一丝丝心动的感觉。
  2L:敢问楼上性别?
  ……
  爱丽丝追着一只大白兔发现藏在林叶后的树洞,她钻进树洞之中,由此踏上一条通往魔幻世界的道路。喝下缩小药水,略施巧计从兔子伯爵身上拿到宝石门的钥匙。打开地下世界的大门,一副瑰丽画卷在她眼前缓缓展开。会说话的动物、永不停歇的茶会、语带玄机的帽匠与三月兔、神经质的女公爵、还有他们口中不停提到的残暴红国王和他的槌球比赛。
  “这位红国王到底是何方神圣?”加入到茶会中,爱丽丝问道:“他很可怕吗?”
  光是提及他,众人便茶不知味。三月兔抖着毛颤颤巍巍道:“他是地下世界的统治者,我们的主宰。”
  水蒸气不断从茶壶嘴冒出,胖茶壶的壶盖在空中跳动:“可怕!非常可怕!总看不惯我们的脑袋长在脖子上,想砍掉我们的头!”
  “可是你的脑袋并没有长在脖子上啊,你根本没有脖子。”爱丽丝小声地吐槽道。
  不知想起什么,帽匠扶正被吓歪的帽子,轻咳一声,语出惊人道:“那家伙是个严重的弟控。”见众人目光微妙地看着他,疯帽子耸耸肩,道:“我没有和你们开玩笑,自从白国王离开王宫,红国王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他今天又砍了几个人的脑袋来着?我劝你们最好都避着他,一点接触都不要有。现在,他的头发全红了,哪怕和他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说着,疯帽子的食指在喉咙前一划,歪了脑袋,作垂死状,道:“避开他,避开他的槌球会。”
  “他的头发为什么全红了?白国王又是谁?红国王的弟弟吗?”爱丽丝的脑袋塞满了疑问。
  “他一生气,头发就会变红。不生气的时候,只有发梢是红的。就像血管里的血液,一生气,血液就喷张!”茶壶大声道,上冲的水蒸气再次将茶壶盖顶到半空中。
  “白国王是红国王的弟弟,地下世界的另一个国君。”疯帽子解释道:“如果红国王要砍你的脑袋,想保住脑袋,只有去向白国王求情。他是,被称为,地下世界的镇定剂。”
  现如今万能的镇定剂突然消失了,整个地下世界都陷入脑袋搬家的恐慌中。
  “那白国王为什么要离开王宫?”
  “谁知道呢,就算夫妻也有感情不和的时候,何况兄弟。”
  “他为何不想一想我们呢?他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啊。”三月兔抱住自己的大脑袋,好像这样才能获得一点安全感。
  疯帽子道:“可是,他也是一个需要自由的人。寄希望于由别人来照料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不是什么明智的想法。”
  爱丽丝喃喃道:“听起来,这个世界真是悲惨呐。”她大声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我要怎么从这边打开宝石门吗?我手中的钥匙只能从另一边拧开门锁。”
  “当然了,亲爱的。打开宝石门需要两把钥匙,一把从内部出去的钥匙,一把从外面进来的钥匙。你没有把另一把钥匙一并骗过来吗?”疯帽子端起茶杯,他喝茶时有相当高雅的礼仪,这与他帽匠的身份十分违和:“如果你没有,那你可能出不去了。”
  爱丽丝皱紧眉头,放下茶杯跑到疯帽子面前:“为什么!?”
  “因为,兔子伯爵此时应该已经将钥匙交还给红国王。并且,汇报了你的存在。”
  “那太好了!没有比这更巧的事情了,他也许想要找我,而我,也正要找他!”地下世界忽然之间与爱丽丝发生了关联,她想回去,就不得不与这里的人打交道。之前一直以局外人的心理倾听红国王的暴行,此时爱丽丝却无端端脖子发凉。她用手捂住脖子,赌气道:“我必须去红国王的槌球会,我得想办法从他那里拿到钥匙!”
  话说的掷地有声,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爱丽丝自言自语道:“红国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真的像他们说的那般残暴吗?”
  伴随这一声疑问,舞台光渐渐黯淡,进入换幕。
  轻快的背景音乐缓缓停歇,再响起时,已转为紧凑激昂,那急促的节奏和上挑的音调,刻画出不可一世的骄纵。
  灯光再度亮起时,舞台上是另一幅场景,由优雅清闲的茶会变成富丽堂皇的宫廷餐室。一个扑克牌仆人在餐桌旁布置餐点,餐桌上放了两幅餐具,他瞧见后吓了一跳,慌忙收起另一幅餐具,口中不停叨叨道:“不要命了,这些人不要命了,陛下不想看到任何与白国王有关的事物,他们怎么敢!”
  餐桌不远处,还有一些仆人趴在地上忙活着。地板的图案是红白交织的菱形,仆人们用刷子将白色部分一一涂红。白色的窗帘被撤换,白色的吊灯也被卸下来,连蜡烛都换上红的。
  一个身影在簇拥下从黑暗中走出。
  灯光师将光调到人影身上时,观众席响起小小的抽气声,之后,便是一片掌声雷动。
  身披国王披风,头戴皇冠,手握权杖,红国王出现后,人们才真正听懂了背景音乐所表达的骄纵。护卫于他周围簇拥着他的,并非侍从,而是与生俱来的张狂气焰,望着他,就如同望着光芒万丈的太阳,灼得人睁不开眼睛。
  红国王在餐桌后坐下,灯光师有技巧地在他头发上打了点红光,看起来发梢的红蔓延到了头发中部。他拿起刀叉,目光扫到桌面上的胡椒粉罐时,英挺的眉皱起。灯光师调了下红光,在观众眼中,红国王头发上的红又往前蔓延了。
  他在生气,哪怕唇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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