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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英雄的驯服日记(穿越重生)——一世的寒

时间:2018-01-05 11:22:31  作者:一世的寒
  “我闭嘴?你知不知道那个交换生,死了!”黄夕雅厉声问。
  “不是说,只是出了问题,没办法交换了吗?”林文溪震惊之余,转脸问弘轩。
  “死了,是原因不明地走进黑巷子里,被人惊吓,导致突发心脏病,目前查不出任何其它问题,是巧合还是刻意,还没法判断。”弘轩说。
  “死……了?”赵渊抬起头,看着黄夕雅,又看看林文溪。
  “你要做交换生的事,你只和赵渊说了吧!”黄夕雅问林文溪。林文溪不置可否地别过头去。
  “我问你赵渊,交换生的事,你是不是只和陈婉馨说了?”黄夕雅厉声问。
  赵渊沉默了许久,艰难地说:“是。”
  “算你有担当还肯承认!”黄夕雅冷冷一笑:“好好的一条人命,很好,很好!”
  “所以,我能回纪夫大学,其实是婉馨帮的忙么?她的要求就是你当她男朋友么?”林文溪呢喃着问。
  “是。”赵渊回答。
  “是巧合,是巧合……”林文溪跌坐下去,他断断想不到,因着自己不想离开,赵渊会去想办法,而赵渊找的人,刚好又是陈婉馨,如此间接地害死一条生命,自己和赵渊全是帮凶,林文溪怎么都无法相信。
  “哪有这么多巧合?一条人命!你知道陈家做事有多狠毒了?文溪又何辜?子伟和我,还有弘轩一直不敢和文溪说,就是怕文溪负担不起,负担不起啊!”黄夕雅痛心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儿子,泪流满面。
  “我上次来……怎么不和我说……不然……”赵渊看着一脸痛楚的林文溪。
  “你和陈婉馨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关系,你也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份,你找她帮忙,是情有可原。并且,目前没有证据证明她是被害致死,更没有证据证明是陈家所为,伟哥不想多说,也不想给你太大的负担。没有证据,就是不存在,你不用多想,文溪,也不用多想!”弘轩沉着地说,目视着黄夕雅。
  黄夕雅的身子猛然一震,一时痛心之下,竟然让儿子担下这么大的罪孽:“是的,没有证据,妈妈,只是口快了一些……但是……赵渊,你,别再和我儿子相处了,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你走吧,只要你不再成天和文溪在一起,阿姨答应你,一定会让子伟尽快想办法!”黄夕雅郑重地说。
  赵渊只觉得脖子上像是挂了千金锁链,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十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可没答应!”林文溪站起身来:“妈,你先去休息吧,您已经很糊涂了。爸爸不是已经想了办法,派人护卫赵叔叔吗?拿这个做交换,您还真要置爸爸于不义呀。”
  黄夕雅细细咀嚼着儿子的这话,不由得一阵阵地心惊肉跳,忙扶着扶手,却见林文溪已经和赵渊一起往外走。
  “文溪,你留下来陪陪阿姨吧,我的事,我再想办法。”赵渊轻声说。他知道,虽然自己没达成墨世的要求,但是墨世既然曾经允诺可以帮父亲洗冤,那必然便是有这个能力。他要去找墨世,此时此刻,墨世让他做任何事情,他亦在所不惜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我家里的事。”林文溪轻轻地给赵渊一个拥抱,继而紧紧搂住他冰凉的身躯:“相信我,好吗?”
  赵渊摇了摇头:“我连累你太多了。”
  “赵渊,我这一世,最遗憾的时候,就是七夕那天晚上,我这一世,最开心的时刻,是那一天和你在乡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可我无数次想过,那就是,我林文溪真正想要的生活。”林文溪搂住赵渊,把头埋入赵渊的胸口,不肯放手。
  “孩子,你去哪?”黄夕雅问。
  “我?爸爸不是早就想到办法了吗?我去赵叔叔那里呀,弘轩带人一起跟着我,不就是保护我和赵叔叔吗?”林文溪对着黄夕雅粲然一笑。
  弘轩心下猛然一惊,这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亏林文溪想得出来!可他,这简直是不要命了呀!有人要杀害赵铭将已经是既定的事实,林文溪把自己置身如此险境,伟哥是不可能同意的!
  “文溪,你回来!”黄夕雅趴在门边,却没有气力再走下去:“文溪,你给我回来!……”
  黄夕雅的声音在沉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弘轩叔叔,你不会也要拦着我吧?这是爸爸的意思呀。”林文溪笑着说:“我相信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像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保护着我,是吗?”
  弘轩沉默地点点头。
  “文溪,回去。”赵渊站着不动。
  “汝之所在,我之所安。”林文溪牵着赵渊的手,慢慢往前。赵渊,已经是泪水满面。
  惊雷忽闪,映在林文溪的脸上,平时温柔恬静的面庞,此刻却是如此坚定,凝如钢铁。
 
 
第128章 (是否永远艰辛)赵铭将含恨身死
  夜色愈发深沉,一阵阵阴风拍打着车窗,车窗簌簌作响,惊雷酝酿期暴雨前的不安,两辆警车,在暗夜中疾驰往医院。
  刚到楼下,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赵渊浑身猛然打了个激灵,看着手机里的名字,是郑子恒,一阵猛似一阵的不详预感在心头涌起,他盯着屏幕,不敢接这个电话。
  林文溪拿过手机,听着,茫然地看着赵渊,眼泪哗啦地就流了下来。弘轩见状,带着几个警察,去寻医院的保安,马上去封锁现场。
  赵渊麻木地接过手机,里头是郑子恒绝望的声声呼唤:“他走了,铭将,走了……”
  等着赵渊的,是一纸死亡通知单,和冰凉的遗体,而数个小时之前,赵渊离去时,还握着这具遗体的手,那里,还是温热温热的。
  “他走得,好吗?”赵渊痴痴盯着其中一名护士,眼里全然无泪。
  “走得很安静,没有痛苦。”护士满眼怜悯地看着这个孩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夙兴夜寐,一直陪伴着自己父亲的好儿郎。
  “我们有时候,希望你能睡个好觉。”那护士补充一句,含泪走了。
  林文溪站在赵渊身边,神情已然呆滞,赵铭将醒来时,尽了最大的气力拉着自己的手,他知道,赵父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却说不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手中的温热,至今尚未消散。
  郑子恒已经晕厥过去,几个医生正在不远进行临时抢救,一辆推车匆匆过来,将郑子恒运往手术室,一切显得十分混乱。
  警察很快介入,将一众人等隔离在外,忙碌地采集指纹,鞋印,法医则在不停地做着分析笔录。
  “死因不明,但是应该和拔掉的这根管子有关。”
  “这是什么?管口这块橡胶,有白色斑点,像是什么硬物砸过来……”
  “现场只有看护人的足迹,门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死者生前没有任何挣扎。”
  “线掉了,为什么没有蜂鸣报警?”
  “去调监控录像。”         一众人在里面忙忙碌碌,林文溪和赵渊并肩而坐,过一会,弘轩走过来,轻轻拍着赵渊的肩膀:“节哀。”
  “什么人都没发现吗……”林文溪问。
  “半点痕迹都没有。”弘轩慨然感叹,摇摇头拨通了一个号码。
  直到郑子恒从病房跌跌撞撞出来,赵渊才起身扶着他坐下,一起被警察带去询问做笔录。
  郑子恒分明当夜精神状态极佳的,不曾想突然意识模糊,失去知觉,再醒来时,就发现连通赵铭将的生命线,那根红色的管子被拔了出来,正紧紧握在赵铭将手中,而赵铭将满脸的安详,就像睡着了一般。在郑子恒的惊恐呼叫中,一众护士医生全部赶来,将赵铭将推走抢救,在凌晨三点左右宣布抢救无效死亡。
  “我在有些不清醒的时候,好像……好像看到有一双手从门里探进来……”
  “你晕倒前,做了什么?”
  “喝了一杯水。”
  “水从哪里来?”
  ……
  案件侦破持续进行中,郑子恒已经没法配合下去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灵魂,整个人变得有些痴呆,面对警察接下来的问询,也是答非所问。
  赵渊将郑子恒扶在床上休息,和同样被通知过来的刘兰花一起开始处理父亲的后事。老家那边要去处理户口注销等事宜,而且相应的亲属都需要发通告,最终遗体要回老家入土为安,这一切都需要他去处理,赵渊让他先回家。剩下的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赵渊强撑着支离破碎的精神,将遗体处理意见签署,又接受了警方的多次调查和问询,最终,在同意法医解剖的通知书中,郑重签了字。
  “一切都好,渊哥,别赶我走,我只想陪着你。”林文溪靠在赵渊肩膀上。
  沉默着。
  赵渊走向太平间,他还没有好好地向父亲话别。
  郑子恒默默坐在太平间门口,神色憔悴,胡子长出一茬了,乱乱地,他看见林文溪,微微点点头,算是招呼。
  太平间的门打开,郑子恒迅速转身跑进去,坐在其中一个冷冻柜下面。
  “我说这人真是,不是看他可怜,早叫保安把他轰走了!进来就跑那柜子下守着,要我打开柜子,你说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疯了吗?又不是紧急要火化,又不是警察要验尸……”看守的大爷似乎被吓得心有余悸,不住唠叨。
  赵渊歉意地笑了笑,牵着林文溪的手,走进冰冷的太平间。
  赵渊静默地看着睡得很安详的父亲,这辈子,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男人,从未睡得如斯安静。赵渊记得父亲一直是忙忙碌碌着,为了自己,为了这个残缺不全的家,成夜成夜只睡四五个小时,成夜成夜地在台灯下,路灯下,而那不足的睡眠时间里,往往不时喊着他妻子的名字:“雪花……”
  赵渊记得曾经劝过父亲保重身体,父亲却说:“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当长眠。”
  如今,这个安静平和的父亲,终是走了,带着无尽的冤屈和愤恨,他生前,一定还惦记着生死不明的母亲吧,他生前,一定还惦记着自己,还有自己曾经一遍遍和他讲述的文溪的事吧,他——又怎地,能够长眠!
  儿子不孝!为什么没有陪护在这里,寸步不移,为何偏偏,要去求救,去给他人下跪!赵渊跪了下来,直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已经冰冻,已然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怒哀乐。
  赵渊记得,一部电影里,有名少女说过的话,他同样也曾问过自己:“生活是否永远艰辛,还是仅仅童年才如此?”
  是的,总是如此。
  加入墨世吧,有钱,有权,从此活在城市的阴影中,诅咒这个繁华得令人恶心的世界!有个声音对赵渊说。
  世界如此残酷,何必自作多情?
  身边的影子一同跪下,手,死死抓着冰柜,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他的痛,不亚于我。我能感受得到,他的心,是火热着的。
  也许,他就是我这一生最后的温柔。
 
 
第129章 (走吧,找人去)大雪封山严寒至
  赵渊的一片平静下,郑子恒却是涕泪涟涟,三人苦苦守了一夜。
  一天后,警察给出了进一步的认定,立案为凶杀案。
  目前仅有视频内的背影可作为突破点。
  警察细心将一切调查说给他们听——病房里除了平时看护人的指纹,鞋印之外,均无其他人的。蜂鸣报警器早早被切断,本来接得十分严密的红色排毒管提前被人拧松了,而接口处有一个白色斑点,有什么硬物撞击导致排毒管掉落,硬物是一颗石块,结合郑子恒所回忆,应是有人用类似弹弓之类的发射器所为。医院的视频出现三小时的空白,是因为监控室突然停电导致,而这停电,暂时查来确系意外,但是恢复供电后,走廊角落出现一陌生男子的背影,没有拍摄到那男子的正面。
  郑子恒喝的水,有极大剂量的安眠药物,若是全部喝完,也极有可能死亡。
  警察说完,将仅存的视频录像播放给三人看。仅仅只有十来秒的视频,他们看见一个头戴运动帽,看不出年纪的人匆匆从安全通道离开,那里没有摄像头。
  “有些像……张东。”林文溪失声喊出来。
  提醒的纸条,像是用弹弓击中林文溪的,张东一次到访,张东二次出现,赵父死亡。最终,那张纸条的笔迹也被鉴定为张东。他如果是凶手,为何要提醒,他如果不是凶手,为何出现的证据,都指向他?
  张东,纸条,弹弓——墨世,赵渊心里森然一寒。
  “什么时候,可以安葬铭将?”郑子恒问。
  “具体死因还有待查明,视频还需分析,死者解剖认定也需要时间,我估计至少还得半个月,这个年关,难过咯。”负责人惨然一笑。
  “为什么,要这么久?”郑子恒有些激动地问。
  “大大小小刑事案件很多,如果不是有人关照,我们也查不了这么快。”警察说着,扫了一眼林文溪。
  赵渊感激地点点头,对郑子恒说:“郑叔叔,您早点回去休息吧,父亲已去,您不能因为他毁了自己的身体。您已经三天几乎没有怎么吃饭,您还有啊姨在家等着您,而且,凯哥的伤也许还没好透。”
  “你什么时候火化他,我再来送他一程。”郑子恒没有勉强留下,留在这里除了不断重复看见赵铭将安详睡在床上却失去血色脸的那一幕之外,更多的就是回想从前的一切。他见赵渊这些天都能强行忍住悲恸,将一切大小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也实在无心无力帮助什么,反而要这两个孩子分心照顾自己,也确实觉得愧疚。
  “火化前,一定要和我说,我不想等我来的时候只看到他在一个罐子里。”郑子恒再三要赵渊允诺,赵渊郑重答应了。
  “真是多事之秋。”舒小曼和顾曦两两对坐,闲翻着卜卦算命的书,张安安捧着书安静地躺在一边。
  “我倒没想过,现在整个419寝室,居然只有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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