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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英雄的驯服日记(穿越重生)——一世的寒

时间:2018-01-05 11:22:31  作者:一世的寒
  是了,林文溪这混蛋,就是故意的!
  桌面只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是斑斑泪痕和一首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赵渊虽是并不能看懂每句的意思,但是一首一尾的两句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林文溪,有危险!赵渊马上猜测出来,不是不愿回家,而是不愿和我一起回家,不是不愿我和他一起,是林子伟的死,必是有蹊跷,敢对林子伟动手,那么对付林文溪和黄夕雅这对孤儿寡母,更不在话下。
  赵渊顿时想往楼下跑,甫一动身,气得硬生生跺起脚来。
  林文溪这厮做得忒也绝!不仅偷了钱包,钱包里的身份证,银行卡全丢了不说,连自己的衣服,连着内裤都给一并收走——鞋子也不见了!
  赵渊裹了一场毯子,将早饭囫囵吃完,穿着宾馆里薄得像纸一样的拖鞋。
  到得楼下,更又是着急又是生气,哭笑不得,这偷钱包的贼,居然连房钱的押金都给拿走了!
  更为可恨的是,连那份营养丰富的早饭,也是充满恶意满满地说是留赵渊来付钱的……
  此刻,赵渊觉得自己连做贼的心思都有了。
  旅馆的女老板终于答应赵渊在这里做五天的服务员,抵消房费。
  赵渊当天便试图骗取财物的钥匙无果,遂一心向正道。
  赵渊穿着侍者的衣服,一派俊朗非凡,女老板直想将女儿介绍给这个落魄公子。赵渊寻着机会,终是先电话联系了郑凯,让郑凯先赶往乡下去。
  这两天,赵渊每天吃饱喝足,养精蓄锐,在第三天寻到一位遍身琳琅的贵妇,默默地跟了上去。
 
 
第173章 (我是你夫啊!)认义母赵渊送葬
  郑凯给到的回应是,他自己被抓了。
  原来郑凯百般接近林家而不得,一怒之下,硬着冲皮冲上去,连打几名保镖,才到门口,被人一拥而上给制服,随后丢到了牢里去。还好郑凯的纪夫大学学生证帮上忙,那几名保镖并未十分为难于他,只让当地派出所把他关个两三天而已,亦未收缴他的手机。
  “符合你的风格……”赵渊苦笑不迭,彼时他已然靠卖身拿了一笔不小的钱,在“金主”缠绵欲绝希望以身相许的当晚,消失得无影无踪,目下正在回扬子县的路上。
  赵渊乘车直下扬子县,一路朝林文溪家飞奔。
  在路边摊,他不经意瞟见报纸上林子伟的画像,那报纸,是黑白的。赵渊停下来,看见第一页大号字体写上:“副书记巡查罹难,亲生儿子葬礼不归。”
  不归?不归?
  赵渊恨不得跑得飞起来。
  林文溪家。
  没有郑凯所说的保镖,只有空荡荡的院落,一夕晚照挂在天边,微风轻轻拂过地面过早残谢的桃树叶子,混着鞭炮碎屑,混着烧过的纸钱灰烬,仿似黄泉陌路般,不胜苍凉而凄怆。
  房门紧锁,而窗户并没有关上。隔着防盗网,从窗户外朝里望,几张凳子凌乱散落在地上,地面还有一根已经断了的皮带。桌面黄夕雅每天都翻动的日历,停止在林文溪刚好返家的那一天。文溪到底去哪了!赵渊不断晃动着防盗窗,对着里面大声呼喊,回应的,只有房间的无声空荡和寂寥。
  这无法联系上的三天里,他在做什么?作为家中的独子,该面对多少?
  赵渊蹲下来仰头望着苍穹,夕阳落尽,红霞满天,一不小心,眼前的世界模糊起来。
  你如何不知道,所有的危险,我都只想挡在你前面,你如何不知道,林叔叔亡故,你若身陷危险,那他的不幸罹难,必是和我父亲的案情有关。文溪,无论你愿意不愿意,也不能剥夺我的权利!你不是都说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是谁?我是你夫啊!
  “是来祭奠林局的吧,来了好多人了……他的葬礼在乡下。”有位老者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说。
  “文溪,他的儿子,回来了吗?”赵渊抹干眼泪,急切地问。
  老者摇摇头:“别提那个孽子了,好像是离家出走了,之前和林局好像是打过一架!到现在,谁都该知道林局的消息,那孽子……一直没回!”
  赵渊点头致谢,跑出去拦了车,一路往乡下而去。
  乡政府大院尚未拆迁完毕,作为林子伟踏入仕途的起点,此刻,也作为他这一生的终点站。
  正门口用白花和黑幔布装点,上悬林子伟的遗照,自信而安详。两侧的挽联为:“一生辛劳察百姓疾苦,百世功业共民生安康”。横批“孺子其伟”。
  至此,赵渊方才相信,上次耳听林子伟的教育,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竟也是最后一次,那个面露笑容,脸上泛起微微皱纹的坚强男人,外扛民生百姓,内训贤妻良子,却在四十八岁的人生最辉煌而巅峰的年纪,就此撒手西去。赵渊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为儿女操劳一生的父辈,却不能乐享晚年安静恬淡,上苍是如此对他们不公平!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不知道啊姨和文溪,又是什么境况。
  林文溪正欲进去,被门卫拦下,他哀哀无声,涕泪并流,看着门卫说不出话来。门卫虽然秉公执法,却更知道怎样的眼泪是发自内心的哀悼,不用多盘问,放赵渊进去了。
  四面都是临别的哀歌,里头草木悲切,天上浮云凝滞,赵渊很快看到跪在棺木前的黄夕雅,头缠白色挽巾,全身素净,两个眼窝已经深陷下去,瘦得不成人形。
  黄夕雅看到赵渊,虽则心中仍有怒意,仍是微微起身致意,便有人递来三柱香,问行何礼。
  赵渊回答,行儿女三跪九叩大礼。
  礼者表示,林先生只有一子,旁人不得行这样的大礼。
  赵渊仰头回答:“林叔叔为官清廉,我作为众多受惠百姓之一,便是他众多儿女之一,人人平等,这礼,必须要敬上。”礼者见他坚决,且说得十分在理,探寻问着黄夕雅。黄夕雅微微点头:“他是我和我先生收的义子,按辈按礼,都可以。”礼者方才欣慰一笑:“儿子敬的礼,终于有了,林先生泉下有知,当宽慰。”说着手势一下,外边震天动地响起礼炮声,一连九下。礼炮完毕,礼者将香换成九柱,递给赵渊。
  “文溪……来了吗?夕雅?”外面一个面色憔悴的中年妇女走进来,看见跪在地下的不是文溪,错愕间,掩面痛哭起来。
  文溪,竟然没有来?赵渊不敢心有旁骛,接过香,跪下去,重重叩首三下,站起,接着跪下去,重重叩首三下,反复三次,行了三跪九叩的儿子祭奠大礼,便被要求跪在黄夕雅身旁。那中年妇女走过来跪在黄夕雅身边:“文溪不来,你就这样把礼给成了,你不怕文溪担上不孝骂名吗?”
  “文溪不会来了,他已经不是我儿子,也不是子伟的儿子,现在有义子代他行礼,子伟泉下也会倍感欣慰。”黄夕雅从容说道,神色哀恸。
  “啊姨……文溪……”赵渊终于忍不住问道。
  “文溪从他父亲去世到现在,就没来照看过,后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子伟就这么撒手去了……政府要火葬,我们亲戚几个,就想土葬,保全真身,才能还魂啊,这样挫骨扬灰,什么都没留下……没一个男人可以来做主,停棺三天还是七天,也没个能决定的,这让我们妇道人家……”中年妇女说着,不住拍着黄夕雅的后背,痛哭失声。
  “碧雅,人去灯灭,虚文礼节,还在意这些做什么。”黄夕雅说着只是双目痴然望着供桌上林子伟的遗像,久久无言。
  赵渊反复打听林文溪的消息,黄夕雅只是一味地摇头,表示不知情。赵渊并不敢再过问太多,边小心翼翼地服侍着黄夕雅,边在林文溪的家里寻找他可能回来的痕迹。
  “你爸爸的事,子伟一直在张罗,搜集了不少证据,他此去,是找最后一个关键证人。作为妻子,我相信我丈夫的能力。”
  “文溪,确实变了许多,变开朗了,成熟了,可你们两的心思……我私人也有个请求,希望你能想办法转一转文溪的心思,都说那是病态,我没法想象我儿子得这样的病,我们考虑等时机成熟了带他去医院检查。但是以后你见到他,你是否能帮忙看好他呢?”
  看着黄夕雅日渐憔悴,赵渊忧心忡忡,他像亲儿子一样照顾着这个悲恸的女人,恭敬孝顺,更不敢再随意提及林文溪的事情。
  既然自己要求行了儿子的礼,自然要担得起儿子的责任。因有人做主,一切事情就变得十分顺利起来。棺木将停放三天,三天后将火化并送入县城公墓。由于林子伟身份特殊,且政绩卓越,政府希望帮他安排一处僻静的单独公墓,亲友认为求之不得,问黄夕雅,黄夕雅只看着赵渊不答。赵渊认为林子伟向来奉行官民一家,所以愿将他放入普通公墓,作为其中一员,让他陪伴他的百姓长眠。
  头七,接连七天七夜的通宵熬夜,任凭谁劝阻,黄夕雅不闻不问,赵渊端茶送水,全程守护,所有亲友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至亲,甚至于素不相识的林文溪的表弟表妹,也张口唤赵渊叫渊哥。
  然而头七结束,黄夕雅就此在这座小城消失,走得无声无息。
  “子伟临终遗言,关于文溪的只有两条。第一,希望文溪以后能娶弘轩的女儿,红颜为妻。第二,希望文溪好好地活下去。我既然认了你做义子,你就是文溪的义兄,你们两如果还有哪些不正当的牵扯,好生想想我那死去的丈夫,好生想想你们的关系!我把我先生带在身边了,不会再回到这里。你是个好孩子,你和文溪都长大了,你们的路,一定要走好。感谢孩子你这段时间的尽心照顾,啊姨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衷心祝福你。“黄夕雅留给赵渊的最后一条信息,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林子伟的骨灰已经放在公墓,黄夕雅所说的带在身边,其实是将他的一小半骨灰缝入荷包里。有太多的问题,赵渊想问,可惜她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赵渊呆呆地坐在乡下那片荷塘,那里曾响起林文溪的欢声笑语,有他火把中动人的微笑,而今回首,芳草萋萋,夏夜正浓,斯人却不知何处。
  令人眩晕的日光下,赵渊走过荷塘,荷叶正茂,连天碧绿,荷花影影绰绰,荷塘中独立一只水鸟。赵渊走过乡政府大院,那棵白杨树亭亭如盖,枝繁叶茂下是一片温凉,隐约中,他听见几个小孩童在那里嬉闹着,一如当年。
  此刻县城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重症监护室中,林文溪悠悠苏醒。
 
 
第174章 (还会和自己亲吗)下毒手逼子认宗
  他眼前是一张张带着欣慰笑容的笑脸,真假难分。
  他看见墨谦,又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中年男子,带着银质边框的墨镜,又看见一个衣裳华丽的妇人,似乎怜爱地望着自己,而那怜爱的眼神,却更像是在怜惜她自己,或是惋惜着眼前的孩子为什么没有死去。
  林文溪闭上眼睛,悠悠地吐了一口气,似乎在最后晕倒之前,他听见耳边母亲尖锐的哭声:“我把你儿子快打死了,再不来就等着替他收尸!”
  是啊,自己正如一具尸体一样了,母亲的皮带如暴风骤雨一般狠狠落下,夹杂着她撕心裂肺的呼喊:“你从来就不是我儿子,你是陈天骄的孽种!子伟的死,就是你这孽种害的,你不是我儿子!”
  林文溪当天返家,黄夕雅只是不断摇晃着他:“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林文溪坚持去太平间见父亲,和父亲的最后一面,何其惨淡,而如今,却是一语成谶!
  “你还想查什么!很早之前,你爸爸的下属就一个个被调走,他早就知道再查下去会有这一劫难!”
  “我不要安葬他,我要查出来,不查出来我死也不安葬他!”
  你……林文溪,你很好,你对你爸爸说的什么?他如果死了……是了,他现在死了,你是不是称心如意了……你就只知道和那个赵渊……做一些伤风败俗,辱没祖先的事!不,你辱没的不是林家,你辱没的,是你们的陈家!”
  “他不是你爸爸!他和你无关,他的遗体,我才有权处理!”百般苦劝自己的母亲黄夕雅,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林文溪惊得说不出话,望着满脸陌生的母亲。
  “你是我和陈天骄生的孽种,养了你这么多年,子伟也去世了,你滚去找你的亲生爸爸去吧!”黄夕雅厉声呵斥,脸上因为仇恨而近乎扭曲。林文溪吓得跌坐在地上,良久才缓缓爬过来缓缓摇着黄夕雅的手,泪流不止。
  “你不是我儿子了,你走,走到你亲生父亲那里去!“黄夕雅狠狠推开林文溪。
  林文溪扑上来想抱住黄夕雅,黄夕雅却狠狠踹了他一脚,随后皮带如雨般落下,一下比一下抽得狠。林文溪不敢躲避,任由皮带没头没脸打下来,从撕裂般的疼痛直到自己已经疼得麻木。林文溪咬紧牙关,不坑一声,直到嘴角流满了血。
  “你记住!你从此不是我黄夕雅和林子伟的儿子,你是陈天骄的儿子!你记住了吗!你记住了吗!”黄夕雅嘶哑的嗓音回荡在客厅中,手已经抽得没有力气了。
  林文溪在昏倒之前,记得黄夕雅声嘶力竭吼着:“听着,林文溪!你姓陈,你是自己要去找陈天骄,是你自己要认贼作父!是你要背着所有人的骂名离开家!你给我记住!是你自己不孝,你爸爸走了,你都不去参加葬礼,我才打你!才狠狠打你!”又只听得啪啦一声,皮带断裂,就如同这么些年,自己和黄夕雅的母子缘分。
  “不是……我没有……是你不让我参加葬礼,妈,是你……”林文溪艰难地喊出声,吐出嘴里的血沫。 而皮鞭一阵紧似一阵,直到林文溪昏沉地点头,身上的痛楚似乎才停止,而那时,林文溪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孩子,我只对你说一次,子伟最后的遗言,他希望我,希望你和弘轩,都好好地活下去……他希望……你……娶红颜为妻……但是我不想你好好地活下去!”
  父亲有遗言带回……弘轩叔叔,还活着!林文溪模糊地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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