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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穿越重生)——隔壁的加菲猫

时间:2018-01-09 19:17:03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安景行虽然和陆言蹊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看到陆言蹊现在的神情,直觉他已经在冒坏水了:“既然言蹊已经想好了,那就都听你的!”
  谁知听到这话,陆言蹊将头一昂,一副霸道的样子:“不听我的还想听谁的?”
  安景卿则是看着皇兄和皇嫂的互动,吃吃地笑了起来,看来皇兄和皇嫂都没有骗她!是互相喜欢着对方的!
  “说起来,昨日我怎么没看见白石老先生?”陆言蹊心中像是想到了什么,皱眉看向安景行,回去之后,有些事情还需要找白石确认确认,但是昨日婚礼似乎并没有看见白石。
  陆言蹊一提到白石,安景行就想到了临别时白石送的锦盒,耳根红了红,却也没忘记回答陆言蹊的问题:“白石他在婚礼前就走了,说是不想看见父皇。”
  “如此……”陆言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人走了,那就只能再等等了,虽然不明白为何安景行如此反应,但陆言蹊也没有多想,随即将景卿从一旁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时不时地逗一下:“以后和皇兄皇嫂一起住,开心吗?”
  “开心!特别是能够和皇嫂一起!”不得不说,从刚刚短暂的交谈中,安景卿立马就察觉到了自己的皇兄不如皇嫂,立马拍着皇嫂的马屁。
  “好啊,是谁在年宴上说,想要和皇兄一起的?”安景行一听此言,不干了,也加入了逗妹妹的游戏中来。
  “当然,我还是喜欢皇兄的!”安景卿立马反应了过来,对着安景行甜甜一笑,安抚着自己的皇兄。
  *
  这边,鸢尾顺利完成了任务,而陆言蹊三人在车内其乐融融。
  另外一边,凤仪殿,季幼怡却差点儿把能够看见的瓷器们,砸了个粉粹!
  “母妃消消气,何必与安景行一般较量呢?”安承继看着如此盛怒的母妃,有些不解,昨日母妃回宫,也没有气得这么狠啊!
  “消消气?怎么消气?安景卿都被那个兔崽子给领走了,以后我们还拿什么逼安景行就范?”此时的季幼怡,哪儿还有当初的雍容雅贵?满面狰狞的样子,简直像一个市井泼妇!
  安承继对这一点,倒不怎么放在心上,安慰着季幼怡:“母妃何苦如此?封后大典后,再将安景卿接回来就是,届时名正言顺,就是陆言蹊,也不能说个‘不’字!”
  安承继说得是信心满满,表情也胜券在握,似乎已经看到了安景行灰溜溜地将安景卿送回来的场面。岂料季幼怡听到这话,却变得更加愤怒了。
  季幼怡神情扭曲,将手旁的花瓶狠狠地砸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最后融进了其它瓷片之中。
  随后,季幼怡指着安承继的鼻子,音量瞬间拔高:“你是真蠢还是装傻?封后大典?现在哪儿来的封后大典?以后也不会有封后大典了!”
  说到最后,季幼怡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刺人耳膜,但是这显然没有他刚刚说的话带给安承继的震惊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妃,安承继一时间有些呆滞:“可是父皇不是说……”
  “说?说什么?”季幼怡此时语气已经平静了下来,却颇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说春耕后就封我为后?你觉得现在,还可能吗?”
  安承继皱了皱眉,没有相通其中的关节:“有什么不可能的?父皇都答应了。”
  在安承继心中,只要安睿答应了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安睿从来没有对他和母妃失言过!
  “啪——”听到安承继的话,季幼怡一巴掌甩到了安承继的脸上,看着一脸茫然的安承继,季幼怡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无奈,怎么偏偏生了这么副猪脑子?
  “答应?答应过又怎么样?昨日皇上当着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的面承认我是妾!妾做不得嫡母!昨日我坐高堂,是僭越!陆言蹊不拜,甚至安景行也不承认,今日也没来请安,以后谁还会同意封我为后?”不得不说,陆言蹊昨日的举动,一箭三雕。
  不仅当着天下人的面,在她季幼怡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今日还以此为由带走了安景卿,让她失去了威胁太子的软肋,最重要的是,绝了自己的晋升路!
  好!好得很!自己断了陆言蹊的仕途,转身陆言蹊就斩了自己的为后道!纨绔?昨日陆言蹊舌战群儒的样子,今日这般步步为营,哪有半分纨绔的影子?比起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想到这里,季幼怡恨恨地看了安承继一眼,眼中全是恨铁不成钢的不甘。
  安承继挨了季幼怡一巴掌,脑袋却清醒了不少:虽然封后是皇上的家事,但更是国事。特别是现在站在安景行那边的朝臣不少,只要父皇提出封母妃为后,那么那些人就可以就昨天的事进行弹劾。
  作为贵妃,以下犯上,不懂规矩,如何为后?更别提昨日母妃被陆言蹊逼下了高堂的位置,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母妃也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封后吗?想到这里,安承继的手紧了紧,若是母妃封后,他也能子凭母贵,从庶子一跃成为嫡子,他与安景行的差距,就只有长子和三子的差别了。
  更别提届时自己母妃还在,安景行的母后却去世多年,算下来自己反而占尽上风,没想到却被陆言蹊昨日那么一闹,全都化作了泡影!
  “既然如此,昨日为何母妃却让儿臣将人撤回来?”明白了这一点,安承继却还有一事不明,早在赐婚之后,季幼怡就点出了三十人马,预备洞房花烛夜时直取陆言蹊的性命,却不知为何,前日母妃却将人收了回去,说是计划有变。
  “呵……撤回来又如何?反正这陆言蹊,也没几日可活了!”说到这事,季幼怡的心情好上了不少,也不摔花瓶了,反而抚上了瓶中的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花,语气轻柔,却寒冷入骨。
  闻言,安承继心中一跳,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日,陆言蹊那勾人的模样,心中竟然泛起了一丝不舍:“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然不用明白,你只用知道,用不了多久……”季幼怡语气未尽,却别有深意地,不由地捏了捏手中的红花,将它的花瓣尽数扯下,洒在了地上,最后一脚踩了上去,还碾了碾,似乎那一朵红花,是陆言蹊本尊似的。
  安承继见母妃的动作,知道陆言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却不知为何,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第32章 规矩
  此时心情不舒爽的不仅仅是贵妃娘娘, 还有刚刚惨败陆言蹊嘴下的皇上陛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陶行书,安睿的表情晦暗不明。即使看不清楚帝王的表情,陶行书也能知道, 此时皇帝的脸色, 估计难看得紧, 毕竟刚刚才被太子妃下了面子。
  “当初爱卿去陆府宣旨前,朕是怎么交代的,爱卿还记得吧?”安睿看着陶行书,强按下心中的暴戾,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掐断陆言蹊的脖子!
  自从登基之后, 就再也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难堪!即使在登基之前,他那些哥哥弟弟,给过他难堪的,此时坟头的草也有一人高了!
  压制!安睿从来没有想到, 在自己为帝十七年来,居然被一个才刚满十六岁的少年给压制住了!
  “臣……臣记得……”陶行书听到“陆府”和“宣旨”时,就知道皇上这是要找自己秋后算账了,心中忍不住叫苦不迭,这陆小公子好好地今天惹皇上一下干什么?简直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爱卿觉得, 爱卿当初的事,做的如何?”安睿看着陶行书,心平气和地问着, 至于他的真实情绪,有没有表面上这么心平气和,也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陶行书立马一个激灵,跪了下来,膝盖撞在青石地板上的声音,让御书房中伺候的人一个寒颤:“臣……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
  “现在,将当初发生的事,原原本本,一、字、一、句、地告诉朕。”当初陶行书回来之后,说事情只办妥了一半,他还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昨天今天见到了陆言蹊,安睿才发现,到底是自己失算了。
  “是……是……当时……”陶行书不敢隐瞒,一边在心中回忆,一边向盛怒的皇帝诉说着当时的情景,一时间,御书房内寂静无比,只余下了陶行书哆哆嗦嗦的汇报声。
  “你是说,陆言蹊打断了陆远即将说的话,将圣旨接了下来?”听到陶行书汇报到接旨的时候,安睿的眼睛眯了眯,似乎想到了什么。
  陶行书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安睿对这一段格外地感兴趣,但是很显然的是,现在自己的小命看起来有点危险,自然是皇帝问什么,他就要说什么了:“是……当初陆将军本来想说什么……”
  陶行书说着说着,音量渐渐低了下去,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眼睛瞬间瞪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没有任何人知道,陶行书当初去宣旨,是带着两个目的去的,其一,是将陆言蹊许给太子,而其二……就是想要陆远说出“抗旨不尊”等以下犯上的话,而这第二条,才是帝王真正想要的结果!
  因为京城中人人皆知,陆家幼子是陆家人心中的心头宝,甚至在一年之前,陆家有隐隐传出风声想要替陆言蹊想看年龄相当的女子,家世背景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对陆言蹊好。
  依照陆家的权势,即使陆言蹊本身不是很好,依旧有不少人前去接触。这个时候的这一道圣旨,就是在逼迫陆远,况且当时……陆成还“提醒”了陆远,不要抗旨不尊!按照陆远的性格,盛怒之下完全能够说得出一些以下犯上的话,但是偏偏被陆言蹊打断了。
  “陆言蹊……倒是朕小瞧他了!陆家最草包的纨绔,他哪里是耍了朕?这明明是耍了全京城的人!”安瑞说着,手一挥,桌上的奏折全都被扫到了地上。
  安睿说着,狠狠地闭了闭眼,此时,关于陆家的种种全都浮现到了眼前:陆言蹊时不时搞出的大动作,陆家人恰到好处的“将功抵罪”!
  “倒没想到,陆家三代,临了临了,出了个聪明人!”安睿这句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此时,他终是发现自己做错了,如此聪慧的男子,怎么就被自己指给大儿子了?若是……又何尝不是一种助理?
  不过还好……一切都来得及!想到这里,安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放在一旁的一道圣旨丢到了自己的贴身太监顺德面前:“念!”
  说完,安睿衣袖一甩,直接从跪在地上的陶行书面前走过,只在陶行书眼前余下了翻飞的衣角以及顺德那尖细的嗓音念出的:“官降一级,罚俸一年,令其闭门思过……”
  ……
  而间接害了陶行书的陆·命不久矣·言蹊,现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利爽,知道贵妃送来的几个宫女不是什么安分的人,谁知道才刚到太子府,脚跟都还没站稳就这么不安分了!。
  眼看着那几个不知所谓的宫女在给景行说着什么“太子殿下放心,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公主,只是公主时常怕孤独,还望太子殿下多多探望”的时候,陆言蹊突然笑了笑,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暗月:
  “暗月!去,将茹烟叫来!”
  暗月听到陆言蹊的这个命令,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总有一种这群宫女要倒霉的错觉。但是作为太子近卫,没有安景行的命令,暗月也不敢擅自行动,抬头看向自家主子,正好看到了主子想自己点头的画面。
  在得到安景行的会意后,暗月默默转身,去寻找此时不知道在哪儿的茹烟。
  陆言蹊自然没有错过暗月询问的动作,靠在门边,语气轻佻:“没想到我还把他使唤不动呀?”
  “……言蹊哪儿的话?暗月这只是没习惯,等他回来孤好好罚罚他!”安景行看着陆言蹊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样子,简直爱得不行。
  谁知道其中一个宫女看不下去了,盈盈地向陆言蹊摆了摆,那俯身的幅度,再配上那一件儿衣服,让陆言蹊观了一场好球:“太子妃此言差矣,暗月统领是太子殿下的侍卫,自然是要万事请示太子殿下的。”
  那语气,软软糯糯,带有一股江南水乡独特的温柔,若是不见人只闻其声,就能教寻常男子酥软半个身子,再加上这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恐怕能让不少男子愿意醉死在这温柔乡。
  安景行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先不说言蹊刚刚的交代极为简单,就说言蹊是他的太子妃,那么太子府中的下人就是言蹊的下人,言蹊又如何不能使唤了?
  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只听陆言蹊嗤笑了一声,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陆言蹊会将那个宫女训斥一顿的时候,却见陆言蹊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指着刚刚那名说话的宫女:“你,叫什么?”
  “奴婢秋心”秋心见陆言蹊嗤笑一声之后,没有说什么,以为自己说的在理,此时的语气都足了不少。
  “嗯,秋心是吧?给小爷倒杯茶。”陆言蹊甩了甩手中的玉扇,语气随意,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这种语气,无论是谁,都能听出来他对秋心的不屑。
  果然,听到这话,秋心的眼眶红了红,眼中立马涌上了一层水汽,泪珠在眼角边将落未落:“太子妃殿下这是何意?”
  陆言蹊冷眼扫了一眼羞愤不已的秋心,却什么话也没说,而这一个眼神,让秋心的眼泪也瞬间掉了下来,流过姣好的脸颊,惹人怜爱。
  “你也知道他是太子妃殿下?”不料这个时候,从门外传来了一道黄莺出谷般的声音,秋心转头一看,便见到一名风姿绰约的女子从门外走进来。
  就在众人猜测这是太子府中的哪位主子的时候,只见茹烟走到了陆言蹊面前:“奴婢见过太子妃殿下,见过太子殿下。”
  这样的请安顺序,茹烟是谁的人,不言而喻。
  “茹烟,好好教教这位……秋心姑娘,小爷我的规矩。”陆言蹊对茹烟笑了笑,说到秋心的时候,还上下打量了秋心一眼,似乎像是看什么垃圾一样的眼神,让秋心第一次什么叫做难堪。
  “是……”茹烟福了福身,转身看向了秋心。
  从刚刚茹烟进来的时候,秋心等人心中就是一个“咯噔”,这样的女子,蛾眉皓齿,肌肤胜雪更是给人一种吹弹可破之感,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却是太子妃身边的婢女。那么贵妃娘娘交代的事情……想到这里,人群中有人不由自主地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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