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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近代现代)——博士邓肯

时间:2018-01-09 19:20:27  作者:博士邓肯
  如果路秦是个女的呢?昀泽翻了个身,做了一个自己都有点儿惊讶的假设,可能从一开始,自己就不会帮她隐瞒串场,也不会因为他和老秦闹翻,因为他那个时候的状态,是不会主动去接近女孩儿的。
  所以如果路秦是个女的,可能他们就没有什么开始了。
  胡思乱想了一宿,好在第二天他们都不上班,一觉睡到了下午,路秦九点多就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一直到晚上给昀泽打电话问吃饭的事儿,才知道他还在睡觉。
  昀泽去和瑞秋见面,按照路秦的性格,一定是会跟着去的,但是自从他察觉到了昀泽现在的态度,也不敢有太多的举动,生怕自己太过分,导致昀泽有什么过激的情绪,就老老实实的在园子里呆着。
  他在园子里不太受欢迎,除了子木也没有几个人跟他说话,路秦窝在沙发里刷微博,想着自己的相声应该怎么说。
  昀泽开车到了双合斋,他久不来这里了,经理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上去打了个招呼,就问瑞秋的包间,一个服务生带上了二楼,在一个小包间里,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的瑞秋。
  他们也好久没见了,瑞秋听到有人进来,就抬眼看了一下,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昀泽有点儿尴尬,他知道自己的确理亏,但又不是一个十分会哄女孩子高兴的人,就坐在桌子的另一面发呆。
  瑞秋似乎在忙着什么,拇指不停的在屏幕上敲打,好一阵儿才算告一段落,放下手机,抬头看着昀泽:“难得张老板赏脸,我记着几样这里你爱吃的菜,就贸然先点了。”
  瑞秋这典型的官腔,让昀泽更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有接这话。瑞秋从自己的小包包里取出了一张卡,放在了转盘上,转到了昀泽的面前:“这是老秦让我带给你的,第一季度的分红。”
  如果说是愧疚,昀泽还是有点儿不太敢面对瑞秋,但是如果谈公事,他就不是这个态度了,看了看桌面上的那张卡,伸手转回到瑞秋的面前:“你是来做说客的?”
  “有人比我更合适吗?”瑞秋没有动,脸上挂着平时接待各路老板的招牌笑容,昀泽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一点儿感情:“咱们三个认识这么多年,可能对于老秦来说,最不忍动手的,就是你我了。你真的想把这不忍当筹码,看看能不能赌赢?”
  瑞秋最后一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昀泽挑了一下眉毛,似乎猜到了点儿什么,心脏突突乱跳,他忍不住用拇指搓了搓无名指的指骨,但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所以你今天是代表老秦来的?还是代表你自己来的?”
  从昀泽的表情里,瑞秋知道他已经猜到自己的想法了,张嘴还没说话,昀泽就抢道:“你想要走我这条路,不是光有快刀斩乱麻的心气儿就行的,我的筹码也不是他的不忍,你和我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瑞秋十分严肃,严肃的甚至让昀泽有点儿看不透了,这个女人平时周旋于各类人之中,但是在昀泽眼里一直是一个很清楚的形象,可今天,她的轮廓似乎是模糊了起来,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不想在绕弯子:“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是已经打定主意有了计划?又或者,是你匡我的一个手段?”
  瑞秋死死的盯着昀泽,足足有两分钟,突然笑了起来,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张昀泽,你真的觉得老秦就那么在乎你们之前的情义?他在乎的是你手里的筹码,他的不忍,是只不忍杀你。这么多年你独善其身,能顶着一个良民的称号走到今天,可我没有,老秦在喝我的血吃我的肉,甚至恨不得把我的骨头渣子都冲水喝了。”
  “所以你说的对,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那么简单的一走了之,要死大家一起死,要下地狱,谁都落不下。”瑞秋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恶狠狠的表情是昀泽极少见到的,他有些毛骨悚然,看这样子,他们之间必然是出现了什么不肯逆转的矛盾,但昀泽实在是无力再去参与这些事情了:“你们之间的恩怨,只能你们之间自己解决了。就像当初我举着硫酸,你爱莫能助一样。”
  说道这里,昀泽实在觉得两个人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这种事情以自保起见,他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于是站起身,准备离开。瑞秋没有动,直到两个人擦肩而过,她看不到昀泽的脸,才鼓起莫大的勇气,问了一句:“若有一日,我全身而退……”
  昀泽停住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当年的话依然作数,若有一日,你全身而退,我便娶你,择一荒隅,售几碗面,荒废时光。”
  想起当年说这话的场景,瑞秋以完全不是那时的心态,她跟着昀泽起身,轻轻出声:“佛陀度人三千万,难度自己一息间,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你等我全身而退,我等你娶我为妻。”
  回想刚刚瑞秋的狠戾,在想想这句承诺,昀泽发现,人可能最擅长的,就是自欺欺人了。
 
 
第73章 永晋归来
  很快,昀泽和路秦这对搭档就变成了景轩茶楼主推的两个演员,老田把这两个人拉到影楼,套着大褂照了一套特别二的照片,而且在里面选了一个特别二的造型,做成了展架,立在景轩茶楼一进门的位置。
  这样一来,这两个人就更不愿意从正门走了,每一次看到这个展架,昀泽心里都默默的问自己这么多年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落到老田这种拥有独特审美的人的手里。
  可能老田在昀泽心里的位置,就是昀泽在路秦心里的位置吧,自从搬到昀泽对门,路秦每天早晨起来坐在门口等人一起打球,而往往这个时间正好是昀泽起来梳头洗脸刷牙穿衣服上班的时间,每一次路秦看到他顶着鸡窝一样的脑袋,或者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出门,都觉得自己的眼睛瞎了,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张昀泽那张脸撑着,就是弄死他,他也不会同意住在他对门的。
  他和昀泽提过几次,但昀泽是丝毫不在意的,他那些偏中式的衣服其实好好搭配,还是挺有味道的,一次路秦就趁着昀泽不在家,把他所有的衣服都翻了出来,衬衫和裤子,甚至手串扇子背包都搭配好,罗列整齐挂在了衣架上。
  等昀泽回家,路秦屁颠屁颠的带昀泽去看,结果昀泽盯着衣柜沉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伸手从衣柜的一个旮旯里掏出一只手套来,说这只手套已经丢了半年了,这个用来盘手串是最顺手的。
  路秦靠在门口,绝望的看着昀泽,最后放弃了对他的拯救。
  生活上没有任何值得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他们依旧对彼此的关系闭口不谈,除了昀泽上班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天天耗在一起了,路秦有时候觉得,就这样也不是不好,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容易伤到人,现在这样和真的在一起也没有区别,总而言之,他十分满足。
  昀泽也乐得这样,不愿过多的思考自己和路秦的关系,自从那天思考如果路秦是个女人之后,他就决定顺其自然了,想要看看两个人究竟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住到一起了,昀泽才发现路秦平时的不安稳简直是冰山一角,他真的是静如疯兔,动若癫痫,无时无刻不在折腾,昀泽前一天晚上刚画好的扇面,一错开眼睛,路秦保准上去添两笔。有时候园子里散场了,他就搬一把椅子坐在昀泽的房间门口,把立麦拉低,给昀泽唱歌。昀泽在台里呆一天,衬乐听的都要吐了,回来还得按着性子听路秦唱,每每都觉得想死。他好像是浑身上下永远有用不完的精神头儿,昀泽是实在有点儿跟不上节奏。
  园子里也逐渐走入了正轨,昀泽每天在单位录完节目,就窝在自己的小隔断里派场,整理节目单,分析上座率,给老田和老黄定时汇报。晚上有活儿就和路秦一起上节目,没有节目,自己就在后面督场。升字科的学员的整个培训也进入了尾声,只等着老黄这个比赛之后,过来考核完,就可以上台了。
  不过昀泽觉得考核暂时还不着急,可以先上台锻炼着,于是就安排了几次开场,效果还不错,老黄也没说什么。
  昀泽猜的是一丁点儿都没有错,那晚开完会几乎不到两天,永成就给老田打了电话,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音儿里还是能听出来他的意思,永晋要是回来,他也希望能回来跟永晋搭档,毕竟老搭档用着手不会生。
  当时老田正和昀泽商量事儿,接着电话就冲昀泽竖了竖大拇指,意思他是神机妙算。昀泽也有些得意,但是没想到,老田这个特别会做人情的王八蛋,直接搬去了北京,说比赛这三个月他要在北京备战,于是完美的错开了永晋永成两个人回来的时间。
  所以昀泽再一次见到永成的时候,是老田给他发了个消息,说永成回来了,他就收拾收拾东西,赶回园子里了。
  永成长的高高大大的,看上去颇有点儿威风凛凛的样子,他这两年没有在园子里,自己做了点儿小买卖,也顺风顺水的到了今天,永晋这种嬉皮笑脸的性格,根本不需要昀泽过多的去介绍,而且前年那桩事儿大家也没有理他的意思,晾着他自己坐在沙发上。
  永成在这个园子里的人员特别好,大家尊重他就和尊重时寸一样,而且自从时寸去疗养了,几位师叔又不怎么搭理这些孩子,大事小情都被昀泽压着,昀泽和路秦关系走得近,难免就有人觉得凡事偏袒路秦,永成回来了,似乎是有了主心骨,大家围在永成身边问这个问那个,后台也很久没有这样热闹了。
  昀泽进门,看见路秦抱着肩膀站在门口,就凑了过去,路秦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过来了,压低了声音:“你说这人都被晾成这模样了,这得多厚的脸皮能回来。”
  “状元才,英雄胆,城墙厚的一张脸。说的不就是咱们。”昀泽往他这面靠了靠,低低的笑了一句,路秦挑了挑眉毛,回头看着昀泽,跟着笑了起来,昀泽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到永晋身边坐了下来,手里盘着核桃,斜眼看着他,脸上的笑看不出情绪。
  “你少这样看着我。”永晋的目光一直盯着永成,倾身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饮料,往嘴里灌了一口,转头看向昀泽:“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呢,你师叔都点头了,你们矫情个什么劲儿。”
  昀泽笑眯眯的看着他,他们是一个辈分的人,虽然永成和永晋是永字科,比他们资历稍微短了一块儿,但平时聊天也都和朋友差不多,永晋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昀泽心里没有什么定义,也不想有定义。
  成年人的世界里,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情,我们不都在灰色地带混日么。
 
 
第74章 接风
  当晚永成和永晋就攒了一回底,开始主持人介绍的时候,有几个熟悉的观众开始起哄,但是被永成几个现挂给怼回去了,一晚上也算是相安无事。
  演出结束之后,昀泽说为了欢迎他们重回团楚,决定请这两个人吃饭,愿意跟着来的就一起来,大家一块热闹热闹。
  大家都欣然同意,只是乐原推脱有事没有跟过来,其余人也多半是看着永成的面子上,一行十来个人浩浩荡荡的到了酒店里,找了一个不错的包间坐下,大家开始点菜。
  永晋在外面混了几年,有点儿看不上这些人了,自顾自的接过菜单准备点菜,接过被子木一把夺过来递给永成:“有没有点儿规矩,这几年在外面散漫惯了,回来跟谁拿这个谱!”
  永晋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喝了一口茶水,不在说话,昀泽皱着眉头指了指子木,并没有出声,路秦挨着昀泽也给子木打了个眼色,意思不要出这个头。子木没有在说什么,升阳看了看周围,见只有自己和升闻是升字科的学员跟出来了,升闻现在在外面打电话,就站起来给大家添茶水。
  “时寸在哪里,有时间你带我过去看看?”永成也不理会他们闹腾,只是低低的和昀泽提了一句,时寸是他大师兄,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比昀泽和时寸还好,离开团楚之后,为了保全时寸他们就没有过太多的联系,回来前听说了他自杀的事儿,永成心里还是有点儿担忧的。
  昀泽想了想,如果时寸看到永成的话,可能情绪会好一些,只是他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老田这面不在园子里,他也不敢贸然离开:“等老田这面回来吧,我带你过去看看。我前两天跟他的主治医生通过话,说是最近愿意简单的交流一些了,还是要慢慢恢复吧。这个东西急不来,也不敢着急啊。当初如果不是我们太着急,他也不能把自己的问题藏的那么深。”
  “曲灵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咱们能做的太少了。”永成叹了口气,当初还是时寸带他进的这一门儿,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他们这批人现在剩下的不多了,这也是昀泽不抵触永晋回来的一个原因:“毕竟时寸是我的搭档,我这面实在是太大意了,老黄点了我一次,真是没脸在见时寸了。”
  “别这么说。”永成拍了拍昀泽的肩膀,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显得少年老成:“你能做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说到底咱们都是外人,我看你的新搭档不错啊,你是哪科的?”
  永成问了路秦一句,路秦见昀泽都很尊重永成,就站起来和他握了一下手:“我没进哪科学,就是拜的关先生。”
  “那我是你师兄啊。”永成还不知道路秦的师承,一听是关先生,就笑了起来:“关先生这些年收了不少的徒弟,你能跟昀泽搭档肯定是错不了,得好好发展。”
  “知道了师兄。”路秦和永成不太熟悉,也不敢开玩笑,老老实实的应着声。永晋看到永成和路秦说话,就有点儿奇怪,碰了碰坐在身边的乐其:“这人谁啊。”
  乐其本来不想搭理永晋,但是看到他在说路秦,心里有点儿不太舒服,抬了抬下巴:“那是路秦,关先生去年收的徒弟,跟升字科一起上来的,你别小看人家,人家现在攒底呢。”
  “去年拜师今年就攒底了?”永晋皮笑肉不笑的接了一句,目光一直没离开路秦,永成还在和路秦寒暄着,丝毫没有注意永晋的眼神,他有些恹恹的:“我师父最近也是眼神不好了。”
  升阳正好倒水倒到永晋这里,听到这话也没搭腔,他心里早就对这有些不满了,自己累死累活的学了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连个开场都不让说,这半路出家的路秦现在已经是底了,放在谁心里,谁都不好受。
  永晋毕竟是混进过娱乐圈的人,这种心态把握的最好。看一眼就知道升阳在想什么,于是端起了杯,走到路秦身边。路秦原本正看着永成和昀泽说话,十分安静的坐在一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永晋,虽然说心里有点儿看不起他,但是毕竟是前辈,他也不像是子木那种,喜欢不喜欢都挂在脸上的人,就赶紧站起来:“师兄。”
  昀泽本来正和永成聊时寸的事儿,听到路秦叫师兄,都转过身来,看到永晋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的站在路秦身边,就盯着他。永晋伸手从桌子中央拿过一瓶酒就往路秦杯里倒,路秦赶紧过去拦:“不不不师兄,我一会儿得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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