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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近代现代)——博士邓肯

时间:2018-01-09 19:20:27  作者:博士邓肯
  “旅厉的演员都比我好,我去就只能跳舞。”路秦收回了望着外面的目光,看向昀泽:“我现在还跑路演,作主持人,唱歌,什么都干。”
  昀泽笑了一声:“是什么挣钱干什么吧。”
  路秦也笑了起来,不住的点头:“嗯嗯嗯嗯嗯”
  “明天,你在旅厉试着演一次你今天在台上的那个节目,我这面和王经理打招呼,效果要是好的话,给你加钱。”
  路秦没想到昀泽会这样说,显得有些兴奋:“那哥你明天回来么?”
  “我明天封箱。”昀泽回答,却又想起他刚才那句哥:“你别这样叫我,我可是88年的。”
  路秦立刻有些尴尬,不过昀泽说完就笑了起来,路秦第一次看到昀泽笑,不知道为啥,自己也跟着傻呵呵的乐了起来:“那你长的真老成。”
  昀泽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路秦的确是长了一张娃娃脸,而且,他原本以为路秦比自己矮很多,刚才留意了一下才发现,只是路秦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因为太瘦,所以才感觉又瘦又小的。
  三拐两拐,昀泽被路秦带到了一个有些破败的楼门口,路秦利落的下了车,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拉开了车门:“哥,那你明天忙完过来呗,我请你喝酒。”
  说完,才发现自己又喊错了,脸上立刻有些尴尬,昀泽这种被观众摧残过无数遍的相声演员自然不会怕他,就冲她点点头:“好的,哥。”
  路秦一愣的功夫,昀泽的车就开了出去,他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可能是遇上好人了,不过,自己这个模仿的段子也就一个小时,可旅厉的表演是两个半小时,看来今晚要好好磨一磨段子,才能睡觉了。
  不过,也是和路秦说完之后,昀泽才反应过来,明天自己要封箱的这个事实,他看了一眼表,哦不,今天晚上要封箱。
  昀泽给王经理发了一个信息,简单的说了一下这面的情况,他隐去了路秦串场的事情,不过王经理对张昀泽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表示十分的惊讶,他没仔细问,毕竟昀泽这种活菩萨的性格他也摸清楚了,随便应了两句,就睡觉去了。
  讲真,谁关心你演什么,天天在台上吹啤酒,我才高兴卖门票呢。王经理最后丢下了这样一句话,就再没有了声音。昀泽不得不承认他这话说的是没问题,但是仔细琢磨,总好像是把路秦当成猴。
  一个小时之后,张昀泽成功的出现在了自己家的楼下,今晚和昨晚回来的时间没有什么区别,时寸也给自己留着门,他怕时寸念叨,也怕他到师父那里告状,就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他有些睡不着。
  实话实说,他还真的是有点儿期待明儿路秦在旅厉的演出的。
  第二天的封箱很成功,效果也很好,观众把整个园子坐的满满的,有一些老面孔面不改色的刨活,也是加了不少的包袱,只可惜最后他带着浓烈的眼妆和一群穿着大褂的人一起喊了下台鞠躬,穿大褂封箱的愿望,又往后推了一年。
  明天老先生们不知道是要祭神还是祭祖,他还要被抓一天的苦力,所以早早的就溜了,时寸眼尖,在后面吧昀泽堵了个正着,昀泽觉得,自己可能是和这条巷子八字不合,何先生用扇子敲自己的时候就在这里,时寸又把自己堵在这儿了。
  不过,昀泽毕竟是一个反应极快的现挂小能手:“时寸,我带你去酒吧,看一兄弟演出怎么样?”
 
 
第7章 昀泽就是个吉祥物
  时寸其实也是有点儿后悔的,毕竟封箱之后的时间每分每秒都异常宝贵,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朋友一起吃顿饭了,就这样被拐上了车,还是去酒吧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对于昀泽这种长时间混酒吧的人,时寸还是有些鄙视的,有时候台下不好意思说,台上就套着包袱说出来,可没有用,昀泽也许是装傻,也许是真傻,还继续往这种地方跑。不过今儿他也好过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勾人的地方。
  下车的时候,昀泽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一会儿,你帮我留意一下这个人。”
  时寸被他说的有点儿懵:“留意谁啊?”
  “台上的人。”昀泽抬手看了一眼表,正好是路秦表演的时间,昨天他过去就看见了个尾巴,今天要好好看看整场节目,时寸虽然不明白昀泽打的什么算盘,但也答应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旅厉。
  吧台的人也都认识昀泽,连问都没问就上了两杯苏打水,他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听到前面叫好的声音震耳欲聋,昀泽留意往台上看了看,果然,路秦正站在台上,拿着麦克风大喊:“来,掌声在热烈一点儿,我给大家来个高难度的!!!”
  这一嗓子吓了时寸一跳,手里的杯差点儿没掉下来,赶紧往台上看过去,正看到路秦拿着麦克风在那儿嚎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仔细听了听,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嗓子可是够亮的。”
  昀泽点点头,把注意力放在了台上,路秦全然没有了之前在旅厉的拘谨,在上面说说笑笑,包袱也是相当的密集,而且和台下互动非常多,不过举手投足之间,总有一种东北二人转的感觉,特别是一张嘴就朋友们,昀泽有种自己是不是到了刘老根大舞台的错觉。
  不过,这并不影响整场演出的火爆,特别是他的模仿能力,对台下顾客们也是有求必应,比如现在正在用二人转的调子唱空城计,也是惊掉了昀泽的下巴。
  “这是个啥……”时寸也是一脸惊恐,他习惯了园子里那种中规中矩的表演,对这种表演方式十分陌生,也表示很不能接受,昀泽倒是听的津津有味,而且非常自觉的在台下给带掌声,路秦也注意到了他,冲他举了举手里的啤酒。
  一场原本两个小时的节目,演到了两个半小时,主持人被后面演员催的是在不行,不得不出面打断了路秦,路秦还有些意犹未尽,跳下台和第一排的顾客挨个碰杯,一路碰到了后台……
  看着路秦的样子,昀泽想起了一个名词——人来疯。
  后面是一段劲歌热舞,酒吧里的灯晃的时寸头疼,他半死不活的靠在沙发上直翻白眼,昀泽喝完了手里的苏打水,看到路秦正穿过人群,往自己这面来,他换了一身很休闲的衣服,棒球帽压的很低,生怕被人认出来。
  “你来啦。”路秦没心没肺的笑着,坐在了昀泽的对面,昀泽冲他伸了伸大拇指:“你看,我说你早就应该换个风格了。”
  路秦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我也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感谢感谢。”
  昀泽挥了挥手,路秦刚想叫服务员换酒,目光一转,才看到瘫在沙发上的时寸,昀泽就给他介绍:“这是我搭档,时寸,说相声的。”
  “说相声的?”路秦并没有怎么接触过这个行业,有些不太懂,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么说,你也是说相声的?”
  “啊。”昀泽点点头,就看到路秦身体往后靠了靠,嘴里发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哦呦……真是看不出来,我以为说相声都是白胡子老头呢。”
  昀泽懒得给他科普,就笑了一声,时寸艰难的坐直身体:“咱回吧,我被这灯晃的要吐了。”
  路秦抬头看了看脑袋顶上的灯:“今天还行,你常来这种地方就习惯了。”
  时寸连连摆手,昀泽也是看他实在是难受,就和路秦说让他带着时寸先走,自己起身,在后台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王经理:“路秦今天这场怎么样?”
  王经理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拽着昀泽的胳膊到了一个略微安静一点儿的地方:“是不是你给出什么搜主意了?”
  昀泽看着他,半晌没出声,接着冷笑了起来,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老秦给了你多少钱啊?你这么替他省?”
  “你少来?说的好像你没拿人家钱似的。”王经理一脸鄙视:“别扯那没有用的,路秦原先一场二百,按这个效果看,以后这一场我得给一千,这翻了多少翻?”
  “一千也不多啊。”昀泽一脸一所当然的表情:“看看明天的客流量,你在看这一千给的值得不值得。在说,这一千是老秦拿,里面没有你的口粮?你给我装这出忠心耿耿有意思吗?”
  王经理被昀泽一语道破,显得有点儿尴尬,接不上来话,昀泽斜眼看着他,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曾经是出来混的,老王,你和我就别玩儿暗度陈仓这套了。”
 
 
第8章 回家过年
  昀泽先把路秦送回到他那个小破楼,路上讲了讲钱的事儿,一听一场能给到一千,路秦差一点从天窗窜出去,吓得时寸手一抖,车猛地往前冲了一下。
  不过,昀泽也告诉他,这种场子,一定得保证活儿是新的,而且这个钱也得等年后签新合同的时候才能开始算,路秦倒是显得很无所谓,他第一次在这个行业里,发现了自己的价值。
  后来在一次采访中,路秦对主持人说,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发现他人生的价值,只能用钱来衡量了,你做的是什么本身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只有当你发现一场下来,你能赚多少钱的时候,那才是你去感受你价值的时候。
  这种扭曲的人生价值观,影响了他很久。
  眼看着就过年了,昀泽要回去过年,他是山东人,所以会离开深圳一段时间,路秦相对来说就好很多了,他父母就和他住在一起,家里也没有什么别的人了,每年过年,也就在深圳过了。
  这一点还是让昀泽很羡慕的,他也有过把父母接到深圳的想法,但是家里还有一大帮的亲戚,而且就目前他的收入,只能保证自己生活的很好,却没有过多的能力去保证自己的父母。
  临走的那一天,王经理打来电话,说老秦给每个人发了一箱子东西,算是年终福利,昀泽每年都带不回去,往往就便宜了王经理,但是今年他特意问了问路秦有没有,王经理说路秦才来跑场不到一年,肯定是没有的,昀泽索性就让王经理把自己的那份给了路秦,那一箱子大多都是海鲜,他可以拿回去给父母吃,背着那么重的债务,用膝盖也能想到他们过得是什么日子。
  王经理依言照做了,昀泽关好手机,从指定的通道登上了飞机,在飞机上,他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将这一年所有的大事都从脑海里过了一遍,觉得真的是碌碌无为的一年,电台节目没有任何创新,园子里还讲着老段子,酒吧里自己甚至都愧对老秦的钱,也许,自己还没有路秦活的痛快吧。
  下了飞机,又倒了一趟长途客车,他终于踏上了故乡的这片沃土,寒冷的空气下,昀泽始终低气压的情绪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拉着行李箱,敲开了自己家的大门。
  春节是中国最重要的一个节目了,昀泽觉得,自己一旦回到了家,就等于变成了半个残废,不管是什么事情,父母都要替自己去作,他只需要坐在沙发上,吃就可以了。
  于是过年胖三斤,看着称上一点一点上升的数字,昀泽想,自己回去以后,应该是塞不进去那条大褂里了。
  到家吃完了晚上饭,昀泽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在关机的状态,打开手机,一连冲进来五六个路秦的电话,接着就是微信,明显他是想要推脱那箱子东西,昀泽暗自笑了笑,只是简短的回了一句自己已经到家了,东西让他安心收着,便没有在回话。
  瘫在家里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昀泽坐在电视旁边等着春晚,里面的相声,是他最喜欢看的,其实也不为别的,为的就是挑刺儿,最初对相声的喜爱来源于这里,但是说的时间长了,挑毛病变成了昀泽每年最开心的事儿,而且,每一年春晚之后,他必然都会有几个新段子还讽刺春晚里的相声,不亦乐乎。
  而对于路秦来说,他们之间的工作性质还是非常像的,只不过年前这段时间对他来讲,是最难度过的,他要清算一下自己这一年还了多少钱,还剩下多少没还,每每看到这些数字,就好像他们都是有生命的,冲自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昀泽正嗑着瓜子看电视,里面老的相声艺术家们说的起劲儿,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他点开一看,是路秦发过来的一张照片,和现在自己家电视里的场景一样,接着又发过来一串文字:“张老艺术家新年快乐,祝您步步高升,直通春晚!”
  “艺术家?你别骂人行不,你才是艺术家呢。”昀泽飞快的回了一句,心里暗自头疼,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叫自己艺术家,自己就那么老么?脑海里回想起路秦当初说自己老成的话,越发觉得委屈。
  路秦看到这话,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转了转眼睛,脑袋里就知道怎么挤兑他了:“我说无辜的张老师,春晚这样的舞台,难道不是您这样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们倾尽毕生才华,所追求的吗?这样崇高的抱负和伟大的理想,岂是我等有能力企及的。”
  信息发到了昀泽的手上,昀泽也是被路秦逗得笑了起来,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了,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回复这种文绉绉的话才显得不那么LOW,而完全没有注意到暗搓搓靠过来,一脸八卦的妈妈。
  “我认为,我们对艺术的追求应该是一样的,如果有一天在下可以登上这类舞台,路兄想必也已成大家。”两个人互相恭维的明目张胆,发出去之后昀泽几乎要笑出声来,结果一抬头,正碰上笑眯眯的母亲:“昀泽啊,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呀……”
  张昀泽翻了个白眼,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就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路秦那张哈哈大笑的头像在手机里非常清晰:“妈,你看清楚,这是个男人……”
  张昀泽的妈妈还真凑过来看,昀泽一翻手腕,就把手机放到了身后,张妈妈撇着嘴下饺子去了,等昀泽在拿出手机的时候,路秦回复了一串气的冒火的表情,昀泽知道他肯定是词穷了,立刻扬眉吐气了一般,自言自语:“我也是疯了,看上这样的……”
 
 
第9章 又说起了相声
  时间飞快,转眼年就过完了,张昀泽拉着行李一步三回头的登上了返回深圳的飞机,刚一落地,电话就如期而至,仿佛掐准了他下飞机的时间。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昀泽有些微微发怵,徐梅是他台里的顶头上司,最会鸡蛋里挑骨头,他这一次年假休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打电话,明显就是要给自己上课的意思。
  不过,他也不敢就这么晾着她,接通了电话,听到徐梅那边果然语气冷冰冰的:“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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