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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爷不如娶庄主(古代架空)——季孟夏

时间:2018-01-10 16:43:19  作者:季孟夏
  “失礼了。”赵炎昱的脸色有些讪讪,顺着林晏君的示意,在一旁坐了下来,随即便有丫头送上茶点。
  林晏君瞧着赵炎昱一脸坦然地坐下,而后很是享受地吃着自己命人备上的香茗糕点,那模样,到像是比他这个主人还像个主人。
  “听闻昱王爷此来是守灵的?”林晏君端着茶盏,一边慢条斯理轻晃着,一边斜眼打量着他。
  赵炎昱正于心中点评着糕点的口味,听到林晏君的话,笑了笑。
  “是啊,本王此次奉命前来守灵,不过皇陵行宫年久失修,本王实在住不习惯,故而便想来庄主这里叨扰,不晓得庄主可否收留咱们主仆几日?”
  赵炎昱也未拐弯抹角,径直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如此一来,便是林晏君心里再是如何不乐意,碍于面子眼下也不好拒了他。
  说实话,林晏君不愿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特别是赵炎昱还是皇族中人,更是麻烦。
  只可惜他爹,也就是老庄主在世时太重面子,爱学江湖人广交好友的毛病,什么人都敢往庄里领,以至于热情好客之名在外。
  现如今他受这盛名之累,倒叫他不好意思将人往外推了。
  “孟叔,你让人收拾个院子给王爷居住。”
  林晏君叫来山庄的管事孟显,好生吩咐了一番,说什么院子要风景好,日头照得足,说起来那是一套一套,听得赵炎昱还以为他是在说风水呢。
  “如此便叨扰庄主了。”赵炎昱笑着,目光扫过厅内摆设简洁的物什,继而想到身旁这个身上衣料虽价格不菲,但颜色纹路却十分低调的林晏君。
  赵炎昱想,他大概了解了些这位年轻庄主的脾性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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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饮茶闲谈
  赵炎昱在无妄山庄住得很是惬意。
  先不论庄内吃穿用度一应俱全,且皆如他所料,粗眼看虽不张扬,但都是上好的,便是平日里他居于王府,有些时新的玩意儿也未曾见过。
  看来这无妄山庄比他眼下所知的要厉害的多了。
  此回来山庄借住,赵炎昱只带了张安同自己的府兵,一应被林晏君妥帖的安排下去了,此时他所居的院子,确实是个朝向不错,大小适宜的居处。
  因着与林晏君的居院隔得不远,赵炎昱时常能看到他,以至于后来他每日都要去寻这位林庄主聊天打发时间。
  “这是新近从江南带过来的新茶,王爷试试看。”林晏君亲自煮水泡茶,一手撩了袖子将茶杯递到了他的跟前。
  赵炎昱道了声谢,接过杯子抿了口,确是唇齿留香的好茶,不由抬头看向对面之人。
  林晏君是个儒雅之人,却又不似那些人般浑身泛着一股子咬文啮字的酸臭味,行风雅之事,又随性的似个江湖中人,不拘小节。
  长相嘛,他细瞧了几天,发现此人越瞧越是让人觉得顺眼,俊美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多瞧几眼。
  论起来,让他去看那个京城名妓的脸,他宁可对着这位林庄主的脸,来得叫人舒心。
  想起初见之时,他局限于他的美貌,还道是个简单的小白脸,甚至还猜想过他似都城里的那些贵权所喜的兔儿爷呢。
  现在再想起,不由心生愧疚之意。
  “王爷这几日在庄内住得可还舒心?”
  赵炎昱正出神思过时,忽听得林晏君的问话,目光一动,回神看去,随之勾起了唇角:“有劳庄主费心了,本王住得很好。”
  说起来,这庄里的厨子便请得极好,也不晓得以前在哪个大酒楼里做过大厨,那菜色花样多得紧。
  他都连吃了四五顿了,每顿约有六七个大菜,三四个小菜,未见重样的,若不是与林晏君同桌而食怕失了自己王爷的架子,他还真想揪着送菜的小丫头仔细盘问盘问。
  “在庄主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本王都快乐不思蜀了。”
  赵炎昱笑着,目光落于林晏君的脸上,见他一副淡然的模样,到不似有多忧心自己在此处有何处不适的样子。
  所以说,他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然赵炎昱说得却是大实话,虽不至于真得到乐不思蜀的地步,但想来待他回京之时,这脸应是能圆上一大圈吧。
  “山庄饶是再好,自然也是比不得宫中的锦衣玉食,王爷当真是抬举我了。”林晏君浅淡一笑,端着茶杯轻吹了吹浮于上头的茶芽,抿了一口。
  赵炎昱回味着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不过都是恭维之言罢了,两人都晓得,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眼下他们只是相处了一两日的光景,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脾性,还需花些时日好好去了解。
  两人一时无话,相对而坐,静静地品着香茶,倒是他们此时身处的亭外,花团锦簇,开得好不热闹,时不时随着吹来的清风带来清幽的花香。
  “不知王爷此回前来守灵需要呆上多久?”
  其实林晏君更想问的是,他打算在他的庄里住多久。
  若是寻常人来借住,便是住上一年半载的他也不会多言,只是赵炎昱不同,他是王爷,安盛帝之子,但凡与皇族中人扯上关系的,大抵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若大的一个无妄山庄,可不能出些许的差错,这尊大神能尽早送走,还是早些送走的为好。
  “说是一年,不过想来应该不会真得让本王在这里呆上一年吧。”赵炎昱微仰着头说着,末了那句话近似喃喃自语。
  当初父皇确实是这般说的,一年,让他替太皇太后守陵一年,但可没说逢年过节的不许他回京,不是么。
  而林晏君听他说到一年,当即沉下了脸来,想着这尊活菩萨要是当真在庄里赖上一年,变数太多,风险也太大了。
  不成,他还需想个法子,尽早将人撵出去的好。
  赵炎昱似未瞧见此时林晏君的神色,怡然自得的饮着茶说道:
  “行宫那里我大抵是住不了了,日后怕是要在庄里叨扰上很长一段时日,自然,庄里因此所支的花费,本王会双手送上,不会占了庄主便宜的。”
  虽说赵炎昱自觉脸皮有些厚,若赖上一天两天也就罢了,但时候儿久了,他也是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再者,林晏君不仅是无妄山庄的庄主,亦是个商人,商者皆是无利不起早的,自己也不好叫他太吃了亏去。
  林晏君的心思却不在银子上头,但他这般说了,自然还是要先应付一番,至于如何赶人再想法子便是。
  “王爷太过客气了。”见赵炎昱放到桌上的空杯,他拎壶探身替他斟满。
  将将倒好茶水,林晏君就被孟显叫走了,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方才离开,张安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王爷,京城传来消息,祁王奉命前去换防,想来今日应已离京了。”张安凑近赵炎昱,压着声音说道。
  赵炎昱一手轻抚着杯身,一手曲指在桌面上头轻轻敲着,一下又一下,引得张安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指上。
  片刻之后,赵炎昱才出了声:
  “无妨,皇兄素来行事比本王稳妥的多,此去定有应对,咱们还是将这颗心放在肚子里,好好享受眼下的安宁便好。”
  末了,他笑了笑,看得张安连连点头。
  的确如此,眼下在庄里住着闲得发慌,以至于王爷时常苦恼该做什么事。
  若换作在京城,虽说王爷大多时候想得亦是玩些什么,但大抵玩得不如现下舒畅。
  “王爷是打算一直在这庄里住下去?”张安问道。
  虽说山庄确实比行宫要好上许多,但王爷总不至于一直住在人家的地盘上吧,倘若旁人有心行事,只怕他们不好应对。
  “住在这里不好么?人家厨子做的菜可比咱们府里的好太多,而且,你不觉得这林晏君还挺有意思的么?”
  赵炎昱说着,侧头看了看站于自己身旁的张安,问道。
  张安偏头想了想,他当真没看出来那林庄主何处有意思了,平日里说话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脸上虽是浅笑温意,但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是个粗人,最受不得的便是如林君安这般话里有话,肚里又弯弯绕绕之徒。
  不过,既然王爷觉着有趣,那定然有其有趣的地方吧。
  “嗳,你等等。”
  张安正出神间,忽听得身旁的赵炎昱微提的声音,转头时已见他起身往一旁的小径走去,而不远处,一个山庄的婢女正端着掌盘垂首站于原地。
  换作旁人,许是赵炎昱并不会留意,只是眼前这个端着东西的女子是林晏君近身服侍的侍女笙儿。
  若说她此时不在林晏君身旁伺候到不是什么奇事,但怪的是她眼下的神情,步履匆匆,神情紧张,俨然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赵炎昱不免被她勾起了好奇之心,亦起了逗弄之心。
  “嗳呀,笙儿,你这又是替你家庄主备了什么好吃的啊。”赵炎昱说罢,抬手便要去揭汤盅的盖子。
  笙儿略有些惊慌的侧过了身子,避开了他伸来的手,说道:
  “王爷,不过是一盅汤罢了,王爷若欢喜,奴婢再去厨间替王爷准备一盅吧。”笙儿说罢话,便弯着腰身从他身侧避过,迈着莲步飞奔着往后院而去。
  赵炎昱歪着脑袋看着女子远去的背景,心头疑虑重重,但转而一想,这若大的山庄要是没有一点儿的秘辛之事,那才真是有问题了。
  “王爷,林庄主眼下不是应该在前院,笙儿做什么往……”张安的话未说完,只因他转头间看到了正拂柳而来的林晏君,于是咽了话转身离去。
 
 
第4章 第四章、胡搅蛮缠
  赵炎昱自然晓得张安未说完的话是什么,那也正是他心中的疑虑,然林晏君已至跟前,他只得敛了心神转身看向他。
  “张安莫不是见着了我才走的吧?”林晏君站于他跟前,转而看着正大步流星而去的张安,挑眉问赵炎昱道。
  赵炎昱侧头扫了眼已快消失的张安,看向跟前一脸温笑的男子,提步往回走:
  “张安一个粗人,哪里有见着庄主就走的这份细心思,无非是同本王说完芝麻绿豆大的事后,顾自个儿寻开心去了。”
  说着说着,他又撇头看了身旁之人一眼,意有所指道:“张安是如何都比不得庄主身边人的细致,庄主人还在前头忙着,这汤水已送至房里去了。”
  林晏君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滞,与他并肩行至原位坐下,一摸茶杯已失了温意,便又抬手继续煮起茶来,心思亦随着一连串的动作转了许多圈。
  “笙儿那丫头是打小在我身边伺候的,幼年时我体弱,这汤药之物日夜不曾间断,现如今虽好些了,但笙儿送汤药却送出了习惯来了,倒叫王爷见笑了。”
  赵炎昱看着他微挑了挑眉,林晏君肤色较一般男子要白皙,难道便是因为他体弱的缘故?
  “如此,本王到也想有个如笙儿这般贴心的丫头,可惜王府中侍女不少,如她这般贴心细致的竟寻不出一个来。”赵炎昱唇角一勾自嘲而笑,举杯一口饮尽了茶汤。
  林晏君本想抬手阻止,却赶不及他的迅速,眼睁睁地看着他饮下了微凉的茶水,将举到半当儿的手讪讪地往下落了几寸,取过了他将将放下的空杯。
  “王爷怕是府里人多,未曾留意罢了,百来个人里又怎可能寻不出一个来。”林晏君轻声说着,抬首见他神色未变,倒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赵炎昱的本意只是觉得笙儿行事有些奇怪,在林晏君跟前提起此事亦只是随口试探罢了,此时坐于花间亭内,徐徐清风之下,心思又活络起来。
  “说起来,庄主平日里除却处理庄中要务外,还有何消遣之事?”
  一旁的茶水噗噗地滚了起来,林晏君一边替他添茶,一边笑道:“无妄山庄建得偏僻,我平日里也就看看书,打理打理这些花树以作消遣。”
  说着,他抬头扫了对面之人一眼:“倘若王爷觉得闷,明日不妨去山里逛逛,自山庄后头的山道而行,两处的景致还不错,山石怪异,与他处略有不同。”
  “哦,那到是要去看看。”赵炎昱笑着,心里却另有盘算。
  林晏君彼时还不晓得他的心思,只是觉得待明日将这位王爷诓到庄外,这一日也能搪塞过去了,免得他总寻他陪聊,以至于他想做些自个儿的事都不大方便。
  倘若这位王爷当真只是借住如此简单到也罢了,然这位不止吃他的,喝他的,还时刻需他做陪,当真是让他不甚烦扰。
  然翌日,林晏君将将起身吃了早饭,一脚踏出房门,便看到赵炎昱正站于他院里的那株香樟树下出神,瞧他的模样像是候了许久了。
  他本想视作不见,然这闲散王爷站于院中,他哪里能当个睁眼瞎呢。
  “王爷大清早的在我院子里做甚?”走到近处,却见他专心致致地仰头打量着头顶的枝叶繁茂,不由好奇:“王爷这是在瞧什么?”
  学着他的模样,林晏君亦抬头看着树枝绿叶,不晓得他到底是在看什么。
  “据闻江南有一风俗,若家中诞下女娃,不止埋酒于后院,亦会于院中载下一株香樟。”
  赵炎昱看着看着,忽然开口说道,且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树随着孩子一日日长,待女子及笄,到了可出嫁的年纪,香樟树亦成了大树,媒婆自院外看到香樟树便晓得此户人家家中有待嫁女子,前来说媒。”
  “待婚事谈妥,就将香樟树制成两只樟木箱子,里头放上丝绸,作为嫁妆之一,取谐音两箱丝绸,寓意小夫妻两厢厮守之意。”
  林晏君静静听他说完,而后笑了起来:“不曾想王爷还喜听这些民间风俗之事。”
  赵炎昱的唇角微微一勾,转头看向他:
  “本王府里有江南人士,曾提及过。”说罢转头看着他,疑虑道,“好似林老庄主亦是自江南而来吧,本王看这株樟树亦有十来年的光景了,不晓得老庄主是否是替女儿栽下的。”
  他边说边笑,一副随口说说的模样。
  林晏君轻叹了口气:“父亲祖籍确是江南,只可惜膝下无女,唯有一个儿子罢了,至于这树嘛,不过是后来随手种的。”
  “本王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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