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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爷不如娶庄主(古代架空)——季孟夏

时间:2018-01-10 16:43:19  作者:季孟夏
  林晏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久久未置一词。
  “晏君,我知道自己之前对你做得那些事,许是会让你觉得难受,我也曾担心你不愿再搭理我。”赵炎昱说着说着又停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晏君,今日我想问一问你,日后你可否愿意让我欢喜你,继续爱你?你是否也可以爱我?”
  林晏君定定地望着他半晌都未出声,看得赵炎昱不由攥紧了拳头,随着时候儿越长,他心头的希望也越发渺茫。
  正当他以为林晏君会拒绝自己之时,他忽然感觉到林晏君重重地回握了一下自己的手,令他已经开始下沉的心又扬了起来,忙不迭的说道:
  “晏君,你不必今日急得回答我,只要你记着,我还在等你的答案。”赵炎昱说着。
  就算是最后林晏君要拒绝他,他也不想在今日听到,只因他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
  说罢话,他冲着林晏君笑了笑,而后便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继续往山下走去。
  赵炎昱将事情挑明之后,两人都未见提起过,赵炎昱是个呆不住的人,宣城虽小,但左右还有些习俗与京城的不一样。
  而他们这一拖两拖的,很快便到了元宵佳节,掌柜的告诉他们,城里会有热闹的灯会。
  连饭都未吃,赵炎昱便拖着林晏君离了客栈。
  “这还早着呢 ,咱们吃了晚饭再去也来得及啊。”林晏君被拖着往前走,穿行在已经开始有些拥挤的人流之中。
  赵炎昱走在前头,一手拉着他,一手在前拨开人群。撞了自己到无所谓,撞了林晏君可是万万不成。
  “吃什么晚饭啊,今日元宵佳节,街上多得是吃食,再说了,咱们还得吃元宵呢,我听掌柜的说了,这里的元宵做得很好,咸甜都有。”
  他兴冲冲地说着,那模样看得林晏君也不忍心泼他冷水了,只能随着他慢慢往前行去。
  只可惜,赵炎昱走着走着,却觉得气急起来,顿时便想起自己定是身子还未好透的缘故,只能四处张望着,想寻一处可以坐下歇脚的小吃摊。
  然今夜看来很多人都抱着与他一样的念头,以至于小吃摊的生意火爆的有些过火。
  “咳咳。”许是因着被人挤了一下的缘故,赵炎昱忍不住咳了起来,这一咳便有些止不住了,只能站于原地微弯着腰身咳着。
  “炎昱,你怎么了?”林晏君见状凑上前去问道,而赵炎昱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一手轻捂着胸口,一边冲着他摆手。
  林晏君见他那难受的模样,不由皱紧了眉头,却又无能为力,只好伸手轻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
  好半晌,炎昱缓过劲儿来止了咳意,却也因此,额头覆上了薄薄的一层汗意。
  “怎么样,可有觉得好些了?”林晏君转到他跟前,借着沿街两旁高悬的灯笼,看到了他苍白的脸色,眉头皱得越发深了
  “好些了,刚才同人挤着挤着,倒吸了口冷气,便岔了气,无妨的。”赵炎昱抬手抹了抹额头,看着他没心没肺的笑。
  只是林晏君的脸色却并未比他看上去好上多少。
  “好了,我无事了,咱们去寻元宵吃吧。”赵炎昱说罢,继续拉着他的手想往前走去。
  林晏君却不肯让他再在前头替自己开道了,借口说自己比他对宣城还熟些,非得由他带路。
  赵炎昱说不过他,只能让他走在前头,只是他却紧跟着他,伸出双手时不时的替他挡开无意中靠过来的人。
  不过走了多久,赵炎昱便会咳上几声,那模样可不像是他自己说得那般简单。
  “炎昱,我发现你近来身子不大好?”
  赵炎昱冷不妨他突然说到这个,一时张了口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哦,许是之前在京城时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眼下突然松懈下来了,这积压下的不适感都涌上来了,我得空的时候让大夫给我开几剂药调理调理便好了。”
  赵炎昱也觉得自己寻得借口有些牵强,不过眼下他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了。
  而林晏君只是笑了笑,也未再说下去,带着他寻了一个沿街临湖的小食摊,而后点了两份元宵,一甜一咸,还可换着口味吃。
  吃罢元宵,他们还去猜了灯谜,得了一盏林晏君欢喜的灯笼。
  这一夜,两人玩得很是开心,然待到了第二日,赵炎昱却下不来床了。
  他想着,定是昨儿夜里出了汗,又被风一吹,受了凉了。
  林晏君久久未见到赵炎昱如期来寻自己,便难得的去了他的房间寻人,正好遇上从里头出来的张安。
  “张安,你家王爷起了吗?”
  “哦,是林庄主啊,我家主子得了风寒,我正要去请大夫呢。”
  张安寻思着,主子得风寒之事不必瞒着,毕竟想瞒也瞒不住,还不如如实相告呢。
  “受了风寒?那你赶紧去请大夫吧,我进去瞧瞧。”
  林晏君越过张安的身侧,进了房内,果然看到赵炎昱躺在榻上沉沉睡着,脸色难看得吓人。
  他走到近处,看到他额头又是一层薄薄的汗珠,便随手抽过了搭在一旁的汗巾,细心地替他擦拭。
  当汗巾落于额头时,赵炎昱便醒了,睁眼看到林晏君,他自然是十分开心。
  “你也真是的,不过是昨儿夜里逛得晚了些,怎就病倒了?”
  林晏君是当真担心起他的身子来,近段时日的赵炎昱就像是泥塑似的,身子弱的很,稍稍吹吹风,就病倒了。
  “昨儿玩得开心时,出了些汗,后来又被风一吹,才受了寒吧。”
  赵炎昱说着说着,忍不住喉咙口的骚痒,咳了两声,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我吃几帖药就好了,无事的。”
  此时,赵炎昱更想让林晏君离开,他只怕待会儿大夫来了,会看出什么端倪,介时说漏了嘴,被林晏君知晓了,他怕是要担心了。
  “对了,我还没吃早饭呢,你能不能让厨房替我熬碗粥,自然,若是你亲手熬的,便更好了。”赵炎昱笑说道,然说着说着又咳了起来。
  林晏君无奈,替他轻拍了拍胸口,又掖了掖被角,直到看他停下了咳意,他这才直起腰身:“好吧,我去替你熬粥,你先躺着吧。”
  赵炎昱目送着他离开房门,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看到张安带着大夫进来了,一翻望闻问切后,大夫才捋了捋下颔处的白须,缓声说道:
  “这位公子,请问前些日子是否是大病过一场,或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大病了一场?”
  赵炎昱闻言,看了大夫一眼,心想着他说得还当真是含蓄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不错,我是中了毒。”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大夫再说起话来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公子,你的身子因着毒性有所亏损,想来你是清楚的。”
  赵炎昱再次点点头。
  “依着老夫看,你此次受得风寒,归根究底还是与此有关,老夫劝公子,你还是寻取僻静之所,好好调养身子,以免小病大病不断。”
  大夫的话,与少辛的意思差不多,赵炎昱也没什么要多问的,只让其开了药方,便请张安将人送走了。
  毕竟,林晏君可是随时都可能替他送早饭过来的。
 
 
第60章 第六十章、山中生活
  林晏君端着替赵炎昱熬的粥回来时,大夫早已走了。
  他环视了四周,未发现人影,问了一句:“大夫走了?”
  “嗯,也没什么大碍,开了方子就走了。”赵炎昱此时靠坐在床头,笑眯眯地望着他手里的东西,“嗳呀,我还当真有些饿了。”
  林晏君干脆将掌盘放在了被子上,看着他心急地取了勺子去盛。
  “小心烫,你慢些。”
  赵炎昱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小口小口地喝着。
  他寻思着该听大夫的句话,寻个僻静之处,安心地静养一段时日,免得老是动不动的就气急咳嗽生病,林晏君迟早因此起疑而派人去查探。
  安静之所到有个现成的,只是眼前如何才能将林晏君不起疑心地应付过去却是个难题。
  闷声过了片刻功夫,赵炎昱放下勺子,抬头看向林晏君。
  “晏君,这宣城我也玩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去山里住几日,陪陪我母妃。”他说得很是认真,林晏君亦看得他很是认真。
  “怎么突然想去山里住了?”
  他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本就很奇怪,林晏君不由联想到他这几日的反常,忽地想到令他做出这决定难道与大夫说了什么话有关。
  “我是打着替母妃修坟的借口才来得此处,如今久久不归,我怕父皇哪一日突然记起我这个儿子来,继而派人来查探。”
  赵炎昱说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林晏君,对于他的注视不躲不避。
  “我至少得装装样子,即便日后我离了此处,也至少需让父皇查到我在此的确停留过,前些日子我在城中闲逛亦是为此。”
  “而今,我需替日后的行事做准备,故而住于山上是最好的法子,让父皇的人查到我曾在山上住过,如此即便我之后失踪,父皇也只会以为我是出了意外。”
  林晏君静静地听他说罢话,亦静心想了想。
  诚然,如他所言,离开京城后,也并非是如他所说不回去便能断得干净的,如何真正脱身才是最为要紧之事。
  他未曾多想,但赵炎昱却不得不考虑。
  兴许,他去山中居住的真正原因并非如此,但眼下这个理由却也说得过去。
  “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山上住,我让陈权替你准备东西。”静默了半晌,林晏君问道。
  赵炎昱抬手端开了掌盘,林晏君接过,转而放在了一旁:“我想明日便进山,住上一段时日,我便离开,介时再派人来通知你。”
  林晏君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而后便端着东西出门去寻陈权了。
  赵炎昱似还想与他说些话,只是想了半天,还是未唤住离去的人儿。
  第二日,赵炎昱便乘着马车出了城,张安早已将林晏君准备好的东西都送上了山,赵炎昱空着双手上山,走了未多久便气喘吁吁了。
  “主子,也幸亏林庄主没跟着来,要不然一眼就看出来主子你不正常了。”张安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不一小心会栽倒在地。
  赵炎昱粗喘了口气,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你才不正常呢,要是再多说句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
  张安虚虚地扶着他,笑了笑:“主子,你现下踹得动我?”
  赵炎昱深吸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现下还当真踹不动他,便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闭嘴,你信不信我让你娶杜老头的女儿。”
  张安闻言,即刻闭了嘴。
  没法子,主子话里杜老头的女儿是一个十足十的大胖妞,胖到那种头垂不下去,勉强垂下去了也看不到自己鞋尖的模样,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圆润。
  他想了想,为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还是不逞口舌之快了。
  赵炎昱走走停停的花了快半日的功夫,才终于到了山间小屋,进屋就瞧见饭桌上已放好了热腾腾的饭菜。
  “谁做的?”他围着饭桌转了一圈,顺道还闻了闻菜香。
  “我寻了个老妈子,就住在下边不远处,做好一日三餐后我再送上来,保证不让主子饿着。”
  赵炎昱点点头,拖开凳子坐下,又招呼张安一道儿坐下吃饭。
  张安一边陪着他吃饭,一边将安排一一与他说清楚。
  “主子,咱们就住在下方不远处,你若有何事,拉动那边的绳子,属下即刻就赶来。”
  赵炎昱边吃饭边连连点头,还顺站他的指示扫了一眼他所说的绳子。只要记住这个便成了,张安办事,他放心。
  即便真有人来刺杀他,怕是也杀不到他这里吧。
  吃罢饭,赵炎昱小憩了片刻,屋前屋后又转了一圈,发现昔日他与大哥亲手做得渔杆居然还在,只是年月长久,渔线变脆了,稍稍用力一拉便断了。
  然赵炎昱却来了兴致,翻箱倒柜的寻了东西,又花了些功夫亲手制了柄渔杆,随即按着记忆中的方向摸了过去。
  他记得那时候他满山的转悠,无意中发现了一汪石潭,山溪清澈,草丛之中又有鱼儿游玩,回去与大哥说了后,大哥才帮他制了渔杆。
  那些日子,他有大半的时光是泡在潭边的。
  那时候,母妃刚逝,他处处躲着宦官宫婢,只想一个人呆着舔试内心的伤口。
  再次来到石潭边,感觉水面略小了一些,细瞧之后才发现,原是山石又大了些许。
  他看了看,发现溪水虽不如之前清澈,但还能看到鱼儿的影子,便挑了块平整的大石,穿了鱼饵抛杆入湖,坐了下来。
  正月里的天气还冷得很,所幸他出门之时有先见之明,带了壶酒来,觉得冷时便饮上一两口驱驱寒意。
  已有好些年没钓鱼了,他发觉自己的技术退步了。
  小时候他在潭边坐上一整天,大大小小的鱼可以钓上许多,而现在,他整整坐了快一个时辰了,只见鱼儿咬钓,愣是没钓上来的。
  结果,他坐了快两个时辰,实在耐不住性子,起身回了屋,将渔杆都丢到了一旁。
  山中的日子感觉白天很短,天很快就黑了,吃了饭也没什么旁事可做,他只翻了几页书便歇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赵炎昱是被鸟儿给唤醒的。
  彼时张安还未替他送来早饭,他站于林中深深吸气,透着凉意的空气涌入胸口,冷得他一个激灵,而后剧烈的咳了起来。
  好半晌,他才止了咳意,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疼的胸口,他只敢小口小口的呼吸。
  晨光投射下来,照在他身上,令人觉得暖阳阳的。
  赵炎昱伸了个懒腰,看到屋前一片空地,心中不由冒出了一个念头。
  此时,张安正好送早饭上来,他见了,招手叫他过来。
  “主子,怎么了?”
  张安不晓得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还道是他睡了一夜后,察觉有何处不妥的。
  “你稍后进城去弄些花种来,哦,对了,菜籽也好。”
  张安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他正瞧着一片空地,正想开口同他说这时候天还冷,怕是种什么都不会发芽,然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未说,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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