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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高冷师弟不好当(穿越重生)——昙天的黑猫

时间:2018-01-10 16:46:00  作者:昙天的黑猫
  齐冥非:=口=!
  某女:……
  其余:▽△▽
  “老爹!!你怎么能先领便当啊!这不公平!”反应过来的某女一蹭一蹭地靠近老爷子,欲哭无泪。死命哽咽几声,她红着眼瞪向某人,恶狠狠吼道:“要么把我杀了,要么等我自杀,你选!”
  齐冥非:……饶了我吧!!
  齐某人愣怔许久,不敢看那还在飞飙的血液,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懵站着看女人哭嚎。
  这是……自己造成的·
  他…他疼吗·
  会死吗·
  会到另一个世界吗?
  会……
  冰冷的手突然被握住,缓然传来暖暖的温度,齐冥非恍忧偏头。
  原来是他啊……
  莫名的……很安心呢。
  齐冥非眼睫轻扇,眸里有一层迷蒙不清的薄雾,他只想拍着狐狸的肩膀说一句:兄弟,这事儿靠你了。
  “我们逃吧。”
  “……”
  卧槽!泥还有没有人性啊!酷爱给我止血救人啊混蛋——
  ——————
  某女:老爹,其实我们是这个世界滴bug吧。
  某老爷子:咦吾们辣根儿像八锅
  某女:……我想回火星。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花贼幼年除了跑还能干啥
  白白嫩嫩的触爪攀上历经年久的残木桌,接着是第二只唰叭一下搭上来。半透明的小花骨摇摇晃晃,慢然升至案头,露出两颗星辰般绚烂的墨瞳。
  眼骨碌一转,花贼正准备加把劲儿继续往上爬,谁知这时身后稚嫩的嗓音猝然响起!吓得它手足无措,触爪在桌面啪嗒几回,终于还是脑袋往后一仰,势有要摔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幸而在最后的0.07秒,头顶的小花被一只爪子及时揪住,避免了花贼与地面来个激烈的亲吻。
  “嗷嗷!”头皮扯得生疼,小花贼挥舞着四肢,两眼飙泪。可它越是挣扎就发现脑袋越疼,吸取了教训,它立马停止动作,泪汪汪的,嘴里几乎冒出魂魄。
  狄理得意地拎着它,走到窗前把窗户扣得死死的,甚至还加了把铁锁,尔后瞪向手中某物,贼笑一声:“还跑·”
  花贼连忙甩头,引得头皮又一阵疼痛,红彤彤的小嘴撅起,泪光闪闪。
  “嗷~”
  估计是狄理于心不忍,将它轻柔的放置桌面,暗叹道:“哎~要不是你太小,不适合炼药,师兄师姐们早把你拿去炖了。”
  呵,何止是炖·就算丢掉也不足为奇吧,他们根本就没打算炼制这味药材呢。狄理皱皱眉,没说出心中所想。他虽尚年幼,可生长在这残酷的修真时界,人心和历练让他心智早熟,越是能看清事实反而越是觉得恶心,倒不如像掌门一样……一直活在童年该有多好。
  狄理垂帘,嗤笑自己的妄想。
  那又如何?这世间之道难不成还会为此而变·仅是自私逃避罢了,真的……也想逃走啊。
  怎么又这么伤春悲秋回过神,狄理无奈地敲敲脑门儿,实在想不清自己何时激发了多愁善感的新技能,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他望望桌上某只捂头暗自抹泪的花贼,立马将烦恼抛至九霄云外,伏在案前伸手戳戳它,逗趣道:“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可不想白费那么多劲抓你当花瓶啊。”
  “嘤嘤!嗷嗷~”花贼一听急了,唰的抬起小脑袋,头顶被揪红的骨朵也跟着抖动。它瞪大黑不溜秋的眼睛,发出哀鸣,似乎在求饶。
  “哈哈。”狄理情不自禁地笑出声,臂膀抵着下颌凝望那只受惊的小可爱,给它顺顺趴搭两侧的软耳,柔声说:“别怕,反正你一时也长不了多少。不如我以后少喂你点儿吃的,师兄们再怎么也不会拿营养不良的花贼做药,放心放心。”
  放心个屁啊!人类你是想把我给活活饿死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花贼又开始琢磨着逃跑计划,盯着某娃蹭蹭蹭倒退几步,左右瞅瞅,愣是没发现什么出口,心下顿时极其郁闷。只觉,好悲催~
  狄理也不可能让它捅破窗户纸跑出去,给那群居心叵测的人留下话柄,轻松地摁住它某只触角,咧嘴贼笑:“你要是敢跑,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嗷~”求放过!再也不敢了!嗷呜——等劳资长成型,看你还怎么嘚瑟!给我等着!嗷嗷——
  见花贼可怜兮兮的模样,狄理放开它,任它团作一团目视虚空,无声哭泣。咦?怎么感觉有什么奇怪的黑线从它背后拉下来……
  是错觉吧……
  “…你可真有趣。”狄理默默无视那片怪异的阴影,撑脸看它。暗想要不要把它送给羽儿师姐,那个唯一对自己好的人。
  不过……好久都没见到她了呢。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这走向有点歪?
  “小师姐,你知道羽儿师姐在哪儿吗?”衣袖被柔嫩的小爪子拉住,单鞠垂下脑袋打量这个比自己矮上半个身子的瓷娃娃,脑海中立时崩出“狄理”两字。
  她是金羽儿在缘仁峰大殿唯一的好姐妹,自然知道金羽儿平时最为宠爱的小师弟狄理。也不客套,她直接蹲下摸摸狄理的脑袋,告诉他:“我也许久没见她了,估计是清业仙尊叫去办事了。你找她可有事·要我去帮你问问吗?”
  “不用。”狄理连忙摆手。大殿的人就是因为这层关系才一直反感他们两人,因为嫉妒,所以总在暗地里下绊子整治他们,他可不敢无缘无故去招惹是非。
  不过像单鞠师姐这样温柔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呢。
  狄理感叹着,又道:“不劳师姐费心了,我找羽儿师姐也没什么大事,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单鞠回答,径直出了剑恋堂大门。
  “哎,真是嚣张的小鬼。”单鞠站起来无奈地摇首,心下倒是颇有几分在意金羽儿的事。按理说,她每次出行必定会跟自己念叨一番,本意是让自己安心,同时托付好狄理那个小鬼。绝不会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一个音信也没有,难道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思及此,单鞠双手环胸,眉头紧锁,浑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
  “好啊,你又偷懒。”脸颊突然被一只贼爪子扯住,单鞠眯起眼,听声音就知道是某个调皮的捣蛋鬼。毫不留情地拍掉脸上的爪子,她反掐着那女弟子的耳朵低喝道:“什么叫又偷懒·你没看到刚刚师弟来找我吗?倒是你,还不快点去扫地,要是管事发现了还不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师姐怎么总是暴力相向啊~要是像对待狄理师弟那样对待我一下,我死也甘愿呀~”
  “你长得能有师弟可爱吗?没事儿别说风凉话。”
  “呜呜,阿鞠你好狠心啊,居然质疑我无上的容貌~不过啊,在我心里果然还是师姐最好…嗷!师姐,先放开,有话好好说!”她极力护住自己可怜的耳朵,话到一边又急速转了音调:“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单鞠一愣,不明所以。
  “我是说……你对狄理,与他们不一样呢。”她抬眸,却看不清内里的思绪。
  说起来也奇怪,第一次见到那两姐弟的时候,对他们就有股莫名的敌意。原以为只有自己才生出这种怪异的感觉,之后其他师兄弟谈起,才惊觉大家竟是一样的!久而久之,便把他们当做了混入山门用心险恶的摄人妖怪,后来居然又受到清业仙尊眷怜,收金羽儿做了个随召弟子。这事掌门自然也知道,却仅用寥寥几句镇压下去,他说:本尊就没有什劳子敌意,你们这是瞎掺和啥?!想同门相残吗!有这等时间撒泼,还不如给我去搞…呸,去种树!……突然有种很为砚山未来担忧的赶脚……
  “你…难道想跟他们一样被孤立吗?”她直言不讳,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与先前那个疯疯癫癫的她判若两人。
  单鞠盯着她良久,一字一句认真道:“她,是我朋友。”
  “我们呢?”
  “……”单鞠仍是凝视她,启唇:“江月,你不会让我为难。”
  “……是吗·”江月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再次睁开时,并无任何异样,很是清澈。
  “赶紧扫地,别墨迹了。”脑门儿莫名被敲一下,单鞠欲言又止,竟生生噎住。
  这人怎会如此反复无常·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从来不知道皇帝也这么八卦
  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站满了文武群臣,横平竖直,排列整齐,尽抱拳恭身对着龙椅上闭目倦倚的黄袍长者自说自话。咂咂哇哇,甚是聒噪。
  那个叫嚣最大的,仗着自己的尖锐声嗓嚷道:“如今太子殿下身染重病,无能佐政。为了天下苍生福平安乐,恳请陛下重立太子!”完全没意识到这番话已逾越臣权。
  “恳请陛下重立太子!恳请陛下重立太子!!”他一说完,那些整日只知道游手好闲关键时刻却一无是处的杂碎便跟着起哄,声势浩大得竟让南宫市籽联想起当年战争沙场的景状。当真可笑啊~
  他缓缓坐正,冷眼俯视他们。轻咳一声,大殿登时安静下来,几十道目光毫无忌讳地直射向他的面庞。南宫市籽不悦地蹙眉,喉咙里阵阵瘙痒,接着一连串咳嗽不断,空气如锐石哽喉而过,撕心裂肺。在场的无不担心他这般费劲会否将肺给咳出来,皆抹汗噤声,不敢言语。
  南宫市籽扶着龙椅,喘息几口,竭力忍受身体的不适,至少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不过,如今想来,这些伪装已经无用了吧。
  他自嘲般的笑笑,看似悠哉的捋了捋胡须,低哑道:“重立太子何时轮到你们来给朕决策·咳咳……尔等,可想造反·”
  众人立时呆若木鸡。在这宫中,做任何事都要看至高皇帝的脸色,一个错意便有可能万劫不复,虽说现今南宫皇帝半身入土,但身为至尊的威严却不可质亵。明知故犯,是绝不能姑息的最大错误。
  惊觉自己的越举,他们猝然下跪磕头求饶。有的仍是不甘,抬首满脸正义吼道:“此事甚为紧要,即使陛下不喜,臣也要冒死进谏!还请陛下三思,慎重啊!”
  “怎么·”南宫市籽眯眼盯着那个不怕死的狂徒,眸内并无波动:“你这是急着让朕死,还是想赶着去投胎啊?”
  “这……陛下!”
  “够了!歇着吧,朕累了。”他挥挥手,不再多言。早就料到会有这种场面,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真是不得消停啊……
  无奈摇首,南宫市籽招呼旁边发须皆白的老太监道:“咳咳……小汪子,摆驾,太子府。”
  “是。”老太监躬身,擒着嗓子高唱:“退朝——”尔后轻车熟路地搀起主子离开正殿,前往太子府。
  那场无理取闹的法事已然过去两天,当日南宫市籽知晓此事,登时勃然大怒,就恨不得立马提起四米大刀满街追杀那个逆子。因着没铸成什么大错,又怪自己经常疏忽管教,他仅是剥去了南宫夭锁大部分职权,以示告诫。虽说南宫市籽不常理会另两个儿子,但他们的秉性倒是被他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清楚知道自家三子恶劣性格的老爹,根本不敢承认某儿已经长歪了,而且是歪成一百八十度那种……
  一路上,南宫市籽都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要是自己哪天挥一挥手,不告别一片云彩地走了。夭锁会不会直接窜上王位,然后把自家大哥囚禁起来给办了·不行不行,要他那品行还不得把陌儿给逼死,话说他真的是那种感情吗?好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南宫市籽默默望天,觉得这世界要疯了。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次药神马的太痛苦了
  “太…太子殿下。”侍女翠华端着一碗黑不溜秋泛着苦味的药水不知所措,欲言又止几番,终于细声劝道:“还是喝了吧,不…不然……病就好不了。”药水往前一递,床上靠坐的某太子倏地向里退去,就差点捏了鼻子掀翻那碗兀自散出浓浓恶意的毒物。
  “放着,等会儿喝。”略带磁性的嗓音轻飘飘擦过翠华的心脏,有那么一瞬,翠华心动了。不过人家可是太子,侍女就应该做好侍女的本分,绝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心里那股激动很快被理智湮灭,翠华回神,盯着手中的药水甚是犯愁。
  估计是太久没进水,感觉南宫常陌的声音比以前沙哑许多。翠华无奈,只能先将药放在白玉桌上,嘱咐他:“既然如此,奴婢去为殿下取点儿糖水和着喝吧,那药千万不能倒掉哦。”
  “……嗯。”南宫常陌颔首,面无表情。
  经历过多次郑重承诺,结果全都演变成转身就毁约撕条的倒药事件,翠华显然不能再相信他了。暗想着等会儿一定要重新端碗药过来,她微微躬身:“那…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嗯。”南宫常陌依旧淡定。
  翠华乖乖垂眉退去……
  ……
  ……
  四下无人,整个寝宫静悄悄的。
  某太子盯着门口沉默片刻,缓慢瞥向桌上上好的白瓷碗,脸色逐渐阴郁。
  轻轻掀开锦被,某太子再次确认烦人的侍女没偷偷回来后,赤足下床。步至玉桌面前,南宫常陌居高临下地瞪着那碗黑黝黝冒着热气的毒汁,双手抱臂,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眼睛快速瞟向门口,某太子端起碗径直走到床头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旁,扳开里面插着的白桃枝,将碗口一扣,药水划出一道墨色弧线,倾泻而下。一连串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可见某人做惯了这类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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