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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弦(近代现代)——安闲

时间:2018-01-12 10:15:22  作者:安闲
  秦安记得生父以前做保安的时候,为了工厂看门也养了一只黑色的土狗。狗养的很大,也很听话。秦安每天白天都跟它腻在一起玩,晚上则把它放在工厂门口看门。
  生父去世后,他就被闵叔收养。之后去工厂看过一次,没有再看到那只狗。
  “怎么了?”贺千弦停下脚步问。
  “是流浪狗吗?”秦安问。
  “看着像是英古牧,应该是走丢了。”贺千弦走过来。
  秦安对狗的品种并没有研究。
  那只狗对他们俩的视线并没有在意,只是一心一意地啃着那包被人不小心扔在垃圾桶外的鸡骨头。
  秦安看了半晌,正打算离开,贺千弦说:“要不带回去吧。”
  附近的宠物店都关门了,只能将这只狗先带回家。
  贺千弦蹲下要去要抱那只狗,那只狗并没有拒绝。看着贺千弦抱着一只脏兮兮的狗,秦安担心那只狗会不会有什么皮肤病会传染给贺千弦。虽然提出来让他抱,但贺千弦没有同意。
  回到宿舍,贺千弦将狗丢进浴室。
  不熟悉环境,这只狗有些焦躁,在浴室里不停地走来走去,而且不时叫两声。
  秦安皱眉。印象中那只黑狗除了有陌生人会叫,平时都是很乖的。
  “来,我们洗澡。”贺千弦说着打开花洒。狗被淋湿的不适让它拼命地甩着身体。脏水溅了贺千弦一身。贺千弦微微一皱眉,对身后的秦安说:“你先出去吧,我给它洗个澡。”
  秦安没有动,看着贺千弦找来刷子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说:“要不我来吧。”
  贺千弦对这些事情很不擅长,也没有强求,将刷子递给他。
  “麻烦了。”
  秦安接过刷子,另一只手拿着花洒淋向其他地方。刚才被淋了一身水的狗顿时安静下来。秦安先用刷子轻轻地梳理着狗的毛发。因为舒服,狗趴了下来。将花洒淋在它的尾巴,它突然弹起来,秦安赶紧将花洒拿开,它警惕着看着花洒,又看看秦安,在刷子的摩擦下又趴下来。
  “我们要洗干净了。”秦安说着,将花洒淋在狗的尾巴上,这次狗虽然站起来,但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只是看了下花洒又趴下了。
  秦安很耐心地给狗洗完澡又吹干。
  刚才那只灰不拉几的狗,洗完发现毛发白黑夹杂,看着很漂亮。
  秦安笑起来。
  “状态还不错,就是长了虱子,明天去宠物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秦安说着坐在地上时而抚摸狗的毛发。贺千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贺千弦点点头,看了那只已经开始围着秦安打转的狗一眼,盯着秦安说:“你很会照顾它。”
  “还好,以前爸爸养了一只黑狗,每天在一起玩,那时也不怎么照顾。”
  “那以后它就麻烦你了。”
  “啊?”秦安发出轻声的惊讶。看向贺千弦,他的表情丝毫没有说笑的意思。“可是我过两天要出差。”
  贺千弦微微一笑,“没关系,出差的时候我照顾它。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秦安陷入沉默。
  除了出差,他要每天过来照顾这只狗。贺千弦之所以让他照顾它是不是每天都想看到自己?
  “为什么?”秦安问。
  “什么?”贺千弦迷惑。
  “为什么带它回来?”
  像遇到了难题,贺千弦微微皱眉,沉默下来。
  “为什么让我照顾它?”秦安追问。
  贺千弦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如果你不愿意照顾它那就算了。没有关系。”
  秦安哭笑不得,“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看着贺千弦困惑的脸,无奈的笑,“我很喜欢狗,我可以照顾它。”
  贺千弦也笑了,“嗯。”他记得秦安当初抱着白绪烽同学的狗,一副兴奋的模样。秦安极少流露出那样的表情。刚才秦安看着洗干净的狗也露出了那样由衷开心的表情,但秦安的话让他以为他不想照顾它。看来并非如此。
  “我会每天都来,早晚都要带它去遛弯。”
  “嗯?”贺千弦没有养过狗,并不知道每天早晚都需要遛狗。“早上我带它下去吧,你晚上带它就好。”
  “那我每天晚上都会来。”秦安郑重地说道。
  贺千弦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秦安现在每天下班后都会在这里待到他睡觉才离开。秦安严肃的表情让他有些费解。
  “我可以照顾它,早晚带它下去都可以,”秦安将视线从躺在他身边的狗身上投向一旁的贺千弦。“你可以带它回家,那可以带我回家吗?”
  贺千弦诧异地看着面前年轻英俊一脸认真请求的的男人。
  秦安突然俯身过去,靠近贺千弦亲吻他的嘴。
  一触即离。
  秦安的眼色深沉,“我想在这里住下来。”说完,又补充,“不只是一个晚上。”
  
 
  ☆、番外九
 
  应酬的疲惫感从酒店出来后更加显明,秦安上车,让司机带他回公司。
  “是去花园小区吗?”司机笑着问。
  “先回公司。”
  昨天的衣服贺千弦虽然帮他洗了,但是刚才贺千弦打电话说熨斗坏了,下面的洗衣店也关门了。
  他要去公司拿套衣服。
  拿了套烟灰色的西装,又去找配对的袖扣,想起那天好像随手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打开抽屉,一眼看到了上次放在这里的黑色盒子。
  找到袖扣,秦安将它们放进口袋里,离开了办公室。
  九点半。贺千弦还在跑步。应酬喝了些酒,现在头有点晕。到门口就听见马卡龙扒拉门板的声音。
  打开门,一个身影扑上来。微醺的秦安往后退了一步,拍拍趴在身上的马卡龙的头,让它下去。
  马卡龙这个名字是过来看望伯伯的白千羽取的,她当时还非常希望能给它染成马卡龙的粉色,纵使它是一只公狗。
  她的请求被贺千弦拒绝后,听说生气了好几天。
  秦安住进来有一个星期,贺千弦要了备用钥匙给他。卧室太小放不下双人床,贺千弦买了张沙发床,两人轮流睡。
  昨天睡的沙发,今天本来应该睡床了。
  秦安洗完澡,将沙发支成单人床,找来毛毯,侧躺着拍拍面前空的地方,在一旁候着的马卡龙飞快地跳上来依偎在他旁边。
  手指顺着它的毛发,一下一下的,秦安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到嘴唇被马卡龙轻轻碰了下,秦安将脸埋进毛毯里再度陷入黑甜梦乡。
  醉酒容易口渴,倒了杯水站在料理台前喝了几口,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你喝酒了。”贺千弦说。
  秦安回头,客厅没有开灯,贺千弦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秦安嗯了一声,将杯子放下准备回沙发睡觉。
  “你今天应该睡床。”贺千弦说着,走过来。
  “我忘记了。”秦安坐在沙发上,被酒精侵蚀的脑海仍旧昏沉。他想要躺下,贺千弦坐在他的身侧,马卡龙占了半边床,而贺千弦挡住了另一边。
  “去床上睡吧。”
  “没有关系。”秦安扶着头,“我困了。”
  贺千弦没有动,秦安想看他的脸,但是只能看到轮廓,表情很模糊。他们俩的动静吵醒了马卡龙,马卡龙起身到秦安的跟前,半边床空下来,秦安准备躺到那边去,突然贺千弦动了一下。
  感觉到嘴唇被吻了。秦安脑袋瞬间清醒了。
  贺千弦的嘴唇吮着他的,舌尖扫着他的牙齿。舌尖缠绕,秦安有些迷茫地看着贺千弦。贺千弦将他放倒在沙发上,秦安感觉到马卡龙围在他脚边走来走去。
  “马卡龙还在。”秦安要起身,被贺千弦按住了肩膀。
  “没关系。”贺千弦的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鼻音。上次已经是一个多月前了,还是他主动求爱。这段时间不管是因为工作繁忙,还是其他原因,秦安没有再去求爱。
  没想到贺千弦会主动。他搬进来住,也并不认为是两人确定了什么关系,毕竟是他请求住下来的。那么现在,抱在一起的两人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贺千弦此刻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抱他?
  “贺千弦。”秦安叫他的名字。
  贺千弦撑起身体,看着他。
  “我喜欢你。”这句话说了太多次,秦安想,贺千弦会不会听腻了。贺千弦亲了下他的嘴,抚摸着他的脸。
  “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秦安抱着男人,触碰着他的背脊。这样问的自己在自讨无趣,贺千弦或许只是单方面的想要泄欲。
  贺千弦沉默下来。
  果然。
  秦安搂住贺千弦的头,热切地亲他的嘴唇。
  即使被当作泄欲的对象也无所谓,毕竟他这么热烈地爱着这个男人,只要能够触碰到这个男人,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浓烈的接吻分开,秦安喘着粗气,手指焦急地去脱男人的上衣,听到刚才沉默的男人说:“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仿佛被电击,秦安在黑暗中瞪着面前的男人。借着天光勉强能够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两年前,秦安嫉妒贺千弦和柯雨相的感情。为了自欺欺人,他带贺千弦去荷兰的政府注册结婚。秦安抱着贺千弦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心情去做了这件事情。他只是将自己束缚在贺千弦的身上。
  现在贺千弦知道了。而且接受了。
  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秦安亲吻男人,抱着男人低语,“我爱你贺千弦。”
  贺千弦没有回答,只是吻往下滑去。锁骨胸口腹部被逐一亲吻,当被含住,秦安挣扎了一下,被贺千弦压住,“不要动。”
  “贺千弦……”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秦安浑身发热,脸都发红了。明知道贺千弦看不清他的脸,还是遮住滚烫的脸颊。
  被有技巧地亲吻,秦安很快了出来。贺千弦将他的吞下去,全身的血液冲向头脑。脸因为充血更加发红,贺千弦附上来,又吻住了他的嘴。
  吻带着他的腥味。秦安脸红心跳的接吻,察觉到贺千弦的手指往他的腿间游去,被轻轻地按住,秦安扭了下腰。
  “不舒服?”贺千弦问。
  秦安摇摇头,搂着贺千弦的手更紧了些。
  从沙发到床上,两人潮了两次。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严实,能够看到天色已经微微亮。两人重叠地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房间里只有浓重的呼吸声。
  贺千弦伸手去看床头柜上的手表。
  “几点了?”秦安很想一直这样抱下去,天永远不要亮。
  “四点半。”贺千弦回答,亲了下他的脸颊。
  还能抱半个小时。虽然时间太短,但不是马上离开让秦安还是有丝丝欣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贺千弦起身,秦安的心情沮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一把握住贺千弦的手腕。
  贺千弦回头,他坐起身来,手却没有松开。光线并不明亮,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你等我一下。”秦安说着打开灯,赤脚到客厅拿回一个黑色的盒子。
  贺千弦接过来,打开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项链。
  “我看绳子旧了,选了这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秦安说。
  那尊小佛秦安带在身边二十多年,绳子早已经褪色。这阵子被贺千弦戴在身上一直没有摘下来,断了两处也只是被随意打了个结。
  换绳子时,贺千弦一言不发地看着秦安,秦安将小佛挂好,替他戴上,仿佛朝圣般吻了他的后颈。
  贺千弦转身吻住他,像是煽动了什么,两人又交缠在一起。
  秦安最近的心情很好。以前只有对人才会礼貌的微笑,现在似乎很容易情不自禁地就笑起来。
  王瑞之的项目交给风控测评过了,贺氏决定与他合作。王瑞之这些天经常来贺氏。这天下午,他到秦安办公室坐下就耍起嘴皮子。
  “最近你们跟进的效率有些低啊。”王瑞之坐在秦安的对面,端起咖啡啜了两口,“以前可不是这速度。”
  秦安抬起眼,看着面前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人一眼,又低头去看王瑞之带来的文件,“怎么低了,我们都是在节点前完成工作。”
  王瑞之放下杯子,说:“当时看到时间安排,我就吃了一惊,换做以前,这些工作不是一个月就可以完成吗,这次居然要两个月。”
  “现在我们手头上有F项目,另外有几个项目在跟进,你这个项目两个月完全不会影响整体的进度。而且两个月也比你问的其他公司要高效,不是吗?”
  王瑞之哑口。
  贺氏的效率虽然高,但是价格也偏高。王瑞之问了其他公司,正如秦安所说,虽然价格低点,但是效率和质量不敢恭维。而效率和质量不错的几家大公司,也只有贺氏这个老朋友的价格比较可亲。
  “你最近长胖了点吧,脸上都长肉了。”王瑞之实在无话可说,换了个比较能够打击人的话题。秦安注重外表,长胖对于他来说肯定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情。王瑞之这么想着,秦安抬头问,“是吗?”
  说着,将文件往王瑞之的面前推去。王瑞之吓了一跳,“我就说你长胖了,你就生气了?不至于吧,还是说我抱怨了几句你们效率低,你就不做我生意了?”
  秦安歪了下头,好笑道:“我要下班了。”他看了下腕表,“我八点前要下班。”
  王瑞之跟见鬼了似的瞪大眼睛,“什么,八点下班?你没搞错吧,你这哪还有创业者的精神……不对,老板的样子?”
  秦安不理会他,站起身来穿上外套就要走。王瑞之拿着文件跟上来,“你可没跟我说你八点下班,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现在要下班,我这工作怎么办?”
  秦安睥他一眼,“明天再来吧。”
  “WTF?”王瑞之爆了粗口,“我明天有明天的安排,这事儿你今天必须给我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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