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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近代现代)——罗再說/罗再说

时间:2018-01-14 21:14:10  作者:罗再說/罗再说
  情欲纷纷而下,落了两人满肩,盖住了一切。
  贺情就这么抱着副驾驶的椅背,任应与将坐在后座上,用那说不出几句话的唇,一寸寸碾过他的背脊。
  感觉已经到最深了,再顶他估计今儿要死在车库里。
  太浪。
  等这一轮了了,应与将扯过车上的纸摁着他一顿擦,觉得贺情体温又上来了点儿,开始不放心,抓过毛衣就要往贺情身上套。
  贺情伸胳膊挡了,人都要疯了,眼里一片通红,隐约含着的春意怕应与将看见,伸手臂捂住脸,小声地说:“我们……”
  “我们去外面吧,像那天……”
  “那天你把我压在,引擎盖上那样。”
  应与将只觉得脑海里一阵轰鸣,打得他窜起一股子邪火,双眼发直。
  忍了又忍,应与将说:“不行,你还没好完。”
  一听这话,贺情就不乐意了,瞪着眼说:“里面震外面震哪里不是震了……知道老子没好完,你他妈还操这么狠!”
  应与将当没听见似的,又去胡乱地亲贺情的耳朵,亲得贺情浑身软成一滩泥,除了哼哼,再说不出话来。
  本来以为贺情都乖下来了,结果他一放开,贺情抬起脸,用鼻尖,学着应与将的样子,低声央求:“求你了,这车库是我的私人车库,没别人……”
  这他妈再能忍,应与将就真不是男人了,伸手拿了贺情的羽绒服把贺情裹着,再扯了自己的风衣,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贺情上半身裹成棉球,捞在怀里,抱着就去开车门。
  也是算完成贺情一个小心愿,奔驰大G太高上不去,应与将就近原则,挑了旁边那辆孔雀蓝的法拉利812。
  他把贺情搂着,几乎没让贺情的背去贴着冰凉的引擎盖,只是抱着他一通猛干,顶得贺情身子发颤,哑着嗓子低吟。
  贺情半截手臂死死箍着应与将的脖颈,在夜里泛着白,脚上的棉袜都一甩一甩的。
  贺情眼神略带恍惚地看着应与将的脸,快与那日金港第一次见面的他重叠在一起,远远的,在自己身上征伐的身影像是拉到了赛道上,交错在一起,拉得好长好长。
  ……
  等一轮末了,应与将低头去看贺情的脸,觉得差不多得了,又把他裹着抱回车上。
  贺情彻底没劲儿了,应与将也看出来了,毕竟第一次,身体也还没好完,折腾过了就遭了。
  他把贺情裹紧,也没去收拾车里一片狼藉,把车内暖空调打开,温度上来了些,伸手去拨开贺情耳后的发,揉了揉他的耳垂。
  应与将说:“知道你痛。”
  见贺情没吱声,又补了句:“谢谢宝贝儿,这么……”
  应与将突然脸也红了,接着说:“包容我。”
  贺情心头一暖,还是板着脸,骂了句“草你”。
  他又恹恹地,头靠在应与将肩上半耷拉着眼,又骂一句:“瓜娃儿。”
  应与将眉头一跳,这句他听得懂,也知道贺情什么意思,勾唇一笑,侧过脸去吻他。
  再吻就又刹不住了,应与将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把贺情捞起来,把衣服裤子给他穿好,抱出车内,乘着电梯上楼了。
  在浴室待了会儿,一切清理完毕,应与将盯着那个安了LED的镜子笑,伸手捏了把贺情的脸:“你还挺妖艳儿。”
  贺情心中暗骂他乱学四川话。
  又转过身,盯着浴室那镜子,看自己一身吻痕,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却还是那么帅气逼人。
  贺情忍不住一得瑟,回道:“嗳……就是来勾你的。”
  贺情猛地想起第一晚他也是在这个镜子面前,扶着胯一顿骚包完毕,拿着应与将的名片骂人。
  他们之间,不止是机缘巧合,原始冲动,还有人间烟火,推心置腹。
  贺情回过头时,应与将也在看他,手上端着热水,拿过架子上的毛巾给他擦了额角的汗。
  时间真快,贺情想。
  ①瓜娃儿:傻逼。
  ②妖艳儿:臭美。
 
 
第四十章 
  一觉睡醒,浑身酸痛。
  贺情闭着眼不肯睁开,裹着被褥在床上翻了个滚儿,暖气的温度开得刚刚好,不会着凉,也不会让细汗濡湿后脖短短的发。
  他伸出手臂往旁边一摸,空的。
  再坐起身来,揉揉眼,一低头,身上干干净净,全部收拾过,睡衣也换了新的。
  应与将呢?
  他第一时间是去摸手机,只睁开一只眼,还不能太适应光亮,慢慢划开界面,看到应与将发来的留言。
  盘古名车馆:车馆急事,先走了。早饭在桌上。
  贺情眼前一亮,虽然人不太舒服,但还是飞速洗漱完又洗了个澡,“噔噔噔”地顺着家里的楼梯往下走,一边扣着开衫一边抬眼去看桌上的早饭。
  ……又是粥,旁边还摆了玉米糁儿,和,一块烧饼。
  那烧饼炸得一点儿都不油,干干的,倒着放,底下的皮儿炸得酥脆,黄澄澄的,老远都看着特香。
  可是贺情吃不来。
  他此时此刻更想干一碗辣辣的牛肉面,或者豌豆干杂面,最好配一碗面汤,猪骨熬的,上面撒点儿葱花,再放几根海带丝。
  人间美味啊。
  他看了一下桌上的食物,再一次感觉到了南北饮食上的差异。
  叹一口气,贺情还是走过去,端着粥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伸手去拿那个饼,张嘴一口咬,给哽得差点儿没咽下去。
  我靠,这是甜的!
  贺情给齁得快翻白眼儿了,也不知道应与将上哪儿去买的烧饼,成都这地界还有甜的烧饼买,买的都是北方人吧?
  他这一口气还没上来,又看到应与将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今晚想吃什么。
  贺情握着手机噼里啪啦一阵打字,简单直接地表明了,想去吃老码头火锅。
  他完全忘了胃不好的事儿了,觉得吃汤锅应该问题也不大,又补了句,吃汤锅也可以。
  吃汤锅可以弄个小米辣的碟嘛。
  发了就回房间又继续睡,估计是昨晚折腾得太狠,浑身散架了似的,趴在被子里都撑不起身来。
  一想到昨晚那兴奋劲儿,就受不了。
  真是受不了。
  饭点儿一到,应与将把车开进贺家车库来,把贺情拎下楼,车一驶入二环,贺情觉着方向没对,这不是往玉林走的路,侧过脸说:“嗳,你走错路了。”
  应与将只顾着开车,看路去了,都没看贺情一眼,回答:“吃别的。”
  贺情一瞪眼:“吃什么?”
  应与将趁着车流量大,堵在下穿隧道口的时候,伸手捏了一把贺情的后颈,认认真真地说:“清粥小菜。”
  草,还活不活了。
  这时,手机响了,贺情看了一下是他爸的,接了:“喂,爸?”
  贺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阴沉沉的:“贺情,你今天没去开会?”
  贺情眼皮一跳,暗骂自己健忘,一时昏了头了,完全忘了今儿早有个会议要开,连忙道:“我不舒服,就没去。”
  他爸在除了他身体以外的事儿上基本都漠不关心,也没大听出来贺情这会儿在外面,这一下倒是语气缓和了些:“怎么了?”
  “屁股痛。”
  这一句说完,贺情都快咬着自己舌头了,只听他爸在那边着急地一句:“怎么回事?我联系家庭医生过来……”
  可别来啊,还要不要面子了?
  贺情咳嗽一声,面色沉静,也不知道严肃给谁看:“不用了爸,我就是自己下楼梯磕着了,叫什么医生啊,自己家都能摔跤,还不嫌丢人么?”
  贺父沉吟一阵,觉得说得挺有道理,又问:“不严重?”
  贺情一点头,偏头瞪了一眼憋着笑的应与将,胡乱地“嗯”了几声,觉得自己这态度没什么信服力,又斩钉截铁地说:“不严重,真的,还能走呢。”
  电话那头贺父又默了一会儿,说:“那你怎么不去开会?”
  靠,完了。
  ……
  之后的日子,公司的事儿多了起来,各色应酬也多了,酒还是丁点儿都不敢沾。
  生意场上的人,久闻贺情大名,贺情开始喝酒的事儿早就传开了,这一凑了局,贺情推拒说胃不好喝不了,还以为是贺情不给他们面子呢,整得贺情都想把医院诊断单给甩人脸上了。
  爱他妈信不信,真喝不了了。
  吃不了辣的日子,对于贺情来说简直一天比一天痛苦,应与将无论亲他多少下都不能缓解心中对辣椒的思念,抱着手机在微信群里发消息。
  不加贝:我靠 我再不吃辣 要被开除成都籍了
  兰州:傻b
  FtAnG:[语音]
  贺情恹恹地把语音打开,渴望听到一句好兄弟安慰的话,结果风堂也是一句,还是语音的:“傻逼。”
  把头往副驾驶位上一栽,贺情斜眼去睨在拴安全带的应与将,后者转过面儿来看他:“被风堂骂了?”
  贺情声音听着都要咽气儿了:“没……呢……”
  算了,食物只是补充身体能量的一种存在,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不能被此所困扰。
  他坐起身来,还是愁眉苦脸的,应与将见他这样儿,伸手过来往他肚子上揉了揉,冷着脸说:“别让他带你去偷吃。”
  “知道了。”
  贺情都被揉得快打嗝了,极力想转移这个让他痛苦的话题,伸手去把车载广播打开,胡乱调了几个频道。
  “成都做为新一线城市,是否将有机会与北京上海持平……”
  这句话还没完,贺情“啪”地一声把广播摁了,又伸手去调另一个频道。
  应与将正在打方向盘呢,扭头笑他:“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还新一线呢,新一线不新一线重要吗,我们根本就不关心,只想瘫着……”
  一语毕了,贺情打了个哈欠,听那新频道还在放那种有点儿土的电视购物音乐,也懒得管了,没力气去搞。
  他看着面前好不容易坐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大老爷们儿,又看着刚路过一个房地产的广告,那广告语荒诞至极,贺情心中一厌烦,嘴上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嗳,你看南延线高新区那片的房子,去年给炒房的一帮孙子给抢完了……你们北京也这样么?房价涨成这样,还不是房地产商干的事儿,本地人有点钱,都买车去了。”
  “你挺厉害啊,卖车知道来成都卖,这儿人就是贪享受,管他有钱没钱养呢,有好的,先享受了再说,所以成都二手车市场也特好。”
  贺情这一段儿长篇大论地说完,作为标准“成都吹”,把这四川盆地说得跟个聚宝盆似的,心里乐得慌。
  可不就是这得天独厚的条件给应与将引过来了吗,简直就是缘分。
  想着想着,他伸出掌心儿往应与将腿上搭,指尖还挠了挠人腿,挠得应与将气血上涌,低声说一句:“别闹。”
  话音刚落,电台频道的购物音乐停了,随之而来估计是广告正题了,奇奇怪怪的音乐声又起,还伴随着阵阵人声。
  “汇仁肾宝片,由专业补肾十八年,二十二味中药,三效合一,见效率百分之八十六以上的肾保健药!”
  操,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贺情脸一红,听得旁边应与将低声笑,手跟被烫着似的从大腿上收回来,暗骂自己手贱,挣着去换广播调频。
  他摁了一下没摁下去,又去扭那个开关,把声儿关小了些,傻坐在车里,应与将还开着车,隐隐约约还听得到音响里一句:“肾透支了?试试肾宝片!把肾透支的补起来!”
  贺情这人呢,属于平时开黄腔偶尔一两句还行,真的遇到了就傻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他和应与将在自家车库震的那一回,耳尖烫得厉害,有些不自在地往窗外瞟。
  瞟了两眼,他发现应与将车都开到小巷子里了,车身离马路牙子越来越近,直到变成缝隙,稳稳地停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去问怎么了,头上就突然被一件纯黑的羽绒服罩住,是应与将解了安全带停了车在路边,也钻进羽绒服里来。
  两个人在车上,头上一件衣服,将他们笼罩起来。
  小巷子里路灯昏昏黄黄,车停在阴影之下,耳边偶尔听得见行人自行车铃响。
  应与将附在他耳边,热气争先恐后地往贺情的耳朵上扑,扑得他浑身发麻。
  广播里还在放。
  这会儿机械女声换成了热线电话的观众,是个男的,还带着点儿不知道哪的口音,还挺兴奋:“结婚七年多,哎呀,每次有三分钟,都算好的了!用药调理两个月之后到现在,每次半小时嘛,老婆每次都被我弄到虚脱!”
  弄到虚脱……
  贺情听得想笑,这还没憋住,被应与将捧着脸吻了吻。
  冬日里,干涩的唇带着些滚烫的触感。
  “别偷听了。”
  “我用不用得着,你最清楚。”
  ……
  且不说盘古拦了单江别的一批尾翼损失了多少,光有个最近在高速公路上撞死了人来修车的客户,就折腾得全馆上下够呛。
  一般来说,除了4S店,都不怎么接事故车,但这个车之前就经过应与将的手,还好是因为高速公路上撞上了横穿的行人,致一死,这在法律上只承担民事责任,也和车辆本身没多大关系。
  车主交完一系列赔偿费用,还在打官司,本来打算把这车都报废了,想了好久,好歹是一辆上百万的车,思来想去舍不得,干脆拖到盘古来修了。
  这辆事故车前部严重碰撞,右后侧还被追了尾,挡风玻璃坏了,引擎盖出现问题,前面的左右大梁骨架撞上高速公路护栏,严重变形,需进行切割焊接修复,叶子板也需要焊接修复,这一来就变成了大工程。
  这活儿应与将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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