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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师不简单(近代现代)——杀羊

时间:2018-01-14 21:20:24  作者:杀羊
  他母亲骂过他不让他这样做,说看起来怪吓人,但他不听还觉得自己挺威风的,家里就他敢让蜜蜂爬满全身,连他爷他爸都不敢!
  让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蜜蜂在自己的身体上爬走蠕动,没点勇气能耐的人都不敢。张二牛也不是天生就会的,他起初也要克服心理障碍,被蜜蜂蜇了无数次才学会这一手的。
  有人问他什么感觉,他说就是痒,一点也不提之前受的折磨。
  前些日同村有人发现一个很大的蜂巢,回村四处吹嘘扬言要把它打下来,张二牛一听也就暗中惦记上了。
  这一日一早,张二牛长衫长裤穿好,手套养蜂帽戴好,准备一番后,他找了同村的李铁头,就是发现蜂巢的那个,两人摸进了山里。
  李铁头也不是傻的,之前他说要打蜂巢不过是吹的,也没真打算实行。但张二牛就不同了,他家是养蜂的,有他相伴那就有门了。两人一合计,废话不多说,直接奔目的地去。
  因为经常有人上山采些野菜蘑菇竹笋什么的,好运的时候也会发现一些常见药材,所以上山的小径被人来来往往踏出道来了。
  小径不过一米宽,路中伴随着碎石泥土和杂草,路沿两边的野草则密集杂乱些。这个天气还不是蛇冬眠的时候,所以两人手里各握着一根村里人上山必备的长竹竿,时不时打草惊蛇一下,防患于未然。
  这也不是什么小题大做,因为山里的泥土、石块和枯叶的颜色都有些混合,一些毒蛇伪装的颜色又接近,人不注意看还是容易会中招。李铁头的父亲就是上山摘蘑菇的时候,他一时大意就被旁边潜伏着的毒蛇咬了手指。当时伤口没有处理好,一根手指坏死,最后不得不截肢了。
  两人身强力壮脚步快,走着走着,就发现了几只蜂在飞。二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一棵大树下。这树高高直直的,蜂巢就在最低的分枝和主干夹缝之间,宛如三个大榴莲合抱般大,外围绕着飞来飞去的马蜂。
  这是一个马蜂窝。
  张二牛望着马蜂窝,想到那滋味口水就泛滥了。一般人哪会去招惹马蜂,更不要说捅马蜂窝了,但他有经验呀,为了吃连害怕二字都丢了。
  张二牛让李铁头点着烟,放在离蜂巢不远的地方熏着。他则用一根很长的棍子狠狠一挥,把蜂巢打了下来。
  啪的一下,马蜂蜂拥而出,群起而攻之。
  两人迅速做好防御姿势,蹲伏不动,没有逃跑,也没有反复扑打。烟就在他们身边,渐渐的一只只马蜂无力倒下,很快死去。
  等不见马蜂围着他们攻击后,张二牛眉开眼笑地站起身,正想走去蜂巢掉落的位置,忽然掌心剧烈一痛,像是被什么给蜇咬了一般。他快速抬手一看,一只只有指甲般大小的黑色不知名虫子张牙舞爪般的黏在了他手心上。
  他咒骂一声甩了下手,再看时虫子不知甩飞到哪去了,掌心的伤口处却红肿了起来。
  张二牛也不当一回事,心想回家擦点药就好了,一门心思放在蜂巢上。
  两人兴高采烈地把蜂巢搬回了村,引起不少人围观。
  张二牛心里得意洋洋的,但是掌心的越来越疼让他皱起了眉头。和李铁头把蜂巢分了后,他抱着蜂巢还没走近家门,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浑身无力,他手里的蜂巢摔落在地,人也慢慢滑坐在地上,昏过去了。
  他母亲见儿子在眼前昏倒,尖叫一声引来家人,一阵手忙脚乱中把人送医院去了。
  邱易是事情发生后第二天才从孙婆婆口中得知的。
  小时候的玩伴在医院昏迷不醒,邱易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应该去看望一下。更何况他家和张二牛家关系不错,两人从小玩到大,小学初中还是同班同学,感情自然好。
  张二牛虽然是村里一等一爱作死的年轻人,没少被家里人教训,但他对邱易这个兄弟是真的好,具体表现就是他打的野蜂蜜从来没忘记他的那一份。
  邱易先去张二牛家,他家里只有爷爷在,父母都在医院陪护。问清楚情况后,邱易开着电动车赶去了镇上的医院。
  甜溪镇只有一家医院,也不用他找,顺着记忆中的路来到了医院大门。
  问了柜台的护士,邱易找到了房间来。
  张二牛父母见是他,红肿着眼说他有心了。
  邱易看了一下无声无息躺在病床上的张二牛,双眼紧闭,脸和嘴唇隐隐发黑。他走近想看看伤口,正好医生进来了。
  医生说:“病人情况严重,我还是建议家属给病人办理转院手续,转到城里的大医院去看看说不定有医治的办法。城里大医院的设备肯定是比我们医院的好,对于病人是中了什么毒我们实在是检验不出来,留在这里也只是耽误病人的救治时间。”
  张母只是个农村妇人,儿子的样子吓到她了,她现在头脑一片空白只会哭着看着她儿子,只能等她丈夫做决定。
  张父也是难以下决断,以他儿子现在状况,去大医院当然是好的,他们钱也舍得出,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可是他也怕啊,儿子都不知道中的什么毒,万一前脚才离开医院,后脚就毒发了呢?到时怎么抢救?
  好在医生也看出了他们的顾虑,说:“以病人的情况看来现在还算是稳定的,短时间内还是坚持得了,再拖下去可就难说了,尽快做决定吧!”
  邱易也认为医生说得没错,在这里既然没有办法救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转院了,时间不等人。
  这时收到消息的张大牛赶回来了,他是张二牛的哥哥,在城里当厨师,接到电话的当天就请假坐车回来了。张母一看见她大儿子,眼泪就哗哗直流。
  张大牛听明白情况后,就对张父说,转院,马上转院!幸好张父也很快想明白过来了,两人为张二牛办理好转院手续,没多久张二牛就转到了城里大医院去了。
  邱易没待多久,力所能及帮了些小忙,他回家等消息了。
  一边等消息时,他一边在药师空间翻起药籍来。
  翻看了半天,终于不负他所望,在一本药籍上找到了一个解百□□方。
  药方上的药材他差不多都有,就一味药材还要到药材店去买才行。二话不说,他开着电动车就走。
  此时天色临近黄昏,从上溪村到镇子上的路暗了不少,路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灯柱,但是灯泡是坏的,已经很久没有人更换了。他的电动车的车头灯照不远,只好开得比往常慢,心里去恨不得立刻飞到药材店去。
  幸好药材店晚上开到十点,不然若是早早关了门,他可就要白跑一趟了。
  等买了药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
  他肚子咕咕一响,才想起自己晚饭还没做。
  邱易是经不住饿的人,一饿就容易没力气,可配药制药是件需要精力的事。为了保证工作质量,他只好先把肚皮填饱了再说。
  现在做饭也有点迟,他从冰箱拿出一块猪肉,切好扔进煮沸的水里,水里预先加了油了;等看猪肉差不多了,他再放入洗干净的青菜,等一会儿再放面,最后加两个鸡蛋进去。
  他晚餐就吃这个了,简单又营养,总好过方便面。
  他从小对酱油情有独钟,所以盐放少了,留着加点酱油调鲜味。这里说一下,他吃牛腩粉的时候偶尔也会尝试一下加蒜蓉酱,河粉配合蒜蓉酱也别有一番滋味。
  吃饱喝足后,用热水洗了锅碗,他就着手准备制作解□□了。
  邱易不知道大医院到底有没有办法给张二牛医治,也不知道看起来很厉害可以解百毒的药方能不能解了毒,但什么都不做眼白白看着对方等死不是他的风格!
  药方好不好使总归做出来试了再说。
  至于怎么样劝服张二牛家人同意试药,也到时再说。
  眼下他要做的是务必尽快把解□□给成功制出来。
  邱易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药方,发现这次的药比较难制,单是那些配药的步骤就差点看蒙了他。所幸他还是有点天赋的,亲手操作了几遍,确定没错漏他就开始了配药。
  熬了一晚上不睡,邱易堪堪完成了药材的搭配。
  他眼皮都要耷拉下了,想补一觉养足精神再熬药。解□□因为药材的性质特殊,只用熬十二个小时就可以了得到成品了,不过过程必须要有人看着火,时不时添水添柴什么的。是的,这次不能用煤气炉,只能用木柴的火焰熬药。
  好在邱易他家有个红砖头搭的灶,是他自己建来偶尔给两只大白鸭煮熟食的。只要稍微调整一下砖头的位置,也就可以放下药锅了。
  临睡前,邱易在直播间、微博和微信公众账号发布了一则简单的请假通知,说大概今天和未来三天暂时不能直播了,淘宝店的面膜粉也延迟一下发货,因为他发小生病住院他要到城里去看一下,希望各位能谅解一下,回来后微博搞个抽奖感谢大家的支持照顾。
  设置好闹钟,然后邱易困得一头扑到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第8章 悄悄解毒
  中午两点多的时候,邱易被闹钟叫醒了。
  洗脸刷牙后,他还是煮了个面吃。冰箱里有火腿,他拿出来切了几片,在面里滚了滚,再打两个鸡蛋撒把榨菜就好了。
  吃饱了,他推着家里唯一的一辆自行车往孙婆婆家走去。自行车是他上学时骑的,到现在该生锈的部位都生锈了,链条和车轮转起来咔咔响。自行车都可以退休了他还搬出来用是为了搬柴。
  村里差不多每户人家都有烧柴的习惯,他家的柴不多了,熬药的时候可不能熄火,所以他是去孙婆婆家借柴。说是借,其实人家孙婆婆也不要他还。不就是柴嘛,山里多得是,只是这时候他也没时间去山里捡了。
  从孙婆婆家出来,他的自行车后面放了一大捆柴,破了一个洞的车篮子装满了青菜瓜果,可谓满载而归。
  有路过的村人打趣道:“哟!婶子这是把易娃子当亲儿子来疼了吧!有好吃的都不忘给你带过去。”
  邱易就笑笑也不说什么,村里人虽是庄稼汉,但也爱八卦热闹。他们人其实没有坏心就是嘴碎了点,这时你越是回应他们说的越起劲,像他这样一笑而过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那人见邱易长得白白净净又秀气,笑起来像个姑娘腼腼腆腆的,也就不好再取笑他了。
  邱易回到家把柴卸下来,柴很重,要是从前的他说不定要分批次才能搬下车来。现在可能是让泉水给改善了体质,力气也大了不少,一大捆柴抱起来不费多少气力,甚至可以说是轻轻松松的。
  邱易蹲在灶边起火,两只大白鸭在院子晃悠着,好奇地伸长脖子盯着这边看,然后鸭屁股一摇一摆的走过来,还用鸭嘴碰了碰柴。
  邱易嘘它们,赶它们走。
  一只大白鸭嘎了一声,从屁股后噗的一下射出一滩鸭屎。
  邱易:“……真不给面子啊……”
  用纸张枯叶点燃火,等木柴也烧着了,他才把药锅放上灶去。
  从现在开始计时,十二个小时后药就完成了。
  邱易特意从放杂物的仓库里翻出一个小板凳,矮矮小小的,不过十五厘米高,看起来很结实。他搬着擦干净的小板凳,并拢着膝盖,委委屈屈的坐在灶前看火。
  他右手边还放了一个锡制的大水壶,也是个老物件。大水壶里装了泉水,是他准备时不时加水用的。
  灶是搭在厨房门边,中午太阳晒,他就打了把伞,最后实在扛不住热才溜回屋了。
  凌晨三点半,院子的灯泡早坏了他也没记得更换,便用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他眯着眼往药锅里看,药成了。
  因为火还没熄,药锅里还咕噜咕噜冒着气泡。邱易赶紧把柴扒拉出来放在地上捣腾几下,火灭了,但烧过的部分还红着。
  他在厨房拿了抹布包着药锅,端进厨房了。厨房的是灯泡,黄色的灯光看不清楚,他又把药锅抱到客厅去了。客厅是灯管,白色的灯光亮堂,他低着头往药锅里看。
  熬出来的解□□是白色的,像泥,没有味道。
  邱易耐心等解□□凉了,然后又用新的玻璃罐子装上了。玻璃罐子他买了好多,准备是用来给张城装那二十瓶药膏的。孙婆婆吃完的空瓶子也会送回来给他,洗洗过又可以重复利用了。
  忙到凌晨五点,又熬了一个晚上了。
  补完觉,吃了午饭,邱易上张二牛家要了张大牛的手机号码。
  打电话问了情况,得知张二牛还在昏迷中,城里医院的专家也没给出个好的治疗方案,张母精神受不住也跟着病了,病了也不忘念叨孩子,天天以泪洗面。
  邱易从衣柜找出以前用的双肩包,把解□□放进包里,还在周围塞了几件衣服用来防止碰撞。他托孙婆婆帮忙照顾两天鸭子们,给药田浇一下水,孙婆婆得知他是要进城看张二牛,很爽快的答应了。
  孙婆婆拍着胸脯道:“放心交给我吧!你路上小心点,看完人早点回来,别让我这个老婆子替你担心。”
  邱易乖乖应了声,他穿着白体恤上面印了个Q版小黑熊,下身是窄脚牛仔裤和一双白球鞋,再加上背着个双肩包,活脱脱一个读书郎,斯文又乖巧。
  上溪村每天有两班车,早上九点一班,下午五点一班。邱易走着出了村口,再走上一小段路就到了一个简陋的车站,车站什么也没有,就一棵树和一个车站牌,等车的人也只有他一个。
  五点一到,汽车很准时就开了过来。是一辆小中巴,半新不旧,车身外还打了广告,广告上的女明星微笑着看着他。
  邱易上了车,车门嘎吱嘎吱关上了。
  他问司机:“到镇子汽车站多少钱?”
  司机目不斜视,嘴里叼着根烟,爱答不理的说道:“五块。”
  邱易自觉把钱塞进箱子里。
  车上三两个乘客,瞄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会了。
  他选了一个后座位,车上没有冷气,窗户是那种可以打开的,他解下双肩包抱在怀里,用力一推玻璃窗,新鲜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他觉得舒畅了不少。
  车子一路颠簸着,颠簸着就到了镇子的汽车站。
  邱易要下车,身后跟着的一个大妈挤开他抢先下了车。
  手臂碰到了扶手,还怪疼的。
  邱易有点生气,这大妈撞了人不道歉,还没当回事似的,忒可恶了。
  他气呼呼走下车,看着那大妈走在前面,路那么宽,她偏偏要挤开人走,还说人挡路了。
  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也不知道谁把香蕉皮扔地上了,大妈走路不看路,脚一踩,滑到了。
  邱易哈哈笑起来。
  等买了票坐上了去城里的车,邱易脑海里还回放着刚才那搞笑一幕,心里的气也早烟消云散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汽车到站,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邱易随便找个还营业的餐馆吃了点东西,然后找间宾馆开了房间洗漱一番后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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