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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近代现代)——血吟

时间:2018-01-16 08:47:34  作者:血吟
  冥思苦想,哀声连连,当廖响云的眼角余光瞄上床头柜上小妄想的水彩笔时,他脑中灵感一闪,哈哈哈哈,他知道要怎么做了。
  飞速跳下床奔出卧房,翻出药箱之后又飞速跑回来,一屁股坐上床,打开药箱拿出里面的红药水。
  廖响云很紧张,紧张到他有些忘了男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该流点处男血什么的,他记得他看过的GV里好像没流,似乎又觉得文学小说里有此描写。
  对的,他很猛!出点血很正常,不出血才不正常呢!!!
  把“犯罪现场”一一布置之后,廖响云觉得他自己也该喝醉了,然后他可以耸着肩膀对迟骋轻松的说“大家都喝多了而已”!
  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会对迟骋负责的,哈哈哈啊哈哈……
  于是,这蹄子又干开一瓶全国最低价的白酒,猛地一口喝掉一杯,没等他为自己斟上第二杯,这蹄子两眼一翻,当即醉死在迟骋的身边。
  大约清晨六点半钟,迟骋幽幽转醒,那白酒真不是盖的,喝的迟骋脑瓜子嗡嗡疼,有些虚脱地撑起身体,首先瞧见的是睡在他身边的廖响云。
  睡着的样子总是那么二!
  这个家伙又没盖被……
  迟骋伸手为廖响云拉被子,这才发现自己与廖响云都没穿衣服,男人一惊,难不成昨儿自己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把小云给强迫了?
  低头再一瞧,迟骋慌了,一床单的“血”,男人下意识的喃喃出声:“小云?”
  晕……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
  循着“血迹”寻找,迟骋崩溃!
  接着,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廖响云的想法果然天真,拿一瓶红药水就想着要他在这里蒙混过关吗?傻蛋!
  自己把自己灌醉的廖大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他迷迷糊糊起来的时候,迟骋坐在客厅看报纸,休周末的水草和妄想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跳棋,阴阴沉沉的豁嘴冷着脸旁观,气氛挺融洽,就是不和谐。
  “云大娘,你可算起来,大大爷说等你起来我们一起去电动城玩游戏!”
  “廖响云大懒猪!”
  廖响云头痛欲裂,可当他与放下报纸扭脸向他看过来的迟骋对视时,他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三两步走过去在迟骋的身边坐下,然后佯装帅气的伸手将迟骋揽入胸怀,眼睛里能掐出水来。
  “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呃……有没有不舒服?”心里突突的,廖响云从来不撒谎,所以第一次他有些底气不足。
  偷眼瞄瞄迟骋,心寻思昨晚他布置的天衣无缝,没道理会被迟骋揭穿的。
  廖响云,加油!
  强忍着,迟骋没有在廖响云那傻乎乎柔情蜜意的神情下破功笑出声,这蹄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情调!
  金丝镜片下的眼皮微挑,心血来潮的迟骋倒是想逗上一逗,他道:“经你这么一提醒, 是觉着有些不舒服,”男人笑得很不厚道,“小云,昨晚我是喝多了,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儿?”
  “迟骋!”果然,这话震慑住了傻了吧唧的廖响云,他高呼一声,一把扯起迟骋的手臂,就要将人拉入他们的卧房,“孩子们都在呢不太方便,咱俩回房我单独跟你说!”
  “嘶——疼!”
  “老公!那个——来,慢慢走。”
  这两人慢吞吞的进了屋,廖响云把迟骋扶到床前,自己回身去关门,心里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疼?怎么会疼?他又没有真的强暴迟骋!
  锁好门回身,正对上迟骋瞬间冷下来的那张黑脸,廖响云心下一惊,就想把这出戏唱到底,做Bottom太痛了,无论如何他跟迟骋之间他要在上面!!!
  “老公,嘿嘿,嘿嘿嘿……”嬉皮笑脸、点头哈腰的就凑过来,急忙忙伸手把高大的男人搂到怀里,违和感巨强,愣在那装深情款款的TOP。
  迟骋斜眼瞄着廖响云那张特猥琐的嘴脸,真是被这蹄子给打败了,他就是爱他这冒傻气的小出儿,傻了吧唧的招人爱。
  跟他的小云过一辈子会很幸福,不会枯燥,不会审美疲劳,每天都有无穷无尽的花样等着他!
  “你是怎么‘上’的?”迟骋那张嘴脸挂着似笑非笑的坏表情,廖响云那是一点也没瞧出来。
  “怎么上的?”傻呆呆的复读了一遍,立马拔高调子,“就咱俩喝多了一时乱性顺其自然的我就把你给‘弄’了。”
  “一个‘弄’字说的太含糊,我想听听具体的。”
  迟骋第一次觉得,原来他的小云撒起谎来也有模有样的,瞧他那鲜活的表情,他看着差一点就信了。
  “哦,这样啊,”男人丝毫没有惊讶与怀疑,“那你带套了吗?”
  “带套?”廖响云有点懵,不知道迟骋为啥突然问他这个,他其实也不晓得应该戴还是不应该戴,他又没真枪实弹的与男人做过,眼珠转了转他问,“戴……了?”瞧着迟骋那神色有异,立马改口,“没戴?”
  “那你射里了?”
  “啊。”不是很有底气,廖响云语塞。
  “我说的嘛,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头晕呢,兴许是你没给我做处理,那个东西留在我肠道里要我发烧了。”
  “啊,啊?没,没有,我给你清理了,真的。”廖响云说着伸手去摸迟骋的脑门,一点也不热,可他瞧着迟骋那神情有些萎靡不振,倒是不像在说假话,“媳妇,你头疼的厉害不啊?要不咱们改天在去电动城,我拉你去医院瞧瞧吧,啊?”
  “小云,”迟骋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他冲小男人摆摆手,示意廖响云坐过去,“你过来,咱俩谈谈。”
  谈谈?廖响云一听这话毛了!难不成迟骋受不住这个打击,要跟他掰???
  “那个媳妇……老公!迟骋!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我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咱俩昨晚真喝多了,可能,可能一激动把上下位置搞错了,你瞧,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只要你高兴成吗迟骋?”
  “傻瓜…”廖响云紧张的样子令迟骋有些哭笑不得,他主动一把将廖响云揽过去抱在身前,“小云,过这阵子可能会发生挺多事儿,我希望你坚强些,勇敢些,另外,既然昨儿你已经尝到我的‘滋味’也过足了瘾,以后这上下位置也甭在跟我提,就算你占了我一次便宜,木已成舟生气自然无济于事,就是以后甭在跟我斤斤计较讨价还价,我在上你在下没得商量!”
  “……………呃”迟骋!你王八羔子!!!
  “怎么了小云?”
  “没……没什么,迟骋我觉着吧上下问题这事儿咱可以慢慢商量,你瞧,我就昨儿上你一次以后就要被你压一辈子,这是不是有点不合理?”
  “小云,你得这么理解,原本你其实一次也没有的,现在破例要你有了一次,这属于你占了便宜对不对?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宿还没叫屈呢,所以你不能叫屈!”
  “但是迟骋,事儿虽然是这么个事儿,不行!你听我说呀,其实咱们真可以在研究研究的。”
  “没的研究,没的商量,好了小云,仨孩子还等着咱们呢。”
  “迟骋,你不难受了?”
  “突然好了。”
  “……………”
 
 
第110章 骑大马!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一路上跟着“队伍”的廖响云越寻思越憋气,他要是真把迟骋给“上”了也成啊,关键不是他没上成嘛,那全是他做的假,气死他了可!!!
  廖响云一路上神游天外,没看到红灯就过斑马线,交警咆哮:“喂,你们几个!”
  呆瓜大奇葩猛然回魂,左瞧瞧迟骋右瞧瞧孩子们,完后毫不犹豫的回交警的咆哮:“五个,五个,我们五个!”
  “…………”
  “…………”
  “…………”
  “…………”
  “…………”
  辗转,仨小的俩大的手牵手的来到了位于明珠大厦五楼的电动城,迟骋掏钱买了一盒游戏币,分成五份,他们五个人一人一份。
  小妄想嚷嚷着去玩飞车,任真偏要拉着水草去玩投篮,水草却想打架子鼓,于是,没有达成一致的仨小的在赌币机前争执起来。
  妄想一直与任真不对付,就算他玩不上飞车也可以陪着水草玩架子鼓,只可惜,任真偏要横插一脚死拽着水草去投篮。
  水草回绝了任真,拉着妄想去玩架子鼓,廖响云是没瞧见任真眼睛里那恶狠狠的眸色,迟骋在仨孩子身后叹气儿,心寻思滕子封家的这豁嘴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小云,想不想要娃娃,我给你夹一只?”
  白眼:“神经病,姑爷爷我又不是Sissy,夹什么娃娃,娘娘腔!”
  “……”绅士男人一上场就碰了一个软钉子,只得眼睁睁的瞧着廖响云走到打枪的机子前投了三个游戏币,然后端起机枪开始冲大屏幕里的歹徒疯狂射击。
  廖响云腰条好,身子颀长穿着又时髦,尤其那一头大卷发,在背后瞧着像极了T台上的高挑女模,衣服架子的好身材。
  他端枪往那一站,没一会儿就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的目光,唏嘘着“这女人好高”,而后又小声争论他到底是男是女。
  迟骋笑着走过去弯腰也投了三个游戏币,端起右面的冲锋枪与游戏中的廖响云“并肩作战”。
  这种简单的放松方式真是久违了,都是他们小学、初中那儿迷恋过的,红色警报、反恐精英、拳皇、醉拳等等游戏。
  迟骋可以一心多用,他专注盯着大屏幕开枪射击的同时,金丝镜框下的眼角余光完全聚焦在身旁廖响云的身子上,而且是从头看到脚的那种。
  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踌躇犹疑?
  伴随自己七年的恋人就在咫尺!
  还要让他再等多久……
  “你干嘛鬼鬼祟祟的偷窥我?”廖响云的声音突兀在迟骋耳畔响起,廖大神眼观鼻鼻观口,端着冲锋枪疯狂扫射。
  “你不拿眼角余光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瞧你呢小云。”
  “迟骋,爸他们啥时候回来啊,这都去好久了。”
  “嗯,父亲在西藏出了点状况,我想也许年后回来吧。”
  “这么久?”
  “怎么?”
  “那我岂不是还要被那三个淘气包蹂躏几个月?”
  “你也替水色和弯哥分担分担,你这只是几个月,人那都几年了。”
  “嗯,会生孩子的男人的确挺不容易的迟骋。”
  “…………”
  “嗳迟骋,他们三个呢?你心也太大了,万一被坏人拐骗了呢,怎么也不跟着点!”
  “…………”
  “你一个人玩吧,我找他们三个砸乌龟去。”
  “…………”
  一分钟后。
  “迟骋,迟骋你丫快过来把他们拉开,打成一团了!!!”
  不出所料,能打成一团的每一次的主角都不会变,任真与水草,祸起萧墙,罪魁祸首总站在一边儿拍手叫好,让水草打死任真!
  水草自学九阴白骨爪,每一次都能把任真的脸上挠出道子来,后者不抓不挠,专用嘴“吸”。
  半大小子打架就跟家常便饭似的,磕起来谁也不服谁,水草骑在任真的肚子上,抡拳头使劲使劲往任真的身上捶,他个头大,压着任真不让他动,每次他都洋洋得意,认为任真跟他干仗就是以卵击石。
  迟骋与廖响云一块上前,两个人一人揪住一个往起拉,任真的眼神狠辣,却不像水草那般激动的连打带踢,很多时候,连迟骋都难以理解任真恶狠狠瞪着水草那眼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仨孩子来他们家住这段时间,任真跟水草隔三差五就得大动干戈一次,一开始迟骋没那么嘴碎的扯老婆舌,后来有两次任真的眼神要迟骋都有些难以琢磨,他没跟滕子封学,却委婉的给仁莫湾打了电话沟通,想听取下仁莫湾给出的建议。
  “怎么搞的,这才多大一会儿你们就打到一块去了?”廖响云质问,“谁先动的手?是你吗小草?”
  “是我!”水草挺胸抬头认得干脆,他嘴巴没有任真的毒,所以每一次任真拿话一刺激他,他就忍不住的会对对方动手。
  “今天晚饭的碗筷全由你来洗!”廖响云蹙眉。
  “我洗就我洗,哼!”
  “你干嘛老和水草作对?这么讨厌水草你干脆回家去住呀!!!”火上浇油的是小妄想。
  “我们去玩投篮球,不理他!”水草倒是挺会配合妄想气任真,说着就拉着妄想往投篮球的机器走过去。
  迟骋示意廖响云跟着水草他们过去,他要一个人留下来跟任真沟通沟通。
  滕子封家的孩子是个犟种,水草牵着妄想去玩篮球机不理他,他就一个人赌气的站在原地不动作,无论迟骋怎么劝说任真一概不理睬。
  “真真,你愿意跟Uncle谈谈心吗?”
  沉默,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水草一身热汗的背影。
  “其实Uncle知道真真喜欢小草……”
  果然,这话刺激到了视他为无物的任真,八岁的男孩将目光落在了迟骋的脸上,男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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