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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近代现代)——血吟

时间:2018-01-16 08:47:34  作者:血吟
  “停下来!住手!!”仁莫湾愠怒,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还在人家的窗口,这人是疯了吗?
  “不!我停不下来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你跑了,我要抱着你才塌心,你把我吓坏了小湾,你不能这么吓唬我,我一点都经不起你的吓。”
  滕子封失控地使劲钳制着仁莫湾的身体,竟然一个用力就将仁莫湾仰面朝天的给顶进了敞开的窗子里。
  窗后的水色大惊失色,抱着怀里的儿子急忙忙往一旁闪去,只瞧得仁莫湾的腰杆咯在窗棂,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压在他身上的滕子封聪耳不闻,抱着他又啃又咬自言自语喋喋不休。
  水色惶恐,在他的认知里一直是仁莫湾欺压着滕子封,是滕子封惧怕仁莫湾,而眼前的一幕要他惊觉,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全是假象,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滕子封在欺凌仁莫湾,是仁莫湾怕滕子封。
  “你别动,你再动我就喊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休想甩了我抛下我小湾。”滕子封的模样像个穷凶极恶的歹徒,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这才面露狰狞想与他怀抱中的爱人“同归于尽”。
  仁莫湾不敢动,他停下反抗,他不怕被这岛上任何的人瞧见他与滕子封丑事,他只在乎小任真的心理健康,那孩子原本性情就乖张、孤僻、恶劣,实在不能再受什么不好的影响,否则那孩子就完了。
  他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对上滕子封那双残侫的黑眸,他的腰眼被坚硬的窗棂咯得生疼,就那么仰在那里,眼睁睁地瞧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像油画一样在漂浮,耳畔是滕子封绕梁不去的魔音以及不远处海浪的声音。
  眨了眨眼,幸亏他是面朝上的,所以眼泪无论如何都流不出来,但是视线却有些模糊,让那副挂在天上的“油画”都朦胧了。
 
 
第156章 美人鱼
  “骂我,你骂我啊小湾,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时候横着眉毛骂我吗?你咬我,来啊,打我骂我怎么都行,就不许你说离开我。”滕子封把自己的胳膊往仁莫湾的嘴里头搁,癫狂的样子让屋内藏身的水色都害怕的想着要不要出去叫人将他们拉开。
  仁莫湾不肯张嘴,甚至张开了嘴也没有动作,滕子封慌乱的无以复加,他用手指去掰开仁莫湾的嘴唇,用手指去搅弄仁莫湾的唇舌,再不就用嘴去啃去撕咬。
  最后他恼羞成怒,张开嘴自己咬自己的手臂,咬出一排排的牙印,猩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视线里的“那幅油画”化开了颜色,蓝的白的混成了俩道模糊的水线,仁莫湾还是不忍心无视滕子封生生咬掉自己手腕上的那块肉。
  他把脸扭回来,伸手捂住了滕子封的嘴,在与他爱的小封对视的那一瞬,他含着笑的轻动手指,在男人的脸上变成喜欢地摩挲,轻轻说:“别咬,我心疼。”
  “媳妇儿……”滕子封像只受伤的困兽,他还是愿意与比他大十二岁曾经养过他的男人撒娇,他喜欢叫他媳妇儿,他呜咽着带上些许的哭腔埋首在仁莫湾的颈项里,“你原谅我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再也没有下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吗?”
  偷偷隐匿在窗内的水色忽然一惊,因为他透过窗子发现了不知何时找了过来的小任真,他想叫出来给滕子封与仁莫湾提个醒,却又碍于他们俩在那做亲密的事儿难以启齿,不得不为这俩人捏了一把汗。
  “真真?”果然?被儿子撞见了房事都是件尴尬无比外加丢人现眼的事儿,饶是仁莫湾这种拥有金刚不坏之躯的男人也红了脸蛋。
  站在树丛后面的任真被点了名字,不躲不闪还堂堂正正地走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来到滕子封跟仁莫湾的身边,对于他俩爹在那媾合完全视而不见:“你们今天就离岛吗?”
  吓!这孩子都听到了,那他站在那多半天了?
  “别带上我,我要留下来。”说完,任真转身就走了。
  “…………”
  “……………”
  “…………”偷窥的水色也好无语,这孩子太淡定了。
  其实任真心里的活动很激烈,他原本是应了江小鱼那厮的话出来喊滕子封回去接着玩牌的,却不料撞见了“父母”吵架的一幕。
  他平日里跟仁莫湾亲厚,但他的冷血却继承了滕子封随了男人的根,他也坚决不同意“父母”离婚,所以他没有觉得滕子封对仁莫湾强取强求是错误的,反而觉得作法很正确!
  喜欢的,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得到。
  不想失去的,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住!
  龙生龙凤生凤,这都是根上的问题……
  滕子封带着仁莫湾走了,走的悄然无声,甚至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抱着他的“大媳妇”就滚回了家,立誓要跟仁莫湾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一分一秒都不分开,心甘情愿地当仁莫湾的“狗奴”去了。
  俩人儿到了家才给迟骋去了一个报平安的电话,那家伙被江小鱼抢去电话好顿给滕子封埋汰,叽哩哇啦一顿生殖器问候他家长,最后威胁滕子封说如果他不赶紧滚回来,就把他小豁嘴绑个大石头丢深海里喂鲨鱼吃。
  滕子封在那电话那面儿嘿嘿一乐回了江小鱼一句“滚你妈逼”潇洒地结束了这通电话,接着关了机,气的江小鱼直跺脚。
  他妈的这算什么事儿啊?敢情那俩厮登岛一趟就把他家拖油瓶甩下然后就跑了????
  “水色,瞧见我家老佛爷跟老鬼没?”
  “………窘”
  “咋的?天太热给你热的脸蛋子通红啊?”
  “哈哈……”尴尬。
  “嗳对了,你咋的会未卜先知啊,咋知道滕疯子那厮回裕华了呢?”
  “这个………”说来话长。
  “真墨迹,到底瞧没瞧见我家老佛爷???”
  “嗳?哦,应该是嗯好像在散步吧,哈哈……”
  “…………”
  一刻钟后,不知道哪个贱嘴贱舌的祸害惹毛了心态略微畸形的小豁嘴,只瞧得那小子俩道眉毛一耸,气呼呼地大吼大叫:“别惹我,我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人,会600多种杀人方法,精通200多种密室杀人法,认识上百种毒药,制造各种不在场证明,巧妙利用鱼线,录音机,匕首,毒针等多种做案工具,记住,千万别惹我,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贱特特的江小鱼乐了,谁要他贱手贱脚的想招惹小豁嘴作秀给滕子封拍俩照片吓唬吓唬人父母呢,那这孩子能干吗?一准不能干啊,哪能胳膊肘向外拐帮着江小鱼冲自己父亲爸爸使劲呀。
  贼眉鼠眼的像个怪叔叔:“看了柯南很屌?老子看了20多年新闻联播,会各种坑蒙拐骗。精通封杀,造谣,人肉,禁播等1000多种手段,会上万种歌功颂德的方法,精通几千种空话套话,认识几百种骗术,制作各种假象,巧妙利用争执,舆论,伪科学等多种迷惑工具,记住,千万别惹我别惹我,否则你看过柯南也没用!!!”
  眨眨眼,再眨眨眼,江小鱼完胜!
  豁嘴再人小鬼大也不过是个孩子,江小鱼所说的这些他很多都无法领会与理解,所以他呆呆的不置一词,只是用眼神传达他对江小鱼的轻蔑态度,惹得一旁的众人呵呵大笑。
  晚上睡觉,迟岚把这几个孩子全都安排在了一个大房间,而且就在他与小全先生的隔壁房,若是有什么声动,他半夜过去也方便。
  这都是照顾着水色全三跟江小鱼和秉柒凛这几个孩子,好不容易来岛上玩玩,不能要孩子给拴住了手脚。
  当天晚上全三又向水色求欢,结果被拒绝个彻彻底底,男人有些恼火,孩子睡旁边的时候他俩都鼓鼓秋秋的做爽了,这可下孩子不搁身边了,怎么也得做个够本。
  在林子里也做的不畅快,毕竟幕天席地的,连“大活”都没来得及给水色上呢,就想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他。
  水色是外柔内刚型的,你可别跟他扭,这男人扭起来比谁都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伙儿的,你不理他,他也就不理你,看谁能把冷战冷到底。
  全三闷葫芦一个,俩人因为这点房事儿置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他背对着水色脸冲外,越想越气。
  他背后躺那儿也没睡消停的水色终于按耐不住地转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你这是做什么?”
  “放手,别管!”呦呵,这男人还玩起了欲擒故纵,叫准了水色心软舍不得他。
  “那好吧……”出其不意百发百中,水色这男人真松了手,然后还转过了身,全三傻了。
  全三不甘心自己完败,想要力挽狂澜、扭转乾坤,跟着水色一块转回身,变成了他从水色的背后抱住水色,那双手不老实地摸上水色的睡裤,觉着水色没有阻挠他心里立即乐开了花,他就知道水色心疼他……
  他们隔壁左面的沙滩房里住着江小鱼与秉柒凛,他们隔壁右面儿的沙滩房空着,再右面儿是草海与币姐,再再右面又空着,再再再右面才是迟岚与小全先生,那是正屋,所以里面带套间。
  为何隔一间一住,老的少的全都心知肚明,不管做与不做都图个耳根清净。
  但是有些事总是事与愿违,就比如此刻借着洒进屋里月光下地去给迟骋拿药的廖响云忽然大叫起来:“艾玛艾玛呀,迟骋你赶紧过来看,美人鱼——”
  “…………”
  “真的,我没骗你!!”趴窗口往外张望的廖蹄子急了,“美人鱼不穿衣服吧?”
  点头。
  “美人鱼都长发吧?”
  是吧?
  “美人鱼都在海里吧?”
  是啊。
  “那就对了,你瞧这美人鱼可真大个,嗳?不对呀,我瞧着那背影怎么觉得眼熟呀????”
  说时迟那时快,因为好奇扶着床框子下到地上来的迟骋已经亦步亦趋的来到窗子口,往外那么一瞧,崩溃加无语,可不眼熟,那不是夜晚海里裸泳的江叔叔嘛!!!
  兀地,廖响云一惊一乍地嘶吼出来:“不好了迟骋——有人类下海要抓那‘美人鱼’了……”
  “…………”
 
 
第158章 故人离去
  “迟骋,”床上躺着的廖响云过了困劲儿,一时间也睡不着了,他交叠着俩条长腿,狐疑地唤着还站在窗前不知是赏月赏海还是赏人的迟骋,“你干什么呢?回来啊,老站着不累啊?”
  “没什么,今儿的月亮挺圆的。”迟骋笑应着背后不停冲他叽叽喳喳的廖响云,手扶着窗棂,身体慢慢回转,他已经试着卸掉拐杖,手扶着墙壁支持身体行走,这样惊人的恢复速度是令他自己满意的,其实也有小半年了。
  “嗳迟骋,你快来快来,”廖响云猛的掀开盖在胸前的薄毯,叽里咕噜就在床上坐起来,俩脚丫子咣啷在地上,神秘兮兮地问他,“你说曹伯伯跟江Uncle他们还爱不啊?”
  “…………”
  “嗳你把着点啊,你要吓死我吗?”迟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幸亏他手疾眼快扶住了一张桌子,抬脸再一瞧,廖蹄子慌的跟个什么似的,光俩大脚丫子腾腾就奔过来将他扶住,“老公,你慢着点,你都不知道刚才我这心啊都被你吓的提到嗓子眼了。”
  “怕什么?”迟骋觉得廖蹄子那一惊一乍的小样儿好笑。
  “怕你卡跟头呗,切!——嗳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说他们那岁数还需要爱不?”
  “你这脑袋里整天就装着这些东西吗?”
  “我好奇而已,不管他们做不做,咱俩做到老哈哈哈。”
  “………”
  关了灯,室内有淡淡的星光,夜深人静,廖响云睁着眼睛还是睡不着,他翻了个身抱住迟骋的一条手臂,小声的跟他说:“迟骋,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商量下。”
  “……嗯…什么事儿?”迷迷糊糊着,迟骋似睡非睡。
  “我想送水草跟任真回裕华,那什么,我想去看看王子……”廖响云欲言又止,王子入狱这半年间他逃避着不敢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随着迟骋日渐的恢复,廖响云的心理辅导已经不用做的很勤了。
  这个周末来了这么大一票的人,唯独少了王子,瞧着小妄想在瞧见全二来时那个兴奋劲儿,廖响云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头最难过的就是他。
  他不但对不起王子还对不起全二,最最对不起的就是可怜的小妄想,所以他想跟迟骋打个商量,等着周三回去时,由他亲自领着俩孩子回去。
  “……好。”迟骋半天没回应,在斟酌了几秒钟之后以最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他。
  “谢谢老公哈哈哈。”在得到迟骋肯定的回答后,廖响云高兴的手舞足蹈,不管不顾地就从迟骋背后猛地抱住他,把脑袋贴在迟骋的背脊上使劲使劲地磨蹭。
  那一晚,廖响云足足高兴到了后半夜才慢慢蔫吧下去,天光微亮的时候他贴着迟骋的脊背睡了去,并不知道迟骋一直等他真正睡着了才放松了神经要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俩人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并不知晓清晨在这岛上发生的紧急突发事件,直到现在水色与仁莫湾还都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下,已是吓的三魂丢了七魄。
  廖响云与迟骋睡到中午十二点自然醒,等洗漱收拾完俩人搀扶着来到沙滩房时,不由得被屋子里那阵仗吓了一跳,尤其廖响云在瞧见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那具男性尸体时,不由得失声惊呼出来:“黑林——”
  接着,他整个人就栽进了迟骋的怀抱,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又把他刺激了一下,哆嗦着埋首在迟骋的胸前,不敢再去瞧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那个人。
  顺着迟骋投去狐疑的目光,有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他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
  用过早饭之后,水草跟任真俩人结伴出去溜达玩去了,说是要去探险,疯着闹着就跑到了岛上的断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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