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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规到底多少条(近代现代)——大船小舟

时间:2018-01-16 09:05:14  作者:大船小舟
  肖洋绝对不会说自己不会做煎炒烹炸,人家说那么吃不健康。
  不过这也足够了,景大律师做的饭比他做的好吃百倍,只要有空都是他来做,偶尔吃一吃没什么味的饭也不错。
  饭虽然不太好吃,可小朋友长相身条无可挑剔,人还理智又优雅,关键是不‘作’呀,秀色可餐百看不厌,景同志还是对自己的小朋友满意的很。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没一处不妥帖,哪哪都好,就像是为他而生。
 
 
第6章 没有家规的日子6
  春末,正是出游好时节。因为景大律师临时去了一趟事务所,导致他们出发已将近十点。
  蓝度的庄园建在西郊,开车得一个多小时。原本是一个废弃的农家乐,他又把周围的一片山地卖了下来,整个庄园占地将近三十亩地,还不算周围原有的山林。
  庄园建在两山之间的山坳里,车开到山脚下就不能再开了,因为剩下的路都是大小小的鹅卵石铺就。
  远远就看到粉白的爬藤月季开满栅栏,庄园的大门也是紫藤垂立。
  “不知道里面什么样子。”肖洋觉得可能是一片花海。
  “没来过,不清楚。”景大律师就像一个毫无情趣的苦行僧,对此没有半分兴致。
  肖洋全当没问过,兴致勃勃的走进大门。
  没有花海,没有西式雕塑,一切向着简洁而又自然的方向,屋不高红瓦白墙,水不急碧水潺潺,古木树屋绳梯,骏马天鹅游鱼,远眺森林青绿,近看花木斑斓,意趣横陈,灵气十足。
  “真是太意外了。”
  原谅他小学语文没有学好,没有办法形容出庄园的十分之一。虽然重点大学上着,也依然无法改变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兼职的事实。噢,他的小学上的不是贵族学校,那会儿他妈还没有摸到贵族的门道。
  两个人驻足观赏美景,时不时交谈两句,一个铁灰色休闲西装,肚子微凸,但绝对不减精英气势,一个英伦风米色线衫搭咖啡色长裤,优雅中带着一丝俏皮,衬着背后的花墙,随时可以如画。紫木就这么干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庄园主人蓝度远远的迎上来,一身黑色古汉服交领深衣,深得文艺青年风范。只是身旁爱人紫木长长的头发绑在身后,摆弄中手中的单反相机,葛布白衣短打,倒像一个家丁。
  “临时有点事,你们这是闹什么?”景封平看着两人,他们是汉服爱好者这没问题,可两个主人倒是把服装弄统一了。
  蓝度发着牢骚把人往里让:“这不是小木嫌弃穿成这样不方便玩吗?一会儿迎客完了我也去换了。”说着转头看着肖洋:“今天来的人挺多,你好好玩呀。”
  肖洋笑着点头,眼尾弯弯,“这个庄园太漂亮了,五年时间,值。”
  “那块石头就是从太湖弄回来的?”指着不远处一块有着烟霞纹缕的石头问。
  紫木摇头:“这是打新疆淘回来的,太湖那块摆在鱼池。”
  看来观于石头的争议还是蓝度输了。
  “刚才拍了你们,等我洗出来给你一份。”这是不打算给底片了。
  “好啊。”紫木不说,他都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
  转过弯弯小径,草地上一群大老爷们三三两两的凑做一堆,衣着楚楚,都在跟烧烤较劲。打扮得体的女人们坐在草席上,聊天,等饭。另有孩子三四个,摸打滚爬全放了羊。
  另一堆衣着时尚的年轻人跟着音乐大秀舞技,其中一个男孩摆□□腰劈腿空翻,舞技了得,引得周围的人阵阵尖叫。
  紫木欢呼一声,相机塞给蓝度,一个侧翻加入比舞大会。
  “我本来想玩曲水流觞。”蓝度一脸的无耐。
  梦幻就是用来打破的。肖洋不厚道的想,玩乐了才是party的精髓所在。
  脱掉西装外套,随手丢给他的小朋友,景大律师叮嘱道:“你去玩儿,我给你弄吃的。”
  解开袖扣,雪白衬衣袖子整齐的挽了三折,景封平和众人打个召唤,加入烧烤大军。
  景大律师表现得男友力实足,肖洋自然面上有光。定定的看了好一会烧烤摊子,他才依依不舍的看向别处,烧烤烟熏火燎的他才不想玩呢。
  环视一周,熟悉的人都在烧烤架上给老婆孩子搞吃的,剩下的全是半生不熟和完全陌生的人,大家各玩各的,兴致高昂。
  草地上没有摆桌椅,花色古朴的草席和蒲团散落在地上,新鲜而雅致。
  他专注研究入坐问题。一直以优雅得体示人的肖洋抓了狂。正经跪坐像日本人,盘膝而坐像和尚,斜坐着那是女人!为什么礼仪老师没有告诉他草席怎么坐!
  更要命的是不论跪坐还是盘坐都要脱鞋!他家大律师回家换鞋必先洗脚……
  音乐太吵,还是去别的地方转转吧。那两匹马就很不错。
  刚穿过群魔乱舞之地,一个极快的影子从旁边侧翻而过,挡住他的去路。
  是那个舞男!
  “我们来斗舞!”一身嘻哈装束,头发张牙舞爪。
  “你在和我说话吗?”肖洋站得挺且直,诧异的询问。
  男孩子极认真的看着他,做了一个手式:“舞王,我向你挑战!”
  “你叫我吗?认错人了。”他一脸莫名。心里却在打鼓。
  “我没有!你就是去年斗败金胜的舞王!我向你挑战!”男孩儿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固执的拦在他面前。
  “比!比呀!”一圈年轻人围着他们起哄。
  肖洋双手交握,认真的看向他,声音不急不缓:“你认错了,那人不是我,会跳舞的是我双胞胎弟弟,他今天不在这。”
  “真的?”男孩很怀疑。
  “他和我一样高,穿带铆钉的衣服,左耳一排耳圈,红色头发,喜欢戴黑色鸭舌帽。你看我有一样像吗?”
  男孩上下打量他,好像是不像。穿朋克衫跳街舞的也就那一位。
  “怎么了?”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做烧烤的景大律师,把手上盘子递给他,并拿过他搭在手臂上的西服,示意他可以吃了。
  “没什么,认错人了。”他不在意的笑笑,从盘子里捡起一串肥瘦相间的烤肉,顿了顿送到他男人嘴边:“你先尝尝。”
  略一迟疑,景封平还是张嘴咬了一口,正想接过铁签子自己吃,他的小朋支已经拿走吃得开心,脸突然有点烧。
  肖洋撩一下就跑,做完这种略显亲密的动作其实他也红了耳朵尖。
  年轻人一哄而散,又是一对公然秀恩爱的狗男男!
  景封平不自在的轻咳,他们极少在公共场所太过亲密,他做不来,肖洋也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这种感觉真是又尴尬又隐隐的心跳加快。至使他直接忽略了刚才听到的话。
  景大律师精神饱满的再次投入烧烤大业,肖洋捧着盘子啃得开心。
  “双胞胎?”不知看了多久的肖海靠着花架,双手抱臂,领口永远放荡不羁的敞开。满脸嘲讽。
  “你怎么在这?”怎么哪儿哪儿都有讨厌的人。
  肖海围着他转一圈:“你管得着吗?就是不知道你妈什么时候给你多生了一弟弟,啧啧,真是匪夷所思。”
  “没听过哄孩子吗?智商低是病,得治。”肖洋都懒得理他。
  肖海才不信他那一套:“原来我们完美的肖大公子也会跳街舞啊?不知道你家那位看到你称霸舞林会怎么样,特自豪吧。
  ”
  见到讨厌的人一点胃口都没了,把吃完肉的铁签子整齐人码在一边,掏出真丝手帕擦擦嘴角,“你女朋友怀孕你母亲知道吗?要不要我去报个喜?”他那个一心想让他豪门联姻的妈肯定很想知道。
  算你狠。肖海点点他。
  谁请来的二傻子,没事就过来找虐,当我很闲吗?
  烤串都凉了,得去换一盘。
  还好,大家的公德心还是很强。男人们都在站着吃东西,没人脱鞋,自然也就没有奇异的混合香味,肖洋悄悄的松了口气。不用再纠结坐不坐,怎么坐的问题。
  下午时光悠闲的很,看风景,打麻将,玩儿扑克,织毛衣……诶,织毛衣的那位大姐你家没有阳光吗?总之大家都玩儿的很哈皮,唯独肖洋不开心。
  景大律师被叫去打麻将,他被舞男缠得脱不开身。
  “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自己找他。”
  “那是他的隐私,我没有权利处置。”
  “那你叫他出来。”
  “他不在本地我怎么叫?”
  “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自己去找他。”
  “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有消息我通知你行吗?”
  “你别驴我,我可是知道你是谁,家住哪。”
  被逼着加了微信的肖洋在心中直翻白眼,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难缠吗?还威胁他,他吃这一套才有鬼!
 
 
第7章 没有家规的日子7
  第二天景大律师又出差了,据说这次案子有点棘手,要去十多天。他永远都那么忙,肖洋已经习惯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他准备这几天就住这了。景修平不在家的时候他多数都住这里,离单位近不说还能应付母亲查岗。不过这条现在应该是省了。
  屋子一直有人固定打扫,一百来平的房子被全部打通,只有卫生间用毛玻璃隔开,空间开阔的很。
  几只盛放的玫瑰插在茶几上的白瓷花瓶里,鱼缸里的金鱼也没有被饿死,游得欢畅,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给自己倒一杯现磨的咖啡,加很多奶和糖,喝一口试试还是有点苦,又加了两块方糖。
  还不用开灯,傍晚的余晖给屋子带来一团暖色,让人不由的放松下来。
  幼儿园的危机公关做得不错,家长反映都还好,目前没有要转学的迹象。毕竟他这里奉行贵族教育,设施先进安全,教育质量更是没得说,在这一个区都是有口皆碑。从他二十岁收购了濒临破产的七色光幼儿园至今七年,摸打滚爬一路走来全是他的心血。
  当年能考上北师大他比谁都兴奋,可拿到通知书看到学前教育这个听都没听过的专业,他整个人都是蒙的。
  明明是按照母亲的意愿填写的经济管理类,怎么会这样?他深深的恐惧着,生怕母亲因为专业对不让去读。那时候他已经压抑的濒临崩溃,别说是学前教育,就是完全不开窍的文学专业他也会上!只要能脱离母亲的高压!
  然而神奇的是赵女士根本没有管什么专业,高高兴兴的送他去上学,还兴匆匆的给他买了无数的新衣服,新鞋,新配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他母亲给他涂了服从调剂这一栏。
  也许在赵女士眼里只要能上名牌大学,学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反正最后是皆大欢喜。
  突然想起他那个令人头疼的妈,从来都是三天不见人,电话必到的,现在半个月没有联系,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拿起电话,手指在拨号键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出去。还是再冷静冷静吧。
  ‘克罗地亚狂想曲’响起,陌生号码,肖洋看了一眼直接按掉。阴魂不散!不用接他都知道是谁打来的。至于手机号从哪儿弄来的,用脚趾都能想到肯定是无恐不乱的肖海!
  开始舞男一天三次发微信找他,肖洋直接设置不接受消息,根本不理,后来就开始打电话,各种执着,各种挑衅,让肖舞王忍不住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要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定会把这小子虐得哭着找妈妈,可是现在他罕见的犹豫了。
  学街舞不过是发泄母亲对他得高压,高中时常常以补课为由跑去跳舞,没想到他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跳完了就全身苏爽,从此就沉迷的不可自拔。
  刚刚创业时压力大,更是玩的凶,也就是这两年一切上了正轨,他也觉得年龄不太合适才跳的少了,不过锻炼是一直没停下。去年看到有人斗舞,一时技痒比了一场,结果就整出来现在的麻烦。
  这可都瞒着景大律师呢,他哪里知道自己眼里的贵族小王子跳得了街舞,飙得了跑车,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另一面。
  想到和他一辈子的约定,肖洋决定远离过去的不健□□活,保持在爱人心中的完美!优雅!
  优雅的他怎么能跳街舞呢?
  ‘克罗地亚狂想曲’没完没了的鸣奏,肖洋死死的盯住,恨不得掐死它!
  “三天后,晚八点,中心广场。”一条微信发出去,手机彻底消停。
  就当最后的告别,已经有一阵子没好好跳舞,这三天得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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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本市的中心广场,常年有一批跳街舞的小年轻,和广场舞大妈们以及跳老年操的爷爷奶奶们共同占用了这个广大市民休闲地儿。每到晚上七八点钟广场上热闹的好比菜市场,不,比菜市场可热闹多了。
  大红色的朋克衫上铆钉散发着幽光,黑色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左耳亮晶晶的耳圈从上到下整整一排,让人看着都替他疼。
  人很多,确切的说是年轻人很多,大部分装扮都是嘻哈风,宽衣大裤。经过三天的发酵,斗舞挑战在圈里传了个遍,能来的都来了。
  盛宴即将开始。
  音乐响起,挑战者开始跳舞,单手转,大风车,背转,头转,一个又一个高难度动作惹得观众嗷嗷直叫,不过短短几分钟汗水顺着脸往下淌,粗喘着气的人停下来时全身都湿透了。
  挑战者的舞步刚刚停下,肖洋就随着音乐转动起来,从单肘转到托马斯,环保膝转到单手飞机跳,接二连三自创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如行云流水的高难度动作随着激烈的音乐变换,往往一个个高难度动作的出现都伴随着观众的呼声,到最后的声音紧密的让人心头发颤抖。
  胜负显而易见。
  最后一个回旋仰头,汗顺着下巴滴到地上,因为动作激烈而上翻的帽子终于掉到地上。俊美精致的脸孔在夜灯下闪闪发亮。
  “哇,是个帅哥!”
  肖洋淡定的捡起帽子一把扣在头上,环视一周:“这是我最后一场斗舞,从今以后退出街舞界。”
  我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是走得潇洒,根本没注意有一个摄像头从头到尾拍了个全乎,尤其是他那张汗津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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