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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宫主叫什么(穿越重生)——素长天

时间:2018-01-16 09:13:47  作者:素长天
  山城掌门金璟琢,最近五十年内刚刚接任掌门之位,同样很年轻,但半点不见傲气。
  他很是客气地对凡人国主行敬礼,并把一张小笺递给他,说:“多谢国主,这便是在下拟好的药方,所用药材均是凡间自有,不必担忧,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国主就可向陛下进献了。”
  赵国主喜上眉梢,难掩兴奋,双手接过那张洒金的纸,视若珍宝般小心地塞进贴身的口袋里保存好,又寒暄几句客套话,这才告辞。
  “掌门,靠他能成吗?”
  他的亲随弟子皱着眉,评论道:“那就是一个急功近利的小官僚罢了。”
  “你倒是别小瞧这种官僚。”金璟琢和善地劝导弟子,“若他是个铁骨铮铮一心为民的清官,还没那么容易答应和我们合作呢。”
  “弟子觉得,何必费这么大周折?”
  “凡间事,凡尘了。”金璟琢漫不经心地回答,手里把玩着刚刚用过的毛笔,“道者直接动手的痕迹太明显,就会引起大宗门的注意,抓把柄也容易,而真仙往往不会插手凡尘俗世,但要是伸个手指头灭个把天衍山城,还是很容易的。”
  那弟子豁然开朗:“是弟子鲁莽,现在明白了。”
  金璟琢算计得好,却没算计到自己家弟子嚣张惯了,竟然敢主动招惹他避而不及的真仙。
  九重大天劫劈过,褪去最后一丝凡尘浊气,道心澄澈,平地飞升。这是一道天堑,横在普通道者与上位真仙之间的鸿沟,大道难求,若是得与不得没什么差别,那就不是万千道者追求的大道了。
  天外有天,世界之外或许仍有更大的世界,所以满十洲三岛数一数,仍在世上的真仙也没几位,于是云梦之主的名字砸下去,四个天衍山城的弟子是懵的。
  ——所以云梦之主不在云洲呆着,真的和门派翻脸了……但是,他老人家去哪不行,到天衍山城这边玩什么?
  宫主坐在椅子上,看着玉京主来来回回检查了一遍四个吓傻的道者,然后刀灵拎出其中那个女修——看上去这一位地位最高——扔到宫主脚边,玉刀的煞气笼罩她全身——这就是玉京城监狱长百思不得解的谜题——为什么审问犯人的时候,只要玉京主在旁边一站,不管多么顽固的囚徒都会乖乖招供。
  哆哆嗦嗦的声音果断开始叙述:“弟子是天衍山城掌事金月葵,受命负责协助此次择花节……”
  宫主不等问,她已经连在门派时偷偷剪新弟子裤带的罪过都忏悔出来了。
  符远知问道:“派门内女修参加择花节?好好的道不修,嫁给凡人皇帝做小妾?”
  ——而且还是五六十岁的老头皇帝,凡人女孩都不情不愿呢。
  “这……这是掌门的安排啊。”金月葵瑟瑟发抖,回答,“弟子只是听令行事,去参加的同门也都是自愿,经过选拔的……”
  玉靖洲惊道:“还选拔?”
  “呃……选差的,根骨好修为高的不让去……”
  符远知又问:“那你们可知道城内水源中有魔气?”
  金月葵呆呆地摇摇头,脸上还挂着眼泪,意志力脆弱得非常明显,一看就可以看透她的思维——这女修已经怕得想不起来说谎了。
  于是宫主从符远知腰上的乾坤袋里摸出宫女的笼子,因为一出门就被塞鸟笼还要呆在小魔头的乾坤袋里,宫女心情超级不好,不过看见主人,立刻就忘了,兴高采烈地大叫——
  “叽叽嘎?”
  宫女被宫主掰开嘴巴,先掏出在天宫时塞进去的琴弦,然后又把……
  宫女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主人往里面塞了——四个人???
  四个大活人?
  天……天啊!
  怎么塞进去的啊?
  “我的天……这是个什么鸟!”玉靖洲惊呼。
  玉京主难得给小玉京主解释了一句:“这是孔雀,被主人的灵力孵化、吞食天地异宝、以日月晨精、风泽雨露喂养长大的孔雀……呃,还没完全长大。”
  宫主虽然表面镇定,但仍然忍不住拎起宫女的羽毛看了看——孔雀?原来宫女是孔雀?我一直以为这是只变异麻雀,被生化危机辐射过那种,这鸟灰扑扑的哪里也不像孔雀啊!
  “而且……主人。”玉京主为难地说,“这是只……公孔雀。”
  宫女:“!?!”
  宫主:“……”
  被当成储物鸟不说,还被弄错了性别——天知道公孔雀小时候怎么也长得这么丑。
  宫主把宫女塞回笼子,假装无事发生。
  抽出那七根琴弦,琴灵的意识因为本体的不完整而若隐若现,所以宫主暂时没有叫他出来——不过他皱起眉,琴身去哪了?前世究竟又搞了什么,好好的琴怎么都拆了?
  罢了,现在先解决眼前的事。于是宫主将琴弦拴在自己手腕上,七根弦绝非凡间材质,它们自动拧成一股,缠绕着宫主的手腕,晶莹透亮胜过美玉。
  玉京主说道:“道门没有理由让门下弟子以这种方式笼络凡间皇帝才是。”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异常,哪怕当初想要巴结玉京主的那些家族,偶尔心思不纯送两个美人,也只是送来些妖女、山精花魅或者鲛女,断断没有送自家嫡系弟子的道理。
  提起往事,玉京主在玉靖洲的怒视之下尴尬地澄清:“我没有收过。”
  玉靖洲哼了一声:“那我们先去查查花娘们?”
  “查花娘没什么用。”符远知摇头,“因为花娘最终要去给凡人皇帝选,而不是在吉阳城里做文章。”
  “那你说怎么办?”玉靖洲反问。
  “弟子以为……”符远知说着,看了看宫主,得到许可,放心大胆地说,“弟子以为,现在也没有十足证据去盘问天衍山城弟子,我们需要跟着花娘的队伍去往凡人皇城,见了皇帝,才能真正知道天衍山城的目的是什么。”
  宫主点点头:“有理,那么我们跟随送亲花车一道便是。”
  符远知又摇头说道:“那不行,眼见甚至不一定为真,只旁观而不亲历,或许很难知道全貌。”
  宫主挑了桃眉,说:“所以你是想——”
  符远知咧嘴一笑,对玉靖洲拱手:“这件事事关重大,非得小玉京主亲自出马才行了。”
  “我?”抬头见符远知和宫主全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于是立刻明白了符远知打的算盘,玉靖洲差点跳起来:“喂,你是叫我扮成花娘去选妃?”
  宫主笑眯眯点头:“可行。”
  回忆起刚见面认不出儿子的尴尬,玉京主附议:“主人说得对。”
  “我……”玉靖洲看了一眼宫主,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下去,狠狠地拿手指着符远知:“你这绝对是公报私仇吧你!”
  ——符远知摊手,做无辜状——谁让当初你琢磨让我穿女装了?
  “毕竟玉师兄你最有经验啊。”符远知说。
  不仅有经验,而且扮成女的还能经营女装店,长角街最受初心宫弟子欢迎的女装店啊,道者都喜欢,迷惑个把凡间皇帝还不是小菜一碟。
  “此事并非小事。”玉京主说道,“凡间皇帝虽然也只是凡人,但天道之下,自有龙脉庇护凡尘皇帝,使得一般魔修都不能轻易对皇帝动手,所以一旦涉及皇帝,必将关乎天下安定、龙脉周全,牵扯凡尘无数生灵。”
  ——这也是道者不会轻易干涉凡尘的理由,天下的因果,没有任何一个道者背负得起。一旦道者势力卷进凡尘权力更迭,弄不好生灵涂炭,整个十洲三岛的道统都会因此动摇。
  玉靖洲愤愤不平,咬着牙来回转了两圈,一狠心说道:“可以,但你们说得这么夸张,万一局面失控我可不敢自己做主,我得让他跟着——”
  说完,斩钉截铁,直指玉京主。
  宫主看了一眼又被儿子拉下水的刀灵,心情很不错,点头:“可以。”
  玉京主:“主人?”
  “给你爹打扮漂亮点。”宫主说,“别落选了,落选了多丢脸。”
  “让他们父子俩先打扮。”符远知说,“师尊,要不要逛一逛城里?好像还有很多热闹可以看呢,而且来的路上我听说了,每晚吉阳城主干街道那边都有夜市,还有专门为择花节举办的灯会呢。”
  宫主从善如流:“也好,正好我们还可以借机探查一番,看看城里是否有魔徒做的手脚。”
  ……又不是完全放松玩……符远知心里叹息,表情乖巧得很,点点头说:“好。”
 
 
第56章 
  夜晚的吉阳城灯红酒绿, 比道者的城市还要热闹, 因为道者们或修炼或外出历练, 时间观念淡薄,并不会按照日月更迭来安排行程;但对凡人来说,晨钟暮鼓, 日出日落决定着一天的生活, 结束白天的辛苦, 夜里若能有集市逛逛,绝对是非常不错的休闲。
  因为择花节的来临, 街上一片喜气洋洋,却不禁让宫主微微有些感慨——一些渴望自由与爱情的女孩不惜逃去瘟疫之地来躲避选妃,而大多数寻常人家, 甚至女孩自己的家人, 却享受着皇帝选妃如同盛大节日般的喜悦。
  甚至有家人劝导女孩:“进了宫,吃香的喝辣的, 穿金戴银一辈子荣华富贵啊,有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只是, 我不喜欢。”
  于是家里人骂骂咧咧拖着女孩回去继续做准备。
  ……有点怀念和谐社会。
  “师尊!看, 花灯!”
  符远知一到街上, 整个人眉飞色舞起来,有点像那种整天被关在家里做卷子,忽然期末考完撒出去逛游乐场的疯小孩,没一会儿一溜烟跑出去, 兴高采烈地拎回来两盏莲花灯,看得宫主忍俊不禁,频频摇头。
  “这在人间是祈福的意思呢。”符远知兴冲冲地塞过来一盏,开始谈人间风物。
  ——如果真的是被关在山顶一千年的孤寡老仙,应该会被徒弟感动得稀里哗啦吧……
  说实话,二十一世纪的夜市比这里的花样多多了,十洲三岛的凡人城市也没和古代普通凡人的生产力水平差太多,街边的小吃、燃放的烟花和孔明灯,对宫主来说并不算新奇,根本比不了天宫的长角街带给他的震撼。
  不过听着符远知从街头第一家店铺开始讲解人间风物,中洲的节日习俗、民间传说等等被他如数家珍一一道来,宫主含笑听着,忽然意识到——
  对于仙宫长大的符远知来说,凡间种种他也是第一次见,为了领自己出个门,这孩子背地里是做了不少功课吧。
  于是眼神不自觉更多了一丝柔和,映着漫天绚丽的礼花,看得符远知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河水里倒映着万家灯火,飘过一盏盏精致的小船灯。
  “听说,把思念写在船上,这小船会一路顺水飘到忘川冥河里,找到被想念的人。”符远知刚说完,卖船灯的店家就不乐意了:
  “小子张嘴胡说,晦气!你家船才往阴间飘!好端端的吉利都让你败坏了!”
  符远知张了张嘴,发现宫主正笑得弯了双眼,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咱们吉阳的吉运船哦,祈福可是最灵光啦,别听那黄毛小子胡说八道。”卖船的店家举起两个折叠精致的小纸船,纸船是用洒金的粉色纸张叠的,被河灯照得金灿灿,“看,这可是独一份,别无分号,我老婆子早年在云洲出生,见过仙城里会飞的仙船呢,会飞咱做不到,照着剪一个外形还是可以的。”
  宫主看了看,竟然真的很像穿梭在云海中,沟通玉京、山都和云梦天宫的轻云舟。
  “看,这里有个机关,也是我家老婆子做的……看您像是见过大世面的,这手艺您评价评价,半点不比皇城里的偃师做得差!”
  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开关,打开之后,那艘小船的侧舷会伸出两个翅膀一样的风帆,来来回回扇动。
  “这种船要怎么用呢?”
  店家热情地说:“您把名字写在上头,放到水里去,打开这个机关,可以顺水漂得更远,只要天气别刮大风,能一直漂进西海呢!来一艘吧,很灵的,仙家保佑您心想事成呢!”
  用法倒是没什么区别……不过还是很有趣,因为大多数现代的河边不让随便放小船,污染水系,而且怕游客掉下去。
  符远知挑了个大的,可能是刚才说错了人家当地的风俗,店家一分价钱都不给便宜。
  好在货物倒真是很不错,一盏精致的船灯,船身是洒金的纸做成,船底部用了薄厚适中的木头,可以防止漂到一半被水打湿而进水翻船,还提供了写名字用的一小盒金色墨汁。
  不过没有笔,符远知左右看看有没有卖笔的,宫主已经拿着墨盒,沾在手指上,在船身空白处工工整整地写了符远知的名字。
  ……心虚,字写得好像还是一般……
  符远知却喜不自胜,开心地捧着船左右欣赏,末了,忽然想起来:“师尊,我可以把您的名讳也写上去吗?”
  这副小模样,根本就是向家长讨糖吃的乖孩子,所以宫主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手指沾上金墨,符远知在船身上选来选去,决定就写在自己名字旁边,只是临下笔前停住了……万年以来,云梦之主的名讳无人敢直呼,久而久之,好像云梦之主就成了他的名字……
  呃……眼巴巴地抬起头来,问:“师尊……弟子冒昧,请问师尊尊名……”
  师徒俩相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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