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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夺取者[快穿]——星流盈光

时间:2018-01-18 16:31:52  作者:星流盈光

  在签订之后,就意味着被视为奴隶的一方将必须对主人永远驯服,不可攻击主人,当主人用命令的语气说话时,也永远不可反抗。货真价实,不折不扣的奴隶。
  明明就算沦落到如今境地,也坚信着自己终有一天能够重新复仇的他,难道——
  看到那个因为眼罩看不清外面世界,一边忍受着头上的疼痛,一边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他的方向的男人,少年贵族愉快的笑了笑,
  “奴隶契约很有效。”他对着身后的仆从说道,“向德莱修法师表达我的感谢,然后把预先说好的价格翻一倍给他。我要去用下午茶了,把我的小狼狗打扮好再带到后花园来。”
  “是。”仆从谦逊地回答道。
  他在男人瞪大的眼睛里摸了摸他的头,仿佛训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用命令语气下令:“把自己打理好,听话。”
  他咬着牙,却无法违背身体的意志,点了点头。
  然后那个仆从压低声音,似乎小声地说了些什么,他警惕地竖起耳朵,却只听到少年用清朗的声音平静地回应道:“是的,就这么教育他。”
  让人毛骨悚然的愉快笑声。
  ……
  “你的名字?”
  “……阿海雨塔。”
  “阿海雨塔……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啊。”
  房间里的仆役正翻着巷子里的衣服,一边给他整理着等会儿要穿的服饰,一边询问他的信息。
  刚刚被从粗鲁而毫无情感的强制洗浴中出来,男人揉着自己被锁链铐得发红的手腕,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任由自己身体上残留的水珠坠下脚底踩着的华绒毛毯,紧皱着眉头。
  被好几个远比他弱小的仆役强制清洗身体,简直就像是在清洗食材般的待遇,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但就算中途想要反抗,未消的药物作用也足够让他的挣扎被那些仆役轻而易举地镇压。
  ——更何况那个该死的契约的作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得多,光那个少年的一句话,就足够让他现在都没法违背“打理好自己”这个命令。
  可是现在身体里的力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男人环顾这装饰华丽得让人惊叹主人家族的富有与奢侈的房屋,又望了望窗口,暗自猜想着击昏这个仆役,逃出这个地方的可能性。
  ……不行。
  在能力被封印后,他能够利用的只有身体的战斗技巧,这不过能够应付角斗场上的拼搏,还是无法对抗一流的骑士。一旦被贵族的府邸里都会雇佣的骑士发现,他就会被当作试图逃跑的奴隶处理。
  虽然既然签了主仆契约,那个少年应该不会直接浪费到杀了他,但主人惩治逃跑奴隶的手段有多严酷,他在过去也有所耳闻。
  更何况……这该死的主仆契约。
  光那个少年离开的时候所说的“听话”就能让他只好乖乖地站立在这里了。
  他心里想着,小心翼翼地向仆役试探着自己所谓主人的信息。
  “啊,也是,你应该知道自己主人的身份。”仆役笑着说,“少爷他啊,是凡达伽家族的家长哦。”
  凡达伽……那个伯爵?
  “凡达伽的族长不是凯昆茵……”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正常奴隶不应该知道的信息,立刻皱着眉头,闭口不言。
  但仆役正苦恼着挑选那些让小少爷看见了会开心的衣服,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件事,只是随口接下去:“凯昆茵伯爵在一年前病逝了,所以现在接手的就是小少爷,伊文·凡达伽,不过,不论是当面还是现在,你作为奴隶,都不能直呼他的名字,称呼主人就好。”
  他善意地提醒。
  ……真不知道该是幸或不幸。
  男人想。
  虽然他勉强改易了容貌,但凭着战场上的情义,凯昆茵伯爵一定会一眼认出他来,到时候他所付出的一切屈辱都白费。
  可是……伊文·凡达伽,这个名字,就算回忆起来,也没什么印象。
  他只记得似乎是凡达伽家族的独子。一个嚣张肆意的纨绔子弟,没什么特殊才能,除了那些奢侈到让人厌恶的行径,在帝都社交圈里也没什么存在感。
  可是他为什么要买下自己?还签订了那样的主仆契约?
  那个小少爷应该没有认出他,所以是……看上他在角斗场上的能力,想要拿去当作宴会上奴隶决斗的武力?
  男人一本正经地思索着,却冷不防仆役突然高兴地喊了一声,跳到他面前,把手里的衣服递到他怀里。
  “给,快点穿上,少爷看到了一定会高兴的。”
  “……”男人惊愕地看着自己怀里的衣服。
  小小的布片,让他脑子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到底要怎么穿上,好半会儿才意识到居然遮挡的全不是身体上本应该遮挡的位置。暧昧的粉红和绿色,绣着的花蕾充满暗示。
  偏偏还有一件薄纱式的长衣,女性的款式,穿在身上,必定是半掩半露的效果,明明是穿着衣服,却更像是什么都没穿一样,更让人觉得羞耻。
  这种衣服……居然是让他穿的?!
  男人的身上放出低气压,整个房间也随之瞬间坠入阴冷的感觉。
  但那单纯无邪的仆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为突然的寒冷打了个冷战,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怀疑是不是冬天强行跨越夏季到来后,就继续高兴地对男人说:“这件衣服很棒吧?裤子后面是敞开的,如果等会儿少爷有需要,你就直接趴在后花园的躺椅上……”
  “我想问个问题。”男人生硬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嗯?”仆役眨了眨眼睛,“说吧。”
  “……伊文·凡达伽买下我,到底目的是什么?”
  “床上奴隶啊!”
  仆役理所当然地回答他,“虽然你的战技很不错,但少爷从来只对风月感兴趣,床上奴隶看脸讨主人欢心就行了,战技不过是增加主人征服感的辅助嘛!”
  他好心地劝告:“适当的反抗对于主人是情趣,但切记不要过度,用你的力量去取悦他,让他看到你的臣服,爱好战技的贵族最喜欢这一口。”
  “……”
  深呼吸。
  “砰!”
  ……
  花园里的百花有浓郁的芬芳。
  由于施加的魔法,纵使在炎炎夏日,依旧有微风轻轻吹拂着花园里的园木,穿过开敞的房门,伴随着紫罗兰的馥郁,玫瑰的芳香。蔓生的忍冬花呈现金色,静寂地低吟着故事,与远方传来的遥远的喧嚣相呼应和。
  伊文就这样坐在花园里,悠闲地凝视着那蜜蜂打转的百花,时不时拿起茶杯,悠闲地将里面浓郁香味的午后茶,轻轻抿上一口。
  直到那不懂得风情的奴隶直接推门撞进来,站在对面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也只是微笑着抬起眼眸,仔细打量着对方的打扮。
  和角斗场那蓬头露面的奴隶不同,将全身清洗干净的男人更显出那份猎豹一般的沉着和俊美。棱角分明的面容上,锐利的神情能够把人割伤,更何况毫无感情的冰蓝色眼睛,果真如同蓝宝石一般,美丽得让人想要赏玩和触摸。
  明明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不太像的。
  黄金的眼眸。
  那个杀害了他的家伙。比起面前人的桀骜冷峻,更强烈的是一种温柔到让人厌恶的感觉。
  但……他们的本质都是相同的。
  ——无可救药的骑士病。
  那种自以为是的讨厌感觉,到什么处境下都没法隐藏。
  “听说你把我给你买的衣服都泡进水里了……”伊文带着可惜的表情说,“那些可花了我不少钱才买来,卖家热情地给我推荐了它们有多少种花样和玩法。”
  他慵懒地笑着,仿佛庭院中的百花般美丽,“刚才还有人过来说,你打伤了我下令去阻止你的骑士?”
  伊文上下打量了脸色沉得可怕的男人身上穿着的骑士内衫和马裤,笔直的黑色长筒靴,让他显得更加挺拔和骄傲——这些估计就是从那些骑士身上扒下来的——不由得微笑:“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确实适合这样的打扮,比起穿成女人,更应该穿得像男人。”
  那暧昧的语气仿佛耳边的低语,男人紧皱着眉头,不发一言,也懒得指明对方话语中的问题和隐含的恶心含义。
  但那少年却放缓了声音,将那柔软的暧昧色彩淡化,冷淡地下令:
  “那么,现在,我的奴隶,过来给我跪下。”
  
  ☆、第66章 驯化蔷薇的第三命令

  男人瞪着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如同野兽明知道自己已经入了笼中, 却还是不甘心、自以为能够挣扎。
  但契约的力量并不容许他反抗,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他还是被迫走到伊文面前,然后半跪下去。
  啧,多余的骄傲。
  伊文看着他那坚持立起来的半边脚,挑了挑眉, 然后在男人坚定回视的注视下, 突然抬起脚, 直接按在对方的大腿上, 然后就是狠狠用力——
  纹丝不动。
  少年显然颇用了些力气,但是对于纵使失去了能力,还是能够全凭着身体力量手撕魔猪的男人来说, 这样的力道就像是压下来的羽毛, 完全不值一提。
  但少年贵族似乎没有料到这种情况, 在惊愕过后, 就露出气恼的表情。
  他看着那个容貌精致秀美的少年, 那之前都骄傲自满的脸上露出的些许恼怒, 竟然奇妙地觉得有些好笑。
  同时他也注意到对方居然是赤着脚的,就这么坐在沙发上, 随意地袒露出来,在半空中晃啊晃。
  那只脚是属于贵族常有的精致白皙,比起被迫沦落到眼前这个境地、任由鲜血残杀折磨而满身伤痕的他, 其实更应该像是那种贵族养在华屋里哄着疼着爱着的禁脔。
  只用一个轻浮而美丽的眼神,就能够讨来主人的欢心——
  或者说,就像是施舍主人欢心。
  但伊文只是瞪了他一会儿,然后又露出一个微笑,突然将脚收回,在男人疑惑地注视下,低声说了一句:“水。”
  然后,下一刻,从头顶上方落下来的水把男人浇了个透心凉。
  他愕然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又看了看那个正幸灾乐祸正等着看他反应的小少爷,比起被做这种实际上无关痛痒的恶作剧,心里却更加惊骇于另外一件没有料到的事。
  刚才那是,魔法。
  魔法师的数量极少,具有魔法师天赋的孩童,其才能万中无一,在很小的时候就会显示出来。平民从此飞黄腾达,贵族则成为整个家族的骄傲。
  可是他从未听说过凡达伽家族的后代有魔法师天赋。
  这个看上去单纯无邪的小少爷……却在对外隐藏。
  正当他陷入思索的时候,头顶上却突然又是一阵水泼洒下来,这次的水比上次更多,他措不及防之下居然被呛得咳嗽了两声,透过被水糊得湿漉漉的视线向对方投去视线时,却被一脚踩在了地上——
  这次因为反应不及,他是真的跌进了水泊里。
  “哎?我的小狼狗,这次怎么变得这么狼狈啦?”少年的声音简直就像带着点小小的炫耀一样得意。
  而当男人抬头去看他的脸时,却意外的发现对方的脸上带着些不易觉察的不快。
  难道是,因为他刚才陷入思索,无视了对方而导致这人恼怒了吗?
  ……奇怪的孩子气。
  见他依旧沉默不语,少年扬起眉眼,不满地说:“说话。”
  命令语气。
  奴隶契约生效,他只能低沉着声音开口:“说什么?”
  “嗯……叫我主人?”这次则是疑问句。
  少年眨了眨眼睛,似乎对现在的情况同样有些不知所措。
  “……主人。”
  “很好,第一步!”伊文拍了拍手,对他微笑着,“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吧?如果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太不公平了,怎么样,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奴隶不一定拥有自己的名字,所以少年才有这样的疑问。
  但看着对方兴致勃勃的样子,大有他一回答没有就立刻给他取个名字的意思,想起对方之前称呼自己“小狼狗”的称谓,男人只能谨慎地把之前已经对仆役编造过的假名说出口:“阿海雨塔。”
  “阿海雨塔?奇怪的名字。”伊文看上去显然有些遗憾,“我以为你会拥有一个更加正统的名字。”
  奴隶沉默不语。
  “比如……兰奥斯?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阿海雨塔的心里咯噔一下,带着错愕和震惊,还有某种深藏在惊愕下的凌厉和冷酷,目光雷电般地扫向他,似乎想要从少年那带着轻浮笑容的脸上看出什么深意。
  但少年回视过来的眼神只有迷惑,仿佛不理解他怎么露出这样的眼神。
  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自家养的狗需要爱抚了,便颇有兴趣地凑过来,摸了摸他的下巴,就像是哄着自己的猛犬一样,说道:“你很像他,兰奥斯。兰奥斯将军是我最崇敬的人,不,整个帝国都崇敬他,可是……”
  他仿佛陷入思索,说不出口。
  ——可是他死了。
  阿海雨塔在心里补充。
  死于所谓的兽潮。
  但这个少年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只是玩弄他一样,轻轻挠着他的下巴,让阿海雨塔不适地微微皱起眉头,说:“如果你买下我就是为了当床上奴隶,这点……”
  “主人。”少年贵族警告他,“叫主人。”
  “……主人,这点毫无意义。”形势比人强,他只能斟酌着用词,“我不过是个奴隶,只会战斗,对于怎么取悦贵族老爷们一无所知,如果你买下我只为了让我……取悦你。还不如解除主仆契约,将我放回去。”
  不应该这样。
  他心里自我警告。
  角斗场太过危险,如果就这样回去,他随时有可能会在下一场战斗中身亡,不如隐藏在这个不知为何居然隐瞒着自己魔法师天赋的贵族少爷身边,策划联系旧部,伺机谋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某种直觉提醒他,这个看上去傲慢又慵懒的小少爷危险过了头,对于他而言可能比角斗场上的生死搏杀更加危险,不应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靠近。
  伊文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说:“你倒是知道很多。”
  在阿海雨塔心里咯噔一下的同时,他却绕开了这个话题,说道:“比起那些软绵绵的床上奴隶,你更让我感兴趣,在角斗场我就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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