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还留在外面,江措把人推倒,叶司屿惊了下,想看江措,江措跨上床,尽管下身还硬着,却一把扯开叶司屿的衣服,将人的短裤脱下,引入眼帘的是白皙的皮肤,和秀气干净的小东西,居然也悄悄翘了起来。
叶司屿分身周围的耻毛不多,显得那里更加纯洁,江措看着叶司屿:
“老师给你示范一下,该怎么吃。”
说完,他就低下头,含住叶司屿的性器。叶司屿没忍住叫了一声,老师的头埋在自己胯部,自己的东西此时更是被老师含在嘴里,被唇舌逗弄,叶司屿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江措边吸边舔,很快叶司屿就硬梆梆了,他带着哭腔喊江措,但江措仿佛听不见一般,给他做了几个深喉。
叶司屿在硬起来的同时浑身都泛着羞耻而裹挟情欲的粉色,他的腿蜷起,将江措的上身圈在自己胯部,脚趾不自觉的勾着江措的腰,在爆发的边缘这一切他自己都没意识,但江措却真实感受到了,下一秒,叶司喘着气射了出来,一部分射在了江措的嘴角,江措抬起头,嘴角带着白色黏液,叶司屿浑身都脱了力,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畅快淋漓的射出来,在老师唇舌的引诱下,没能坚持得了几分钟。
江措一把抱起叶司屿,两人调了个位置,叶司屿身体有些软,但还是被江措抓着腰,坐在了江措的腰上,臀部能感觉到那根热烫的东西紧紧的抵着自己,叶司屿依旧喘着气,目光里带着情动,江措躺着盯着已经动了情的小孩儿,偏了偏头:
“去拿润滑。”
润滑在床头柜上,叶司屿爬过去拿了过来,江措让他转过身坐在自己腰上,叶司屿把润滑递给江措,有些迟疑的臀部朝着江措,坐下了。
“抱着我的腿,像我刚才给你对你一样,给我口交。”
叶司屿吸了口气,抱住江措肌肉硬实的大腿,低下头弯下腰,重新吃进了江措又大了些的分身。
下一秒,叶司屿感觉到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菊穴,他不自在的缩了缩臀部,就换来江措力道不轻的拍打:
“放松。”
他命令道。
江措在手指上沾了润滑,一根一根手指进入,小孩儿的窄道狭小,身体又青涩紧张,嘴里含着自己的东西,注意力其实还在后面,江措伸进去两根手指就明显的感觉到小孩儿紧张了,本来舔着自己分身的舌头都不动了。
他费力将第三根手指插入,换来叶司屿的一声痛吟,他松了口:
“老师,疼。”
江措看菊穴已经被撑到了最大,本来淡粉色的穴周被硬生生撑红,皮被拉到最紧,江措把手从叶司屿的小穴里抽出来,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拉下,按在床上,叶司屿眼角已经被刚刚疼出了些泪,他抿着嘴,目光中带着惧意的盯着江措,江措专注的看着他,下身已经胀到最大,他声音低哑的问:
“老师进去了?”
叶司屿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下一秒,江措将人翻过身,整个人罩上了白皙纤薄的身体。他没有给叶司屿缓冲的机会,对准微微绽开的小穴,将巨大的分身一进到底。
“啊!”
叶司屿被突如其来的入侵疼得失了神,他大口的呼吸着,有些控制不住的抽噎,抓住身下的枕头,下身疼的像是要撕裂。
“老师,疼,呜呜呜呜,老师”
江措的分身依旧深埋叶司屿体内,他一手伸到叶司屿腹下,抚慰着人已经疲软的欲望,一手按住人想要逃离的身体,被这具青涩身体包裹住的滋味未免太好了一点,即使窄带有些拥挤,但湿滑而温热,如同一个充满惊喜的密道。
他咬住叶司屿后颈处的薄肉,声音带着安慰:
“乖,很快就不疼了。”
叶司屿此时什么都听不进,他急切的想要江措出去,下面仿佛一下被顶到了头,把自己的身体都撑开了。
江措轻轻退出了点,叶司屿放松的叹了口气,下一秒,江措又重重的将分身埋了进去!
“呜呜呜呜…”
枕头被叶司屿哭湿,他身体细细的抖着,整个人都疼得有些发麻,江措再也没有顾叶司屿的拒绝,大刀阔斧的猛撞了起来。
叶司屿的臀润饱满白皙,撞在江措的耻骨上,肌肤相贴,有种与果冻亲吻的错觉,更加激起了江措的欲望。
叶司屿哭得泪眼朦胧,在背后老师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中,那东西除了抽动带来的摩擦以外,他也终于觉察出了一点另外的感觉。
细细的,不明显的,但让他的小腹有些燥热,细小的快感一点点被激发,江措感觉到叶司屿身体的放松之后,撞击的更加深入,在某次冲撞后,小孩儿的甬道突然收缩,叶司屿发出一声细腻而娇媚的呻吟,江措抓着人的腰,朝那个方向更加用力的撞去。
叶司屿被江措翻来覆去的操,到最后小孩儿的腿都合不拢,叉开包裹着江措劲道的腰身,江措从后入到面对面,最后捏着小孩儿的腰让人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自己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叶司屿脸上挂着泪,手臂无力的垂着,嘴唇微张,被顶弄的控制不住发出压抑而裹带快感的呻吟,生理性泪水从眼角落下,他已经看不清老师,只像木偶般被控制着,享受原始的欲望和后穴摩擦过多而产生的刺痛。
江措最后没有射在里面,把叶司屿放下的时候小孩儿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人脸上除了眼角那块红着,整个身体没有了一开始动情时的粉嫩,而是像是被浇过冷水般的苍白。
叶司屿被放平在床上,微微睁着眼,嘴角垂着,还有些颤抖,看到江措又靠近,嘴里呢喃着不要了,江措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人,翻身下床,去浴室拿了沾了热水的毛巾。
“会有点疼。”
江措轻声对一动不动的人道,叶司屿看着老师,把自己翻了过来,给自己的腰部垫了枕头。
原来白嫩的臀肉之间是一抹青涩的粉嫩,现在印入江措眼帘的是鲜艳的红,和白皙的皮肤产生鲜明的对比,看着有些血腥。
江措先把外面一点血擦掉,靠近里面的时候小孩儿的臀部缩了缩,他第一次把人做成这样,小孩儿是真嫩,江措操的根本没想从他身上离开,最后如果不是看到连接处自己性器上染着的红,大概还会把东西射到小孩儿身体内部。
也就是这样,让叶司屿受了伤。
他用毛巾把菊穴周围的血都掖干净,然后沾了消炎膏,用棉签一点一点给他抹在伤口上。
“老师,疼…”
叶司屿感觉到后面阵阵辛辣的疼,他嗓子已经哑的不像样子,说出的话如果不是江措仔细听,只能听到人嗓子里的嘤咛声。
“在给你上药,马上就好了,忍一忍。”
小孩儿乖乖闭了嘴,脑袋下面压的枕头很快就濡湿一片。
等把后面处理好之后江措给叶司屿喂了药,喂药的时候叶司屿已经半睡状态了,江措没把人喊醒,看着人红肿的眼皮和干燥的嘴唇,还有后面略显狰狞的伤口,终于有一些良心发现,他吃了药,把人抱起,嘴对嘴喂了进去,等感觉到人咽了进去,才松开小孩儿的嘴。
等一切都整理好,江措才上了床,把沉睡的人抱到自己身上趴着睡,江措搂着人的腰,觉得这小孩儿可真乖,以往那些人再怎么样都有些娇气,第一次事后都是又哭又闹,没几个有过伤,恨不得要巴着江措一辈子。
眼前这个沉沉的睡着,怎么弄都乖乖听话,再疼也只是哭两声,让他安静就立马咬着嘴不说疼了,让他抱自己,手臂再怎么抬不起来,也努力伸手搂住自己的脖子,挺稀罕的,江措想。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他不介意和小孩儿多玩几年。
叶司屿在一片晨光中醒来,醒来后觉得四肢百骸都在疼,喉咙仿佛被榨干的水果,干巴巴的没法动,他抿了抿嘴,觉得身下软绵绵的,就看到老师睁着眼睛,有些困倦的看着自己,自己躺在了老师身上,两人上身都没有穿衣服,肌肤紧密的贴着,他想翻身下去,一动就被老师的手腕搂住,感觉到后面剧烈的疼。
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泪,江措吻了吻人的眼皮,搂着人:
“不动,后面伤了,趴在老师身上就好。”
叶司屿嘟着嘴,有些委屈,眨了两下眼睛,不敢动了。江措的手不轻不重的给叶司屿的腰做着按摩:
“对不起。”
叶司屿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江措的肩上,他动了动酸痛的手,抱住江措的手臂,十分小心,尽量不碰到声带的说:
“想喝水。”
小孩儿的声音传到江措耳朵里像是奶猫的叫唤一样,真可人疼,江措嗯了一声,轻手轻脚给人垫了枕头,让人趴在床上,自己去烧水。
叶司屿自己努力给脑袋换了个方向,稍微一动都能扯到后面的伤口,他疼的嘶嘶叫,看到半拉的窗帘外刺眼的阳光,顺着阳光能看到房间里被阳光照到的飘在空气里的小尘埃,像每一个小时候的午后,以前在奶奶家,奶奶把自己抱在腿上,一边晒太阳一边讲故事。
他想,奶奶那么宠自己,如果知道自己喜欢男孩子,奶奶肯定不会怪自己,还会心疼自己被妈妈那么对待。可是奶奶不在了。
耳边是江措烧水的声音,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在耳朵里尤其清晰,然后是江措踩着地毯走过来的脚步声,他走到叶司屿面前,看人含在眼里的眼泪,伸手摸了摸人的额头,问:
“很疼吗?”
叶司屿张嘴,江措听不清人在说什么,弯下腰凑到他的嘴边,他听到小孩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老师,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江措怔了怔,和目光尤其认真的小孩儿对视,按理说,这种时候,甜言蜜语怎么奏效怎么来,但现在,江措就突然说不出口了。
他笑了笑,亲了亲人从眼角滑落的眼泪,却没有回答。
江措脱下耳机,无奈的拿起话筒:
“侧灯再暗一点,演员脸上光太强了,不是…张帆,你过去调灯。”
张帆暗自做了个大祸临头的表情,赶紧跑过去从灯光手里接过调试器,江措瞥了眼旁边想偷偷溜走的副导,声音冰冷的把人叫住:
“灯光谁找的?”
那位研一师兄停了步子,一脸的讪笑:
“那个,他自己毛遂自荐的,说自己带灯,还便宜,我就……”
江措皱了皱眉:
“下午六点之前重新找个,我记得我们灯光的预算是十万,我可以再往里贴钱,这几天因为这个便宜灯光耽误了多久的拍摄你算过没?”
研一师兄连连点头,赶紧边遛边掏出手机。
灯光暂时由江措的师弟张帆代替,好歹拍摄进度上来了点。
上午的戏拍完,江措从椅子上起身,拍了拍掌:
“好,大家先吃饭吧,下午一点开拍,各位别迟到。”
现场工作人员们分分卸了手里的活,去临时搭的餐棚拿饭,江措去了后期那里看上午拍的成果,前面两场戏剪好之后他眉头微皱,指了指那两条带子:
“这俩删了,明天重拍。”
两个剪辑互相对视一眼,点头,当着江措的面把那两条删了。
江措走出去,有个场务拿了他的饭来给他,他接过饭说了声谢谢,坐回显示器前边吃边看下午要拍的三场戏。
“师兄。”
边上有个陌生的声音,江措转头,是一张熟悉并且让江措想翻白眼的脸,这几天的灯光。
那男生长得挺白,个子不矮,染个最近很流行的奶奶灰,眼里带着歉意看着江措,江措夹了筷青菜塞嘴里:
“钱结了吗?”
黄玺难堪的抿嘴,他是喜欢江措,才争着来他们剧组当灯光的,因为和副导是老乡,自己又是舞美专业,所以卯足了劲想靠近江措。
“嗯,结了。”
江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那意思大概是,那你还不走?黄玺叹了口气:
“师兄,这两天真的不好意思。”
江措放下筷子:
“你多大啊?”
“大一。”
江措翻了个白眼,心想副导真是脑子进水了,找个大一的来当他们组的灯光,特别是灯光这种不靠天赋异禀而靠勤奋的活。
“大一的先好好学习吧,还不到混组的时候。”
黄玺咽了口口水:
“师兄,我…我其实…”
江措笑了笑:
“别说了,没兴趣听。”
他大概知道这小孩儿要说什么,一看就是个gay,如果长得不错江措还能考虑考虑,这种一抓一大把的清秀,江措还真没兴趣。
黄玺红着脸撇着嘴走了,江措掏出手机,微信里是一个多月没见到小孩儿发来的信息:
“老师,这周你来上课吗?”
江措打了个不来,顺便给人拍了个片场的照片发了过去:
“大概还得拍一个多月。”
叶司屿的信息是一个多小时前发来的,这时候估计在午休,所以没看到江措的回复。
那天做完后叶司屿还是发烧了,人妈妈周日在家,所以小孩儿周日必须回家,江措把走路一瘸一瘸的人送回家,小孩儿坚持自己走不让抱的样子挺戳江措心的,后来在家挂水,请了两天假,江措的团队顾问周三来京,晚上就走,江措只能周二晚上就离开了朗州。
没跟叶司屿讲,等小孩儿周三来上课的时候,发现江措已经不在了。
这一个多月,两人就靠微信或者电话联系,叶司屿要上学,江措拍戏的时候又不能分心,所以大部分时候还是像现在这样,隔着几个小时聊天。
第二卷 大风吹来了
江措拍的微电影是一个现代悬疑题材的故事,讲述一个老居民楼的杀人案和大巴车中的偷窃案的种种神秘联系。
大部分场景是在一个大巴车中,拍摄时长两个多月,前半个月把外景部分拍完,接下来的场景基本都围绕着搭的大巴车场景拍摄。
主演是一个京影已经毕业五年的表演系师兄,叫檀故,演技备受业内称赞,毕业之后在剧院演话剧,没有进入电视剧和电影行业,江措是在某次偶然看到这位师兄的话剧表演后生起邀请他参演这部微电影的想法的。
但剧院排戏紧张,檀故又是台柱子,所以很难空出靠近三个月的时候投入剧组,最后还是江措请了他们学院院长说通剧院院长给檀故空三个月的时间出来。
檀故今年二十七岁,但看着就像二十出头的人,长得十分年轻,脸有些婴儿肥,走在人群里像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少爷。
他嘴里叼着烟,拿着剧本走向江措:
“导演,这场我觉得不行。”
檀故指了指下午要拍的第三场戏,江措起身,用眼神询问檀故的意见,檀故把烟从嘴里拿出来:
“老人行李掉了,他不应该是漠视,而是思考片刻迟疑的离开,这才符合他的人物性格。”
江措皱眉仔细看了那场戏,点头,喊了编剧助理和分镜导演过来,几个人一起讨论了这场戏人物的表现,最终把戏改了。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把下午的戏改完之后,檀故又敲了敲桌子:
13/46 首页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