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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艳:美受养成攻略(近代现代)——陈北方

时间:2018-01-19 10:38:22  作者:陈北方

  “你想的倒开啊?”陈志觉得这小孩好像就没有所谓的礼义廉耻,他不知道什么是羞赧什么是骄傲,所有常人拥有的情感在他那里好像理解起来都有些困惑。陈志虽然混,但他从小就尊重那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他鲜少看见这样不知羞耻的人,心里的鄙夷掩都掩不住,直挂在嘴边。
  娃娃早就看见了这男人对他的不屑,欢场上长大的孩子,靠的就是察言观色的能力,学好了这个,就能让他少吃不少苦,没人愿意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是啊,我想的开,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了啊。”娃娃故意说的夸张,语气里刻意带了嚣张之感,他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想惹得这男人不开心。
  陈志果然听他这语气火就窜了上来,狠狠的按灭了烟头,掀开被子就把人翻了个个儿,用力把娃娃的一张脸按进枕头里。
  他想也没想提了一口气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进去的一瞬间,底下的小孩儿就哆嗦了一下,陈志摸着娃娃窄细的腰,腰下薄薄的一层肌肉因为疼痛崩了起来,像是陷入困境的小狼崽,走投无路之后硬撑着倔强。
  “不是,没人教你做的时候出点儿声吗?我做的是死人啊。”说着陈志刻意的发了狠的顶了两下,意料之内,娃娃闷在枕头里的痛呼声响了起来,依旧是压抑的,听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刮在心口,惹得陈志愈发的想要摧残他。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被他压在身下的娃娃依旧沉默,除却了实在忍受不住的痛哼,他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顺从着身体,任你用各种各样的法子上他。不哭,不喊,不讨饶。陈志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降不住他,为了把这个极其让他不爽的想法打掉,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这场交/欢已经不再快乐,更像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惩罚,到最后他缓过神来才发觉娃娃的身子下已经流了一片不小的血,湿溻溻的,只看那触目惊心的殷红,他才知道刚才的那一场欢/爱有多残忍。
  陈志被这鲜血所惊醒,有片刻的惊愕。过了小一会儿,已经疼的眼冒金星的娃娃才发觉身上没了动作,便用两只手肘拄着身子起来,闷在枕头上的一张脸汗涔/涔的,他刚开了口,发觉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咳了两声后才说:“……怎么不做了?”
  “你流血了……”
  “嗯?”娃娃侧着身子看了后面一眼,“哦,没事,你不喜欢玩带血的?那我去卫生间里清洗一下。”说完他就真的要下来,可能是身体疼的厉害,起身的动作做了两次都没成功,正当他咬着牙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陈志说话了。
  “娃娃,难道你不会觉得疼?”
  娃娃起身动作蓦地一停,整个人静在床/上,随后放任自己重新倒回被子里。
  “还好吧,疼着疼着就习惯了。毕竟做我这一行,说不疼也不正常。”
  娃娃在无声里弯了下嘴角,眼睛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陈志去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时候的娃娃不像是一个才十七岁的人,仿佛他弱小的身躯里躺着一个已经千帆过尽的灵魂。他一直听说欢唱上的小孩儿就像是个万花筒,他们见了太多的人,有的时候客人的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他们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以往往会隐藏真实的自己从而变成客人喜欢的那样。让你可怜,让你心疼,让你止不住的为他们花大把大把的钞票,这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手段。
  也许现在的娃娃就是这样,用着这种漫不经心惹得他不得不的关注他。陈志觉得这个孩子就是在用这种方法引诱他。
  “听说你很小就在这里了,做了很久?”
  “嗯,是挺久了。”娃娃深吸一口气,“自从我有记忆起就在‘第七天’了,我没出去过,小时候大多记不得了,剩下的就是住在地下室里,再大一些,等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吧,就挂牌接客了。”
  陈志听着他淡漠的语气,想象不到那会是怎样的情形。
  “你没有家人吗?”
  “没有。”
  “难道你就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你傻掉了。”
  此话过后有片刻的宁静,陈志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忙着子公司的事儿,整个人绷得像是一把拉满的弓,所以到了能安静说话的时候,有些问题没经过思考就问了出来。
  好在沉默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也就是几秒过后,娃娃凉凉的声音传过来:“这个是不能和客人说的,店里知道,我会挨打的。”
  他的声音徒然的轻了下去,陈志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月光把面前的这个小人儿笼的太单薄了,他下意识的就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发。
  娃娃看他伸过来的手,不自觉的就想往被子里缩。
  “躲什么?”
  “我以为你要打我呢。”娃娃把缩进去的脑袋又探了出来,只感觉那带着温度的手慢慢拂过自己的头顶。
  这是他从来都未曾感受过的。


第3章 Chapter 3
  清早八点不到,楼下的门铃响了起来。
  陈志整个人睡的正香,听见“叮铃当啷”一阵响,整个人顶着一脑门的怒气睁开眼,借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他看见旁边的娃娃早就醒了,乖乖的躲在被子里看他。
  “这么早?”陈志揉揉自己有些疼的太阳穴,声音有些干哑。
  昨天结束的时候差不多都到凌晨了,陈志不用说,早就累的倒在床/上就睡了,娃娃去浴室冲了个凉,回来时陈志早就见了周公,他几点睡的,陈志还真不知道。
  楼下的铃声不停,按照一个固定的频率锲而不舍的按着。这栋小别墅没安排保姆,平时一周叫钟点工打扫一次,所以现在能开门的就楼上客卧里的两人。不用说,陈志一脸阴云密布的起床气,他能控制住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能下去的人只有娃娃。
  娃娃掀开被子的一小边,冲着一脸低气压的陈志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走了。”
  陈志没做声,看着比自己小好多的男孩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并着手去够昨晚被他扯坏的衣服。
  娃娃的身影消瘦,躬着身子的时候脊骨就像一排小山丘,连绵不绝的窜在他的脊背上。陈志把目光盯在他的背影,看他歪歪扭扭的把身体蹭进衣服里。
  “得了,你穿我的吧。”陈志实在看不惯这种磨蹭,用手把地板上放着的白衬衫丢给他,“不用还了。”
  “谢谢。”娃娃没客气,蹦跳着够到了衬衫,但由于两只手锁在一起,所以怎么都穿不进去。
  陈志看了好一会儿,才最后极力抚平自己因为被吵醒的愤怒,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了两件衣服套上,头也不回的下楼去开门。
  还是昨晚那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看见陈志亲自开的门,严肃的脸上瞬间挂上一个笑来:“麻烦陈先生了,没打扰到您吧。”
  陈志很想实事求是的骂他一顿,但这些年的家庭教育让他没办法口不择言,尽管脑袋难受的厉害,还是客气的说:“没有,人在上面,昨天的衣服让我撕坏了,你回去可以把衣服的钱记在我账上。”
  “那哪儿能啊,这都是小事情,陈先生太客气了。”男人露出个夸张的笑,余光里就看见娃娃披着陈志的白衬衫下了楼,这才想到昨天也没给他开锁,赶紧把人拉过来把手铐解开,让娃娃伸着胳膊穿好衣服。
  陈志从他伸手的片刻看见他的手腕红了好一片,想必是自己昨晚太不节制,把人弄伤了。
  男人没在说话,等着娃娃穿好衣服又把手铐带好,一面逢迎的笑着,一面把人往门外带。临着要走的时候男人弯着腰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陈先生您要是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店内有活动我可以随时通知您。”
  陈志把名片接过来,“王建国”,这个男人的姓名下是一小串简易的介绍——“第七天夜总会行政经理”。
  嚯,现在搞夜总会都得有行政类的人才了,可以看出市场经济下的买卖有多难做。
  陈志把名片收好,就看见王建国笑着说“留步”。
  外面天气好,万里无云,水洗似的蓝天上空无一物,遥远的阳光铺陈而下,金光闪闪中带着一股生机盎然。
  娃娃穿着他宽大的衬衫,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上,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笨拙的两只手朝他晃着再见,陈志看着他在小小的车里对他告别,一张脸在车玻璃里像是一段默片。没过两秒车子启动了,那面孔就一闪而过,从他的面前飞走了。
  陈志在门口看了会儿,随后关了门。
  **
  一周后白飞那小子终于被他老爹放了回来。
  刚一落地,白飞想都没想的一个电话就呼了过来。
  “志哥志哥!想没想兄弟!甭管你想不想了,兄弟我还是非常想念你的啊!”
  “你怕不是想念我,而是想念妞儿了吧。”陈志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办公室,秘书看他抱着文件进来,想着替他拿,陈志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不是,兄弟我是那么浅薄的一个人吗?”
  白飞估计正往车里钻,脑袋八成是磕了一下。引得陈志听见他在一边骂娘:“唉我/操嘞,真特么疼!”
  陈志挑着眉头在这边无声的笑,白飞那小子一直以来就这样,年纪比他小一岁,二十六不到,整日里风风火火的,像是踏在风火轮上,只要他醒着,就没他老实的时候。
  陈志抬手看了一眼表,“行了,我这边要开会了,晚上订在‘蜀道难’吧,七点啊,哥哥给你接风洗尘。”
  “好嘞——”事儿就这么定了。
  晚上七点不到,陈志作为东道主就去了助理订好的包间。
  “蜀道难”是一家川菜私房菜馆,他们这一号儿人里基本都爱吃这一口,这里面的厨师都是拿过证儿的,店里装修的也讲究,安排人吃饭着实比较合适。
  白飞还算可以,准时准点的到了,一开门看见陈志端坐着喝普洱,一下子惊了起来:“我去!几天不见,你怎么还开始附庸风雅上了呢。”
  白飞穿着一套极其闷骚的紫西装,胳膊搂着一个不大的男孩儿,男孩儿看见陈志点着头笑了笑。
  “什么叫附庸风雅啊,我本来就比较风雅。这茶叶是我上次就留在这儿的,陈年普洱,你喝喝看。”说罢挑着眉看了白飞一眼,白飞瞬间明白了,赶紧解释。
  “这小孩叫……对了,你叫什么来着?”白飞认真的侧头去问,看样子是真没记住。
  男孩也不生气,笑着回答他:“我叫小凯。”
  “哦对,小凯。”他向前扯开椅子坐下去,“这是我从‘第七天’里带出来的,最近一直搁我身边呢。”
  “去美国你也带着他了?”
  “那哪儿能啊!‘第七天’管的多严啊,再说国外也有不少鱼儿,费那劲。”
  小凯乖巧的给白飞倒了一杯茶,白飞喝了一口,瞬间脸就皱了起来,“这玩意儿到什么时候我都喝不出好来。服务员——!”
  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来瓶轩尼诗吧,你呢?喝什么?”
  “随意吧,今儿个听你的。”陈志继续端着他的那杯普洱,嘘着热气看他。
  “得!先这么着吧。”
  白飞捏着小凯放在腿上的手,男孩儿的手软软的,摸着挺舒服。
  “我给你留的礼物怎么样?”
  陈志闻声抬头,就看见白飞一脸淫/笑的表情,恨不能在脑瓜顶上写个“黄”字。
  陈志本来不打算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但架不住白飞过于求解的眼神,心里顿了顿,决定说出来也好:“还行吧,谢谢你啊,这么有心。”
  白飞当然听的出陈志话里的揶揄。陈志虽然平日里也和他们一起玩儿,但还是有点不同,他已经开始掺和进家里的生意上了,他头脑灵光,加上父辈给他打下来的江山,一时之间还真没谁能盖住他。况且从小陈志就是孩子头,这些年老大当习惯了,大家都不自主的听他的。就连在玩的时候,他总是多多少少保持着理性和清醒,从来没做过太出格的事儿。
  “不是,到底怎么样啊,讲讲细节啊。”
  “你有聊无聊,真不怕黄?”
  “怕毛!”白飞把手从小凯手上挪开,点了点桌面,“大家都是男人,何况是兄弟,这样吧,今天我陈哥哥请我吃大餐,说什么我也得给你上道甜点不是,一会儿场子里去?”
  陈志被他的一句“陈哥哥”惊得头皮发麻,赶紧瞪了他一眼,“去哪儿啊?”
  “‘第七天’呗,我刚儿给蔡姐打了个电话,说场子里又来了两棵新葱,咱俩去看看?”
  如果是平常,陈志一定是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但今天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指在交叠的腿上敲了两下无声的节拍,像是想着什么已经被刻意尘封的事,就在白飞觉得这事儿大概要黄了的时候,就听见对面人的声音:“那就去吧,听你的好了。”
  白飞忐忑的心一下子回归原位,瞬间觉得面前的饭菜都别样的好吃了。


第4章 Chapter 4
  吃完饭三个人到“第七天”的时候就快到十一点了。
  按照惯例,没特殊情况小凯夜里十二点之前必须得回去,这是店里的规矩。
  白飞今天没心思管他,只叫他回自己的地方,转身拉着陈志去找了蔡姐。
  蔡姐看见店里来了两尊大佛,赶紧笑着跑过来,人还没到就听说话声清脆响亮的滑过来:“今儿个倒是好,两位公子得有日子没来了吧,想玩儿点什么?”
  白飞一把搂上蔡姐的肩头:“姐姐哟,还是上次的好,刚儿我可给你打过招呼了啊,留没留啊?”
  蔡姐听见这话再不敢拿乔,于是便笑着说:“你白公子都吩咐下来了,谁敢不听。你上次点的子淇倒是给您留着呢,不过你电话还是打的迟了些,陈公子点的娃娃被人约好了,不过是点的钟,估计再有个一时半会儿也该出来了。您要是不愿意等,我就带您再下楼去挑一个上来。”
  蔡姐脸上堆着笑,看向陈志。
  陈志随着她的话就想到了那间幽暗的地下室,十几个半大的孩子被豢养在笼子里,苍白的像是幼兽。陈志思想受他家老爷子影响,多少显得传统,他现在想想也觉得那地方他还是不习惯。最重要的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还是想着上次的那个小孩儿的。
  “算了,你去多问问,人一会儿给我带到包房去,算包夜。”这已经算是给了蔡姐天大的面子,此时她连忙“唉”了两声,便踏着一双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跑过去。
  娃娃没下钟,陈志和白飞便在包间里喝酒聊天。过了几分钟有人敲门,进来的是那个子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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