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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不按套路出牌(穿越重生)——此去碎凌霄/青云碎月

时间:2018-01-19 10:43:47  作者:此去碎凌霄/青云碎月

  感受到身下人的恐惧,赵庭轩松开手。他拧眉把容鹤从上到下仔细的看了一遍,心里冒出一股火气。一把将容鹤从轮椅上打横抱起,赵庭轩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自己整个身体都俯下去,将容鹤揽入怀中,轻吻他的眉眼。
  容鹤睫毛轻|颤,他极力的抑制自己发抖的身体,颤声道:“赵庭轩,我已经沦落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赵庭轩身体一僵,心里就像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他面沉如水,眼中带着寒意。他压制心底的疼惜,故意恶语伤人,冷笑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把我还没得到的东西给我,我就放过你。”
  绝望爬上容鹤温柔的脸庞,他直直的看着赵庭轩,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泪水滑落,润湿|了鬓角。心口一阵抽痛,容鹤控制不住自己落泪的表情,抬手捂住脸,哽咽道:“这副残躯你要给你便是,只求你得到之后能够放过我。”
  曾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朝夕相处,同塌而眠,容鹤又怎么不知道赵庭轩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他如今还是贺连玉,赵庭轩想要,他心甘情愿的给他。可是现在,他是容鹤。贺连玉早已死去,留下的只是有半个相似壳子的容鹤。
  赵庭轩被容鹤说的一愣,他稍微支起身体,眼神复杂。容鹤压抑的哭声让他心疼的不行,可是很快,想到容鹤消失后他独自承受的日日夜夜,他的眼神就变的冷酷起来,无情狠厉。
  “好啊,给我我就放过你。”
  赵庭轩说道,声音冷到人骨子里,带着浓烈的戾气。
  容鹤放开捂着脸的双手,眼底的惊惧没有退去,羞愤和绝望在心里交织,他脸色惨白如纸。放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容鹤觉得自己此刻就是菜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赵庭轩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雪白的肩膀露出来,然后是不算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洁白的双|腿。寒毒让容鹤身体羸弱无法炼体,没有受过训练的身体单薄,肌肤细腻如雪。
  赵庭轩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在容鹤的身上游走,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赵庭轩心里有种扭曲的快|感。当初失去这个人的时候,他发疯一般的寻找,却一点音讯都得不到。很多人说他死了,却不告诉他死在哪里,尸骨在哪里。
  这次在北冥宗遇见完全是个意外,赵庭轩并不知道容鹤在这里,会发现也是因为萧君越。萧君越在赛台上的表现引起了赵庭轩的注意,所有他下台的时候赵庭轩也顺带关注了一眼,好死不死的看见了和萧君越有说有笑的容鹤。
  容鹤现在的脸和以前确实有了改变,可是赵庭轩还是一眼认出来。无名的怒火烧的他难受,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心里庆幸叶寒栖识趣了一次,没有跟上来。
  久别重逢,赵庭轩以为容鹤看见他会高兴,可是没有。恐惧,害怕,疏离……容鹤视他为洪荒猛兽,避之不及。
  明明和别人那么亲密,和自己却那么疏离。嫉妒让赵庭轩失去理智,他只想占有容鹤,让自己和他更亲密,才能确定自己真的拥有过这个人,才能让他确定这个人还活着。
  “嗯,啊……”短促的呻|吟从容鹤的口中发出,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抵抗赵庭轩的入侵,却只是徒劳。汗水混着泪水在容鹤的脸上交错,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
  赵庭轩俯身吻着他的眉眼,他的唇,等容鹤适应了他的入侵,才重新开始动作。容鹤紧拽着身下的被褥,疼痛和快|感交织,呻|吟被压抑在喉咙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赵庭轩却有些不乐意,故意加重力道,逼他发出声音。
  一时间内室春光无限,听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在房间里响起,间或的夹带了两声容鹤的名字。
  北冥宗的山峦寂静无声,炎炎夏日让虫鸟都安静下来,躲在树荫里享受难得的宁静。萧君越和叶寒栖携手同游,往日看惯的景色因为身边的人平添了几分色彩,变的多姿有趣。
  北冥宗的山水一色算的上一绝,亭亭如盖的大树围绕在湖水周围,圈出一个小湖泊。湖面倒影出树冠的倒影,身形灵活而鱼儿在树影中穿梭。阳光投下点点光斑,一时竟让人分不清这鱼是在水中,还是在树上。
  萧君越在树荫下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拉叶寒栖过去坐下。山林里的风拂过湖面的水,凉气迎面而过,惬意舒畅。
  为了大比,萧君越这几个月累得要死要活。现在打脸成功,一放松下来,乐得浮生半日闲。
  林中环境清幽,身边美人在手,在配上一壶小酒,谈情说爱再好不过。可惜萧君越没来得及准备酒,有些遗憾。
  叶寒栖看了他一眼,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他在遗憾什么。手指在纳戒上抹过,一坛上好的花雕出现在叶寒栖的手中,他将酒递到萧君越的面前。
  “恭喜。”叶寒栖说道,只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不带情绪,没有波动。萧君越却觉得是一片羽毛,从他的心里滑过,挠得他心|痒痒。
  萧君越的酒量好,酒品也好。接过叶寒栖递来的酒拍开封泥,馥郁芬芳的酒香飘散出来,萧君越深吸一口,惬意的眯眼道:“陈年花雕,师兄从哪儿弄来的?”
  “掌门让我去接赵庭轩时,在山下买的。”叶寒栖回道,上次萧君越被关在地牢,周嵬给他送酒一事,勾起了叶寒栖不少的回忆。
  前世的萧君越算的上半个酒鬼,在宗门里风流洒脱,酒友无数。后来离开宗门,在喝酒,没了过往的洒脱,反而愁上愁。
  叶寒栖想着他赢了比赛,肯定会想喝酒庆祝一番,下山接赵庭轩看到有酒肆卖酒,就买了不少放在纳戒里。
  酒香诱人,萧君越没和叶寒栖客气,直接拿起酒坛喝了一口。甘香醇厚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萧君越舒服的叹息一声,把酒递给叶寒栖。
  叶寒栖略迟疑,才接过酒坛子,轻抿一口。叶寒栖不喝酒,他素来饮食清淡,对酒这些刺激性的东西都是敬而远之。辛辣的味道让叶寒栖皱眉,轻咳一声,把酒坛子还给萧君越。
  “哈哈哈,师兄可是第一次喝酒?”萧君越抱着了酒坛子大笑,觉得叶寒栖的窘态很有趣。
  叶寒栖瞪他一眼,待酒里的味道散去,方才开口道:“是,以前觉得口腹之欲有碍修行,甚少沾染。”
  “人生在世,就要吃喝玩乐,活的潇洒自在。不然我就是长生不老,没了乐趣,又有何用。我们修道追求的是随心所欲,而不是寂寞空虚。”萧君越不赞成叶寒栖的说法,为了修炼而放弃人间的美食,就算大道有成,回身过望之时,也会觉得此生了然无趣。
  叶寒栖被萧君越戳中心中隐痛,前世萧君越活着的时候,他没觉得无情道有什么不好,孤情淡漠有什么不好。等萧君越死去,他才明白,自己修的从来不是无情道。他孤寂的修真生涯,萧君越是一束光,相伴相随,从未离去。
  想到前世的寂寥,叶寒栖苦笑一声,抢过萧君越手中的酒,猛灌一口。辛辣的味道刺激喉咙,却让人越发的想要喝下去。
  “师弟说的对,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既已逆天,又何必约束。今日这酒,我陪你喝。”来不及吞咽的多余酒水从口中流出,顺着叶寒栖形状优美的下巴滑落到衣襟里。他白玉般的脸颊多了两抹绯色,薄唇沾了酒,水润饱满,让人想到沾着露水的樱桃。
  萧君越喉咙滚动,说了一声好,就陪叶寒栖喝的酣畅淋漓。
  日落梢头,湖里的水被染成艳红色。石头上横七竖八的堆了几个酒坛子,还有一个落在水中,上下沉浮。萧君越仰头,把酒坛中的最后一口酒喝完,将酒坛扔进水里。
  叶寒栖早就喝醉了,萧君越为了让他躺的舒服,双|腿伸直,把自己的大|腿给他做枕头。喝醉的叶寒栖很安静,不哭不闹,只是迷迷糊糊的看了萧君越几眼,就一头栽倒。
  萧君越看的好笑,但更多的是怜惜。浅粉色爬上叶寒栖的脸,让他少有表情的面容生动了许多,有种说不出的美艳感。萧君越看的心头一荡,用手指描绘叶寒栖的面容。
  从眉毛到唇,然后划入衣襟,是削瘦的锁骨。指尖的肌肤细腻光滑,犹如上等的绫罗绸缎。那种丝滑的感觉让萧君越爱不释手,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身为成年人,萧君越对自己的反应并不陌生。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将自己的手从叶寒栖的衣襟里抽|出来,替叶寒栖整理好衣襟。
  君子不趁人之危,萧君越还不至于下|流到这种时候占便宜。
  叶寒栖醉的厉害,萧君越也不指望等他醒过来,干脆的扶起他的头,然后自己起身将他打横抱起,带回追云闲居。
  夕阳坠入山巅,黑夜张开翅膀。今夜月色无声,星辰明亮。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求而不得

  
  北冥宗的大比告一段落,武赛叶寒栖没有参加, 第一名落在了俞飞的头上, 把他高兴了好久天。
  赵庭轩为了看比赛而来,大比结束的第三天他就到清华殿向宗主辞行。韩麟为了显示一门之主的气度, 和赵庭轩客套了两句,问他有没有看上什么东西, 只要不夺人所好, 他都可以带走。
  韩麟的不夺人所好四个字用的挺好,不像是说给赵庭轩听, 反倒像说给身边的弟子长老听。赵庭轩笑了笑,心里暗骂韩麟是个老狐狸。但旋即, 他心里又是暗喜,要东西夺人所好, 要人总不会碍着别人。
  “既然韩宗主都这样说了, 那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赵庭轩拿出小辈的应有的礼节道:“我前些日子在摘星阁遇见一位道友,交谈之下觉得十分有缘,不知韩宗主可否让这名弟子随我去青玄宗小住几日。”
  “不知是哪位弟子如此幸运, 能得到贤侄的青睐。”赵庭轩在北冥宗这几天去了什么地方, 韩麟心里还是有数, 不记得他去摘星阁溜达过,觉得这个请求来的蹊跷。
  “是容鹤容师弟。”赵庭轩笑着说出容鹤的名字, 神情真挚不似作假。
  韩麟心里升起一抹疑云,身边的几个弟子也是轻咦一声,感到惊讶。
  容鹤在摘星阁无人不识, 在宗门也小有名气。这都源于他出神入化的炼器术,和一成不变的修为,怪人总会得到比常人更多的关注。只是大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赵庭轩有了交集,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一路人。
  韩麟同样感到疑惑,他对容鹤还有印象,不觉得他温软的性子能和赵庭轩交谈甚欢。但看赵庭轩这个样子,有点势在必得的意思。韩麟思考片刻,笑着打个哈哈道:“贤侄这要求我可不敢随便答应,既然是想请容鹤去小住几日,那还得先问问他的意思。只要他同意,我不会阻拦。”
  “我相信容师弟不会拒绝。”赵庭轩笑道,那日他从容鹤哪里离开时,容鹤还在昏睡中。他其实有不少话想和容鹤说,可是都没在找到机会。
  容鹤隐姓埋名在此,并不希望被人知道身份,赵庭轩心里心疼多过怨恨,自然不会冲动行事,暴露他的身世。可是一想到今日一别,日后再见困难重重,他就想把人带走,留在身边。
  刚好韩麟这个老狐狸给了根红线,他不赶紧抓住,那就太蠢了。
  赵庭轩笃定容鹤不会拒绝,韩麟心头的疑惑更重。他吩咐一位弟子去摘星阁请容鹤过来,眼角余光从叶寒栖那边掠过,发现叶寒栖在皱眉,看向赵庭轩的眼神不太友善。韩麟心里一凛,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去请人的弟子很快就回来了,不过他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容鹤并没有过来。
  “不是让你去请人吗?怎么没看见容鹤。”韩麟不高兴的问道。
  那名弟子哭丧着脸,神情古怪的看了眼赵庭轩道:“容师弟说自己身体不适,出门多有不便,让我替他谢谢少宗主的好意。”
  说白了就是婉拒,赵庭轩的脸色阴沉下来,没料到容鹤会拒绝。
  “这……”韩麟看向赵庭轩,有些为难的说道:“容鹤的身体确实一直都不好,加上腿疾不便,想来是不愿给贤侄添麻烦,这才没有答应。”
  “宗主说的是,想必容师弟也是这样想的。”赵庭轩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没有把心底的戾气泄露出来,淡笑道:“可贤侄是真心想请容师弟去做客,这位师兄能否帮我在跑一趟,请你告诉容师弟,我之前和他秉烛夜谈,受益匪浅,还想和他多说一些关于炼器的事。”
  赵庭轩半垂眼眸,遮住眼底的狡诈。所谓秉烛夜谈就是当日交欢之事,炼器则代指了天沙流宗。赵庭轩不信,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容鹤还敢不来见他。
  传讯的弟子看了眼韩麟,韩麟点点头默许,那弟子便再一次去摘星阁请人。这一次,容鹤果然来了。
  容鹤今日穿的素净许多,浑身的气质干净纯粹,让人好感倍增。只是他看起来气色不好,脸色苍白,唇色浅淡。被弟子推到众人面前,容鹤抬手给掌门、长老行礼,礼数周全。
  “弟子容鹤见过掌门和各位长老。”容鹤说完,视线在韩麟身后扫了一圈,看到叶寒栖后,无声的说了一句哑语。
  叶寒栖一怔,怀疑自己看错了,可待他再看时,容鹤已经转身,背对着他。
  “容师弟既然来了,可是同意和我去青玄宗小住?”赵庭轩的眼神在容鹤的身上一寸寸的游走,露骨而放肆。
  容鹤抓紧了轮椅的扶手,压制内心的恐惧,不让自己害怕的颤抖,勉强的笑道:“多谢师兄好意,我最近身体不适,不宜出门。若是师兄不介意,我改日在来叨扰。”
  “此去青玄宗山高路远,容师弟一人出门我怎么放心?不如就今日与我同行,我身为炼药师,要是连师弟的身体都调养不好,岂不是丢了家父的脸。”
  容鹤三番五次的推脱让赵庭轩险些压制不住心里的火气,他靠近容鹤,压低了声音,隐隐有了胁迫的意味。
  容鹤被他的眼神一扫,觉得自己就是被毒蛇盯上的小仓鼠,脊梁一阵发冷,控制不住的哆嗦。赵庭轩的话翻起了他努力遗忘的记忆,脑海中有好多画面一闪而过。尖叫已经涌上喉咙,却被容鹤硬生生的止住,他下意识的双手环抱,做出了最基本的抗拒之态来保护自己。
  容鹤的反应太强烈,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他的害怕。离的最近的赵庭轩感受最是明显,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喷涌出来,双目赤红。他以为有了肌肤之亲,容鹤好歹能体会一点自己的心情。却忘了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强迫容鹤,加深了容鹤的恐惧。
  周围的一切赵庭轩都感受不到了,他的眼中只剩下瑟瑟发抖的容鹤,脑海里有声音尖叫着,让他动手毁掉面前这个人。
  冰凉的剑意刺痛肌肤,赵庭轩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浇透,猛的熄灭不复存在,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冷冽而清晰。
  “赵师兄这是何意?”
  赵庭轩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掐住容鹤的脖子,手上覆盖了灵气,容鹤脸色青紫,有些喘不过气。赵庭轩吓了一跳,慌忙松开自己的手,一圈红紫的痕迹出现在容鹤白皙的脖颈上。赵庭轩心里又急又怒,正要上前查看,就觉得脖颈一疼,有血流出来。
  不知何时到了他跟前的叶寒栖把剑架在他的脖颈上,他刚才一动,被剑划伤了。
  容鹤躲到叶寒栖的身后,叶寒栖也顺势挡住他大半的身子,把他护在身后。青玄宗的几个长老看见赵庭轩受伤,惊呼一声就要找韩麟说理,却被赵庭轩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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