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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玄幻灵异)——的的666

时间:2018-01-21 16:13:20  作者:的的666

“是我暂时存放在自家仓库里,白芷的遗体。我没想到碰巧赶上了仓库大扫除,我妈进货后发现空间不够用了,就集中丢弃了一些没用的杂物。其中就有,被误以为是碎石膏像的三个包裹。”王行云颇为无奈地解释道。
“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拓麻瞥了一眼王行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除了继续吃饭睡觉,还能怎么办?难道去检举揭发,举报说人是全民女神朱颜岩抡起烟灰缸,一击拍死的?”王行云被拓麻蠢萌的反应逗笑了,脸色稍缓,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有道理,不过现在还没有重金全社会悬赏,这么积极主动不划算啊。要不再等等?”拓麻歪着脑袋想了想,盯着王行云淡色的唇,有点走神发呆。
“这件事,不会有结果的。”王行云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睫毛低垂,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朱颜岩会想方设法地压下去?为了防止引火烧身?”拓麻虽不太理解,但依旧顺着王行云的思路,大胆猜测道。
“不仅朱颜岩会出力压下去。我们才见过不久的白芷,也一定会参与其中,积极出力。或许,不只他们,还会有更多的人和势力参与其中,出于不同的目的,把整个事件都深埋谷底,让‘白芷’这个人,永远消失在大众的视线范围内,不再被任何人记起。”王行云其实并不清楚,为何他会如此确信。但他就是有种特别的预感,觉得有些人,有些事,就会因为特别可笑和不可思议的理由,而从一开始,就被决定了最后的结局。
“比起在那个无穷无尽的时空轴上,人类伟大的进化奋斗史,个人的生死和情感,根本就不足一提。就像整片森林中,偶尔落水挣扎的小蚂蚁。没有人会同意,为了几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而违背一整个森林的意志……吗?”拓麻瞪着又大又圆,宛若黑曜石般纯粹的眼睛,直直地望进了王行云的眼眸里。
“虽然我想否认,但这的确是个不容易让人接受的残酷事实。”王行云望着拓麻闪闪发亮,隐含期许的眼睛,突然有些不忍。但他并不想自欺欺人。尤其是他们自己,或许也是浩瀚宇宙中,与白芷结局相似的,无法逃离最终结局的渺小蚂蚁。
“所以,反正马上就要死了或者失忆了或者被当成凶手被捉拿归案了。我们还是不要自寻烦恼,吃这么差劲的食物了。咱们出去吃顿好的吧,然后商量一下结婚的人生大事。啊,首先要跟双方父母报备一下,先去见你爸妈还是我爸妈?”拓麻亮晶晶的眼睛中,璀璨的星光一闪而过,仅留下似曾相识的点点狡诈和算计人得逞的小小嘚瑟。
王行云的思路显然跟不上拓麻横跨千年的跳跃节奏。
但他仅仅是愣了片刻,紧绷成一条直线的唇,就忍不住地勾成了一条U形弧线。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坚定而包含着笑意。
他说:“好。”
很久之后,当事业有成名利双收的钱欣然、林枫,在异国与王行云、拓麻偶遇之时。闲聊时,向来不合的钱欣然与拓麻,在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喋喋不休地开展口水之战,把整个VIP候机室弄得人仰马翻的时候,云清风淡雷打不动的林枫和王行云,却难得有机会近距离地聊聊前尘往事。
“听说,是你家的那位主动求婚的?快人快语的直肠子,真令人羡慕。虽然捣乱的时候,的确很闹心。”林枫喝了一口咖啡,难得主动开口攀谈道。
“你家那位也向来是个行动派,听说苦苦倒追了你7、8年,才修成正果。你到真沉得住气。”王行云嘴角微翘,淡色的唇碰了碰热巧克力纸杯的边缘,并没有入口。
“你们两个在背地里叽叽歪歪聊什么呢?”钱欣然的大嗓门简直要把休息室的房顶都掀翻了。
“咳咳,你没听说过么。没有隔壁老王挖不穿的墙角。”拓麻沙哑的嗓音带着笑意,大眼珠子在白得耀眼的王行云和蜂蜜色肌肤,乍一看整整比王行云暗了好几个色号的林枫脸上流连忘返。
“胡说八道!你不要随地意淫,我家林老大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钱欣然忍不可忍地扑了过去,照着拓麻的屁股就给了一脚。
“卧槽!小白脸,你是不是性生活不愉快,来找茬挨揍的!”拓麻挨了一脚,不甘示弱地撸起了袖子,眼看着就要扑过去跟钱欣然打成一团。
“好了好了。”
“该登机了。”
王行云和林枫,彼此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一人拉住一个,朝着相反的登机方向拖走了自己聒噪的另一半。


第213章 前尘往事
那还是在事情全部过去的很多年之后,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午。
顶着一头微黄自然卷的青年,懒洋洋地挺尸在自家阳台的摇摇椅上。摇椅的旁边放着一个跟摇椅高度相差不多的木腿大理石面的新中式花盆架。大煞风景的是,花盆架上除了一个不锈钢巨型暖壶外,空无一物。
实际上在三十秒前,花盆架上除了直反光的暖壶外,还有一个毫无美感的纯白陶瓷杯。碰巧装死停尸的青年渴了。
但他丝毫不想动一分,张了张嘴,懒洋洋地开口道:“梦梦,我渴了,快出来给你男神端茶倒水!”口气相当理所当然,微微撒娇的劲头,宛如二十多年前对待抚养自己长大成人的老妈。
一身红的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脸蛋圆滚滚的萌萝莉,不情不愿地抱着怀里的波斯猫,从客厅里徐徐走出。
她万分嫌弃地望着躺椅上一动不动,仿佛断手断脚生活不能自理的主人,微微叹口气道:“都说了不要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叫我。虽说你帮我购买了AI定制版机体,我很感动。但现在,我特别怀疑你当初的真实动机。这真的只是送我的圣诞礼物,而不是你只是想要一个身边好用的跑腿儿小妹?”梦貘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跟青年表示着不满,手上倒也没闲着,从花架子上拎起了沉甸甸的暖壶,把纯白陶瓷杯内,蓄满了热水,轻轻递给了张手等着接水的青年。
青年接了水,努力保持水杯不倾斜地坐起了身,拍了拍摇摇椅的扶手,笑眯眯地建议道:“要不坐这儿歇会儿,正好咱们聊聊天儿。”
红衣萝莉看了看摇摇椅的扶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道:“主人,您是不是又忘记了。我现在可是有实体的。而且因为是高科技产物,密度很大,体重相当于3-4个成年男人。”潜台词很明确,就是‘不是我不给面子不坐,而是你的扶手经不住本姑娘的体重’。
青年闻言哈哈哈地笑做一团,手中紧握的白瓷杯里的水,都被晃撒半杯,水溅了他一裤子。
红衣萝莉白嫩嫩的脸顿时皱成了包子,她快步从客厅茶几上抽了几张抽纸,笨手笨脚地帮他擦裤子,嘴里还不忘碎碎念道:“说好几次了,我是工作和治疗性AI,不是生活助理。你个守财奴,说破大天也不去买个新机型。看你也不像缺钱的,真抠门。”
青年的笑声持续得更久了。因为身体抖动的太剧烈,为了避免仅剩的半杯水也便宜了自己的裤子,他慌忙从摇摇椅上站起来,顺口喝掉了杯子里的水,把空杯子放到了花盆架上。还特别欠招儿地揉了一把萝莉的发顶。
红衣萝莉刚收拾好滴上水的木地板,正打算把废纸丢进垃圾桶,却在头顶上被人胡撸了好几把。她气哼哼地翻了好几个白眼,鼻子都要哼道天上去了,直到青年回到了客厅沙发上,抱起了刚才被她轻放在扶手上的波斯猫,拍了拍他身旁的空地,她才消了气,脚步咚咚咚地坐在了青年的身边。
“话说,那件事发生过后,一转眼,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悠闲的时光虽然美好,但也有点怀念往昔啊。”青年摸了摸怀里缩成一团,明显在打着呼噜睡着的波斯猫,深深呼了口气。
“别得了便宜卖乖了。分明是因为那件事的顺利解决,您老人家再也不用心惊胆战地戏精上身,精神分裂地去出差了。”红衣萝莉白了他一眼,从茶几靠近左手边第三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半透明的小巧药盒。
“喏,虽然病好得差不多了,也还是要坚持吃药的。要不你永远回不到你心心念念的穿越第一线。”红衣萝莉灵巧的双手,熟练地从每个小格子里倒出了一片片颜色不同的小药片,递给了看见药就要往后躲的青年。
“不用继续吃了吧……这玩意虽然治疗心理疾病很管用,但是它的副作用是便秘啊……”青年一脸的别扭,扭扭捏捏了老半天,就是不肯接过萝莉手中的一把彩虹糖即视感的药片。
“我会帮你中午做点容易消化的食物的。放心大胆地吃吧!”红衣萝莉难得脸上绽出了笑容,红樱桃似的小嘴儿,一笑露出了两颗圆润的小虎牙,在光线较好的客厅里,闪呀闪的。闪得青年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好不容易哄着青年吃了药,两人无聊中,又开始絮叨起来。主题也翻来覆去没什么新鲜的。青年最喜欢谈起的,还是几年前的那一件往事。
红衣萝莉见他打开了话匣子,也不忍心扫兴,只能提起120%的心神,陪他聊起天来。
“话说,虽然这事儿在时空管理局是机密,但我还是很好奇,当初你和伪装成岳道长的便衣时空警察,究竟是怎么解决‘白云路’碎尸案的?”红衣萝用胳膊支在膝盖上,托着腮,一脸的好奇宝宝姿态。
青年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懒懒回忆道:“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难度,无非是想办法匿名给朱小姐送了信儿,让她动用自己的势力去解决一些。剩下的,就是动用时空管理局开放的紧急状态下的权限,穿越成各种职能的核心人员,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呗。肃清有可能颠覆历史的事件,我们可是专业的!”
“所以,事情的最后结果,就是跟我所知道的,被定义成想博人眼球广泛传播的假新闻了?”红衣萝莉托着半边下巴,颇为散漫地接话道。
“是啊。朱小姐也是个有手段,有心计,有胆量的女人。有此助力,摆平谣言,再次站稳脚跟,也只是顺水推舟的事儿。”青年手指轻抚着毛发柔软,散发着莲花味宠物香波幽香的波斯猫,眼神迷离,似陷入了什么深刻的思考。
“我还是不太理解你的思考回路。最后护着拓麻和王行云,可以理解为不得已而为之。毕竟经过岳道长的确认,这两位的记忆绝对不能篡改,毕竟牵扯到几年后的一件重大事件。但你从一开始,就在有意无意地偏袒朱岩颜,如果这不是爱情,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能撼动你这个冷清冷血的工作狂人。”红衣萝莉冷着脸,紧紧盯着青年的眼睛。似在等待他的回答,也好似仅仅是在自言自语。


第214章 新上岗的公务员
拓麻叼着一根绿茶口味的Pocky饼干,双眼紧盯着手机屏幕,两只手跟随着屏幕画面的变化,来回移动在手机边缘不同功能的释放技能按钮上,double kill的音效响个不停,屏幕上不停变换的特效,几乎把好奇探头瞅一眼的王行云闪瞎。
“……你都连续玩了3个多小时了,要不要看个电视,换换脑子?”王行云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端着电纸书,拧着眉毛把拓麻不老实到处乱放的腿,挪回了自己膝盖上。
“马上马上,赢了这局就不玩了。”拓麻一不留神死了一次,懊恼地松了一只手,握住Pocky的尾巴,嘎嘣一声,把一整根细长条的饼干拆分下肚。
T虽然挂了,但好在拓麻的其他队友手法犀利,不多会儿手机屏幕就迎来了获胜的大屏消息。拓麻关了游戏,把发烫的手机扔在一旁充电休息,自己贱兮兮地收回了跨在王行云膝盖上的腿,原地转了个身,把脑袋枕上了王行云硬邦邦的膝盖。嘴里还得了便宜卖乖道:“哎呦,真膈人。王员外,你身上真硬。”
王行云停下翻书的手,顿了一下,假装没听见拓麻很有歧义的吐槽。
“话说,那件事儿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解决了?一点儿悬念都没有,害我白白紧张好几天,少吃了好几碗大米饭。”拓麻舔了舔干得有些起皮的嘴唇,公鸭嗓因为声音沙哑,更不忍入耳。
“那件事?你说的,具体是哪件事?是指有关时空门的一箩筐事件终于圆满落幕;还是指前天拜见双方父母,公开出柜后,却没有被赶出家门,亲友也没老死不相见这件事?”王行云用温热的掌心托着拓麻的发顶,弯腰从茶几下的储物格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后递给了躺在他膝盖上,美颠美颠,就差张嘴哼两句小曲儿的二世祖。
拓麻伸胳膊接过了水,却不想从自家员外的膝盖骨上挪窝。干脆手握着瓶装水,忍受着口渴,躺在王行云的大腿上,脸朝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线条柔美却不显女气的下巴,满脸嘚瑟地答道:“两件事儿都有。不过,第二件事儿怎么都算家务事。即使家里和周围人不认可,他们也不能把咱们这对儿野鸳鸯怎么地。但第一件事明显不同,感觉会被来自未来的饿势力肃清。啊,篡改记忆什么的,其恶劣的性质堪比邪恶的法西斯势力。破坏别人爱情的傻缺,肯定是单身万年,心理变态的狂暴单身狗。”
远在上千光年外,正躺在自家摇摇椅上抬头望天的某青年,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打喷嚏。他吸了吸鼻涕,身旁一脸生无可恋的红衣萝莉,不情不愿地递了张面巾纸。
“好好的,怎么感冒了?难道挨着窗边太冷?”青年措了一下鼻涕,接过纸巾,姿态优雅地把纸巾叠成了正方形,放到鼻子下擦了擦。
“没准是你缺德事儿做的太多,有人在骂你呢。”红衣萝莉哼道。
摇摇椅上的青年沉思了下,否认道:“不可能!大众对于帅哥的包容度,远超一般人。我相信自己的颜值!”
“神经病,快把药吃了再臭美。”红衣萝莉颠腾着手心里的药盒,向着拼命摇头喊着不要的青年,步步逼近。
“继续说重点,别歪楼。不过我要纠正下你的语法。野鸳鸯指的是非正式的配偶,一般泛指来自分别两个家庭的成员,避人耳目的偷情。不适用于你刚才说的语境。”王行云合上了还亮着灯的电纸书,一脸正经的纠正道。
“好吧好吧,别跟我这个文盲说什么语法语境了,你当是在学英语么。继续说重点。我不太明白为啥白芷态度突然转变这么多。不仅不搞我们了,竟然还促成了让我们代替他和岳老道,成为这个时空轴上的监控者。这翻转来的太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忘了说,我竟然都不知道,原来岳道长也不是人!”拓麻握着胸口上的睡衣扣子,一脸的戏精上身。
“我单独跟岳道长交涉过。当然,其过程太过冗长和反复,言语上也曾激烈过,就不一一说明了。其中涉及到较多的关键词,比如‘梦貘号’、‘时空轴’、‘鬼眼’、和‘出柜结婚’。然后岳道长可能以为我发现了什么,而实际上,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我确认,他们一定忌惮着什么,比如我,或者我们,所能左右的一些东西——据我的猜测,可能牵扯到未来的一些重要事务的进展。所以最后他和白芷妥协了。当然,知道了关于未来的秘密,却不能篡改记忆,这个问题依旧麻烦。所以我干脆让他们申请更改时空轴监控的基本规则——经过特殊培训,监控时空轴的当代人,不需要特殊穿越和扮演,其用人成本,远比从未来派遣来的时空警察和公务员,低廉很多。尤其是由于执行任务,而造成心理创伤的公务员,后续治疗的费用和开销,简直是天文数字。所以,很荣幸,我们就成为了第一批,被当做使用效果和投入产出比参考的小白鼠公务员。”王行云一板一眼地认真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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