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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与他的213次穿越(穿越重生)——铁马当啷

时间:2018-01-24 12:29:42  作者:铁马当啷
  闻岭心情复杂的回到家,脑中一片惊惧交加。
  他洗了个澡,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看了很久,从八点一十开始编辑短信,期间电视里的女主角哭的声嘶力竭,最后他在八点一十五分给卢惊鸿发了一条分手短信,显示发送成功的一瞬间他又迎来了让他麻木的头晕。他低头看手机,八点一十,最后一条短信还停留在更早一点他答应一起吃晚饭的那一条,刚刚编辑发送的文字无影无踪,电视剧里的女演员又哭着重复了一遍台词。
  他的时间,又重来了。
  闻岭仰面倒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事情,更遑论什么灵异现象,所以对于普通人谈论的这一类事情从来不屑一顾,被人指是理智过了头。可是现在呢,这又算什么?
  他强迫自己先不要胡思乱想,可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烦躁。
  第二天闻岭起床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卢惊鸿发分手短信,还是没有用。
  他把手机随便的扔在床上,阴沉着一张脸去洗漱了。
  这一天,伶牙口腔诊所的每一个医生护士都发现了闻医生今天心情特别不好,气压是难得一见的低,如非必要最好不要招惹。
  这样的想法是明智的。
  闻岭一个上午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一个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了名字:徐珂。
  徐珂在电话那边兴致高昂的说,“岭儿,晚上出来玩呗。”
  玩,等于去酒吧找情人。
  闻岭的声音冷淡没有起伏,“不去。”
  “啊?为什么啊?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要分手的吗,按道理来说你现在是空窗期啊,漫漫长夜难道不需要一具火热的身体吗?”
  闻岭:“还没分手。”
  徐珂震惊的说,“还没分手?这一任在一起得快两个月了吧,你新鲜劲还没过啊?看来这个卢大画家挺不一般的啊。”
  闻岭不想和他就这个话题继续扯下去,“下午有事,晚上不想出来了,有空的时候再约。”
  徐珂也没有再说别的,感叹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闻岭说的有事不是找借口,而是真的有事。他上午去市医院神经科挂了号,下午去看,看完以后还约了心理医生,他实在没心思去想什么风流事情,只想把当下最糟心的事赶紧解决了。
  看医生花去了闻岭几乎一整天的时间。
  神经科的医生问了他一大堆问题以后说有可能是工作强度和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轻微神经衰弱,说他这个职业有这样的毛病也不稀奇,然后就给他开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药,有安定戒躁的功能,让他多注意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否则有可能发展成抑郁症。
  这位在神经科任职多年的老医生并不相信闻岭口中的事实,肯定的判断是他的臆想,并且表情很凝重。
  闻岭谨遵医嘱当晚九点就吃了药,昏昏沉沉的睡下了,他难得逃避似的安慰自己,说不定真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毕竟真是发生这种事情未免太过天方夜谭,定时吃药,按时休息,肯定会好的。
  可惜药物和自我安慰都没什么成效。翌日闻岭自然醒以后找了一张白纸,在上面默写了整整一面病历,并且他用手机给写下来的病历拍了一张照片存在手机里,他还发送了一份到电脑里,最后他反复确认记住了现在的时间,同时他编辑了一条定时发送的分手短信给卢惊鸿,时间就在他写完病历的那一刻。十分钟之后短信准时发送,而与此同时晕眩同步降临,等他意识再度清醒之后他立马去看那一张纸——空白一片,干净的连一个小瑕疵也没有。闻岭心惊胆战的看时间,回到了十分钟之前;他又去看手机里电脑里的照片,没有,什么也没有。
  清晨的微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他的眼睛里面是一潭死水,心脏不断下坠。
  一切都是现实,一切都是真的,他陷在时间的死循环里求救无门。他到底应该怎么办。
  闻岭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一张纸,那张像是死刑的审判书。他动作迟缓的打了一个电话,找朋友约了一位心理医生几天后见面。
  中午的时候闻岭发短信给卢惊鸿说晚上去找他,卢惊鸿问他晚餐想吃什么他提前准备。对闻岭来说吃什么根本不重要,平常的时候除了想找他上床闻岭一般不会主动邀约,现在他当然没有约炮的心情,只是发生这样的怪事一定和卢惊鸿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他得去找找他。
  卢惊鸿晚上从动画公司下班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六点半了,画了一天的场景图,眼睛酸胀,他还接了其他游戏公司的图要画,晚饭还没有做。
  他这么努力有各方面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有两个,一个是他想红,所以需要很多作品,另一个是他的收入远比不上闻岭,而两个人收入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势必会造成生活和感情每一个层面的差距。他必须要尽快缩小这种差距。
  三个菜一个汤,浓香的排骨汤还在锅里炖,卢惊鸿就坐在客厅的茶几旁边,一边等着一边构想要画的场景图,过了半小时左右门铃响了,闻岭来了。
  闻岭换了鞋走进去,和往常并无二致的同卢惊鸿一起吃饭。卢惊鸿给他盛了一碗刚出锅的热汤,又给他盛了一碗白饭,然后才是自己。闻岭早就把卢惊鸿的照顾看得理所当然,他喝着汤默默地观察卢惊鸿的一举一动。两个人就各自工作上的话题随便聊了几句,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闻岭不太说话,他不愿意说自己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卢惊鸿在神色自若的找话题,话家常一样说一些趣事。
  而卢惊鸿说的那些东西他其实也懒得听进心里去,不怎么发表评论,最多不觉得烦闷而已,可他今天却在卢惊鸿说完后状若自然的随口说了一句,“最近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总是突然一阵一阵头晕。”
  卢惊鸿闻言停下了话头看着他,眼神里都是关切的意思,联想到昨天的状况,他一时猜不透闻岭是个什么意思,故而也就简短的说,“身体是最重要的,最近抽个空去看看医生吧。你自己也是医生,也知道有时候一个小毛病的重要性。”
  有点奇怪。
  闻岭就像是疑邻盗斧的智子,他对卢惊鸿有所怀疑。卢惊鸿怎么能听到他头晕这件事以后不吃惊不那么关心了,这不对劲,平时他有个什么小痛小病的他都要好一通小题大做,怎么这次反倒这么平静了?
  除非,他早就知道。
 
 
第四章 
  这样一种心理是很普遍的:当你开始怀疑一个人,那么他的所有举动在你眼中都充满了古怪,连一声咳嗽、一个喷嚏都似乎图谋不轨。
  闻岭也是这么想的。
  吃过晚饭卢惊鸿在厨房洗碗,闻岭静悄悄的推开了卢惊鸿卧室的房门。这里他不怎么来,因为进入个人的卧室是需要一种更加亲密的关系的,而他和卢惊鸿显然不是。
  原木色的电脑桌上除了电脑还摆着一些闻岭不认识的东西,大概都是卢惊鸿画画的工具——闻岭也没有兴趣了解,除此之外就是书、画集、画稿,堆满了整张桌子。他找了一遍书桌,没有什么发现,他又动作快速的找别的地方,终于在左边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深处找到了两个小药瓶,瓶子上分别写着:三唑仑和地西泮。作为医生他了解这两种药品,都是医用催眠药物,前者口服甚至能让人迅速昏迷晕倒。
  卢惊鸿无缘无故怎么会买这样的药,而且还藏在抽屉深处的地方,明显是不想让人发现。联想到他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闻岭只感觉一阵血气翻涌,他脑中一个想法愈发清晰:卢惊鸿给他下药了!
  他紧攥着那两个药瓶径直朝厨房走,正好看见卢惊鸿背对着他,面前放着两杯水,而卢惊鸿正往一个杯子里放了一个白色的药片,药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溶化了。
  “你在干什么?”闻岭几步走过去,站在卢惊鸿身后厉声问。
  卢惊鸿应声转过头来,刚想说话,闻岭又沉着脸追问他,“这杯水,你打算给谁喝的?”
  卢惊鸿疑惑不解,“我自己喝的,因为我——”
  “那这个呢?”闻岭脸色严肃的盯着他,打断了他的话,把手上的两瓶药举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质问他,“这都是催眠药物,三唑仑药性重的能让人晕厥昏迷,容易成瘾,长期服用甚至能造成抑郁、精神失常。这些,也都是你自己吃的药吗?”
  他加重了“自己”两个字,说出的话刻薄又不留情面。
  听到这里卢惊鸿反应过来闻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拧着眉毛,面无表情回视闻岭的眼睛,一贯温柔的声音此刻都是凌厉,“你觉得、我给你用了这些药?你觉得我会害你,是吗?”
  闻岭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冷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可就在下一秒突然晕过去了,等到他恢复意识他已经回到了刚刚发现这两瓶药的时候。
  去他妈的!
  闻岭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他没有提到分手的事情,为什么又重来了?!他甚至都快不能分清自己的意识是否正常,卢惊鸿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他怒不可遏的冲过去再次找卢惊鸿理论,可是没等他说完话又经历了一遍重复的时间,直到重复第五遍的时候他终于定住了,他不确定当下的自己是否还正常,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象。匪夷所思中透露着诡异,药物能让他断断续续的昏迷晕眩,可是这样无止尽的重复呢?
  长久以来的理智和隐隐约约的预感告诉他,也许是他的态度问题,他需要更委婉的试探,不能那么强硬的质问。
  他拿着那两瓶药走出了房间,带着难言的情绪再一次看见了卢惊鸿朝一个杯子里扔药片的举动,他尽力保持平静的语气问,“你在干什么?”
  第六次,卢惊鸿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样转过身来,只不过这次终于完整说话的时间。他稀松平常的微笑着回答,“最近有些感冒,我用VC泡腾片泡一杯水喝。”
  闻岭愣住了,这是他从来没想到过的答案。他凑上前去闻了闻,真的是维C的味道。卢惊鸿看他这样还问了一句,“你也想喝吗?”
  闻岭神情复杂的摇摇头,顿了顿又问,“你这一段时间,睡眠不好吗?”
  卢惊鸿说没有,闻岭就把那两瓶药拿出来给他看,“我想在你房间里找找指甲剪,无意看到了这两瓶药。你为什么买这个药?”
  卢惊鸿看到以后脸上竟然出现了恍然的神色,他回想了一下说,“你不找出来我都要忘了我买的药了。这些还是一年多前买的吧,说起来也是飞来横祸,走在路上被一个酒驾司机把腿撞折了,有时候会痛的很难睡着觉,我就买了点药助眠,另一个吃了镇痛的。我以前和你提过几句吧,你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记得。
  卢惊鸿说的事情基本都被他当成耳旁风,擦着耳朵就过去了。
  闻岭有一会儿都没说话,他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所以自以为是的怀疑与信誓旦旦的逼问都成了最可笑的笑话,心里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说。
  卢惊鸿指着瓶身的一排数字和他说,“你看这里的生产日期,还是去年的。”
  闻岭依言看了一眼,“嗯。”
  确实是去年的。
  越发可笑了。除了可笑还有劈头盖脸袭来的失望和无力,这个可能性又被推翻了,真正的原因也更加扑朔成迷。他心里的郁躁一层一层堆积急需一个出口,他想毫无形象的大发脾气,他想找一个人骂到爽,可是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也找回了自己应有的理智。
  他不应该迁怒无罪的人,他不应该那样对卢惊鸿。可是谁来缓解他的症状?
  “闻岭。”卢惊鸿似乎开心又有兴趣的看着他说,“你是在关心我吗?”
  闻岭低声答了一句,不置可否。他垂下眼睛转身到沙发上拿了自己的外套,“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先走了。”
  “等等。”卢惊鸿从厨房里拿了一个准备好的手提袋递给他,“你之前说想吃草莓我买了,都洗好了的,可以直接吃。”
  闻岭穿好鞋接过来,一言不发的扭开门把手准备出门。
  卢惊鸿站在边上,半靠过去抱了抱他,“路上小心。”说完之后他突然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我之前有个作品拿去参赛得了奖,你有时间和我一起吃个饭庆祝庆祝吗?”
  闻岭沉默了一下回答,“最近诊所都很忙。”
  “没事,工作要紧,也就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奖而已。”卢惊鸿做出一副失望又极力掩饰的样子,耸了一下肩膀。
  “嗯,再见。”闻岭跨步出了门,心里有那么半秒钟的迟疑。灵光一闪中他发现,拒绝卢惊鸿并不会让时间重来。
  这个发现让他压抑许久的心情变好了一点,他终于找到一个喘气的口子了。
 
 
第五章 
  都说养成一个习惯需要二十一天,而其实闻岭只用了一个星期。他现在自然的养成了两个习惯,一是每天早上起床以后给卢惊鸿发一条分手短信,二是用一个笔记本记录下他每次时间重复的具体时刻,精确到年月日、小时分钟秒数,然后还要记录下每一次重复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什么事情。
  他心焦的暗自期待于哪一天他所做的这两件事能给他帮助。
  徐珂接到闻岭电话说晚上去酒吧喝酒时很惊讶,明明就在一个星期之前闻岭还拒绝了他的邀请,更让人疑惑的是他追问闻岭是否分手时,闻岭还是说没有,只是想喝酒而已。
  徐珂带着一肚子的费解和闻岭一起去了酒吧。他们坐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上,闻岭一坐下不由分说就点了一桌子的酒,徐珂被他这样子惊到了,“怎么了你这是?”
  闻岭动作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满一杯的酒,“就是想喝酒了。”
  徐珂皱着眉看他,“你这样子……搞得像失恋一样……你和你那位,闹矛盾了?”
  闻岭一口气喝完杯里的酒,白了他一眼,“我是让你来喝酒的,不是让你来做感情导师的。”
  徐珂啧了一声,“换成别人我都懒得分析,也就你才有这个待遇。”
  闻岭似笑非笑的样子,“猜也猜个靠谱的行么,你觉得我至于失恋?”
  徐珂撇撇嘴没回答,虽然他觉得以闻岭这样拔屌无情的性格不太有失恋的可能性,甚至都不太有可能为了感情上的事困扰,但话不能说的那么满不是。闻岭不想说,所以他也就懒得再瞎猜,只是陪他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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