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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修炼手册(穿越重生)——顾耳

时间:2018-01-24 12:32:44  作者:顾耳
  上辈子死在宫闱之中,这辈子在朝为官,做这贴身太傅,也与皇宫紧密不分,始终逃不过这层桎梏。
  他虽然能毫无压力地度日,但内心还是渴望着红尘烟火。
  所以只要有可能,他便会想法子出来透透气。
  刚答应了甄溥阳与他一同出游,他们便寻着机会溜了出来。
  虽然甄溥阳平时一副老成的姿态,可到了外头的世界,还是压抑不住内在的小孩儿心性。
  赫朗没哄过小孩,不过也大概知道他们会喜欢些什么,但是显然,他忘记身边的人早已少年,而不是孩童。
  一出街,就看到路边的小贩成群,在街边沿路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让繁华的街道充满了活跃。
  抱着一根草木棒子的小贩,用稻草严严实实把它扎起来,上面插着一排排竹签,而竹签插着的,则是大受平民欢迎的糖葫芦。
  赫朗眼前微微一亮,低头问他:“糖葫芦,殿下要么?”
  这糖葫芦做的好,山楂又大又圆,将其整齐地串之,外层刷上黄澄澄的糖,在阳光下闪耀得发亮,十分好看,想必入嘴的滋味也是酸甜可人。
  甄溥阳撇撇嘴,表示他对这种稚童喜欢的东西不感兴趣,虽然如此,但目光还是无法从红艳艳的糖葫芦上面移开。
  赫朗摇头轻笑,从怀里摸出一文小钱,买了一串回来。
  甄溥阳满意地点点头,先生还算会哄人…刚要扭捏地接过,却见赫朗自顾自咬了一口。
  “先生,你?!”甄溥阳惊讶地看他。
  赫朗舔了舔嘴唇,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抿嘴一笑,带着一丝揶揄,“殿下不是说不要么?可臣爱吃。”
  甄溥阳板着脸,憋得说不出话,太傅何时这般坏心眼了?竟然捉弄他。
  “本殿下不管!”
  瞧先生沾沾自喜的愉悦模样,他大叫了一声,便扑到赫朗身上,用力抓住他的握着糖葫芦的手,朝糖葫芦上咬了一口。
  之后,甄溥阳才发现,这是先生也咬过的。
  赫朗故意笑着问他:“味道如何?”
  本来以为甄溥阳会嫌恶地吐出来,或者恶语相向的。
  但是他却细细地咀嚼吞了下去,耳根也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变成了怡人的淡粉色,半晌才在赫朗的目光中,悠悠说了一句,“好吃!”
  赫朗眨了眨眼,也笑了出声。
  这九皇子平时吃宫里的山珍海味也不见得说过好吃二字,就算是偏爱的菜肴与食材也仅说过不错,怎么民间的小零嘴也能得到他这么高的评价了?
  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不少,赫朗带着九殿下沿街看下去,正好遇见一摊做手艺买卖的。
  摊主上了些年纪,双鬓斑白,手里拿着手掌大小的木块雕刻木人,粗糙的双手灵巧,寥寥几刀,就将小人的五官眉眼刻画得栩栩如生。
  想着让殿下回宫了也有些纪念物,赫朗便让摊主照着甄溥阳的模样刻一个。
  但甄溥阳却摇头,说自己要先生的。
  赫朗微微讶异,看着摊主将那个与自己相像的木头人偶塞进殿下怀里,他心中始终有一分别扭。
  看了眼要暗下去的天色,想着来日方长,赫朗便急匆匆地带着他回了宫。
  一天下来,甄溥阳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还是喜悦的,不仅吃到了宫中罕见的东西,而且——还拿到了先生模样的木人偶。
  他是觉得自己的拿着另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偶太过奇怪,他要看自己的话,照镜子不就成了么?还不如要个先生的。
  他刚把木偶放在床边,就有宫人通报他,父皇宣他一见。
  他的心微微鼓动,好奇父皇是如何了,问你突然来这一出,该不会是发现他们私自溜出了宫的事吧?
  不过还好,他语气照常,拉他同自己一齐下棋,甚至关怀地问他最近过的如何,是否有好好念书。
  “父皇,儿臣有念书的。”
  甄溥阳肯定道,手中落下一棋。他对这句话承认的非常得意,在太傅每天紧盯着的学习下,他自认自己水平不浅。
  听了他的回答,皇帝满意地颔首,一摸短须,“最近听闻宫里的人对你稍有称赞,朕寻思着你何时懂事了?朕猜是太傅的功劳,你自个儿觉着,太傅教导得如何。”
  虽然是这么问,可是他心中早已有答案。
  听说当时文试之后,他赏赐的宝马,不到一天就又被他这个九儿子送给了太傅,这还不能说明出什么吗?
  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司空见惯,甄溥阳随意应了一句,“还可以。”
  皇帝也是知晓一二分他的性子的,既然是还可以,那便是很好了。
  他赞叹地抚了抚胡须,“看来这贺太傅了不得,朕这只小老虎爪子也被磨软了。”
  皇帝微微一笑,皱纹横生,眼底带着欣慰与揶揄。
  甄溥阳被自己的父皇这么一说,下意识有些逃避的情绪,怕再这么说下去要面红耳赤,便连忙开口:“说他做甚?父皇,咱们继续下棋。”
  棋盘上继续着你来我往,但甄溥阳内心的清潭就像是被投了小石子似的,泛起一圈圈涟漪,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不能专心致志于棋局上,导致甄溥阳节节败退,一局终了,果然败北。
  他微微气馁,也并未多留,朝他的父皇行了礼就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年逾五十的帝王转过身,对身边的亲侍沉吟道:“看来太傅在教导皇子这方面应该有一套,那么我也放心仁儿去了。”
  福生仰头,打量着帝王,“皇上,您真的要让十二殿下跟着太傅吗?”
  他总觉得九殿下会暴跳如雷,可偏偏皇上不这么想。
  不管旁人如何告状,还是觉得自己的九儿子心性实则纯良温厚,一定会与自己的兄弟和睦相处的。
  皇帝早知太傅学富五车,但是他这个逆子向来最爱胡闹,他怕太傅一人管教不住,便一直没有让他多教导别的皇子。
  现如今,看太傅绰绰有余的样子,他也放心了。
  想起那个自己鲜少见过的孩子,他长叹了一口气。
  回忆被拂去厚重的灰尘,隐约浮现上来,皇帝微微眯起浑浊沧桑的眼睛,目露迷蒙的怀念之色。
  那孩子眉眼还是那么神似他以前爱过的女人,而且平时也颇为乖巧,日日待在自己院里,一点祸不闯。
  虽说看不到什么才能,一直默默无闻,但这样就够了,思至如此,皇帝的面色柔和不少。
  或许是离迟暮越近,他的心地也全然不同年轻时那般冷漠。
  对着逐渐成长的儿女们,特别是不曾给过他们与他们母妃半分关注的,此时,总有一种弥补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要…留言…要…花花…亲亲…抱抱qwq
  
  第11章 皇弟
  
  不久之后,一个新的身影进入了他们的世界。
  也是那天,甄溥阳在他们平时备课的书房里,发现了他。
  先生此时未到,他先一步来备书,却没想到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占了他看书的软席还全然不自知。
  他似乎不太爱说话,见了他来,也只是木讷地起身,自始至终都没给他过多的目光,“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面对这人,甄溥阳语气好不到哪里去,倨傲地扫了他一眼,重声问道。
  这可是太傅授课的地方,怎会出现闲杂人等?不过…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甄溥阳脑中闪过一丝记忆,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是他的皇弟,排十二,还要较他小上一些,怪不得身子骨看起来也略显稚嫩。
  不过他的衣着实在太朴素了,一袭不带花纹的青衣,身上也不带任何装饰。
  这宫里别说皇子,就连掌事奴才,也一身绫罗绸缎,所以他一时间没想到这是他兄弟的其中之一。
  果然,他的身份很快就被验证了,旁边跟来了个贴身太监,见着甄溥阳便立马弯着腰上来解释。
  “奴才给九皇子殿下请安!禀告殿下,十二皇子今日被皇上托付给贺太傅教导,特来书房报道。”
  原本还算淡定的甄溥阳,听到了这句话,立马双目睁大,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也顾不得当事人是不是还在,一口拒绝。
  “让他去资善堂学去,为何要巴巴地凑过来缠着本殿下的先生?”一股火气上窜,他的语气也不太好。
  一般皇子都是集体去资善堂,让那里的先生们教导的,他的先生是太傅,不教太子也不教其他皇子,就是只属于他的先生。
  凭什么要突然出现一个人,来分享他的专属特权?
  太监被这么一问,也是急得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不懂如何回答,“这……因为李学士身体抱恙,所以……”
  想必,这李学士就是专门辅导十二皇子甄溥仁的先生。
  可他还是对这原因不满,继续问,“暂时的?”这说明,李学士病好之后就可以不再看到他?
  太监被他逼问的视线盯得汗如雨下,卑躬屈膝地摇摇头,“这……奴才不知。”
  甄溥阳脸色有些沉。
  知道自己这个皇兄不欢迎他,甄溥仁倒也没有失落沮丧,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朝他面无表情地一甩袖子,甄溥阳没多想,竟然直接找到了父皇那里去。
  还好皇帝当时下了朝,闲暇着,很快就被急性子的甄溥阳找到了。
  他也不管什么礼数,开门见山:“父皇,为何要将十二皇弟托给儿臣的先生?”
  大多时候气质都沉稳的少年因为这件事,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像是不讲理的毛头小子。
  皇帝对他莽撞的行为微微不满,但还是给了回答。
  “你皇弟身子骨弱,不宜与大家一同学习,一向教导他的的先生又身体抱恙了,而太傅如此出众,又是闲暇,最适合不过了。”
  说完,皇上还蒙蔽双眼地补充了一句,“阳儿心善,朕信你会体谅皇弟的,是否?”
  全然褪下在朝堂上威严之气的皇上,面对自己的孩子,无比的亲切温和,耐着性子给他充分解释。
  “李学士抱病,那还会有张学士、陈学士、林学士,为何一定要我的先生来教他?”甄溥阳不依不挠。
  他越说越气,不禁咬了咬下唇,面有懊悔之色,早知道他就不该让别人知道那个人的好的。
  皇帝看他这副模样,无欲言语太多。
  其实一开始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因为,前段时间的某天,一向深居简出的甄溥仁主动向他提出的要求。
  但他不能将这真正的理由说出,不然依这孩子的性子,怕是会要找甄溥仁的麻烦。
  他若无其事,微微挤出笑容,“朕是对太傅寄予厚望。”
  甄溥阳面无表情,“贺太傅教导我已经十分疲累,儿臣不想自己的先生过于劳累。”
  虽然有些惊讶甄溥阳这么会体谅人,但手心手背都是肉,更何况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是已经做了的决定,身为一国之主,他更是难以收回,答应了另一个儿子的事情也不想再做改变。
  皇上拍了拍甄溥阳越发结实的臂膀,继续对自己的宠儿温声开导。
  “贺太傅平时不处理国务,已经是十分空闲了,况且朕相信太傅的能力,别说一个皇子,就算是再来两个,也能将他们管教得服服帖帖,是不是啊,阳儿?呵呵。”
  听到他的话,甄溥阳不禁瞪圆了眼睛,父皇难不成还要再让别的皇子来抢他的先生?甄溥仁一个还不够?
  他皱眉,再这么说下去怕是又要多来几个烦人的。
  他知道分寸,也懂察父皇的言,观父皇的色,这也是他受宠的一个原因。
  父皇这油盐不进,任你撒泼的模样,看来真是铁了心了。他咬了咬牙,只好作罢。
  反正瞧那个呆子,也不会有什么本事压到他头上来。甄溥阳很快就平复了自己一时躁动的心情。
  见他终于不再争辩,欲要放弃,皇帝露出慈祥的笑容,起身领他至门前,“你们是兄弟,一齐学习,也有个伴,不是很好吗?”
  甄溥阳点了点头,想着太傅先生也应该赶到了,颇为闷闷不乐地请安离去。
  闹了这么一出,赫朗也赶到了书房,在路上就大概听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踏进房里,便看到了面色不虞的甄溥阳,以及另一张陌生的脸庞,不用猜测,他便确定了他的身份。
  甄溥仁才十岁余一二,身子骨虚,看起来更是稚嫩,白净的脸颊上没有过多表情,斯文又安静,不像是爱说话的性子。
  赫朗垂眼看向低他不少的孩子,只能看到他瘦弱的肩胛。
  在这之前他对这个十二皇子略有耳闻,知道他的生母难产而逝,很快就在其它兄弟出生的喜悦中被遗忘,无人问津。
  因此,他没少受旁人的嘲讽,但是他稚嫩的心尤其敏感,心思细腻也不爱出风头,遇事便退缩。
  因此,甄溥仁逐渐对人升起防备的高墙,终日习惯独来独往,养成了一副文静内敛的性子。
  所幸皇帝怀着对他母亲的怜悯,待他倒也算关怀,但是要说宠爱,便不可能了。
  思至如此,赫朗心中对这苦命的孩子多了一份同情,目光柔和地微微躬身,与他平视,亲切问道:“读过什么书?”
  甄溥仁一惊,才意识到,他一进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对自己说的?
  抬头便是赫朗清晰又俊朗的面容,还有他注视的目光,他想多看一眼,却又不好意思地垂眼。
  他受过鄙视与同情的目光不少,但是都让他如坐针毡,倍感压力。能真正处在平和的注视中,让他很舒适。
  他微微一喜,这人果真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好。
  甄溥阳抿起嘴,用力压下眼底自然而然浮起的笑意,不让自己的喜悦表露出来。
  与此同时,方才还紧张捏着衣角的手也松开了,落落大方地回视。
  “父皇让学生跟着李学士读过两年书,可学生愚钝,只识得几个字。”
  一开口他便自称学生,瞬间进入了角色,这让旁边的甄溥阳眼角一抽,惊叹这人的厚颜无耻。
  赫朗点点头,是了,李学士近日抱病回乡修养,所以这孩子才会被皇帝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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