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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修炼手册(穿越重生)——顾耳

时间:2018-01-24 12:32:44  作者:顾耳
  饶晨恼羞成怒,从后脑勺揪住她的头发扯到跟前,双目微张,低声威胁:“你最好不要烦他。”
  门把微微转动,饶晨眼疾手快地推开了女人,在瞬间恢复平静,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打开了门的赫朗,看着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气氛,立即皱起了眉头,“雅芳,怎么回事?怎么在喊救命?”
  女人哆嗦着要说话,饶晨却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掌下暗自用力,眼底的阴霾一瞬间被虚假的情绪遮盖起来,“没事啊,我在和护士姐姐聊天,很开心。”
  赫朗倚在门框上,自然看得出女人面上隐忍的畏惧之色,猜测着饶晨又做了什么恶劣的事情,他颇为愧疚地叹气,将饶晨紧紧捏住她肩膀的手掰开,对她轻声开口:“肯定是小晨又捣乱了,我替他给你道歉,今天给你放半天假,回去休息吧。”
  女人被赫朗的语气极大的抚慰,颤抖不已的身体终于冷静下来,再三感谢了赫朗的搭救,心有余悸地离开,暗自哀叹流年不利,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就惹上了这么个疯子。
  饶晨的面色几经变化,最后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阴晴不定。
  赫朗看着饶晨的侧脸,警告似的戳了戳他的眉心,“这里是病人休养治病的地方,你弄出这么大动静是存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差不多收敛点。”
  赫朗没有正面指责,但是他的话显然是意有所指。
  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不代表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助纣为虐。
  饶晨的心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迅速平静,似乎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坚持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就算做了,我也不会后悔。”
  他的确是有个性的,犹如叛逆期的少年一般,横冲直撞,恣意妄为,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相信着自己认为的黑白与对错,一切人的意见他都能充耳不闻。
  赫朗见他一意孤行,越发觉得自己不能就此罢休,他死不悔改的态度表明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也就意味着类似的事情会一直发生。
  任何事都讲究事不过三,如若这次不是赫朗恰巧听到了求救,饶晨会对她做什么?这之后带来的麻烦事又该如何解决?
  赫朗为饶晨重新回归的恣意妄为而头痛,也逐渐了解到他平静下的疯狂,他的脾性的发作一点点征兆都没有,所以才让他经常措手不及。
  他以为默不作声,佯装若无其事便能够将他一直蒙在鼓中吗?赫朗眉间染上一分愠怒,屈指想敲一敲他的脑门,却又被饶晨在半空拦截下来,顺势紧紧握住,放到嘴边亲了亲。
  “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干什么,陪我吃午饭。”
  赫朗摇头,他并不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你先给我解释清楚,怎么回事。”
  饶晨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有一丝不耐烦,这明明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不明白朗朗为什么就是要与他这样揪着不放。
  不管他做了什么,引起什么后果,他也有自信能够摆平,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的人去烦心。
  他想要的是,就算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朗朗也会对他如一的爱,而不是他变成他理想中的,乖巧懂事,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形象之后,他才会施舍的爱。
  他的坏,他的恶劣,他都想让这人知道,但他知道这人或许会排斥,会出声相劝,就如同现在这般。
  饶晨也无话可说,也没有丝毫要狡辩的,做了就是做了,但是他却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反而觉得是因为这人总是处处留情,所以才招惹来这些麻烦,像是无处不在的火苗,碰到他这颗□□就爆了起来。
  他想大声与这人还嘴,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进了肚子里,只能将他拉进办公室,抵在门上,恨恨地嘟囔了一句,“还不是怪你?”
  虽是这么说,但是其实他也知道这不怪他,朗朗的确待他真心,将他放在与众不同的地位,对其他人终究不算上心,也是因此,他才会如此迅猛地坠入这段隐秘的恋情,并且乐在其中。
  可这人谈吐温声细语的,眼睛又总是蒙着一层水润的光泽,无论认真看向谁,都能让对方产生一种自己被珍视与疼爱的感觉,那种春风拂面的温度感会一点点的渗透进骨子里,任他初见时多么嚣张,不可一世,提防于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迷得无药可救,更别说别人。
  他喜欢朗朗这点的同时,却也厌恶,便是因为无可奈何,所以才咬牙切齿。
  赫朗听他责怪于自己,倒是莫名其妙,他心胸狭窄,成日发疯,反而要将责任全推给他吗。
  他不是不知道饶晨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却不想就这么纵容他,让他变本加厉地以为他能够完全控制他。
  而赫朗,也不想让自己的世界只有一个人。
  曾经的他何尝不也是只将赫征看在眼中,愿意为了他一辈子待在冷院之中,守他的到来,等他的一眼。
  可是这样的爱,如若颠覆,便是极致的痛苦,他深有体会。
  “难道你当真认为你毫无过错?”赫朗发问,“这次是因为我在,所以没事发生,可上次303号房的病人呢?那段时间你不在病房,但是我刚给你打过镇静剂,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饶晨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目光闪烁了一瞬,这一件事没解决,这人又要提起旧事?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会忘了的吗,果然就只会敷衍他,把他当孩子哄。
  他的心情一瞬间恶劣到极点,说话的语气也冷漠起来,“是,好,是我做的,又如何呢?”
  赫朗叹了口气,少年始终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他的确不能如何给他,也无意与他就此争执不下,
  他深深地望了饶晨一眼,给予了一句简单的忠告,“想成为饶家家主,你要学的还有很多,无论你多有能耐,也不能无法无天。”
  饶晨紧紧抱着手,这是一个缺失安全感的动作。
  他喉头一哽,语气嘲讽,“毕竟我当了这么多年的Omega,连个私生子都能踩在我头上,我从小就这样,没有教养又讨人厌,哪里配当什么家主呢。”
  “你赌什么气?这些话说出来有意思吗?”赫朗皱眉,语气严厉一分。他看重的人,他不许他这么贬低自己。
  饶晨怒极反笑,砸了一下门板,发出砰然巨响,赫朗也被吓得一缩。
  “你说我为什么赌气?你能为一个女人就和我吵架,难道你还让我笑着看她怎么给你表白,约你吃饭?”
  只要听着别人对他的所有物如何肖想,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像是被木头钻了一样,又酸又痒,突然间就冒出了一丝丝火苗,最后燃成大火。
  而这人还当真与他争执,对他露出严肃又冷漠的表情,将他的心伤透。只不过是一件小事,便足以反映出他们之间的危机。
  饶晨用力咬住下唇,即便口中弥漫着血腥味,也仍旧不能泄心头恨。
  赫朗原本便不擅长于争执什么,饶晨咄咄逼人的问话让他一句话都答不上,他也无意于再纠结此事了。
  “好了,你和我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今晚我会在外面睡,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为了顺着饶晨,他一直都待在饶晨的病房里睡觉,已经很久没有回自己的公寓了,此时想想,那里还真是一处清净的好地方。
  爆发过后的屋子安静显得薄凉,饶晨听着他疲惫的话,只觉得一颗心被残忍地丢进了冷水之中浸泡,两人的距离也是前所未有的远。
  他这是什么意思?只有自己不在他身边,他才能冷静吗?饶晨如同被掐住脖子,有一丝窒息,不知是悲愤还是委屈,他拥有他的日子不过短短几个月,他便生了退缩之意?
  这人如若想通了靠近自己是不智之举,厌烦于他的喜怒无常,那他的美梦,是否就要到了临近清醒之际?
  饶晨像是受了刺激,喉中冒出几声怪异的笑声,身子连连后退。
  “好,我知道了。今晚我也不会回来。”
  语毕,他便冲出了办公室,猛地拉上门,将想要追上前的赫朗隔绝在门内。
  等到赫朗出来,却已经是难寻他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冷战一小会儿。
 
  ☆、冷战
 
  这么一场争执过后,天已经黑了下来,饶晨心神俱疲,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被掏空,大脑也处在游离的边缘。
  虽然知道那人没有自己地址,是不可能找到自己的,可是在离开时,他始终忍不住频频回头,幻想那个人会一脸焦急地出现,然后喘着气将他拥入怀中,细细地亲吻他的脸颊,轻声细语地将他哄回来。
  这么越想只会越苦涩,饶晨甩了甩脑袋,狠狠闭上眼睛,拨通了一个电话,低声道:“舅舅,今晚就行动吧,我等不及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成熟而低沉,此时为饶晨的突然而透露着一丝惊讶,“今晚?会不会太仓促?饶家根基太深,饶峰的地盘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动的。”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个冒险,但是此时的他热血难凉,冲动且不顾一切,像是失了理智,需要迫切地做些什么,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饶晨闭上眼睛,吐了口气,坚持道:“我想拼一把。”
  陆勇的声音继续传来,“前几天不是还说太危险了,想多陪陪你喜欢的人?”
  “和他有了点矛盾,或许这几天都回不去了。”饶晨烦恼地扒了扒头发。
  对方很轻地笑了一声,“你也会有吃瘪的时候?他就这么大胆,敢欺负我侄子?真是不识好歹。”
  饶晨皱眉,低低制止。“舅舅,不许你说他。”
  他虽然生那人的气,但是心底还是不容许他被他人多说一句,即便是对他有大恩大德的舅舅。
  挂了电话,饶晨沉下眸子,迈出数十米外,又深深回头望了望,最后才消失在黑夜中。
  ……
  凌晨两点。
  原本应该熄灯的,属于饶晨的病房,却仍旧亮着。
  说好回公寓的赫朗也没有回去,就睡在平时两人相拥的床上等他回来。
  甩门愤然离去的身影仍旧留在他的脑海中,他是怕自己真的回去了,会惹少年更加愤怒,也怕少年万一突然回来,见不着他的影子,会做出什么意外之举。
  按照作息,这时候的赫朗应该已经早早睡下了,但是等不到饶晨回来的身影,也没有他一丝消息,他始终安不下心,即便躺着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给饶晨打了十九个电话,整整发了三十条短信,却没有一丝回音。
  饶晨甩门而去时的冷笑和眼底的阴霾现在想起来还令人心悸,他一冲动,一切行为都变得未知起来。
  原本十分坚定自己态度是正确的赫朗也开始有一丝动摇,或许他的语气过于严肃,所以才伤到了他?他如果能够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和他讨论这个话题,是不是会更好?
  赫朗揉了揉太阳穴,说实在的,谁能想到饶晨看起来这么无坚不摧且强大的alpha,内心却比玻璃还易碎呢。
  他们的性格本来就不算适合,只有一方妥协,这样的关系才能持续下去,但是显然,饶晨的固执是深入骨子里的,即便是缺点,他也依旧会坚持自我。
  赫朗下床,在窗口眺望着茫茫的黑夜,心莫名惴惴不安,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院门处,一摸兜里,还有开会时,院里的医生客套给他塞的一包烟。
  上次抽烟还是江靖达将他囚禁在卧室中的时候,久违地品尝到烟的苦涩,赫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股烟雾喷出,在微弱的灯光下,夜色迷茫。
  待了半个小时,气温降低,寒风划过,赫朗打了个激灵,转身就要回去休息,远处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几步踉跄沉重的脚步声。
  他停住身子往后一看,那个身影便跌跌撞撞地来到他跟前。
  宽大的黑色外套将饶晨的身子全部笼罩住,使他一身肃穆之气,过大的帽沿将他低下的脸庞盖住,赫朗觉得不对劲,上前一看,才发现他脸上带着淤青,额头处还有血流的痕迹。
  “怎么回事?!”
  饶晨身子晃了晃,说不出话,眼前眩晕一片,面前之人的容颜也模糊万分,见到了心心相念的人,他总算是如愿以偿,只是他没能回赫朗的话,便双眼一翻,直直地向前倒下。
  接住分量不轻的人,赫朗心神一凛,鼻间尽是浓重的血腥之气。
  低头一看,饶晨的唇色苍白,看起来是失血过多,此时躺在他怀里,奄奄一息。
  尽管饶晨浑身难以动弹,但是脑中尚存一丝意识,听到耳畔尽是那人担忧急切的问话,他浑身紧绷的神经都在这一瞬间突然松懈下来,放任自己坠入他的怀抱。
  真好,这人还在乎他。
  ……
  深夜联系着护士医生来做了紧急处理,折腾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赫朗才能躺下来。
  知道饶晨醒来肯定会不舒服,赫朗干脆就和他睡在病床上,中间保持了一定距离,以免自己压到他的伤口。
  饶晨一般不会告诉他自己在外面的事情,所以他也无从得知,此时想要猜测他经历了什么,也是艰难。
  所幸,饶晨的身体恢复力不错,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便有了苏醒的痕迹。
  正在旁边守着他的赫朗一瞬间便注意到,并且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试图将他唤醒。
  当饶晨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之时,无数情绪流转,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一夜消失。
  赫朗的面上再也不见那日的冷漠与质问,取而代之的是满目关心与焦急,饶晨的眼中也没有当日的疯狂与暴戾,而是恬静与放松。
  看出他想讲话,赫朗立马倒了杯水,试了试温度,才递到他唇边。“先喝点水润润嗓子,然后和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饶晨喝了口水,瞥他一眼,理所当然地推卸责任:“一切都怪你。”
  “又是怪我?”赫朗苦笑。
  饶晨的伤口尚未痊愈,头上还缠着绷带,看起来虚弱,但一说起这事,却精神了起来,振振有词地指责。
  “你竟然要和我分开睡,我以为你已经不要我了,那我做什么,危不危险,对你来说又有什么重要的?”
  赫朗听得语塞,看他有理有据,也只好妥协,“我只是……罢了,你真的生气了?抱歉,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以后不许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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