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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臣为邻(穿越重生)——雾十

时间:2018-01-24 12:35:39  作者:雾十
  大启和甲打,乙偷袭,丙丁休养生息。等过段时间,又变成了大启和丙打,丁偷袭,甲乙休养生息。
  总而言之,大启始终处在一个被车轮战的状态里,不得休息,劳民又伤财。若不是大启的商业发达,国家有钱,根本支撑不了连年的征战。
  最近的一次战争,就是大启丢了雍畿,而之所以丢,便是因为大启的注意力都放在和其他国的对峙上了,没能注意到才和大启打了一仗的蛮人,竟然还有力量借道而来,长途奔袭,给了世人一个“惊喜”。
  谢介听到这里,终于举手打断了房朝辞:“那我们为什么不借机挑拨契国、北夏,让蛮人后院起火?”
  契国和北夏夹着蛮人,他们仨也互为邻居。
  大家的中心矛盾是谁都想要中国这片土地,西边和北边的少数民族窥觊的也正是大启的北方。如今大启已经损失了北方,那为什么不把北方当做一块吊在邻国面前的肉骨头,让他们先打一架,好解大启的南方之围呢?
  房朝辞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在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谢介了。
  谢介惴惴的回看他的先生:“我、我说错了吗?”
  不是说错了,而是说的相当对。事实上,这是大长公主早在离开雍畿之时就已经提出来的策略,当时蛮人还没有攻入雍畿,但大长公主却已经神乎其技的在未雨绸缪。房朝辞晚来江左的大半时间里都在办大长公主嘱咐的这些事情,接有孕的聂太后回江左只是一个掩护,很多房朝辞接手的情报工作暂时都不宜公开。
  换言之,大启虽然暂时彻底搞不死蛮人,但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还是有办法的,并没有如今大家以为的那么岌岌可危。早已经有探子在契国和北夏散布有关于“蛮人野心勃勃”、“唇亡齿寒”的言论,并在两国引发了很大的讨论,接下来只需要等谣言发酵,时机自然会到,至于再接下的一步……
  “你觉得我们的下一步是什么?”房朝辞跃跃欲试的问谢介,这样看来,谢介的脑子其实是很聪明的,只是往日里没有得到很好的使用。他简直是捡到宝了!
  但宝石却用一副“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的表情告诉他:“这我哪儿知道?我只关心我娘什么时候回来。”
  房朝辞:“……”
  作者有话要说:  *宋代对老师的叫法多种多样:夫子,先生,师傅,师父基本应该都是可以的。文中选了先生这个叫法,当然是因为……它是一个多义词,嗯,以上。谢介:???
  祠部*:约等于现代国务院的全国假日办,谢介他爹的好基友就是这个办公室的主任,专管放假。这个部门自古有之,比宋朝还要古的古代。足可见不过是现代还是古代,大家都是一样的,关心的无外乎吃什么和什么时候放假这两样人生大事。
  大启周边的“邻居”,基本模拟的就是宋朝需要面对的边患,不是大宋不努力,实在是现实太操蛋。不过,文中的边患历史不怎么会按照真正的历史来,因为QAQ蠢作者也不知道该怎么破那个局,实在是太惨了。文中会作弊,稍微给大启调低一下难度,从地狱模式变成普通困难模式,望见谅。
 
 
第38章 第三十八份产业:
  此时的南京城,已是下了一天的雨。
  黑云压城,电闪雷鸣,大雨不仅中断了旷日持久的两军对垒,也把城内城外好多日未曾散去的血气给冲刷了个干净。
  百姓闭户,人人自危。
  大长公主坐在城主府内,闭目养神,心中一点点的盘算她的计划。煽风点火的引外族鹬蚌相争,自然不可能是闻天对敌的唯一手段。
  她在等。
  等什么,大长公主从未对人说过,但很显然她是在拖时间。蛮人一次次率兵攻城,大长公主由一开始的积极应战,慢慢过渡成了如今的死守城门,这不可能没有原因。对大长公主有信心的百姓,自然是觉得大长公主是在等待什么,在她需要的东西到来前,她必须养精蓄锐。
  有人说,大长公主等的是一件威力无比的火器,藏在秘处的能工巧匠正在夜以继日的赶工,此兵一出,定会教那些骑在马上的蛮人有去无回;
  也有人说,大长公主在等的是一个人,能招来千军万马,大长公主在前朝的战场曾有恩于他,他们约定终有一日他会为她万所不辞;
  当然,还有人说,大长公主只是单纯的打不动了,她在拖延思考时间,在努力周旋该如何保下城中百姓。
  不管如何,从这些言论里其实就能看出,连深深的相信着镇国大长公主的人,其实都并不看好大长公主的这一战,若无外力,她必输无疑。
  瞧不起镇国大长公主的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介女流,何足惧之?
  蛮人那边的攻城大将甚至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庆功会,狂妄自大的蛮人将领已经往族内送回了邀功信,九月,必降应天!
  把这大启四京缺少的一角,彻底收入囊中。
  大启有东西南北四京,天下皆知,东京雍畿,北京大名,西京河南均已沦陷,如今镇国大长公主守护的南京,就是大启最后的倔强,也可以说是大启仅剩的遮羞布。
  蛮人想当一个收集癖。
  启人却视南京为大启未亡的象征。
  自古的兵家必争之地,事关精神,两方谁都不会退让!
  闻天独坐在烛火中沉思。自拥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后,她就渐渐习惯了这样不用任何纸笔,纯靠脑子的分析梳理。因为她知道太多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天机”了。
  好比就在上辈子的九月,大启最终还是失去了南京。
  不过,就在八月的时候,蛮军那边发生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算是那段艰难岁月中唯一能够逗乐大长公主的故事。她对此记忆犹新。
  忽有一日大雨,天降惊雷,好巧不巧,劈死了雨夜里非要骑马出门的蛮人大将。
  蛮人悲痛欲绝,启人拍手称快,但,一个将领的死,并不能改变整个战争的格局。很快,盘踞在雍畿的蛮族首领胡鲁就有了决策,扶植一个应运而生的启人汉奸,用蛮人攻无不克的铁骑终还是在九月拿下了南京。
  这是一个重大到在它到来前,反而谁都看轻了它的举动。
  连胡鲁也没有想到,他扶植的这个汉奸,会在日后起到辖制了整个南启的作用。帮助他可以毫无顾虑的重新挥师北上,收拾了他最大的两个敌人。
  如今,蛮人大将还没被劈死,启人汉奸也还未有机会冒头,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投降蛮人。
  闻天已经秘密派人杀死了汉奸,还废物利用,以他守城殉国的名义,刷了一波大启百姓对本民族的骄傲与归属感。昔日追随他的部下,有逃跑的,也有不明真相被他感动的,转而奋起对抗蛮军,制造混乱。
  命运就是这么有意思,闻天一点点烧掉了线报。
  没了那人,她上辈子看到的国家悲剧会不会改变,闻天不知道,她只知道蛮人的大将这一回的雨夜竟然没有出营,这就很闹心了。
  虽然那个蛮将好大喜功,又自视甚高,但不得不说他确实有几分手段。有他没他,都不影响闻天的计划,但如果老天爷这个亲戚能帮她弄死他,自然也是能省她不少力气。
  有女使冒雨来报,谢郎君给殿下送钱送粮的车队已经快到了,该如何运入城中,以解百姓之苦?
  “到哪儿了?”
  “就在城外。”
  闻天忽然计上心头,根本不加掩饰的喜悦道:“豚儿真是我的吉星!传消息出去,我儿给我运了好几辆金银珠宝,首饰古董,即日进城。闹的越大越好,务必让蛮人听到。”
  “金银珠宝?首饰古董?”女使傻了,可咱们郎君并没有这个啊。
  先不说谢介哪里来的金银珠宝,首饰古董,只说谢介明知道他娘在打仗,不送食物衣服和兵器,送金银珠宝和首饰古董有什么用?买都没地方买去好吗?
  “这你别管了,只要蛮人信就行。待他们到位……”
  “我们伏击?”
  “看情况。”若那蛮将真的再一次在雨中被劈死了,他们自然要乘胜追击,若劈不死,那就当大雨天溜他们玩了。给他们在真正的大战前,一个惊喜。
  ……
  行在江左的朝堂之上,大臣们又一次讨论起了毫无营养的东西。
  好比谢世子的涨租。
  孙参政最终没有自己亲自说这件事,但还是有别人表达出了不满。毕竟谢介的主要客户群就是这些大臣,任谁被要挟着三天两头的掏钱也不会高兴。
  但他们就和孙参政一样,并不会直言他们对涨租的不满,而是借口定行在的事情,想要重新对御街两侧进行整顿与规划。好比拆掉一些“违章建筑”,收回御街两旁的土地,着店宅务修建国有房产,以宽民生。
  说白了就是拆了谢介的家,收了他的街,国家出钱盖房,廉价出租给北方来的官员居住。
  宽的不是民生,而是朝臣的口袋。
  拆迁这种事情,自古有之,大启在雍畿的时候就有过为了市容市貌而进行的大面积拆迁。而这种政府的拆迁行为,损失最多的自然只可能是谢介。
  哪怕拆迁有补偿,也绝对不可能补偿的比谢介赚的多。
  这也是为什么大启流行租房,而不流行搞买卖房地产的原因。政府拆迁的时候总是特别霸道,你根本惹不起。搞房屋买卖只可能血亏,但是租赁又是另外一个说法,损失也不会太多。
  大家拐弯抹角的说,以为神宗听不懂。
  但……
  放在过去,神宗确实听不懂,说不定稀里糊涂的就被算计着坑了谢介。可如今的神宗早已经今非昔比,他朝身侧的帘子后面看了看。
  那边给了一个明确但不显眼的手势回应。
  神宗心领神会:“此事朕是不会同意的,诸位卿家就不要白费口舌了。”
  朝堂一瞬间有了短暂的窒息般的寂静。没有人相信这是神宗开口说话了,也没有人敢相信,毕竟神宗不同意,就代表了他看出了他们在背着他算计他的外甥。不少人因为心虚,反而说不出来话了。
  当然,也有人越心虚越要理直气壮,这种人其实比较常见,坏事做多了,恨不能全天下都和他一般黑。还总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批评都是别人有问题。
  主动站出来的这人破罐子破摔,觉得反正神宗也懂了,那不如直说。
  什么谢世子骄纵,发国难财的大帽子都出来了。
  神宗也是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刚刚是要拆谢介的街。他彻底怒了,厚实的宽掌一拍而起,指着那个跪下的大臣道:“你要收回豚儿的街道,意欲何为?那是先帝感激豚儿的救命之恩所赐之物,你是要把先帝置于不懂得感恩的地步吗?!”
  大帽子谁不会扣啊,神宗在有了明显的抢手帮忙之后,嘴皮子也可以变得很利索,私底下练习了不少,如今正临场发挥的用上了。
  “臣不敢。”
  搬出来文帝,自然是谁也不敢在挑事了。
  但也有聪明的,想要曲折绕过文帝,来继续讨论涨租的事情。虽然契约上确实是说谢介可以随时涨价,但这么不断的上涨也真的说不过去。他谢世子一不愁吃而不愁喝,在国家将亡的节骨眼上,要那么多钱是要干什么?
  正在神宗不知道该如何耍赖回应的时候,八百里加急的金字牌疾脚递到了。
  事关南京战情,那是不管是不是在上朝都可以送上来的。报信人明显一脸喜悦:“官家,南京大捷啊!”
  “!!!”这才是真正的举朝震惊,确定是捷报?真的赢了?怎么赢的啊天。根本没有人对此抱有过期望,缺反而给了所有人一个意外之喜。
  大长公主的信里明确说了,谢介送过去的钱粮帮了她大忙。哪怕大长公主虚报了她儿子的重要性,但谢介的钱也肯定得实打实的送过去才能有这个说法。
  神宗扬眉吐气:“刚刚是谁问朕豚儿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南京应天*:宋朝的南京,并不是现代的南京,而是商丘古城。简单来说就是,故事里蛮人和大启打来打去,其实始终只是在河南省内来回去23333不要说长江了,它连没有暖气的地方都没打到【喂】大长公主如今是离东京雍畿比较近,而不是江左。谢介是个地理盲,连国家有多少个行政区都说不清楚,虽然知道南京这个词,实则对南京到底在哪里,根本没有一个实质概念。
  被雷劈死的蛮将:这个是我胡扯的,宋朝并没有这事2333不过我记得我以前看过一个野史,在其他朝代确实有骑在马上被劈雷劈死的,那铁甲装备,天然的避雷针。
 
 
第39章 第三十九份产业:
  朝堂之上,无一人敢接神宗的话。
  实在是镇国大长公主这打脸的时间选的太过微妙。早一点,识时务的肯定连提都不会提谢介涨租的事;晚一点,等已经闹的天下皆知了,谢介本就不怎么光鲜的名声直接就臭了,哪怕等来了反转也再没有任何意义,历史上因为谣言而被坑死的人还少吗?届时又是法不责众,得罪了大长公主也没什么可怕的,她总不能报复全天下的人。
  但偏偏这个反转就发生在谣言还没有扩散开的朝堂之上,对谢世子心怀愤恨的差不多都已经站出来表达过了不满,神宗别的不行,记仇特别在行,等日后和大长公主告状时,肯定不会漏下任何一人。
  而如今“挺身而出”的同僚,在反转之后,也未必会同仇敌忾的一起造谢介的谣,肯定会有头生反骨,“脑子不好”的要坚持正义,那坚持散播的人势必会成为大长公主的眼中之钉。
  这年头想当个“普通”朝官怎么就这么难呢?
  想的如此卑鄙的肯定是少数,大多数人此时更加关心的还是大长公主到底是怎么赢的。包括在朝堂上目前还不怎么开口说话的聂太后,她第一次出声催促了送信的人,让他快点念一些信上的细节。
  朝臣对聂太后的参与感也是逐渐增加着忍耐力,好比如今他们就不觉得聂太后不该存在于朝堂上,反而很感激她说出了所有人着急的心声。早晚有天大家会彻底习惯太后的存在。
  ——这信使倒是快说呀,没看大家都翘首以盼吗?
  信使不是不想说,而是军报里写的很有限,也很含糊,有不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春秋笔法,他本身也没有见到那场战争,他就是个送信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欲知后事如何,只能等大长公主回来,亲口还原最真实可靠的现场。这让不少人生出了一种抓耳挠腮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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