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祁清的角度看,昏暗的环境中男人的脑袋耸动在胸前,将奶尖儿啜出啧啧的水声,好像要吸出奶水来,刚刚被吃过的那边现在无人触碰,依然硬挺地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渴求男人的抚弄。
“哈啊…嗯…这边…也要……”他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放在涨大的乳头上搓揉。
“小骚货。”粗糙的手指捻起那颗不甘寂寞的乳珠肆意揉捏起来。
“啊啊……”祁清一只奶头被吸得啧啧有声,另一只奶头被揉捏玩弄,浑身的情欲都被调动起来,爽得忘记了矜持:“只…只对老公骚……”
听祁清这样说,吴非梵忍无可忍,将靠背放矮,让祁清半躺在靠背上,扒掉他的裤子。
“老公要干我了吗?”祁清骚劲儿上来,主动抬起双腿让吴非梵脱裤子,然后把两条光溜溜的腿分开在身体两侧用手抬着,露出中间流着水的淫穴。
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吴非梵摸了两把肥嫩的屁股,然后低下身子,脑袋凑到臀缝之间,含糊道:“老公先用舌头干你的骚穴。”
“啊……”听到吴非梵这样说,祁清的水流得更欢了,将穴口和褶皱都染湿。
粗糙的舌头一接触发着骚味的褶皱,身下的人就狠狠抖了一下,于是舌头再接再厉,将溢出来的骚水舔尽,然后舌尖开始试探性地舔舐中间的穴口,听到爱人发出高亢的呻吟,受到鼓舞一般更用力地往里戳刺,没几下括约肌就放松了,那灵活的舌头趁机破开门扉,侵入了骚穴内部,肠壁收缩使穴肉将舌头包裹得紧紧的,吴非梵深深吸了一口,只觉得外表清冷的爱人体内尽是骚味,透明的肠液源源不断分泌出来,与味蕾相接触,让吴非梵越发躁动。
“不…不要…嗯啊…出来……”被恋人舔穴,祁清羞耻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平时温文有礼、风度翩翩的恋人,竟然会为他做到这一步,真是难以想象又羞耻难当。
吴非梵没有出来,相反还愈发深入地往里探去,高挺的鼻梁戳在会阴处,有种痒痒麻麻的感觉,额头更是直接抵在那两颗颜色浅淡的囊袋上,祁清的前端已经完全勃起了。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祁清双腿渐渐下滑,搭在吴非梵宽阔的肩膀上,蜷起的脚尖舒展开来,有一下没一下搔刮着恋人的后背。他一只手落在吴非梵的脖颈边,另一只手摸索到前端想要抚慰无人问津的性器,却被吴非梵先知一般握住,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哈啊…不行了……”被前后夹击,祁清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
吴非梵一边给祁清打手枪,一边伸长了舌头狼犬一般孟浪地捣干骚水溢满的菊穴,清润的肠液不断分泌出来,又很快被舔食干净,他喉头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显然是将爱人流出的骚水尽皆吞噬入腹。
后穴被舌头捣干了不久,前列腺受到刺激,前方的性器就射了出来,吴非梵也不嫌弃,将那白色浆液尽数舔食,然后爬到祁清身上。
“小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他声音沙哑,吻住了祁清的唇。
“唔……”自己尝自己的味道,祁清是拒绝的,但想到对方没有嫌弃地给他口了那么久,便也没有挣扎,张开嘴迎接恋人的进入。
两人接吻发出粘腻的水声,半晌,吴非梵抬起头,唇瓣分离发出“啧”的一声,他紧紧盯着祁清在黑暗中的轮廓:“怎么样,骚不骚?”
祁清被吻得双目迷离,魂飞天外,下意识怼了一句:“你才骚。”
吴非梵哼哼低笑一声,祁清才意识到不对劲,想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对方已经提着长枪插了进来。
“啊啊啊太大了……”祁清有一把好嗓子,不仅唱歌好听,叫床更是百转千回,让外面的野猫听见都喵喵叫起了秋。
“那老公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的骚。”吴非梵将祁清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上半身压制住祁清,下半身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飞速肏干起来,将骚穴干得汁水四溅。
“啊啊…老公我错了……”祁清那双盘在对方腰间的腿儿不禁越缩越紧,将对方牢牢禁锢在自己骚水满溢的股间,嘴里却喊着求饶的话。
“谁最骚?”吴非梵一边干他,一边歪过头去啃咬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深红的吻痕。
“哈啊…我…是我…最骚……”祁清脖子被他咬得又疼又痒,屁股被干得酥酥麻麻的,小穴儿更是爽的要升天,噙着泪水喊出平时绝不可能说的话。
“宝贝说对了,奖励再吃100次大肉棒!”清冷别扭又爱面子的爱人自己承认自己骚,吴非梵激动不已,腰部更加用力地挺送,将那粗长滚烫的大肉棒次次凿到最深处。
祁清觉得自己的臀瓣已经被撞到失去知觉,车厢虽然宽敞,但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还是拥挤,尤其是做这么激烈的运动。暧昧潮湿的味道沾染在逼仄的空间,空气都是淫荡的气味。从外面看上去,这辆越野车停在这里没开油门,却一刻不停地在摇晃着,还隐隐传来嗯嗯啊啊的叫声,用鸡巴想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幸亏时间比较晚,这个点没什么人来停车,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狭窄的车厢内玩车震。
臀缝间流淌的淫水已经被快速的抽插打成泡沫,将两人连接处的毛发都沾湿,如果这时候从后面看过去,就能看到一柄粗大的利器不断捣弄凿干着下方的小穴,那穴口被撑得大大张开,穴壁紧紧包围着粗大的肉棒,乍一看是肉棒在欺负小穴,但仔细一瞧,这穴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津津有味吞吃肉棒,时不时被凿出飞溅的水汁儿,流得满屁股都是。
这场汽车上的性事很久才结束,事后,祁清几乎是被吴非梵半抱着回到家的,因为他的腿被干得根本合不拢,更别提自己站着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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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菊花按摩 镜前play+拍艳照(高H)
一个小长假下来,吴非梵坐在办公室,祁清坐在教室,都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寝室长,你还好吗?”夏柏小心翼翼看了看白臣轩的脸色,试探地问道,总觉得白臣轩气色好得有点不正常。
“不能再好了。”白臣轩和颜悦色地回答。
祁清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白臣轩,不知怎么打了个寒颤,郑宇那天看起来可不太好的样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11月中旬,迎来了帝都的第一场雪。
从南方过来的孩子们不禁冻,气温刚到零下就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尤其是祁清和夏柏,两人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将自己裹得像个球。
宿舍几人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祁清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不情不愿地摘掉手套,一看来电人是梵梵宝贝,迅速按下接听键。
“喂,怎么了?”
“喂,小清,晚上到我家吃火锅怎么样?”
“好啊!我想吃鱼火锅。”
“嗯,那我6点去接你。”
挂了电话,祁清快速把手套戴上,然后再把戴了手套的手塞进兜里,长长呼出一口白气,眼神却透出盎然春意。
“清清,你女朋友太贤惠了吧,还能点菜!”夏柏羡慕地说。
“还好吧。”祁清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心里却暗暗有些得意。
“可不是嘛,我女朋友从来都是让我伺候她。”秦川自从谈了女朋友之后,就没能玩过几次游戏,天天围着她打转还被吐槽太无趣。
白臣轩诡异地看了一眼祁清,无情打击另外两个舍友:“死心吧,指望别人不如自己学做菜。”
他那天一眼就看出祁清和另一名男子的关系不简单,这段时间和郑宇在一起,有时候会偶遇祁清和那个男子恩恩爱爱的样子,其实他还挺想请教一下他们是怎样相处的,为什么他和郑宇之间永远是剑拔弩张。
祁清不会读心术,也不知道白臣轩在想什么,自从那天撞见白臣轩和郑宇的事情后,就觉得尴尬不已,再加上白臣轩有时候会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于是他除了一起上课时都选择尽量避开白臣轩。
和同学、舍友相处不怎么费心的祁清,特意给吴非梵买了一条burberry的围巾。
“你还在读书,不要浪费钱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车厢里,吴非梵一边把围巾拆开围在脖子上,一边一本正经地斥责祁清。
“哦……”祁清委屈地绞着手指,偶尔抬起眼睛看一眼,发现恋人已经把围巾戴在脖子上了,嘴角偷偷扬了扬,怕被发现赶紧作出一张严肃脸。
看祁清面容清冷,唇色泛白,吴非梵也不忍心,拉着他的手摸了摸:“等你自己能挣钱了,给我买什么我都接受。现在,我把钱打给你。”
祁清一听他要给自己打钱,立刻摇头:“不行不行,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能让你打钱。”
“不打钱也可以,”吴非梵眼珠转了转,心想也得顾及爱人的面子,“你大三课少的时候来我公司实习吧,我给你发工资。”
“可…可以吗?”祁清瞪大了眼睛。
“当然可以,我是总裁嘛。”吴非梵笑着说:“以后你就来企划部上班。”
“那…那就请总裁多多关照了!”祁清有些啃啃巴巴却强装镇定地说。
“到时候可不要指望我特别关照你,”吴非梵却非常冷酷,“作为总裁,要对所有员工一视同仁。”
祁清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难道他都不给自己多一些关爱的嘛?
“但是,”吴非梵继续说道,“如果你用身体贿赂总裁,也不是不能给你升职加薪。”
“你这是什么公司?”祁清不满道,“太肮脏了。”
“没办法,都是这样的。”吴非梵捏了捏对方的小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那你得给我宽限几天。”祁清用指尖挠挠他的手心,“毕竟咱俩关系这么好。”
“三个小时不能更多了。”吴非梵呼吸加重,“逾期未收到答复我可是会用强的。”
在祁清红着脸“考虑”的空档,吴非梵已经开着车把他拖回了家。各种火锅配菜和鱼都买好了在后备箱,两人提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进屋,祁清打开暖气,吴非梵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起放到厨房。
“先去换衣服。”
“好,待会儿我帮你洗菜吧。”
“不用了,你帮我烧火锅锅底就好。”祁清还没适应北方的冬天,吴非梵不舍得让他沾冷水洗菜。
“你真贤惠。”祁清想起舍友调侃他“女朋友”的话,发现套用在吴非梵身上竟十分合适。
得到夸奖的吴非梵却有种怪怪的感觉,贤惠不是说女孩子的吗?
吴总确实当的起“贤惠”这个词,祁清刚把锅底烧到沸腾,菜已经全部洗好了,连鱼肉都一片片地整齐码在盘子里。
冬天最适合吃的就是火锅了。外面大雪纷飞,屋内却温暖如春,鱼肉片、丸子、香菇、豆腐皮、宽粉在滚烫的汤料里面翻腾,吴非梵给祁清夹了一片鱼肚子上的肉,自己夹了鱼头。
一块热气腾腾香辣鲜甜的鱼肉下肚,身上的寒气尽数被驱散,浑身暖洋洋的,味蕾也得到了极大满足。
“好香。”祁清眯着眼睛感叹。将鱼肉吃完,他舀了一勺汤到碗里。
“这汤很辣。”吴非梵友好地提醒他。
“没关系,我就喜欢辣的。”被腾起的热气蒸得眼里泛起水雾,祁清双手捧着碗喝了一大口。“爽!”
吴非梵光是看着他喝就觉得辣,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水。
吃完火锅后,祁清的嘴唇被辣得红艳艳的,瘫在沙发上拍着鼓囊囊的肚皮,吴非梵把碗筷放入自动洗碗机,也加入了葛优瘫。
冬天第一幸福的事是吃火锅,第二幸福的事是吃完后不用洗碗,第三幸福的就是酒足饭饱后来一发。
周五晚上,不用担心第二天要去上课上班,这对小情侣都有点蠢蠢欲动。
吴非梵整个人往祁清那边挪了挪:“学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祁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考虑什么?”
“忘掉的话可是会被日的。”
“流氓。”祁清白了他一眼,这才想起来他指的是之前在车上的胡说八道,“谁日谁还说不定呢。”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祁清好好一个腼腆羞涩的男孩子在老流氓的影响下已经面目全非了。
吴非梵听他这么说立刻就决定要日他,被一把呼开脑袋:“一身火锅味。”
“我能怎么办?”吴非梵越发贴着他耍无赖,“我的小宝贝又不给我洗澡。”
“这么大人了还要我帮你洗?”祁清歪着头避开他热情的啃咬。
“……”吴非梵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不行!”祁清想也不想红着脸拒绝。
“宝贝,就这一次,我保证。”吴非梵再次使出了撒娇绝技,脑袋在祁清怀里拱来拱去。
“一次也不可以!”太…太羞耻了。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由于家里暖气很足,祁清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吴非梵故意在祁清胸前乳头的位置蹭来蹭去,将两颗茱萸蹭得颤巍巍立起来。
“不可以,放开我……”祁清推拒的手变得无力,半搭在恋人肩膀上,看上去像是他主动搂着对方一样。
“就一次,做完后老公给你口,怎么样?”
“这……”祁清想起对方让他欲仙欲死的口活,有些动摇了,“那…那行吧…..”
“宝贝你真好!”
“先说好,就这一次!”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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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吴非梵舒服地躺在浴缸里,欣赏祁清磨磨蹭蹭脱衣服的景色。
“不许看!”明明全身上下连最私密的位置都被看遍了,这时候祁清却莫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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