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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秘史(古代架空)——甘草papa

时间:2018-01-25 11:09:35  作者:甘草papa
  凝兰接上李魏的话:“孟将军手握重兵,京畿军亦受他管辖,若是他站在太子这边,四皇子怕是翻身无望。”李魏挥鞭打了一下马屁股,催促它跑得快些,一边悠悠道:“你有所不知,若是几天前,那么必然如你所说,四皇子只能坐以待毙。偏偏他暗中在民间寻了一位来自西边无人仙岛的白发道士,对外宣扬有延长寿命,让凡人得道飞升的绝密功法,皇上见那白发老道古稀之年却神采奕奕犹如而立,便动了心,如今正将那老道安排在神仙台,日日跟着他打坐修炼呢。如此一来,将来之事尚不能下定论。”李魏又道:“孟秉川虽为人刚直,却也不是不懂察言观色之辈。如今形势有变,孟家几百口人的性命都在他一念之间,他不可不谨慎。我猜应是四皇子暗中拉拢孟秉川,被太子察觉,才会连夜派人搜查,若是趁乱将四皇子……也不可谓不是斩草除根的好办法。”官道上空无一人,两人毫不避讳地议论这些朝中秘事,倒也不觉得无聊。
  傍晚时两人便到了京城。
  城门口有官兵巡查,只看了一眼便让两人过去了。
  连问了两家客栈都已客满,李魏索性驾车去了天信楼。天信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本只是个吃饭的地儿。然每年的秋闱有不少地方来的公子老爷参加,这些人自诩身份比寒门子弟高贵,多数不愿与他们挤在客栈,于是便下重金去天信楼住些时日,天信楼的老板不敢得罪这些未来的官老爷,只好让他们住着。长此以往,天信楼便专程为这些举人提供房间,秋闱一结束就不提供住宿了。
  凝兰下了马车,眼前的酒楼莫名有些眼熟,衣着讲究的客人进进出出,便问李魏:“住这儿?”李魏将缰绳交给门口的小二,对凝兰道:“别的客栈都住满了,还是这里清净些,也少了许多麻烦。”他虽未明说,凝兰也知道他的意思。
  自从前朝以来,科举便向寒门子弟开放,近几年来尤为鼎盛,不少出身贫寒的子弟得以参加考试改变命运。只是因这群人骨子里带的硬脾气,又不懂察言观色,常常与氏族子弟发生冲突。每年这个时候客栈里总要出几起斗殴伤人的事件,让京兆尹烦不胜烦。如果不想被这种事牵扯进去,离那些人远些便是最好的办法了。
  “掌柜的,要两间房。”李魏往柜台上放了一锭银子,足够两人在此停留大半月。
  那掌柜心中自然明白眼前两人非寻常寒酸之辈,笑着不卑不亢道:“两位客官来晚了,眼下只空出二楼一间朝南的卧房,倒是酒楼里最好的房间了,不知两位是否愿意挤一挤……”李魏皱起眉头:“离会试尚有半月余,如何只剩一间房了?”那掌柜神色不变,耐心解释道:“往年这个时候确实还剩余许多房间,只是上回殿试的状元、榜眼皆出自我们天信楼,今年便有许多老爷们图个吉利提前订好了房,这才格外紧缺。”没等李魏开口,凝兰在一旁道:“李大哥若是没意见,那便只要一间吧。”李魏自然没什么好避讳的,两人便要了一间房安置。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初秋的夜晚带着透骨的寒意,寥寥几点星子缀在空中,愈发显得凄清寒寂。
  三更天,到了就寝的时辰,细小窗缝中窜进来的冷风绕着烛火打了个圈,吹得灯光微微颤动。
  李魏抽出凝兰手中的书:“不早了,快去睡吧。这时节休息得不好尤容易得风寒,节骨眼上可别生病了。”凝兰闻言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漱盆边浸湿洗脸的布巾,绞干后拭了拭脸颊,然后便向那张足能躺三个成年男子的床走去。刚想换上寝衣,指尖放到盘扣上便凝滞了。虽说两人对那日之事缄口不言,但若说心里完全没有异样也不可能。平日里尚能压制,如今两人要睡在一张床上,那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恙突然强烈起来,如同一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心上爬来爬去,额角都起了微汗。
  “怎么了?”李魏见他不动便问道。
  凝兰眸光微动,缓缓解扣子,边道:“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些事。”身上只剩雪白的寝衣,凝兰躺到床的里侧,双手搭在锦被外头,闭上了眼睛。
  李魏吹熄了蜡烛,屋子里顿时黑得不可视物。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一具散发着热意的躯体靠了过来。叮的一声,是镀金蝶须帐钩撞在了床柱上,帷帐重重落了下来,只余逼仄的一方天地。
  凝兰侧了个身背对李魏,一丝呼吸声都没有,十分安静。
  李魏亦没有说话。大约过了一炷香,凝兰只觉眼皮发沉,渐渐入了梦乡。
 
 
第16章 
  天刚拂晓,凝兰眼睫颤了颤,睁开眼时眼里已一片清明。
  不知是他夜里畏寒抑或其他,眼下他大半个身子陷在李魏怀里,周身暖洋洋的,完全感受不到清晨的寒意。
  刚要起身,李魏动了动,凝兰想了想,还是闭眼佯装沉睡。身后一凉,李魏轻手轻脚地起身,替凝兰掖了掖被子,片刻后便出门了。
  凝兰想起李魏有早起练武的习惯,倒也松了口气。
  两人照常用完饭,李魏外出去见旧友,凝兰独自在屋里温习旧书。太阳快要落山,刺眼的金色余光透过窗户射在地面上,屋里恬静而明亮。
  揉了揉额角,书看得有些倦了,眼睛也有些酸胀,索性铺了宣纸练会儿字。
  半开的窗户忽然涌入一阵强风,吹得宣纸扑棱棱乱飞。凝兰连忙按住墨迹未干的纸,却不料混乱中手撞到一坚硬物体,一声闷响,探头去看,那块砚台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墨汁溅了一地。
  凝兰拧起眉头,俯下身捡起那几块碎墨,怎么看都不能再用了。
  “小二,这附近可有书斋?”凝兰下楼叫住从身边匆匆而过的小二问道。
  “书斋?公子说的可是卖文房四宝的地儿?”
  “正是。”凝兰微笑道。
  “公子出门右拐,沿着这条街第一个路口再右拐直走,前头文庙附近就有一家。”
  凝兰谢过小二便出了酒楼。
  天色渐暗,灯火初上,街上只看到人影绰绰,瞧不清全貌。
  从那紫云轩出来,凝兰加快了脚步。原来这家书斋藏在一偏僻小巷里,老板收集了不少好墨,挑着挑着便有些晚了。
  走得急,凝兰感到脚心发热,寒凉的夜里竟出了一身汗,耳边亦响起轻微而杂乱的脚步声,一时分不清是小巷的回音抑或自己的幻觉。
  他的身影犹如淹没在一团黑雾之中,惟有小巷尽头那一点光亮。眼看快走近了,忽然有人扯住他的衣袖,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拖着他将他往另一条更为黑暗的巷子带。
  砚台脱手而出,孤零零落在巷口,无人问津。
  “唔!”凝兰正要叫出声,嘴唇就被结结实实堵住了。炙热的鼻息喷在脸上,一条舌头凶猛地窜入口中,缠着他挑弄厮磨。
  凝兰被迫高高地仰起头承受,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挣扎的手臂软了下来,无力地搭在那人粗壮的臂膀上,两腿也有些发软。
  那人一边亲他,一边急咻咻地扯着凝兰的裤子,两三下便将它扯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处。然后又抬起他的脚,将那裤子脱下来扔在一边。
  下身光溜溜一片,没有任何遮挡,那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探到两腿间,手腕剧烈地抖动,看不清在那里做了什么。
  不知怎么的就有水液从暗处顺着腿根淌了下来,安静的巷子中响起怪异的黏腻水声。
  那人肆虐的舌头终于从他口中退了出去,凝兰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手指虚虚抓着那人衣襟,两腿抖得如同筛糠,站都站不住,靠在墙上只顾闭眼喘气。
  耳边听见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凝兰睁眼去看,那人又亲了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在花蒂、穴口揉按几下,然后抬起凝兰一条大腿搭在臂弯,孽根对准花口挺身而入。
  “啊!”穴口一阵撕裂般的痛,似乎有些裂了,被流出的淫液一浸火辣辣得痛。
  那人把凝兰身子往上一提,然后挺腰狂插,顶得凝兰一耸一耸,下身如同被一根粗大的烧火棍捅穿了,一时间酸、胀、痛齐齐涌上心头,只能低泣着任他操弄。
  巷子里一阵激烈啪啪的皮肉击打声,凝兰踮着一只脚苦苦支撑,不一会儿就软了下去,身子直往下滑,正好迎上那害人的孽物,每下都被他捅到花心,好几次突破宫口插进子宫,痛得他身子直哆嗦,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那人犹嫌不够,将凝兰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只靠那孽根支撑着,一下一下地往上猛顶。凝兰有种错觉,似乎那人将他的囊袋也挤了进来,要把他生生操死在这里。
  “不……不要……啊嗯!”凝兰抓着那人粗硬的头发,无意识地求饶。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一口咬在乳尖上,如同享用美味的点心似得吸吮啃咬,直将那一块浸透了口水,冷风一吹便凉凉地贴在乳尖上,激得那处愈发挺翘坚硬。
  足抽插了半个时辰,凝兰鬓发散乱、衣襟半敞地靠在男人怀里,红肿得如同两颗小樱桃的乳尖露在外头,不是摩擦过男人粗糙的上衣,带来一阵激痛。花穴亦被巨硕的肉根捅得如同水豆腐一般,花瓣红肿肥厚,又软又嫩。
  那人托着凝兰饱满挺翘的屁股歇了半晌,见凝兰呼吸渐缓,便想出新的花样,在巷子里来回走动,孽根在穴里翻搅打圈,使出水磨工夫慢慢操弄他。
  凝兰哽咽着低吟几声,随着那人力道愈发重,喘息又开始急促起来。
  “呜!薛庭,可……可以了……”凝兰双手紧紧抱着薛庭脖子,低声求饶。
  黑暗中看不清薛庭的表情,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抚摸游移,然后伸到前头攫住胀得有先前两倍大的花蒂,夹在两指之间揉搓。
  凝兰下体抽紧,裹住孽根一下一下地挤压,花径都有些发痛了。
  薛庭低喘了一声,终于开口:“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操得还不够狠。”
  凝兰听到他的声音,眼眶一热,刚想唤他,却被他一下放倒在脏污的青石板上,然后倾身覆了上来。
  “诶?你听没听到前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一个男声从巷口传来。
  “你吓我做什么,哪里有声音了?”
  “嘘——别说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凝兰心里直发慌,咬着嘴唇用力推他。薛庭却按住他操得愈发狠戾,大力顶撞他最娇嫩的那处,弄得他气息紊乱,快要忍不住呻吟。
  “混,混蛋……慢些呀!”凝兰竭力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真是恨极了身上这个恶人。
  薛庭闷声哼笑,大手在他腰臀处揉捏,在他耳边道:“叫出来。”
  凝兰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叫出来,告诉他们我们在做什么。”
  凝兰脑袋里嗡得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还是你想让他们看着我在这里干你?”薛庭不紧不慢地顶弄,嗓音听起来有些冰冷无情。
  凝兰知道他做得出来的,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委屈得紧,僵着身子不愿开口。
  “你听到没?”
  “好,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人声只离他们十几步远,凝兰心头被巨大的恐慌覆盖,那处紧张得都有些痉挛了。
  “乖,我想听你叫。”薛庭哄他。
  凝兰指甲陷入薛庭的肩背,感到他又开始加快动作,甚至故意搅出响亮的水声,两人交合的声音在巷子里愈发明显。
  “唔……”凝兰抓着身下垫着的布衫,呜呜叫出声来。
  “你慢些……啊嗯!我受不住了呀……”声音又娇又媚,尾音微微上挑,勾的人心尖一颤。
  那两人显然一惊,其中一个啐了一口:“竟是对野鸳鸯在这儿……”
  另一人嘿嘿嘿淫笑两声:“这娘们儿叫得真他娘的骚!”
  “走吧走吧!回去干你自己婆娘去!”
  “自家婆娘有啥好玩的,你看看人家,啧……”
  脚步声渐远,凝兰却叫得停不下来,生生捱到薛庭射出来,才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远处,过了许久,其中一人回味过来:“刚才,怎么像是个男的在叫?”
  “你听错了吧,哪个男的……”另一人话音陡止,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跑回去看。巷子中却空荡荡一片,似乎还残余一股交合后的麝香味。
  一人脚下一滑,哎哟一声叫出来,凑近地面瞪大眼睛去看,昏暗的月光下,隐约看见一大摊水渍,那人心里一跳,下面那根已经翘了起来,耳边忽然又回想起方才那个少年的媚叫,鼻腔痒痒的淌下什么液体,胡乱一抹拉着另一人就往品仙阁去了。
 
 
第17章 
  “嗯……慢些……受不了了……”香炉中的瑞龙脑缓缓生烟,罗汉床上层层罗帐交叠,影影绰绰映出里头的人影,隐约可见两只玉足搭在身上那人肩上,高高地翘在半空,随着那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晃动。
  薛庭将他抱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扶着孽根往他穴里入,在桌案上干了许久,好不容易等他射了,穴口被白沫浊液糊了厚厚一层,人也昏昏沉沉说不出话来。谁知只歇息了小半会儿,薛庭那孽物又硬热地抵在腿根处,把他往床上一扔,掰开腿就插了进去。
  起先玩了个爽快,薛庭便不紧不慢地弄他,看他流泪求饶的百态。
  从侧面看去,那撑得发白的穴口含着儿臂粗的巨物,场面有些骇人,让人不由得害怕那里会不会被撑裂了。
  “骚货,我没在的时候这里被人玩过没有?”薛庭摸着他细嫩的腿根,将那白细的腿又往外掰开些,又往里挤了挤。粗硬的毛发遮住含着肉根的穴口,没有一丝缝隙。
  凝兰只觉腿根处都快抽筋了,花径里也胀得要命,却推不开薛庭的手,忽然听到他的问话,心里一凛,一时不知该不该骗他。
  薛庭见他显然听到了,却又不说话,眼神顿时有些阴鸷。
  “怎么不说话?”凝兰看着他,摇摇头道:“没有。”他心知薛庭对自己的占有欲,偏偏又是个阎王爷讨债的性子,若是与他坦白说了,不知要引起多大事端。他与李魏之事在他眼里不过是意外,谁都不愿再提。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能深深藏在心底,让岁月掩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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