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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当自强(穿越重生)——云城JUN

时间:2018-01-27 16:14:15  作者:云城JUN
  药童为难道:“这可没个准数。”
  “那这该怎么办?”江二焦急起来,边说边踱着步子,揽着药童的双臂道,“要不你告诉我他们去哪了吧?我上门去寻。”
  “这个…..我也……”
  正说着,堂外走进来了一人,那人看向拉扯中的江二和药童,上前问道:“小五,发生了什么事?”
  药童啊了一声,像是十分惊喜:“楚先生,您怎么过来了?”又指着面前的江二道,“他的母亲生了病,正巧两位医师出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东西忘拿了。”书生看着江二,“不然,劳烦这位仁兄再等一下?”
  面前这人散发着与常人不同的气质,料想就是他们所说的楚管事,江二回过神,闻言一脸愁苦:“可是我的娘亲…..我怕再等下去就来不及了啊!”
  见江二确实着急,书生道:“先别慌,且与我说说你母亲的病状。”
  书生平静的面容似带有安抚人心的神效,江二冷静下来,依言将病状说了,书生沉思片刻,转身来到药柜前,取了些药草放进药箱,提过来道:“走罢。”
  江二愣了:“你这是…..?”
  “自然是去给你娘看病。”
  “可你又不是医师,真的会看病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
  这质疑性的话一出口,书生还没反应,小药童就炸了毛:“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书生拍了拍药童的肩膀,直视江二的双眼,满目淡然与真挚:“请放心,楚某从不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灯光黯淡的陋室里,书生的行为不显局促,把完脉后便去煮药,看着喝了药的母亲渐渐安睡了过去,江二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将药钱递给了书生:“多谢楚先生,先前着急,话语多有得罪,还请楚先生莫怪。”
  书生收了药箱,微微一瞥眼,从那堆散钱里抽出一文收入掌中,笑道:“这些便够了,剩下的给你娘买些吃的补身子吧。”
  江二心里愈发内疚,又将钱递了过去,急道:“这怎么能够?先生辛苦来看病,光是给我娘准备的药材便不少,只拿这么点怎么行?”
  将江二捧着钱的手轻轻推开,书生心平气和地问:“你是做什么伙计的?”
  “这…..这个,只要有钱的,基本什么活都干过。”
  “近期可出过城?”
  “有帮一位丝绸商人拉过货。”
  “这样吧。”书生展眉一笑,“我过几天要去城外采药,可是不知道安不安全,你若觉得于心不安,便告诉我近期城外发生过什么事,如何?”
  “楚先生要出去?”江二大惊,“这可万万不行,楚先生可不能现在出去啊!”
  书生问道:“怎么了?”
  “最近鞑子可不安分,出钱让我们拉货的商人足足请了四十个人才敢动身,哪怕是这样,一路上也不敢多耽误,活像逃命似的。”江二的表情有些惶惶,“这次回来,城门口的守卫军差点都不让进,看情况,好像是又要打仗了。”
  心中早有预料,此次询问只不过是落实,告别了江二,书生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空中繁星稀疏点点,倒有宇宙浩瀚无穷之象。
  这一条路,楚淮青已经独自走了四年了。
  楚淮青将手掌捧在面前,哈一口气,稍微揉搓,在他眼前的虚影中,一半是小孩,一半是青年,小孩的样子逐渐模糊,变为了英朗的青年才俊。
  ——天气寒冷,先生怎么穿这么少,你看手都冻僵了,来,策帮先生捂一捂。
  ——殿,殿下…….
  就快了。
  楚淮青放下手,遥望京城的方向。
  他心心念想的人,就快来了。
  自大皇子残了双腿之后,朝中的各方势力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衡武帝设下盛宴,当众立二皇子为太子,以张元老为首的文士一脉皆转向了二皇子,大皇子原先的幕僚们纷纷离开,因为在以武将为尊的二皇子那得不到出路,其他皇子又不得志,大部分还是选择了郁郁隐居。
  昭和三十二年,衡武帝病重,设太子监国。
  “当初淮青可未提起过皇上会病重这回事。”谢富扇着扇子,笑得没心没肺,“几个月前还想方设法地离间你们几兄弟,没想到几天便倒了下去,想想便觉得好笑。”
  男子一脸沉寂,面不改色地将谢富的棋路堵住:“生老病死乃无常事,他再厉害,也未必能料到这些。”
  “连临街酒坊何日转手都瞒不过他。”谢富半真半假地笑着,“我已将他当神仙供奉了,哪曾想到还有他预料不到的事?”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似是极其赞同,但也消得很快,没让谢富察觉端倪:“说得也是,或许他已经料到了,却故意不说。”
  “报——”
  下人赶来,向男子恭敬道:“启禀三皇子殿下,太子殿下急宣您进宫议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下人走了之后,谢富摇了摇头,也没避讳:“这个太子倒是越来越能折腾人。”
  秦策没有言语,落下最后一子,站起身:“赌一场吗?”
  “赌什么?”谢富扯着嘴角,看起来积极性不高。
  “赌太子宣我入宫所谓何事。”
  “赌注是淮青寄给我的信?”
  “算一算日子,最近一封是该寄到了。”
  谢富内心咆哮状掀桌,面上牵强地笑着,“为数不多的几封已经被殿下抢去,您还想怎样?”
  “以你过目不忘的本事,信上的内容看一遍也就够了。”秦策硬是以着满脸淡然说出了理所应当的意味,“这样想来也不必赌了,过会记得将信送往我的住处。”
  谢富试图做最后一丝挣扎:“若属下说不?”
  “禁酒令的滋味,谢先生可想一试?”
  知晓这人绝对做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谢富直恨得牙痒痒:“淮青怎么会教出你这么无赖的学生。”
  秦策嘴角一扯,转身就要离去,谢富就在此刻突然开口:“殿下。”
  “既然你想念楚淮青,为何不派人去查找他的位置?”
  秦策头也不回,“既然先生说了他会与我再次相见,我便信他。”
  “哪怕……”谢富顿了一下,“已经等了四年时间?”
  “……”
  果然谈及那人的事轻易便会触及到秦策的雷区,谢富轻咳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一去征战又要多久,属下先回去收拾细软。”
  未再答话,秦策眨眼间就没了影,徒留身后的谢富再掩不住满眼复杂,望着棋局轻声叹气。
  这是他迄今为止下得最长的一局,也是下得最艰难的一局。
  秦策的棋风几经转变,如今已有了桀桀厉气,这说明秦策的心性正在朝着君王的那方面改变,作为一个属下,谢富自然感到高兴,但作为一个棋中对手,这就不怎么愉快了。
  如今谢富离输也只差十几局,一想到自己将要英名不保,被秦策毫不客气地累次击败,便丛生出一种浓重的危机感,但转念一想,也许过不了多久便有人替自己承受这份罪,立马又扔下了负担,欢快地回家收拾东西。
  淮青送他的酒还剩两壶,他可舍不得丢下。
  “皇兄,你找我?”
  太子正把玩着什么,闻言朗笑道:“哈哈哈,三皇弟你来得正好,快来看看,这可是孤花重金求来的秘宝!”
  秦策应声上前,将那物什打量了片刻,道:“是把好剑,恭喜皇兄。”
  “好剑是好剑,可惜我已经不是可以随意挥剑的身份了,这剑拿着也是浪费。”太子斜了秦策一眼,眼中意味正浓,“便送予三皇弟如何?”
  假装迟疑了一下,秦策低声道:“谢皇兄。”
  “你啊,还是这么个木头性子…..也罢,也罢。”太子回到了座位上,“不过这好剑总得饮血,不然迟早都要生锈,眼下正有一个机会放在三皇弟的面前,你可愿意?”
  “…….皇兄请说。”
  秦策的一举一动确实符合一个木讷之人的性格,是以太子不再怀疑,开门见山地道:“孤想让你去平定边关。”
  秦策微微张嘴,忙着想要拒绝:“皇兄,我…..”
  “三皇弟。”太子将他的话打断,“我知道,楚淮青是你的至交好友,当年他意外逝世的事也给予了你不小的打击,可是人总要向前看,你总不能因为死掉了一个朋友就消极一辈子吧?”
  “……”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即日启程,你回去吧,不要辜负孤对你的期望。”
  秦策沉默着,拱手道:“是,皇兄。”
  到了自己的宫内,屏退左右,秦策将剑拔出,剑身落入秦策眼中内敛的锋芒,更添一阵寒意。
  早在进宫之前,秦策便知道太子找他是为了什么。
  衡武帝突然病重,朝野大乱,太子的储君之位虽然短时间不可撼动,但离能够全盘接手政.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更勿提还有皇贵妃一脉虎视眈眈,这是极好的一次机会,但也是容易出事的一场危机,所以太子更要加倍注意。
  如今边关吃紧,胡虏鞑子小动作不断,欲要侵.犯之举明显,太子不想让外人领了兵权,又腾不开身,为了防止皇贵妃趁虚而入,他的心腹都各有用处,从长远考虑,拜托秦策是最好的方法。
  秦策对外的形象是武艺极高,但不爱谋略,亦不慕权贵。因为太子曾为好友楚淮青说情,便对太子掏心置腹,即使后来楚淮青‘死’在了被流放的路上,消沉之后也不减忠心,可断定为心性醇厚之人。
  太子这些年没少借着楚怀青的由头和秦策走心,对操控秦策虽说不是十分笃定,但也有七八分把握秦策不敢独揽军权。
  只是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又有谁可以断定呢?
  临行前,太子派给了秦策一个军师祭酒,明着帮忙,实为监视,秦策没有拒绝,收下了这个人。
  兵马三万,随行侍卫二十人,暗着的幕僚只有谢富一个,提前到场后便缩在马车里不愿出来,随着秦策的一声令下,大军启程,朝着边关浩浩荡荡地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来晚了QAQ
  下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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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落花”,灌溉营养液  10
  读者“子衿”,灌溉营养液  1
 
 
第二十三章 
  曾在边关呆过一段时间,楚淮青清楚这里缺乏的是什么,建立医馆是最快最有效的路子,旨在给秦策树立良好的口碑和拉拢民心,所以,即使迎来了这条路所带来的危险,楚淮青也毫无惧色。
  “大夫呢?大夫在哪?这里的大夫是谁!?”
  三四个面目凶悍的壮汉往那门口一站,原本嘈杂的本草堂瞬间没了声,正在帮忙打下手的楚淮青微微一蹙眉,按住欲要应声的程医师,起身答道:“我是,怎么了?”
  “你是?”领头的壮汉狐疑地一打量,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随后一指程医师,“把那老头给我带走!”
  “等等!”楚淮青上前一步,拦到那几个壮汉面前,“你们不是要找大夫吗,牵连无辜的人干什么?”
  “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说你是大夫,骗谁呢?”壮汉不耐烦地挥手,“别愣着,快动手,等会官差来了麻烦。”
  眼见几位壮汉朝程医师迫近,坐着的一位病人拍桌而起,指着领头的骂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本草堂的医师对边关城的百姓而言称得上是活菩萨,有人开了头,自然就有更多的人跟着维护,动静传出去,引得门口围来越来越多的百姓,好奇地打量里面的情况。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那几个人要找大夫。”
  “哪是来找大夫的,看起来更像是来惹事。”
  “就是就是,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
  人数上占了鳌头,出声的那个病人底气也足,义愤填膺地喊道:“各位,本草堂平日里待我们可不薄啊,如今——”
  ‘哐啷’一声巨响,终于打断了病人的滔滔不绝,面对着被劈成两半的柜子,病人浑身吓得直哆嗦,剩下的话直接咽回了嗓子眼。领头的用刀指着他的眼睛,朝着围观的人冷冷一斜眼:“怎么,还有人想说些什么吗?”
  那刀长约成人手臂,巨大无比,刀口带着褐迹,一看就是经常饮血,常住边关,别的本事没有,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程医师已经恐惧得说不出话来,被人强行拉走也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见没人再有异议,领头的冷哼一声,准备走人,却发现自称大夫的书生又挡了过来。
  “我说你有完没完,真当我不会杀你?”
  颈边就是那把刀,书生抬抬眼:“你找大夫是要救人吧?可他不是大夫,是我怜他老无所依,干脆招来打下手,你找一个没本事的老头回去,救不了人,只会耽误病人。”
  领头的呵呵直笑,刀面贴着书生的脸颊轻拍几下:“编,你再接着编。”
  书生眼也不眨,朝着在场的百姓大声问道:“乡亲们,你们说,这个老头到底是不是大夫?”
  “…….”百姓们面面相觑,又咽了口口水,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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