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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当自强(穿越重生)——云城JUN

时间:2018-01-27 16:14:15  作者:云城JUN
  秦策回头,笑道:“乐医圣还有什么事要说?”
  乐医圣老脸绷紧,有些拉不下面子,话语支吾:“老夫是指,若是,真要救,至少......”
  “一命换一命,如果这是乐医圣唯一的条件的话,又有何不可?”
  “楚先生,你怎么来了?”曹远道。
  看着踏步进来的白衣男子,秦策先是一惊,瞬间沉下脸,几步上前,手掌不着痕迹地搭上了楚淮青的腰间。
  果真颤得厉害。
  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秦策面无表情地在楚淮青的尾椎处用力一按。
  楚淮青淡然自若的表情立时裂开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口子,好不容易绷直了的双腿又开始打颤,暗自咬牙,手臂向后紧紧搭在秦策的身上,沉声道:“我也是权贵出生,红极一时的楚国公之子,如今名满天下,这命应当值钱了不少,用我与主公的半数寿命,换谢穷酒的一命,不正是一命换一命?”
  乐医圣只是看着他两,满目复杂。
  十多年的芥蒂不可能因为秦策的几句话而烟消云散,但当他被曹远用那样的目光看待时,乐医圣真的有些犹疑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楚淮青的话给了他台阶下,一命换一命,他的招牌也不会倒,同时面子也不用丢。
  但这两人是否真的愿意用命交换天下人的安危,他仍旧怀疑。
  放眼整个天下的达官贵族,在权利金钱制造的泥潭中,真的会出现这样的人吗?
  这边乐医圣纠结不止,那边两口子眼神刷刷地进行着交流。
  秦策眼皮一跳,瞪向楚淮青:先生说的是什么话?
  楚淮青难得强势一回,不甘示弱地回瞪:你愿意只活二十年,可曾想过我怎么度过二十年之后的生活!
  秦策轻咳一声,竟是有些心虚。
  楚淮青继续冷眼瞪他,压低声音说道:“我当初就不该同意只交给你一个人,明明是夫妻,不一起分担算怎么回事。”
  楚淮青亲口承认他们是夫妻,秦策努力绷紧嘴角也抑不住上扬的弧度,歉意地做了一个微小的口型:我错了。
  楚淮青的心软化了下来,接着又忍不住撇了下眉毛,他腰疼。
  秦策连忙伸手去揉。
  “老夫答应了。”乐医圣在此时道,“用你们各自半条命,换那中毒之人的命。”
 
 
第116章 完结章 
  【给你们种下的蛊,是我乐天谷养出的独门寄生蛊,这蛊有个特点,蛊为幼虫,但会在七日之后成虫,以蚕食人的血肉生息为生,无药可解,无法可救。】
  【解毒需要七日,第七日是最为关键的一日,幼蛊成虫也需要七日,我会根据它们是否成虫,再进行第七日的解毒。】
  撩开衣袖,一条指节大小的黑线正缓慢蠕动于手臂之间,在白.皙的肌肤上表现得格外显眼,楚淮青神色怔然地看着那条黑线,直至身边的秦策唤了他一声。
  “先生,怎么了?”
  “无碍。”楚淮青拿起了一份文书,“只是在想,我不一定与你活到相同的年岁,用这蛊虫减的半数寿命也不一定准确,这样抵消起来,兴许能让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据说这样,下辈子还能走在一起。”
  秦策以手作拳,噗呲笑出了声:“没想到先生还有信这些男女神话的时候。”
  楚淮青脸颊一红,恼怒地抬了下眼,将文书轻力拍在了秦策的脸上。
  丝毫不顾掉落的文书,顺势握住楚淮青伸来的人,牵动人带入怀中,将脸深埋对方颈窝:“这辈子是你先找到的我,若真有下辈子,便等我来找你。”
  楚淮青微愣了一下,道:“你若是找不到怎么办?”
  “一直找。”
  “如果还是找不到?”
  “继续找。”
  “如果......”
  “没有如果。”秦策恶狠狠地伸出手,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几乎没多少力量地揉捏了一下自家先生的脸颊,“我会找到你的,相信我,嗯?”
  “信。”
  楚淮青眉眼微弯,嘴角略扬,淡淡地轻笑了一声,一如秦策多年以来所见到的那个风华绝代的白衣书生。
  “一直都信。”
  因为乾宁帝留下的乱摊子太多,秦策两人一连处理了尽十日才得闲考虑登基的筹备事宜。
  做皇帝做到秦策这样不慌不忙的境地也是没谁了。
  在此之前,为谢穷酒解毒的第七日也已来临。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曹远陪伴的缘故,乐医圣再见到秦策两人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曹远还是一副绷着脸严正以待的模样,手中多了一个精巧的药瓶,紧紧盯住秦策两人种下蛊虫的那只手臂。
  七日时间,蛊虫早已从手臂潜到两人的心肺附近,也不再是单只的线条,能清晰看见皮肤下的小小鼓动,乐医圣检查完之后,以一种相当怪异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两人。
  楚淮青以为出了什么岔子,问道:“乐医圣还在等待什么?”
  “无事......”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曹远冲他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乐医圣郁闷地沉声吼道,“知道了!催什么催!”
  臀部和双腿都蜷在椅子上的曹远往后一缩,收敛了声音,又轻哼了一声。
  没发朝亲孙子发火,乐医圣从怀里拿出一个空瓶子,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两人:“你们的手给我。”
  疑问未过,手腕突然被乐医圣拿捏掌心,然后也不知道老头按到了他手上的什么部位,楚淮青的胸口突然传出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这刺痛感顺着他的肩膀蹭到手膀,再延下爬到了手臂,最后‘噗呲’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从皮肤下钻了出来。
  另一边,秦策也是相同的情况。
  眼疾手快地挑开瓶塞,将两条成虫接进了瓶子里,乐医圣铁青着脸把瓶子塞好,不甚愉快地道:“我帮你们救人,你们养我七日的蛊虫,扯平了!”
  曹远这才跳下椅子,拉着楚淮青的手臂仔细了检查一番,最后松了口气,用力抱了一下乐医圣。
  乐医圣层层皱褶紧在一起的额头立时松成了静水湖泊,风一吹,还泛起了几道欢快的水纹。
  然后他就被曹远毫不犹豫地推进了谢穷酒所在的里屋:“快点救谢先生。”
  乐医圣:“......”凑!
  秦策看着手臂上的那个小洞,对一脸没来得及反应的楚淮青挑眉笑道:“看来乐医圣是准备放过我们了。”
  “他当时说的好像是无药无解?”楚淮青不确定地问。
  “无解,成虫过程要七日,之后于心肺处潜伏两日,第九日才真正成虫。”曹远脸颊一鼓一鼓的。
  一时不知道该庆幸不用少半数寿命,还是纠结乐医圣这样的老顽固还会说谎唬人,楚淮青将杂乱的心思放下,注意到曹远手中的药瓶:“这是什么?”
  “他给的。”曹远又往嘴里抛了一颗,边咀嚼着边说,“说是吃了之后,身体会感到很舒服。”也是乐医圣为他特地炼制的,因他心存芥蒂不肯要,只得无奈将蛊虫真正的成虫时间提前告诉他,这才哄的他接了过去。
  若今日乐医圣没有将虫子给取出去,曹远也会用这瓶子砸碎他的门牙。
  唔,不过吃了之后确实感到很舒服。
  从弥漫开来的药香中闻出那玩意中使用到的材料,楚淮青神色古怪:“只是......很舒服?”
  曹远点头,将药瓶递过去:“楚先生要么?”
  “不了。”楚淮青反射性回绝,又试探地问了一句,“乐医圣有没有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
  “用药做成的糖丸。”
  楚淮青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古怪来形容了。
  秦策偷偷问:“那是什么东西?”
  “乐非寒给他孙子的,应该没问题。”楚淮青顿了一下,“里面有一味.....嗯,壮|阳的药材,看曹远反应不大,大抵能和他修炼的功法相中和,不过要是正常人吃了话,怕是一连两天都.....”楚淮青突然说不下去了。
  头顶传来意味深长的一声问话:“会死人么?”
  “那倒不会,稍微会产生点毒性,乐非寒都不可能用进去。”
  “是么——”
  秦策看着曹远手中的小药瓶,成熟男人深思状摸了摸下巴。
  解毒第七天,谢穷酒已经可以单靠自己的力量下地走动,搬动一些稍重一点的物体也不觉吃力,不再需要羊毛毯子厚被褥,能轻易感受到久违的热度,让他感觉自己在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如获新生。
  和秦策两人相反,乐医圣对谢穷酒的态度不好不坏,没有拉话套近乎,也没有刻意摆脸色,导致谢穷酒对乐医圣这个救命恩人的感官不差。
  解毒后,乐医圣慢腾腾地收拾着金针药材,谢穷酒则直愣愣地看着屋顶,身上淌开了一层汗,温度重新汇聚在这副千疮万孔的身体里,缓慢地弥补着之前的缺漏。
  谢穷酒看着身边的汤婆子,将上面包裹的布料揭开,因脱力而颤巍巍的手去触碰,却是被烫得瑟缩了一下,谢穷酒看着指尖处的一抹淡红,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乐医圣看他这个模样,突然有一个问题想问:“这天下,真的能只靠一个聪明人安邦定世?”
  谢穷酒心情极好:“主公他们说我能安邦定世,并用这个理由劝说的你?”
  没想到谢穷酒一言猜中,乐医圣惊到张大了嘴:这何止是聪明!
  谢穷酒笑着摇了摇头。
  “首先,我只是一个谋士,没有登上帝位的野心,若没有君王的全心信任,聪明又有何用?即使我有办法招来兵马,治世励民,也会因为君王的一句不信任而功亏一篑。”
  “再者,谢某的心可没那么坚固,若长时间不被人理解,在得到权势的一段时间之后,也会生出厌烦心,干脆地携卷家当归隐山林。”
  谢穷酒盘膝床上,懒懒地半撩眼皮,笑得那般开怀,说了一句他平时认为无用的话:“所以谢某如今很幸运。”
  乐医圣负手良久不言,随后开口:“我想那两人为救你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你有权知晓。”
  上扬的嘴角慢慢消隐下去,谢穷酒看着这几天丝毫没表现出被胁迫掳来之意的乐医圣,手指紧攥身下的被褥,一字一顿道:“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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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医圣从门内走了出来,楚淮青急忙上前询问:“可解了?”
  “解了。”
  话音未落,楚淮青已经冲了进去,秦策紧随其后。
  乐医圣看向曹远。
  “你要走了么。”曹远含糊不清地说道。
  “嗯,去找你父亲讨债。”
  “讨债?”
  “没保护好我女儿,还这么折腾我的乖孙子。”乐医圣慈爱地揉了把曹远的头发,“必须讨回来。”
  曹远对把他扔进炼狱的男人没什么情感,哦了一声,又问:“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江湖中人还是不应多涉入朝局。”乐医圣询问,“你到贤王这来之后,你父亲那边可派人找你的岔子?”
  “嗯。”曹远点点头,“我把他们扔回了父亲的面前,父亲就没管我了。”
  “哈哈哈,好,好,有血性。”乐医圣拍了拍曹远的肩膀,不舍一闪而过,看着曹远手里空荡荡的药瓶,“喜欢吃,我就让人多给你送来,对你修炼武功有好处。”
  曹远继续点头。
  “那我就先走了。”
  “哦。”
  看着逐步远去的苍老背影,曹远又突然扬声道:“外公!”
  乐医圣脚步一顿。
  “有空我去看你!”
  许久之后,‘好’这一个字远远传来,声若洪钟,徐徐回荡。
  进屋后的楚淮青一眼便看见了自家的挚友,只是对方坐立床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屋子较暖,此时的谢穷酒即使没有裹着一件裘衣,也不会冷得瑟瑟发抖,楚淮青长舒一口气,搁在心里多年的担子终得落地,连忙笑着走上前去:“穷酒,可好些了?”
  谢穷酒的毒得解,秦策自然也是欣喜,淡笑一声,慢慢踱步过去。
  垂着头的人应声抬头,眼中还残留着怔愣的神色,没有来得及消去,看了楚淮青一眼,又看了秦策一眼,慢慢地下了床,站在了楚淮青与秦策两人的面前。
  撩开下摆,单膝磕地,两腿并拢跪地,瘦弱的身子竭力俯趴弯身,让额头触及地面,手掌撑地。
  “多谢主公、淮青救命之恩。”
  空气凝滞了那么一瞬间,紧接着楚淮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谢穷酒给捞了起来,手掌忙不迭地探向他的额头。
  “安心,我没生病。”看着楚淮青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模样,谢穷酒笑得玩味不已。
  “你又开哪门子玩笑?”宠溺若楚淮青都忍不住朝谢穷酒的额头上拍了一巴掌,没舍得用力,力道很轻。
  谢穷酒哼哼了一声,用手掌揉着额头,悠悠地偏头道:“我可没开玩笑。”
  “乐非寒是不是与你说了什么?”楚淮青反应过来,揉着额角,本以为乐非寒不是个多嘴多舌之人,他们之间又相互仇视得水深火热,哪会想到提醒乐非寒不要告诉谢穷酒实情,“你放心,蛊虫是假的,只是劝说他费了些时间,没付出什么代价。”
  “他方已经告知与我。”谢穷酒一扬眉,“如果不是这样,我怕是早冲出去大骂你们想不开了。”
  看着谢穷酒嘚瑟的笑脸,楚淮青稍感手痒。
  除了刚才确实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秦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气定神闲:“你若想报恩,今后日子还长,有你费心操劳的时候。”
  谢穷酒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笑意,突然侧身揽住了楚淮青的脖颈,将下颚搭了上去:“是啊,日子还很长呢,对不对,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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