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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近代现代)——壳中有肉/naoke

时间:2018-01-28 11:41:51  作者:壳中有肉/naoke
  王可脸颊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乖的很,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抠弄乳尖,加上被孟凡认真地盯着看,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彻底烧了起来。
  孟凡扶着阴茎对准后穴穴口戳弄,那翁张不停的穴口每每在龟头贴近时都恨不能将其吞噬进去,孟凡却攒足了耐心,龟头刚戳进去就抽出来,一会磨磨会阴一会又去顶弄垂下来的囊袋。
  王可呼吸紊乱,另一条腿难耐地勾上了孟凡精瘦的腰胯,抬高了腰臀把后穴往对方胯间送去。望着孟凡的眼睛蒙了层水汽,呻吟声又浪又骚。
  龟头再一次插进去时差点没被饥渴的穴口夹断,孟凡掐了一把王可的腰眼,没等穴口松下来整根抽出,然后重复方才的动作。
  刚尝到点甜头就被打断,他想求对方继续,烫热的巨根又再度操了进来,敏感的穴肉来不及欢呼,被阳具撑开填满的满足感又很快消失,反复好几次,王可觉得自己屁股要被玩坏了,嘴里胡乱地喊了些没羞没边的浪话,只求对方能操进来狠狠地把自己干到高潮。
  孟凡爱极了王可欲求不满扒着自己求操的模样,他抓着王可膝盖,腰臀下压将整根阳具都插了进去,插到底时没再次抽出来而是腰臀左右摇摆,粗壮的阳具顶在敏感点上转着圈,又粗又硬的阳具像是要把紧紧绞住他的穴肉磨开,龟头将穴内每一寸骚浪的穴肉都磨了一遍,彻彻底底的填满整个穴道。
  这种用阳具厮磨的操弄让王可头皮发麻,浑身发热,不光是身体里被对方上上下下侵犯了,勃起的阴茎也冒水,龟头擦着孟凡小腹,清液沾湿了对方耻毛,每次敏感点被操到龟头都流出小股的清液。
  沉浸在快感中的王可也没了起初的羞耻心,喉结滑动:“里面被磨到了……好爽……屁股都要被磨出水了……”
  孟凡被王可这幅痴态刺激的不行,抓着王可的胸肌又捏又揉,扬起嘴角恶劣地笑起来:“你知道你求操的样子有多骚吗?”
  想要更多快感的王可骨头缝里都透着不满足的痒意,他急得干脆用双腿夹住了孟凡的腰臀,双脚在对方身后勾住,将臀肉和孟凡裆胯紧紧地贴合在里一起,双手覆在孟凡手上,就好像邀请对方抓捏自己胸肌的勾人姿态:“我不想变骚的……都怪你,把我弄成这样……”
  “不想?”孟凡猛的干了一下已经软熟的后穴,“你骚的都要把我吞了。”
  “想的!想要……想要您干我……”王可闭上眼回味一瞬间流窜全身的快感,想到之前自己在孟凡腰力惊人的操干下失态的情景,王可哆嗦着夹紧了后穴里那根一会要肆意妄为的家伙。
  孟凡撑在王可身上,耸动腰臀大力操干起来,王可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爽的上半身绷成弦,张嘴喘息不止,饶是他再想沉溺情欲也受不住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侵袭,他试图挪动屁股缓缓。
  孟凡察觉对方念头,抽搐的穴肉加上前面淌着水的阴茎,种种反应揭示王可高潮就在这会,孟凡更不可能放过了,托起王可的臀肉,挺腰的节奏又快又急,每一次都干到穴心,肉体的撞击声都快压过王可求饶的浪叫声。
  孟凡前几次都是后入干射王可,正面体位是头一回,孟凡清楚的看到王可激动到流泪,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喘息声,胸腹肌肉先是紧绷然后在临界点抽搐起来,直挺挺的阴茎抖着,白色的浊液失禁般从马眼里争先恐后的流出,滴滴答答把两个交合处弄得一团糟。
  射精的同时王可还高潮不断,浑身颤抖,配合抖动的肌肉性感到极致。
  孟凡看到这一幕也难免失控,抓着王可的腿加速抽送,就着紧缩抽搐的穴肉操了十来下酣畅地射了出来。
  射完孟凡浑身大汗,他去浴室冲了一把,出来时见王可趴在床上,用纸巾擦掉屁股上的润滑剂,那又圆又翘的屁股被分开,露出红红的穴肉,黏腻的润滑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孟凡顿时就硬了,走上去按住王可的臀就操了进去,操了一会觉得看不到王可的脸有点不爽,就着操弄的姿势把王可翻了过来,过程中孟凡那个粗壮的阳具把穴肉搅了遍,王可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半软的阴茎顶端挂着淫水,要滴不滴的色情要命。孟凡看了两眼通红地把王可操的话都说不来,张着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身体已经习惯这种高潮方式,只要后穴被持续操弄,热度就会在体内一点点积攒,直到烫热到后穴穴肉抽搐,腹部紧绷,马眼发酸却酥酥麻麻地流出精液。王可也没心思去羞耻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反应了,只想着孟凡动作不要停,自己还能再快乐一会。
  当晚孟凡总共就射了两次,但是第二次孟凡持久的可怕,又疯又来劲,换着体位角度操弄王可,把王可足足操射两次才射,射到后来王可的精液颜色都淡了,他人大脑也昏昏沉沉的,压根没力气起来洗漱,趴着床单就昏睡过去。
 
 
第08章 
  激烈性爱导致认床的王可第二天睡到十点才醒。
  王可坐在床上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后腰隐隐发酸,心想这样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孟凡操死在床上。
  孟凡不在卧室,王可腰酸腿软根本不想从被窝里爬起来。
  他掀起床头窗帘一角,屋外寒风冷雨,竹叶边缘发黄。阴雨连连,不见日光,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一夜间入了秋。
  躺在床上的王可思绪了放空好一会,才拖着乏力的身体起来,打别墅内线让人把早饭送来,他自己去浴缸放水。昨天太累睡着,孟凡那大少爷也不可能帮自己清理,屁股上的润滑和精液早干了,后穴黏糊糊的别提多难受。
  洗干净痕迹,王可端着早餐跨进浴缸里,享受一把愉快又懒散的起床时光。
  今天雨势不小,王可早上还想去阳台上拉伸拉伸肌肉,刚推开阳台门就被呼啸而至的寒风吹了个哆嗦,缩着脖子回到房间里找孟凡去了。
  原本想用钓鱼打发时间的孟凡只能待在别墅里玩斯诺克。在王可没来前是别墅工作人员陪孟凡打,王可一来孟凡就让工作人员出去,转手扔给王可一根杆。
  王可打这玩意儿真不擅长,属于上场就是给孟凡搅局的水平,就别说想法子给孟凡送分了。
  打了几回孟凡皱起眉头,毫不客气的说:“真菜。”
  王可委屈。他学这个又不是为了进球,还不是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哄你们这些老板开心。王可姿势标准,牛仔裤把他挺翘的屁股很好的包裹住,分分钟引人伸出想犯罪的手摸上一把。
  孟凡冷哼,用球杆不轻不重地在王可屁股上敲了一下。
  王可揉着屁股眼神哀怨地看着孟凡。
  孟凡到底没让别人来换王可,一个人打的也挺high,王可也专心给孟凡捡球复位。直到中午饭点,孟凡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球杆。
  餐点都是按王可喜好点的。孟凡唯一好伺候的地方就是不挑食。
  今天吃烤鸭,吃的时候王可后悔了,他原本想借孟凡钱包过个嘴瘾,结果忘了还有包烤鸭卷这回事,一顿饭下来他忙着伺候孟凡吃饭自己没吃爽不说还觉得没吃饱。饭后孟凡回房间开视频会议,王可溜回厨房把鸭肉粥又盛了一碗。
  喝着热腾腾的鸭粥,王可寻思下午干点什么打发时间,手机正好响了。
  来电是刘芳芳,王可喊她芳姐。她是王可来A市之后唯一能说说话的人,俩人职业半斤八两,刘芳芳给一高官当情妇近十来年,王可只知道对方姓陈。
  她来电话也是打听王可近况是死是活。一听王可兴致勃勃说自己还有半年就能恢复自由身就骂咧咧地让王可少天真。
  『周扒皮养你这么些年怎么可能让你走?你才二十六,干到三十六估计他都不舍得。王可你是不是傻得慌。』
  『你忘了那个李天赐?人盯你当他奴隶盯很久了,周政拦着呢。你要是敢走,前脚没出A市后脚周政就把你塞给这姓李的你信不信。你当周政是慈善家吗?』
  『讲句你不爱听的,想换个城市哪有那么轻松,周政什么路子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藏能藏一辈子吗?』
  『趁这半年时间你赶紧求求以前的老相好帮你一把,摆脱不了周政也别落到字母圈里当条狗。』
  刘芳的一席话彻底敲醒了王可这半个月来快要飘上天的傻瓜脑子。
  周政这人确实不好惹。
  王可当年借高利贷给奶奶续命,被周政骗来卖,五十万利滚利足足拖了王可八年才还清。
  起初王可不听话被迫接过下手没轻重的客人,后面学乖了,懂事了,这些年就没遇到被为难的情况。
  就像刘芳说的,周政又不是做慈善,拦着李老板又不是真心疼王可,不过是想借此拿捏自己,周政这人,对你一成好必定是要求得你十成回报。
  眼看就要熬出头却发现前路还是黑暗无助,饶是王可这颗铁打的心也难免有些绝望。
  “操他妈”王可忍不住骂了句。
  “骂什么?”孟凡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穿戴整齐,皱眉看着王可。
  “我郁闷天气不好,太扫兴了。”王可放下碗尴尬地笑了笑。
  “你收拾东西,回去吧。”孟凡转身端起茶杯。
  王可一愣,随后说好,说完有点不甘心,问:“是我惹您不舒服了吗?孟先生能不能给次机会?”
  “公司有事我要回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可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您要把我送走。”
  孟凡偏过脸盯着王可,嗤笑:“你是会说话。”
  王可表情无辜。
  “我都穿好外出的衣服你看不出来?”孟凡上手拍了拍王可的脸,“人精。”
  王可抚上孟凡的手背,就着姿势用脸颊蹭了一下孟凡的掌心,乖到不行:“哪里像您说的那么坏,明明是我太紧张您了。”
  孟凡漫不经心地收回手。
  看孟凡没嬉笑的意思王可听话地去收拾行李了。
  看了眼王可上楼的背影,孟凡估摸着可以把包下王可这件事摆上日程了。就像友人说的,挑个什么都没比挑个懂事来的轻松。
  坐飞机回到A市,日理万机的孟凡直奔公司,王可半途被丢下。王可想了一下硬着头皮去了会所。下午五点正是众人上班“打卡”的时间段。周政也在。见了王可他果然再次追问王可打算。
  “小可呀。”周政假惺惺,“你也知道李老板想跟你见见面聊聊很多次了,我一直帮你拒绝不太好吧。”
  “这件事真的太感谢周哥了,如果没有周哥照顾我现在人早没了。不瞒周哥,现在孟总那边……我怕得罪孟总。”
  “孟总说要包你了?”
  “他只让我把时间空着,我不敢提,孟总脾气不好我怕说这些惹他不高兴。”王可缩了缩脖子,“都说孟总是卢氏的二公子是真的吗?”
  周哥脸色变来变去:“今天晚上孟总喊你去陪酒?”
  王可点点头:“他先去忙了,让我等会收拾好了就等司机来接。”
  “那你听话一点,别惹孟总不高兴。”周政把烟掐了,“这点我相信没人能比你做的好,我的人就数你懂事。”
  王可笑笑:“都是周哥教的好。”
  穿戴整齐,坐上孟凡的车,王可面无表情地盯着鞋面。照今天周政说话的意思是不愿意得罪姓李的。王可烦躁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掌心。
  其实送去当什么都行,只要未来有一天能过上正常的人生,不再是黑暗无光。
  怕就怕在周政这些人不放过自己。
  人生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自从小学救了一个被拐卖的小女孩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
  小女孩是有钱家的孩子,被救之后事情闹的挺大。王可那种穷乡僻壤的小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哪能瞒得住,没过一个礼拜王可家就被人贩子报复了。
  王可跟奶奶去表哥家玩逃过一劫,爷爷却被火场的浓烟呛死在屋里。打工的父母回来时出了车祸。日夜流不尽的眼泪和亲人的失魂落魄充斥了小时候碎片化的记忆。
  初中磕磕绊绊念完,王可跟着同龄一个人的介绍下准备出去打工,哪知道对方早就沾上赌瘾,贪图当年大老板给王家的十万块慰问金。他同人做局把王可骗进赌场,按在赌桌上赔到血本无归。不给钱就打,来回折腾终于钱敲诈到手便逃之夭夭。
  再之后奶奶重病,王可去求工厂里的班长给自己找条赚钱的路子,班长是周政的亲戚。周政起初没瞧上王可土里土气的样,但想着王可年纪小,好把控才把人带来了A市。傻不拉几的王可直到被下了药扔到了房间里被扒了衣服才明白这是条什么赚钱的路子。
  被周政下狠手“教”过几次的王可妥协了,换来这些年周政假模假样的施舍。
  过往的记忆王可不敢去想,多想几次就觉得人生无望不如一了百了。
  司机把车停在孟凡公司楼下,王可长长吐了口气,打起精神下车。
  还有机会,也有的是机会。笑着给孟凡开车门的王可心想。
  晚上聚会在A市一家颇具档次的会所里。
  孟凡一副有正事商榷的模样,王可识趣地和其他被来的伴儿凑到小隔间里打起了扑克。大家都是跟金主来的,身上都没带现金,打牌不来钱有点没劲,甩牌的力度都没了气劲。
  边打边唠嗑,有人挑头问:“唉。你是那个演大少爷的明星吗?”
  王可这才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电视里见过的小明星,不算大红也颇有人气了,这样的明星竟然能拉下脸跟他们这些人玩牌真是惊奇。
  小明星毫不在意地笑笑,顺势向他们打听起了他金主的喜好。闻言众人脸色各异。王可多少有些唏嘘,明星这样光鲜亮丽的人也要卑躬屈膝,自己这样也不算得什么了。
  他们这些人肚子里八卦都不少,挑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小料给小明星,好让小明星抓准金主心思。
  中途王可去洗手间,再回来时牌桌上倒是聊上了孟凡。说来说去也就传传孟凡是卢氏的二公子,至于为什么姓孟,卢氏没正面承认过孟凡却让他管理卢氏的公司,其中种种没人说得明白。
  众人见王可回来了都眼巴巴看着他,毕竟孟凡脾性不好没见他身边待过人,王可真是头一人。王可摇头晃脑打起了哈哈,在场的人精们都有眼色的不再八卦。
  晚上结束还是去了酒店。
  孟凡喝了点酒,享用过王可年轻肉体后懒散地靠在床头,王可光溜溜地趴在孟凡肩头,给他递烟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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