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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古代架空)——斯源

时间:2018-01-29 11:52:36  作者:斯源
  “因为你从不去春满园。”秦时道。春满园是京都里有名的妓馆,也是齐庄的一处产业,暗人们流通消息的一处地方。
  “哦,你常去春满园的事儿,千影知道吗?”云鹤盯着马车问道。
  “知道啊,有空的时候,我带着千影常去玩的。”秦时满不在乎道。
  云鹤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最肆意不过带着小情儿去妓馆约会了。他无奈道:“千影好歹现下是大司农府上的女儿,又是我未来嫡妻,你小心着些,别让人认出来。”
  “哎呀,你都要和千影拜堂成亲了。”秦时立马换脸,直皱眉头。
  “等日子出来了,我便让轻络通知你一声。”云鹤看着不远处的马车,轻道,“到时候,洞房便交给你了。”
  “那多不好意思。”秦时一笑。
  云鹤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就不让你来了。”
  “别啊!”秦时扯他。
  “别动。”云鹤顿下动作。
  “这……”秦时的脸严肃起来,明白了前面的不对劲,“这里怎么还有个仓库?冝奉胆子好大!这么大的仓库不怕皇帝查到?”不过,这处很偏僻,且外头看起来很普通,又没有兵士把守,倒是不会引人注意。
  “不,”云鹤隐蔽在灌木丛里,探出一点查看,“皇帝八成是知晓的。”他看到冝佷也一瘸一拐地下马车,而后面出来的正是冝奉。真是低估了冝奉的脸皮了!冝奉光明正大从宫门口接了冝佷过来,若说皇帝不知道,他都替罗那捏把汗。
  “动作很快,衣裳都换过了。”秦时道。
  云鹤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关注的地方为何总是那么清奇?即使知道,也可以不说出来的!他潜行几步,发现这处地方外头无人把守,里头却是高手很多,实在不好再靠近。
  “要多调些人来探探吗?”秦时问。
  “不。”云鹤看着那处,“先从冝府摸摸情况,小心打草惊蛇了。”他想着待会儿去冝府转一圈,却是看到冝佷从内袋里掏出一个什么物什,一个趔趄间,物什掉到地上,他艰难地俯身去捡,捏在手里。冝佷状态那么差,还跟着冝奉出来,那肯定是因为办这等事肯定需要他们两个都在。电光火石里,他突然明白,坐上太仓令的人为何都是与冝奉有关的。即使有什么不对付,譬如上一任太仓令,消失得那般悄无声息。
  冝奉和冝佷在门口站了没一会儿,十几辆马车便从另一处驶来。马车碾地的声响明显沉闷了许多,应该是载了重物的缘故。
  “这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东西分开储存?”秦时不明白了。
  “应该不是。”云鹤现下也说不好。冝奉和冝佷在那处交了什么东西,大门便打开了,身后的十几辆马车也随之进去。
  云鹤和秦时换了高一些的位置,向院中看去。高墙之内灯火通明,仆从们一趟一趟地搬运着马车里的袋子。
  “这么多粮食……”秦时一笑,“主子那儿正缺粮呢!不若我去找一帮人来劫了去?”
  云鹤白了他一眼:“忘记方才我说的了?”
  秦时一摊手:“待你查探完,人家粮都要卖了。”
  “欲速则不达。”云鹤道,“找人来看着这儿的情况倒是可行的,看米粮流向哪处。”
  “好。”秦时点头。
  一个时辰之后,空马车一辆辆从里头出来。最后,冝奉和冝佷也出来了,上了马车便走,那方向应当是回府。
  “我去冝府一趟,你盯着?”云鹤道。
  秦时点头。
  云鹤在夜色里奔袭,很快便到冝府。他转到西北角,悄悄潜入。冝佷的小院就在西北角,这儿冷清,且暗处没什么高手。院子西侧耳房里住着冝佷的小厮常故,很寡言很没存在感的一个人。云鹤以前就注意到这个人了,还特意做了这人的面皮。
  耳房里亮着烛火,云鹤微微启开窗,弹了一子正中常故后颈,在他倒下之后跃进接住。云鹤将常故藏到床下,以防万一,还绑住了他的身子,用布团塞进他嘴里。他拿出面皮贴上脸,又稍稍涂抹了一番。正要出去,外头便有人来喊他。
  云鹤学着常故的样子,垂着脸出去,脚步也重了许多。
  “磨磨蹭蹭这么久,该不是又睡下了罢?”常往不耐烦道。
  云鹤依旧是垂着脸,默不作声。
  常往也是习以为常:“少爷马上就要回了,赶紧的。”说着,还斜踹了“常故”一脚。
  云鹤不动声色地往后缓冲一下,再受下那一脚,力道也便减去大半。
  两人赶到冝府门口等了一会儿,马车才到。冝奉先下来,与后面的冝佷一同进了门。他一看候在旁边的常往,常往便接了眼色立马奔过去:“少爷,奴才背您。”
  冝佷在冝府里头便不装样子了,立马瘫到在常往背上。云鹤杵在一边,依旧是默不作声,只不过伸手扶了冝佷一把。
  冝奉也没回自己院子,而是跟着冝佷去他的院子。这让云鹤很是好奇,不过,他还是那么垂着头,脚步放重跟着。
  回到院子,常往指使着“常故”去取水来给冝佷沐浴,见他今日比较呆,还骂了几句。倒是冝佷,对“常故”这副模样没有任何意见,还不耐烦地对常往道:“你出去给爷叫点吃的进来。”
  “是,少爷!”常往应道,出去之前还不忘让常故好生伺候。
  冝佷似是很累,眼睛都眯着,抬手便要搭去云鹤的手上。云鹤立马察觉到,手一让绕过,拿了棉帕给冝佷擦洗。
  冝佷睁开眼看了看手下的落空,又闭眼一笑:“阿故,你气我。”
  云鹤心里一跳,总觉得这常故跟冝佷有什么不对劲。
  “不是我想这样的。”冝佷将手背搭到眼上,边笑边无声地流泪。
  云鹤手上一顿,随后拿瓢子舀水给他浇下。冝佷身上满是淤痕,新新旧旧,大大小小,甚至有些触目惊心。想起那位皇帝,云鹤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这冝佷才过二十,便要伺候那老得可以当爹的皇帝,还如此蛮狠,当真是可怜。
  常往进来的时候,见“常故”还在给冝佷浇水,便骂他:“少爷睡着都不知道,当真是木!着凉了你可当得这罪?”
  “常往!”冝佷移开手,勉力睁眼。
  “少爷,冝老爷还等着呢。”常往立马放轻了声音,一面取了干布巾给他擦拭。
  冝佷缓缓起身,披了衣裳便走出去,与方才流泪的样子判若两人。
  云鹤默默在抬水去倒,心里却是诧异常往的来头,能在冝佷面前这样,八成是冝奉派过来的。刚倒完水,他便被常往按在门口候着。常故本身是没有武的,隔开一道门,里头声音只消放轻是什么都听不到的,而云鹤不一样,他站在门口依旧能将里头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这么一听,倒是真让他听得一些有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秦时估计你们肯定也不会记得,又是男妻清溪里的路人甲,悍支罗那京都域首
 
 
第6章 第6章
  “我已带你走过两趟,下次再有转粮,你带着我的手令,一人自去。记得,宵禁之后凭太仓令令牌出去,别让人注意到。”冝奉见冝佷连连点头,又道,“今日抽出的米粮,你记得从内帐上转出。”
  一阵噼里啪啦的拨珠声,随后冝佷道:“今日抽出的数量远远超出了我们征收时的预留的数量,皇上抽得越来越多了,再这么下去,下回收税,我们得增加孝敬粮了。”他清楚,再这么增加,农人留下的可就一半都不到了。
  云鹤垂着眼眸,细细听去。原来此事本就是太仓令的事情,冝奉陪同是出于不放心。那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觉劫走粮食,必是要有太仓令这张脸和他身上的令牌,还有便是大司农的手令。倒是麻烦!而之后提起的所谓孝敬粮,便是税收之后,多向百姓收取的。他知道百姓那收取的孝敬粮远远不止这么多,官员层层盘扣,余下的才是到这儿的。
  “你还真不是干太仓令的料!”冝奉直摇头,“随便制造点什么,要抹掉多少粮都成!”
  “这次转出的粮食是上回的翻倍!”冝佷道,“再则这一阵没有阴雨天,也不好说这么多粮都是发霉坏掉的。”
  “如何不能说?”冝奉挑眉,“你现下是太仓令,你说霉变了,便是霉变了!谁来查?”
  “可是,新上任的蔡监事比较耿直,我怕不太好过。”冝佷皱眉。
  “一个堂堂太仓令竟会怕一个小小监事!”冝奉嗤笑,“你只要办好皇上交代给你的事,至于下头的那些个,没把柄便制造点把柄困住他,省的束手束脚!这些还要我教你吗?!”
  冝佷一边琢磨,一边皱眉。
  “大司马厉不厉害?”冝奉问。
  “厉害。”冝佷老实道,“罗那的稳固与大司马的勇猛实分不开。”
  “呵呵。”冝奉道,“没听过功高盖主一词吗?齐鸣虽彪悍,可一点都不懂揣摩帝王心思,不收敛锋芒的猛虎迟早是要被拔掉利爪尖牙的。”
  云鹤闻言,眼眸一闪,想起了大司马家里那个小娃娃。大司马狂傲不羁是众所周知的,冝奉说的没错,帝皇一旦有契机必定会除掉这头猛虎。到那时,小娃娃该何去何从?
  “是,侄儿尽力。”冝佷苦不堪言,当初得到这差事时,他着实兴奋了一阵,上任之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当官的料。一切都与他念的圣贤书不一样,好似那些所谓的君圣臣贤都只存在于书卷里。
  “一点都没有赫筠机灵!”冝奉摇头。
  冝佷脸色一沉,他知道自己的头名是从赫筠手里抢来的,可若是他按着自己的本事,哪怕做个小官,也不至于如此境地。想起宫中那个老皇帝,他心里便是一阵恶心。谢恩宴之前,他本想吟诗诵词便可,他的好伯父特意叫他弹琴一曲,才招来如此祸事。他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好官位,有皇帝宠爱,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可他也失去了许多许多。
  冝奉看着他,还是耐下心思教道:“北仓不是有一处年久失修的仓房?你便让人夜里去放一把火,粮食都烧毁了,不就可以补上这个漏洞?”
  “那处里头没有米粮……”冝佷道。
  “有米粮还放在那儿烧?你嫌漏洞不够大?”冝奉恨不得给他一下子,“有米粮都是得搬空了再烧!”
  “呃……”冝佷心思,监事怕是不好糊弄啊!敢想不敢言,冝佷心里一叹。
  “正好,凭这由头请一笔修缮费!”冝奉道。
  “那这修缮费是入我们私帐,还是皇上内帐?”冝佷问。
  “仓库本也是得修的,多下来的自然是入我们私帐!”冝奉声量都提了两分。
  “伯父,佷也是想不通,”冝佷道,“太仓也是皇上的口袋,小库也是皇上的口袋,为何要从这口袋装进那口袋?”
  “笨!”冝奉实在忍不住,便给他一记,“哪里都是皇上的了?一个是罗那的口袋,一个是皇上的口袋,如何能一样!”
  冝佷一缩。
  “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我都懒得提点你!”冝奉气道。
  冝佷眼眸一垂,他父亲早就过世,哪里会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一直都是他母亲求着冝奉,只不过,若是让他母亲知道他现下的境况,会有什么反应呢?他心底里轻嗤一下。他母亲与他伯父的暗闻,他不是不知道,现下想来,讽刺得很!
  冝奉见他面色不好,猜测是承欢之后跑来跑去累了,便道:“你早些休息,此事明日再做也不迟。让皇上满意,比什么都重要。”说着,他便起身出去。出门时看到“常故”站在门口,还特特站定看了他一会儿,末了,只道:“好好伺候佷少爷。”
  云鹤是担心自己露馅,毕竟他才头一回扮常故。好一会儿才听到冝奉的言语,他才稍是一松,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道:“是。”
  冝奉一走,常往也不待冝佷屋里,直接出屋回东耳房。
  “常故。”里头冝佷喊了一声。
  云鹤本想着要离开冝府,听到冝佷这么一喊,不禁眉头一皱,难不成要在屋里伺候?他垂头进屋,站到冝佷面前,也不说话。
  “阿故,陪我睡吧?”冝佷的声音很轻柔,带着央求的软软腔调。
  云鹤心里惊愕,面上却是极力绷住。他什么都没有答,只那么沉默地站着。
  “算了。”冝佷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只当他是嫌弃身子脏了,如此,声音也低了几分,转身去里屋床上。
  云鹤抬眸一看,略有诧异。如此,他也能离开了吧。顿在那处等了一会儿,看着里头没有什么动静,云鹤才关门离开。
  回到西侧耳房,云鹤将床底下的人捞出来,常故还昏迷着。云鹤给他拿掉嘴里的布团,松开捆绑。他心思着要施展召唤术,模糊今夜的记忆,可用什么遮掩呢?他思索着,眼睛落到桌上的一坛子烈酒上。云鹤一笑,拿酒撒到常故身上,随后酒坛子一侧,酒液流了一地。他闻了闻满室酒香,料想明日常故醒来,也只会当自己喝醉了。他将手凑到常故耳边,用指腹摩挲出一段循环往复的节奏,然后轻轻说了一段咒语。做完这一切,他便悄然离开冝府。
  云鹤回到宅院,画下了冝佷的面容。
  “公子,这是要做太仓令的面皮?”轻络端了茶水进来。
  “你明日便将此送出去,务必在我大婚之前拿到。”云鹤道。
  “是,公子。”轻络应下。
  次日,常故是被门板大力撞墙的声响惊醒的。
  “少爷起热你竟然还这么睡着!”常往靠着门口说了一句,闻到里头的味道,嗤笑,“哟,还醉酒了呢!”
  常故甩了甩头,好似有些昏沉。他隐约想起,昨儿个少爷受皇帝承欢的日子,可后来发生什么他怎么一点都没印象了呢?落脚之时碰到床脚处一坛翻倒的酒,他心思莫非真是醉酒。也顾不得想太多,他赶紧随便洗漱了一下,奔去主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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