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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古代架空)——斯源

时间:2018-01-29 11:52:36  作者:斯源
  云鹤看了一眼齐骛,为难道:“方才倒是想吃,这面一来倒是又不想吃了。”
  “嗯……”齐骛道,“扔了怪可惜的,我吃吧!”
  “好,你吃。”云鹤捧着汤婆子坐到案几另一边,拿了书卷来看。
  齐骛早就饿了,面上浇的还是卤得很入味的肉糜,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丝毫没发现坐在对面的云鹤端着书卷,视线却不在书卷上。吃了大半之后,齐骛才缓下速度,不好意思地看了云鹤一眼,支支吾吾道:“大人,这面香得很,你不尝尝?”
  “嗯,你吃吧。”云鹤捧着汤婆子的手微微一动,摸着挺舒服,一点都舍不得放下。
  于是,齐骛一人吃了老大一碗肉糜面。
  屋檐上的跃望月长叹,方才他怎么对云鹤说的?哄女子的?那“女子”还用得很开心,丝毫不介意!都怪小狼狗!买个汤婆子还藏来藏去的!
  真搞不懂这小两口!一个特特饿着肚子跑街市里寻了汤婆子来,还说得好似随手买的。一个特意准备了一大碗肉糜面,还非说是自己临时不想吃了。都是躺一个被窝的,直说不行,非得绕着来,累不累?若他以后有了夫人,也像这般绕来绕去,可不得疯了?!说到一个被窝,跃不禁纳闷了,怎的这么一路过来,这小两口这么纯情,夜里什么动静都没有?马上跃又想起,小狼狗的屁股伤了,大概是之前一次太过放纵了,跃猜测着。
  临睡前,齐骛端着瑞草末冲蜜水给云鹤。云鹤缓缓喝着,感觉到他目光不定,便问:“什么事?”
  “大人,”齐骛的声音很轻,“我屁股上的伤好了,今日就睡榻了。”
  云鹤面色还是如常,可手里的动作却是一顿:“嗯,知道了。”
  齐骛心里略微有些失落,可难不成还指望大人挽留他?挽留他做什么呢,如昨夜般相拥而眠?大人变成这样子都是他害的,如今还要占大人便宜不成,搂着大人睡觉,早晨之后又两厢尴尬?他摇摇头,走过去吹熄了一盏灯便去外间榻上。
  屋里暗下来,只余一点小烛火。云鹤躺在床上,紧紧搂着汤婆子,最后他侧身蜷缩着埋在被褥里。一到夜里,便是这般冷得刺骨,怎么焐都焐不暖。汤婆子在手里,脚上便是凉得麻木,汤婆子在脚上,上身便是寒得呼吸都困难。恍惚间,他想起昨夜相贴的那具火热的身体,如今抱着汤婆子总也不如那般暖和。他略略摇头,只得一点点地封闭全身感官,延长呼吸,仿若冬蛰的困兽。
  齐骛听着里间的生息越来越平缓,才重新走进来。他趴在床头看着云鹤,依旧如昨夜般缩得鼻子都埋进被里去了,而面上却没有一丝轻松。齐骛伸手探进被子里寻到云鹤的手,还是那么温温凉凉,一点都不暖,再摸了摸脚,冰得仿若寒玉。
  齐骛皱眉,拿过狐裘大氅盖上去。他看了一会儿,好似大人的脸色并没有好一点,便一咬牙轻身跃到床里侧。齐骛掀开被子钻进去,伸手揽住云鹤。
  今日,云鹤是侧着睡的,齐骛便贴着他的后背将他搂在怀里,他的胸口紧贴着他的后背,他稍一吸气,肺腑里便全是他的发香。云鹤的腿弯曲着,齐骛便也跟着那般弯曲着,两人的大腿贴在一起,小腿也贴在一起,随后他的脚缠绕住云鹤冰凉的脚,暖着他。齐骛伸手摸到前面,云鹤的前面正放着汤婆子,那一块都是暖融融的,只是手总也不暖,齐骛便一只手包裹了他的手背。他的手又柔又凉,那般触觉从手间直袭心里,齐骛不觉心生怜惜。虽说云鹤平素强势,可在这一刻,齐骛的确是生出了这样的情愫。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亲密,齐骛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为了免去昨日那般的尴尬,他想也不想立即将自己点了睡穴。
 
 
第61章 第61章
  清晨的时候,齐骛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便赶紧手忙脚乱地跳去里间。云鹤在身后的火热离去之时,也很快醒来,迷茫里还能感觉到周身被包裹着的余温。他看了一眼里间,手下紧紧攥了攥,齐骛是不是发现了他夜里的异样。不过,小火炉还真是小火炉,抱着他便好受多了。
  齐骛换洗了里裤,一边洗漱一边唾弃自己,怎的会做那样的梦!那是对大人的亵渎!齐骛恨恨地用细柳枝擦着前齿,眼睛却落到一旁的胰子上,难不成是因为这香味?他拿起来看了好半会,闻了闻果然是大人身上的味道。得了这个结果,齐骛心里还是没舒坦多少,他心里想着事,手上的力道便没控制住,一下子戳到牙肉,出了血。
  云鹤走过来,捏了他的下巴来看:“如何不轻一点?”
  “嗯……”齐骛都不敢看云鹤,轻轻支吾了一声,赶紧胡乱漱了口,抹了一把脸便逃出去了。
  云鹤一挑眉,转而过来看到滴水的里裤,便好似明白了几分。洗漱完出去的时候,齐骛好似刚好搽了赤珠酒,埋着头要往里间去洗手。云鹤伸手拦住了他。
  “大人……”齐骛的视线立马偏着躲了过去。
  云鹤看着他的眼眸,正要说什么,却又被齐骛抢了话头。
  “榻上太冷了,夜里……”齐骛道,“夜里又爬你床上睡了。”
  “齐骛,”云鹤叫住他,“你该知道,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拿你当男妾,对若弥官员的说辞只是为了避去麻烦。”
  齐骛顿了一下,缓缓点头:“嗯……”
  “今晚开始,你与轻络换个房间,轻络住的屋子也会烧炕。”云鹤道。
  “那轻络呢?”齐骛道。
  云鹤看着他的眼眸良久,道:“自然是伺候我入寝。”
  云鹤的言语在齐骛脑海里绕过好几圈,最后他咬了咬唇:“是。”他的声音差点不成调,光想到轻络要伺候云鹤入寝,便是胸口一阵憋闷。大人不要他留在屋里,却是要轻络姐姐过去伺候!是啊,一般身边的丫鬟都是通房,这种时候自然是叫通房丫头侍寝,哪里需要他来暖床!齐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气,他什么都不想听了,偏过头要走出去。
  “齐骛,”云鹤叫住他,“我当初将你救出来,并不指望你报答什么。你是……齐将军的儿子,我救你,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你喜欢习武,我便给你请了武师教导你,希望你能走自己喜欢的一条路。你不需要为了齐将军,为了我,甚至为任何人,过自己不喜欢的生活。你……明白吗?”
  齐骛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你现在还小,可以好好想一想,你到底喜欢什么,到底想要什么,将来要做什么,”云鹤道,“不要因为一时的意乱,便看错了自己的心意。”
  齐骛扬起下巴,气笑道:“自然!我是小!所以我才会有一时意乱!”他说完,也不去看云鹤,直接跑出去。
  云鹤在那儿站了许久,才收拾了东西出去。
  到饭厅里,轻络上前来对云鹤道:“小马儿不知怎的,什么都不吃便上马车了。”
  云鹤目无表情:“嗯。”
  “他上的还是我的马车。”轻络道。
  “嗯。”云鹤垂眸,“你一会儿便到我马车里来。”
  “到底是……怎么了?”轻络问。
  云鹤没有说话,轻络知道这儿人多口杂,便没有多问。跃一瞅,今儿个小狼狗没有跟在云鹤身边,也十分好奇。云鹤见他早就吃好了,便与他道:“他什么都没吃,在外头马车上。”
  “哦,”跃点头,“那我给他拿点吃的去。”
  云鹤点头:“记得,是你自己要拿东西给他吃的。”
  跃斜了一眼,最烦这种绕来绕去的了!他拿了吃食去找齐骛,却是也没得什么好脸。
  “你怎么来了!”齐骛正在气头上。
  “见你没来用早膳,便来看看你呗!”跃坐到他旁边,掏了饼子来给他。
  齐骛一摆头:“不吃。”
  “为甚不吃?”跃道。
  “不认识你!”齐骛道。
  “嘿……”跃差点气个仰倒,“都同路这么多日了,竟说……”
  齐骛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对,”跃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你卖椰青那会儿,为何投给你的包子不吃?”
  齐骛立马眯了眼看他:“你……怎么会知道?”他立马看着他那张脸打量了一番,飞快地施手上去要撕他脸皮。
  “哎哎!”跃赶紧护脸,“小狼狗,你要作甚!”
  “你戴了一张假脸!”齐骛还在扒他脸皮,丝毫不松手。
  “得得!”跃求饶,“我这是规矩,不能破的。”
  齐骛听到这番言语,不甘地收手,眼睛却还是落在他脸上。他道:“你们齐庄的人……都习惯戴这样的假脸吗?”
  跃皱眉:“你怎么会知道我戴了假脸?”他想到廖师傅,可也知道,若是没加入齐庄,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廖师傅不会破坏规矩的。
  “嗯,就是知道。”齐骛想起廖师傅那次脸上的褶皱,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辨别,“你还没有答我,你们齐庄的人是不是都会戴这样的假脸?”
  跃想了想道:“这个应该有很多人会的。”
  齐骛眯眼。他就没见到过这么多戴假脸的!
  “你不是我们齐庄的,我真不好说。”跃认真道。
  齐骛知道也不能为难他,便看着车窗外道:“我曾经看过一个人,脸换了,声音也可以变。”
  跃没有说话。
  “我很想找到他,可是……找不到。”齐骛道。
  “姓甚名谁?什么长相?做什么的?家住哪里?”跃问。找人而已,小事!
  齐骛一项项思量过去,却是发现他什么都不知道,除了知道他曾卖过椰糕。长相他虽然见过,可能都是假的。
  跃看着他一副茫然的样子,便又问:“你找他做什么?”
  齐骛又一阵茫然。是啊,找他做什么?询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为甚会换脸那等诡异的手法?又或是问他,为何当初就给他吃椰糕,之后再也不过来看他了?为什么要看他呢,说不得他只是椰糕哥哥茶余饭后的一个逗乐子。所以,他当时说要嫁他,他只当是句玩笑话吧。
  “小狼狗,多吃饭,少想事!”跃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骛看着他道:“你还没跟我说,为甚知道我卖椰青的事?难道是赫大人与你说的?不可能啊,说这干嘛?”
  “不是你们赫大人说的。”跃道,“便是刚好遇到。”他那时候刚好与落一起跟着主子,便是见到了那一幕。好奇他接了包子却不趁热吃,便跟着拐过一个弯,恰好见到了他将包子给乞丐。
  齐骛想起当时那个对面楼上的人,怀疑地看了看这人,好似也不太像。
  跃将当时的情况与他说了一下,末了道,“那个包子……你一直以为是楼上那人投给你的吧?”
  “不是?”齐骛挑眉。
  “当然不是,”跃道,“给一个货郎扔什么包子?又不是乞丐。”
  “那是……”齐骛凝眉一思。
  “嗯,就是你的廖师傅。”跃道。
  齐骛立马道:“可惜了那两个包子!”廖师傅怎么不说一声,看他这般浪费定以为他娇气了!不过这么看来,廖师傅倒是待他挺不错的,由着他当货郎,却是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他想了想道,“你怎的知道廖师傅?”
  “呵呵……”跃打哈哈。
  “赫大人说的?”齐骛挑眉想了想,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大概只有他了。不过,方才还说赫大人没说此事!
  “这个倒是你们赫大人说的,”跃一指那饼子,立马转移了话题,“你还没有用早膳,我便给你带来了。你们大人看着我拿的饼子,你真不吃?”他才不管云鹤那套子弯弯绕绕,直接给他挑明了!
  齐骛心里一阵冒泡,可还是磨磨蹭蹭地拿了饼子来。
  “不是熟识的人给的,你便是怎么都不吃?”跃看他。
  齐骛咬了一口饼子,牵了牵唇角道:“小时候,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哥哥,长得很好看,又聪敏得很,常常被先生夸。父亲闻言后考校了一下,也好一番夸赞,没几日,他便……死了。口里吐的黑血,奶嬷嬷与我说,万不能随意吃用。”
  “你那时……几岁?”跃问。
  “三岁。”齐骛道。
  跃正要表示怜悯与感慨,齐骛便嫌弃了他的饼子:“太淡!什么味道!今日没有肉包子吗?这饼一股子杂草味!”
  跃深吸一口气:“给你拿便是够义气了!”若不是看在同一个师傅教导出来的,哪里会这样待他好!他接了一句,“又不是你们赫大人,对你口味这么了解!”
  齐骛深吸一口气,顿时什么话都不说了,埋头啃饼子。
  云鹤一到马车上,便卸去所有伪装,靠着炉火抱紧了汤婆子。
  轻络跟着进来,替他又盖了一件大氅,道:“闻言‘渐’解毒时周身寒冷,仿若经历一场冬蛰,却是没人说过会到这样的程度。”
  “大概……是若弥太冷了,”云鹤闭目道,“到了罗那应当会好一些。”
  “虽说不会这么怕冷,可身体变弱了许多是事实,”轻络道,“公子,这一痛苦你实在是不必受的,即使让小马儿看出你会武,我想也没什么大碍。他不是多嘴的人,念着你的救命之恩,他都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云鹤没有说话。命是他救的,自然就不会因为这个要求齐骛做什么。这,不是他的初衷。
  “我给您烧一壶姜茶,你喝着看看是不是好一些。”轻络道。
  云鹤皱了皱眉,却还是点头了。他看着小炉上的暖烟升起,对轻络道:“今晚上,你的屋子让给齐骛住,我早晨对他说,今日你会在我屋里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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