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元元,慢些……受不了……”
元季修听着鱼儿带着哭音的求饶,突然有些不爽自己看不到鱼儿的表情,便将性器抽出来,打算将鱼儿翻过身来。待他将鱼儿扶起来时才看到,鱼儿的性器和枕头磨蹭着,已然又射出来一次了,小腹上皆是黏黏糊糊的白浊体液。
他皱了皱眉,随手扯了一根衣带,将鱼儿性器根部捆了起来。
以前也被这样捆过,想射不能射的感觉几乎将人逼疯,鱼儿当下不乐意了,弯腰够着要去将衣带解开,被元季修一把抓住手,哄道:“鱼儿乖,泄太多不好。”
说着一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嗯……”鱼儿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再无暇去管衣带的事情,自己抱着膝盖弯,迎接元季修的每次冲撞。
被褥在身下被蹂躏的一团糟,又不知被谁的脚蹬到了地上,鱼儿一开始还蹭着元季修说还要,这会儿却早已经哭得说不出来话,他翻来覆去的被元季修操干了不知几次了,腿根都在微微颤抖,后穴里早已敏感的不像话,微微一碰,就止不住的战栗,更何况还被元季修的性器狠狠擦过。
“鱼儿,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元季修吻去鱼儿睫毛上的泪水,不住的哄他,鱼儿抽噎着怪他:“我不、不要了……不做了……”
“好,这次做完就不做了,好不好?”
嘴上这样说着,身下动作却是不停,又狠又重的往热乎乎的穴肉里钻。
“鱼儿,你里面太热了,我快化了。”一会儿又说:“鱼儿,你说不要,可是下边儿还咬着我呢。”
“你、你烦!”鱼儿伸脚去踹元季修,可是腿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反倒被元季修捉住脚丫子,一根根咬他的脚趾。
这两年在定王府养得好,又有苏锦在一边给他调制各种补药吃着脂膏抹着,鱼儿本来一身微黑的皮肉早养的白白嫩嫩,元季修捏住他的脚,笑道:“鱼儿,我一咬你的脚趾,你下边就狠狠吸着我呢。”
鱼儿却没空理他,从脚上传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路痒到心里,他忍不住更大声的抽泣起来。
两人几乎在新房里呆了一整个下午,院子外面静悄悄,下人们早就远远的躲开了,直到亮灯时分,才听的有人走近门口,将门口的灯笼点亮起来。
鱼儿缩在元季修怀里,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元季修射了几次,但现在总算得以停歇喘口气了,他身上汗津津的,从脖子一直到脚背,青红的痕迹几乎布满了全身,本来想洗个澡,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
“天黑了?”
“嗯,你睡吧,我让人准备点粥,晚点你起来吃。”
鱼儿几不可见的点点头,瞬间睡死过去。
元季修给他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物,又叫下人端了热水来,拿帕子沾水一点点帮鱼儿将身上擦干净。鱼儿后穴被过度使用,已经有些红肿了,元季修心疼的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睡梦里的鱼儿身体瞬间瑟缩一下,他忙安抚的拍拍,轻手轻脚的帮鱼儿上了清热的药膏,给他身上的淤青擦上散瘀的药膏,又换过了干净的被褥,才重新出去见客。
远方的亲戚多是几天前就来了的,还要住几日才会回去,这会儿将军府里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他出去的时候,晚宴也刚刚开始。
见他出来,马上有人笑道:“新郎官,终于肯出来啦?”
立刻有人跟着哄笑起来。
元季修也跟着乐,抱拳道:“鱼儿酒还没醒,大家请见谅!”
当然也没人真的跟他们计较,只招呼元季修过去喝酒,元季修心里高兴,跟一众亲友喝酒直到半夜,才醉醺醺的被小厮扶着回去睡觉。
前几天更的少,今天他们俩终于成亲,来粗长的一发,一会儿还有二更,就是完结章;
完结之后有个番外,明天更,这篇就结束啦~~~
感谢留言的各位!谢谢!
第六十章
翌日,鱼儿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元季修一只手臂搁在他的腰际,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鱼儿心道难道你比我还累么,却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这才反应过来元季修应当是后来又出去喝酒了的。
他轻轻将元季修的胳膊拿开,想起身倒点水喝,昨晚上叫得太久,嗓子干哑的厉害,结果将将撑起半个身子,腰一酸,又跌回床上。
他摔得有点重,元季修也被惊醒了,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摸索过来,含含糊糊的问:“鱼儿么?醒了?怎么了?”
鱼儿有些好笑的看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忙去按住他,“没事,没坐稳,你接着睡。”
元季修倒是顺从的不再要起来,但毛茸茸的头一直拱到鱼儿咯吱窝下,紧紧贴着鱼儿的身子不说,一只手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又接着睡了过去。
这下更不好动弹了,鱼儿无奈的笑笑,闭上眼睛,和元季修一起,又睡了个囫囵觉。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元夫人怕两人睡太久,饿狠了伤身体,差丫鬟过来将他们叫醒,元季修犹自搂着鱼儿撒娇,不愿意起身。
“啧!轻点……疼。”鱼儿皱着眉去推元季修的头,元季修这才放开手,忙不迭的问:“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腰,还有大腿,你给我捏捏,不然一会儿该不好走路了。”
元季修忙应了,让鱼儿趴在床上,自己衣服也没顾得上穿,赤着上身就帮鱼儿揉腰捏腿。
“疼疼疼疼你轻点!嘶……”元季修使得劲儿不算重,鱼儿依旧疼的嘶嘶直抽冷气,元季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鱼儿腰侧和屁股上的几大块淤青,连连道歉:“鱼儿,我昨天太激动了,对不起啊……”
说到激动,鱼儿又想起来元季修只动了一下就射了的糗事,吃吃的笑起来:“嗯……我知道你激动……”
元季修瞬间懂了他在笑什么,一张脸涨的通红,两手便去挠鱼儿的咯吱窝,恨恨道:“不许说!不许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鱼儿怕痒,被他挠的大笑不止,眼泪都迸出来,元季修还不解恨,干脆压在他身上,制住鱼儿的双手,要去挠他的膝盖弯,两人一时在床上缠成一团,闹得不可开交。
门“吱呀”一声开了也没人听见,元夫人走了进来,她等了许久也不见两人从出去吃饭,没忍住来看看,在外边儿便听见两人的笑闹声,结果开门走进来,就见元季修衣裳也没穿,光着身子骑在鱼儿身上,鱼儿光溜溜的一条腿翘得高高的,脚还抵在元季修的胸口,怎么看都是一副正要欢爱的情景。
元夫人被闹了个大红脸,话也没好意思说,忙悄悄退了出去,关上门来还不忘吩咐元季修院子里的丫鬟:“站远着点,等他们……好了把饭菜端过来。”
丫鬟们低着头应了,元夫人才急急出了院子,一边心里思量着是不是要提醒下元季修,叫他节制着点才好。
屋里的两人还不知道元夫人来过,又闹了一阵子才腻腻歪歪的起身,给对方把衣服穿好,手拉着手出去吃饭。
本来还准备去和长辈们一起吃的,但有丫鬟过来说元夫人已经吩咐下来,让他们在自己院子里吃饭即可,不必跑来跑去的,元季修本就担心鱼儿疲累,一听正合他意,便叫人赶快将饭菜准备好,从前一天早上到现在,鱼儿只吃了些酒水,早就饿昏头了。
“咱们睡到现在,又不去跟……跟爹娘他们请安,是不是不太好?”鱼儿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元季修几乎睡了整个白天,新婚第二天,连请安都忘了。
元季修听他有些拗口的称呼,笑道:“别担心,咱们在家里,不用讲这些虚礼。”
闻言,鱼儿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元老夫人和元夫人喜欢他,很多事情不用太讲究,但自己终究是晚辈,改天还得去赔个不是才好。
说话间菜已经都端上来了,都是些清淡的小菜,元季修殷勤的帮鱼儿盛了粥,两人没心思再说话,埋头吃起来。
肚子填的差不多了,元季修才端着碗,感叹道:“鱼儿,记得在河边村,你也总给我煮粥吃,其实我每次都吃不饱。”
鱼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也吃不饱啊,本来都是我的,还要分你一半。”
“嘿嘿,你最好了,不过,你用半碗粥就换来一个好相公,多划算!”
鱼儿敲敲碗,正色道:“你就利用我的同情心拐我上床,良心何在?”
元季修伸手去抓住鱼儿的一只手,按到自己下身处,坏笑道:“在这里。”
意料之中的被鱼儿一巴掌拍开,这才老老实实吃完饭,拉着鱼儿去外面散步消食。
太阳尚有一丝余晖未落,将院子里的树木花草都染上了一层暖黄,梅花开的正好,鱼儿掐了一朵拿在手里闻,又递到元季修鼻子下边,惊喜道:“你闻闻,特别香。”
“嗯,是的,一会儿折几枝插到房间里吧。”见鱼儿点头应了,又握住鱼儿的手,心疼道:“手这样凉,你以前身上都是热烘烘的。”
鱼儿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心里还在介意自己生小珍珠时出血过多,导致到现在身子都不太好的事情,便哄道:“你帮我暖着不就好了?”
元季修叹了口气,伸手折了两枝开的正好的梅花,又将鱼儿揽进怀里,边往屋子里走便说:“是,以后我都帮你暖着。鱼儿,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
“我也是……我以前, 想都不敢想还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以后还有更多的好日子等着你呢……”
两人细细碎碎说着话,渐渐走远了, 只留下一缕梅香,清淡,悠远,经久不散。
————正文完————
第六十一章 番外——生子文怎么能没有大肚play呢
鱼儿生小珍珠的情形太过凶险,以至于李仲思虽然觉得不好意思,还是红着一张老脸明里暗里提醒了元季修好几回,让他不要太过放肆,再害鱼儿在鬼门关走一趟。元季修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但对于这点还是牢牢记住了,在床上时也很注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捅进鱼儿的生殖道,再造出一个小人儿来。
可惜千防万防防不过老天,在鱼儿二十五岁生辰时,难得所有人都到齐了,热热闹闹的给鱼儿过了一个生日。身边坐着的是爱人,一边跑来跑去玩耍着的是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众家人都在,再美满不过了。鱼儿心里高兴,就和大家多喝了几杯酒,而等到酒席散场时,几乎没几个清醒着的。
下人们帮忙将各人搀扶回房,元季修则和鱼儿互相搂着,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小珍珠被奶妈抱去睡觉了,再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两个人酒劲儿上头,还没进房,就亲到了一起。
这两年元季修在军中表现不错,也因为如此,实际上两人聚少离多,一年里在一起的日子寥寥无几。两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每每憋得上火,只能用手稍稍纾解,别提多扫兴,这会儿怀里真真切切搂着的是那个人了,什么理智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将蚀骨的相思之苦排解掉。
刚一进屋,鱼儿就被元季修紧紧压在了门上,几乎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元季修的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一边将他的衣裤一件件脱下来,片刻时间,鱼儿就已经全裸着了。
怕鱼儿着凉,元季修将他一把抱起来,放到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俯身压了过去。鱼儿口鼻间皆是元季修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味道,让他迷恋又忍不住微微发抖,对接下来的事情又期待又害怕。元季修在军队历练几年,体力早不是在河边村时能比的,动辄将他做到嚎啕大哭也不肯停,双腿都难合拢,让他第二天都恨不得躲在屋里不出去,怕被看人出来走路姿势怪异。
床头有暗格,元季修轻车熟路的伸手过去将里面的一盒油膏拿出来,挖了一小块在手心里捂化,然后探向了鱼儿股间。鱼儿早将双腿打开,身后的小孔正一张一合,难耐的等待元季修的侵入。
油膏是特制的,初抹进去时微微有些凉,片刻之后就会发热,有些微的催情作用,鱼儿很快就难耐的绷紧了腰,忍不住往元季修的手上凑,期望得到更多。脚也不老实,伸过去在元季修胯间蹭来蹭去,那里早就硬邦邦的,顶端渗出些液体来,将还未脱下的裤子都洇湿一小块。
元季修本来就憋得辛苦,还被鱼儿这样挑逗,呼吸更加粗重,忍不住在鱼儿丰满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喘着气道:“别闹。”说罢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用残存的一点耐心帮鱼儿扩张。
“唔……不用了,元元……直接来啊!嗯……进来。”鱼儿醉着酒,只遵从最原始的身体欲望行事,元季修磨蹭半天早就让他等得不耐烦了,干脆爬起来,将元季修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到了元季修腰上。
他的头晕乎乎的,眼睛半张半合,扯了半天也没把元季修的裤子扯下来,急得直哼哼,元季修酒量比他好点,这会儿一边笑一边自己脱了裤子,手扶在鱼儿腰上,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股间又湿又滑,鱼儿捏着元季修粗壮的一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对准位置,立刻急吼吼的坐上去,将那根东西全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啊……”鱼儿仰着头喘息一声,双手撑在元季修的胸膛上,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
两人头脑都不甚清醒,所以当鱼儿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为了更多更刺激的欢愉,骑在元季修身上,将自己的生殖道捅开时,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鱼儿爽快到颤抖哭泣,伸手在前端抚了没几下,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再没有力气动,趴到了元季修的身上。元季修则沉迷于生殖道比肠道更紧更滑的包裹,一个翻身,将鱼儿压到了身下,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两人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察觉到小腹不同往常的酸胀感时,鱼儿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摇醒元季修,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插、插到那里去了?!”
元季修没明白他说的什么,只是听他声音快要哭出来似得,忙翻身坐起来,将鱼儿揽进怀里,安慰道:“别怕,什么事?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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