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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龙性本啥来着?(玄幻灵异)——独活一裁缝

时间:2018-02-01 12:21:45  作者:独活一裁缝
  这回走动之下,老先生给他透了个底,想让他到自己手下来,说是再锻炼几年,有安排,于盛溪没答应也没回绝,想把事儿先搁着。
  回了家行李箱还没放下,老先生急吼吼地就发了两个SAH典型病例让他看。
  于盛溪没看,点都没点开,往床上一躺就睡过去,第二天起来,正赶着轮休,上午把病例看了,下午刚灌了两杯黄汤,手机就响了。条件反射扑过去看,幸好是条短信,真要出起事情来,哪还有空发短信。
  发件人是罗清,于盛溪新近的小情儿,海事大学的学生,长得嫩得很。这几天一个出差一个考试,谁也没联系谁,这时候一条短信过来,挺直白问他:“要我过来吗?”
  于盛溪瞧了一眼病例,回复他,“来吧。”
  夏南山在碧水华庭里飞了五圈,觉出自己的龙鳞肯定就在这儿,通天彻地的应龙龙鳞,埋哪儿哪儿都是宝地,若是经过个道士,定要指着碧水华庭夸张的鎏金大门说:此处有龙气。
  可龙气分布在整片小区里,夏南山定不了位。
  想想伏羲和六大金刚,恨不得嚎啕大哭,他眼睛一转,正看见边上别墅的落地窗里印出个人影。
  对方眼神跟一汪深水似的,身形高大,腿很长。
  啊哈!就是那个捡了龙鳞的人!这长相,摧骨扬灰了都脱不开一身的美人筋骨!
  两片翅膀扑腾一下,落到一座水桥边,悄摸摸化了个人形,朝着那户人家走去。
  于盛溪业务能力彪悍,但耐心着实没多少,罗清人还没来,酒又灌了半瓶下去,所以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他看也没看边上的电子屏幕,伸手就把人拉了进来,抵在门上。
  小别胜新婚,久炮逢甘霖。
  何况眼前一副鲜嫩的身躯,哪有不取的道理?
  夏南山睁大了眼睛,对方的舌头已然攻了进来,带着酒气跟明目张胆的欲`望。他一下就懵了,愣愣地被人压着吻,胸膛挤着胸膛,脑海里想起来之前在ipad上看到的画面,交叠的男性躯体,激烈的喘息。
  于盛溪一脚跨进他腿间,大手按在他裤裆上,揉了两下,底下那根小东西没走过三回合,就硬了。
  于盛溪笑,声音也跟浸了酒似的,“今天怎么这么甜?”
  夏南山被他赌着嘴,说不出整句,支吾两声倒像是更加动情了似的。他伸手想把身上的人扯开,掌下隔着衣料,摸出一具强壮的男性身躯,紧实有力,烫得他自己心虚。
  于盛溪掐着他龟`头,布料粗粗蹭过,夏南山跟过了电似的抖,裤裆里一下就湿了。于盛溪挺诧异,边吻,边凑在耳边威胁他,这就不行了?等会儿有你受的。
  裆里湿得难受,夏南山转着屁股扭了一下,这一下就被解读出了其他意思。于盛溪反手拉下他裤腰,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卸下来,两片白嫩的臀肉露出大半,送进他手里,触感滑腻,无论是揉`捏还是啃咬,都挺合适。
  他伸了根手指插进臀缝,屁股蛋子受惊似的夹紧了,在穴`口绕了一圈,搔着里面的褶子,做足了戏,才伸进这小口里,只伸了半个指节,就觉出不对。
  太涩。
  不是久不开荤的涩,是从未打开过的紧涩。
  于盛溪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清醒了大半。
  他眯着眼睛打量身前的人,对方瑟缩着贴在门上,衬衫撕开了大半,两颗乳`头已经被他舔硬,透着衬衫,模模糊糊的两点红。裤子扒得挂在了胯上,臀上带着两个发红的手印,那根泄过一回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蹭在他身上,半硬不软的样子。
  他放开人,终于问了出来,“你是谁?”
  夏南山喘着粗气,金灿灿的眼睛被盯住,一句话也说不出,他迷茫了好一阵,最后猛地推开他,拉开门,夺路而逃。
 
 
第3章 
  还没跑到门口,夏南山就停下来。他不是来要龙鳞的吗?怎么能被这么个老混球给吓跑了!要这时候怂了,回去不定会被伏羲笑上几百几千年。
  哦,那不能退!
  可心里又挺犯怵,尤其身上还留着那男人的触感,挥之不去,太过强势,让他一条应龙都心跳加速。
  夏南山挺谨慎地变成龙形,绕到别墅后边去,一楼二楼两层全是落地窗玻璃,明晃晃地刺眼睛。他躲进院子后头的树丛里,一双金灿灿的眼睛精光四射,想瞧瞧那老王八蛋在做什么。
  一瞧,嚯,先啐了一口!
  这老王八蛋刚抱完了自己,现在又跟别人搞在一起了!
  这紧锣密鼓的,也不怕折了他那根金贵的玩意儿。
  落地窗敞亮,印着两个人影。一个是那王八蛋,衣冠楚楚,坐在沙发里,另一个跪在他腿间,身形纤细,露着上半身白花花的皮肉,脑袋凑在胯间,给他做口活儿。
  隔着这么老远的距离,都能觉出屋里两个人身上黏腻的湿热气。
  老东西像是舒服极了,长吁着气仰倒在沙发上,手按着对方脑袋,腰胯挺送,他身下那人像是受不住似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来。
  老东西俯下`身摸了下他下巴,说了句什么,对方红着眼把性`器吐出来。
  还是硬`挺挺的一根,抵在人面前。
  夏南山心里抖得厉害,他头一次见到这么根巨硕的玩意儿,绛紫的茎身上绕一圈儿水光,喷薄放`荡,不遮不掩,热气就跟扫在他面前似的。南山嫌恶地转开头,尖尖的龙爪抠着边上的树皮,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刚刚,他差点就要亲身见识这根东西了。
  里面还在办事儿,老东西把人捞到了腿上,把他裤头拉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屁股蛋子,手跟刚刚捏南山似的掐着,红痕立马显出来。老东西像是不满意,停手把人翻过来,目光停在那人屁股上,没什么表情,真跟看个玩意儿似的。
  南山也跟着这目光看,心想那人还没自己这条龙生得白嫩。
  想完就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忒没点骨气。
  就着这姿势,里面那人打算坐下去,嘴张着,柔柔软软的身子骨,眼角媚态横生。南山再挨不住这活春宫,打算走。临走时瞥一眼玻璃,老东西正抬起头,目光灼灼望着他这方向。
  这一眼把南山吓得不轻,卯足了劲儿腾上半空。
  这一等等到了天黑。
  夏南山确认人走了,才慢悠悠降下来。
  老东西对小情人不错,还一路送到门口。他穿着身睡袍,双手插在兜里,倚着门,人走没影儿了也没进去,反而抽了根烟出来。
  这就是在等着自己了。夏南山扭捏一下,化成人形,昂首挺胸走过去。
  对方隔着烟雾打量他许久,才开口,“还在呢?”
  声音比之前更沉,透着餍足,大抵下午挺尽兴。
  夏南山点点头,刚要开口,被对方打断,“找我做什么?”
  挺好,南山也乐得把下午的破事翻篇儿,既然对方问,他就干脆答,把他昨晚上捡猫的事情说了,只说是自己的爱猫,即便死了,也想带回去。
  说得情真意切,泪花闪烁,他自个儿都要感动了。
  于盛溪眯着眼睛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他职业使然,即便见惯了生老病死,可活生生的一个小东西,死得血肉模糊,摊在路面上,被碾,被压,被清洁工扫进垃圾堆。
  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个小东西。
  “你说是你的猫,就是你的了?”
  夏南山眨眨眼睛,莫名其妙,“可它就是……我的……”
  一句话没说完,对方掐灭了烟,顺手再拿眼神掐灭了他话头。
  “死了你才来找。”对方轻飘飘说了句,转身进屋,关门落锁。
  夏南山呆站在门外,恍然大悟,这老混蛋是把猫的死归在自己身上了!你是主人你没看好,猫跑了撞死了,回头才来哭唧唧地找,早干嘛去了。
  夏南山对着扇紧闭的门,好一阵终于爆发出一声大吼,“老王八蛋!”
  于盛溪倒真不是刁难他,他就想给个教训。
  生命这东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拿来当玩物的,一不当心死就死了,哭两声,好像真就能表了心意,把自己负着的那点责冲淡了,冲干净了,然后振臂高呼着告诉世人:看呀,我哭了,我伤心了,我撕心裂肺,你们怎么能还揪着我不放?
  于盛溪站在二楼窗前,撩开帘子,看着夏南山的身影一溜跑远。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他在医院里见得多了。
  有回送来个老太太,全身多器官衰竭,上了呼吸机,说不了话,神志还清醒。治疗费用家里负担得起,多个科室合力,情况也在好转。可某一天家里人忽然就说不治了,要拔管出院。当时于盛溪也在场,立马撂了脸,他人高马大,凶起来瘆人。
  家里人一见就泄了底,说是老太太的意思。
  于盛溪冷笑,话都说不了,哪来的意思。
  那人就凑到他亲娘病床前,问:“妈,你是不是想回家?想回家就眨眨眼睛。”
  老太太一听,眼睛瞠得溜圆,最后撑不住眨了一下,眼泪都滚下来。
  那家里人也哭了,“好好,我们现在就出院。”
  想着想着,于盛溪又点了支烟,夏南山已经跑没了影,他拉上窗帘。这种事,头一次见,他失望,第二次见,他心寒,第三次见,他麻木,见了这么多年,一颗心早又冷又硬。
  夏南山出了碧水华庭就化了龙形,一路飘回了伏羲家。
  他心里委屈,闷得难受,嘴上心里将那王八蛋骂了一千零八遍,骂完了骂自己,瞎了一双龙眼,还当他比伏羲还像神,这哪里像了,分明是个夜叉。
  六大金刚欢天喜地地迎他,围着他吐舌头,扒他裤子,南山没心情闹,放出龙威,吓得六只大狗抱团互抖。
  南山抡圆了嘴巴,喊了好几声“伏羲”,都没人答,偌大的屋子空空荡荡,半点人气神气都没有。他以为伏羲是个万年级别的老宅男,神生爱好就是养狗养鱼,捉弄手下,今儿趁他不在,居然出去了。
  他回来是吐苦水兼拖延时限的,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怎么说也是“饲主”,他应龙受了委屈,伏羲可得听着。
  电话隔了许久才接起来,伏羲声音压得挺低,像是不舒服。
  夏南山刚要问,听筒里传来一声喘,听得他头皮都要炸了。这声音他熟悉,下午被老混蛋捅屁股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发声儿的。
  ……居然是沾花惹草去了!
  他提气刚要教育“饲主”,对面说了句“现在不空”就把电话挂了。
  南山对着忙音气得跳脚,心想今儿一个个都是精虫上脑,淫`欲当头!他通天应龙一整天没吃饭,受了委屈扑回家,只能对着一屋子狗、食人鱼和锦鲤。越想越气,越气越饿,越饿胆子越肥,拉开伏羲的冰箱门,把里头三桶牛奶喝光,边脱衣服边上楼,赤条条扑进淋浴底下洗澡。
  热水一浇,先前的委屈蒸腾成怒火。
  对伏羲,他是不敢也不能做什么,但对老混蛋可以啊,他好歹位居神位,法力无边,拿雨淋他,拿水淹他,拿雷电他,区区一个人类,跟神叫板,活腻歪了!今儿就让这混球见识见识,什么叫愤怒的应龙!
  夏南山小同志一步飞出浴室,雄赳赳气昂昂,踏进伏羲卧室翻衣服,穿戴整齐又去了碧水华庭。
  可惜,老混球不在。
  人去了医院。
  一腔热血碰上了数九寒天。
  夏南山靠着门坐下来,抱着手臂看灰蒙蒙的天,看着看着就睡过去。
  直到后半夜觉出有人推自己。
  南山迷迷蒙蒙睁开眼,正是这老王八蛋,正把他往边上挪,看他醒了,说:“你挡着我开门。”
  “哦,”鬼使神差地就应了一句,撩起眼皮瞧这人,跟下午比起来,看着还要沧桑。南山一轱辘爬起来,忘了电闪雷鸣雨浇水淹的事儿了,“王……你,你能不能把猫还我?”
  钥匙插在锁眼里没动,于盛溪没想到他还敢来。
  “真是我的猫……”夏南山说,“长白毛,耳朵是棕的,脸上也有花纹,蓝眼睛,很漂亮……对我很重要,我已经找了很久了……再找不到……再找不到就……”
  这一回是真心实意要哭了。
  可惜眼泪这一套,搁于盛溪面前,屁用没有。他只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
  “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在这儿不走了。”夏南山抬起头,眼睛看着比往常还亮。
  于盛溪终于给了个反应,他笑了一下,这话也是他常听的。
  “那你就留着吧。”于盛溪说着拧开门,一脚跨进去,再关上。
  夏南山眼角还挂着泪,嘴角倒欠起来了,这闭门羹他是吃两回了。
  宅子里亮起了灯,暖黄一片。
  南山犟起来,身子一歪在门口躺下来,留就留。
 
 
第4章 
  翌日一早,于盛溪开门就看见夏南山腆着一张笑脸。
  伸手不打笑脸人,南山一条三千岁的龙玩得挺溜,伸手递个一次性饭盒,问他生煎吃不吃,纯肉馅儿的,滴了小麻油,可香了。
  于盛溪眉毛都在抖,越过他去车库。
  南山立马贴着他跟过去,一面打开饭盒,抽筷子,一口一个塞进嘴里。
  车库门一开,宝蓝的宝马640i,车头挺大的两个孔,南山挺高兴,自己没找错儿。
  于盛溪拉开车门还没坐进去,夏南山倒快,开门落座系安全带,冲他笑得露出八颗小白牙。他笃定这混蛋不至于把自己从车里拖出去。为什么?因为自己长得好看。他还记得昨天下午这宅子里的荒唐事。回伏羲家洗澡的时候他在自己身上捏了半晌,挺谦虚地觉得,自己这一身皮相,还真就比昨个那人入眼。
  夏南山乖乖坐了2分钟,张口提猫,见于盛溪连眼睛都没朝他这边斜一下,就改说笑话,把一晚上囤的话头说完,于盛溪都没开口,说得烦了,伸手开了收音机,男女播音交相辉映,推销打折的贵州茅台,气势汹汹,恨不得从里面爬出来,替听众把钱包掏出来。
  市医院离得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
  夏南山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于盛溪身后,一路黏到了科室里。
  他手里攥着吃剩的饭盒和筷子,还没机会扔,跟进他办公室先找垃圾桶,扔完了抬头往他桌上一看,瞧见名牌,这才知道这老混蛋叫什么。他赶紧露个甜腻腻的笑容,绕着桌子站他边上,“于……叔叔,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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