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看了看手中的单子,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刘邦见他走了,一把把江城子拽到他的床前坐下,“你上次不是说只要不吸阳气没啥问题吗?”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
江城子一脸懵逼。
刘邦大惊:“卧槽,难道你那话不是这意思吗?”
江城子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就笑了出来。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说:“我是说你没被吸阳气,又没说你们俩干这事儿,对你没损害。”
刘邦立马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那怎么办?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你给我个驱鬼符,我把韩信撵走吧!”
江城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道:“恶灵身上所含有的怨气,如果与之纠缠太久很容易会被怨气所影响到,有些人会变得非常暴力,而有些人就会变得非常忧郁,就你这样灵魂不稳定的,我还真tm没见过。这只能证明一点…”
江城子还没有说完,韩信就抱着一堆草药出现在房门口,他立马住了口,没再往下说。
刘邦看着韩信抱的那一堆草药,草药还沾着新鲜的泥土,看样子是刚采的,他怎么不记得他们这里有这么多草药呢,没准能采上不少去卖钱呢。
等江城子们确认了草药一件没差之后,捧着草药就要往厨房走,还没走两步,手里的草药就被韩信夺走。
韩信抱着草药,操控着法术把它清理干净,然后再扔进锅里,火被点燃,锅盖铛的一声盖了上去。
刚处理完农作物回来的刘妈,听见厨房一声响以为是有老鼠,赶紧跑过去,推开门就见厨房里的东西,到处乱飞,一个电饭煲还立在空中不停的旋转,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韩信正研究着厨房里的东西,毕竟在这千百年里,他一直待在棺木中,所以对这些东西难免有所好奇,正看在兴头上,突然听见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扭头一看就见刘妈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
江城子坐在里面正跟刘邦讲要注意的事项,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屋里走出去,看向厨房那边,入眼的就是躺在地上的刘妈。他赶紧冲过去,把人扶起来,一边叫着刘邦。“刘老三!刘老三!你妈晕了!”
刘邦一听那还得了,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阵风似的就跑了过去,一把抱住自家老妈,手掐着她的人中,嘴里叫着。“妈,快醒醒!快醒醒!”
江城子看着站在灶台前面带歉意的韩信,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儿,敢情这阿姨是被他吓晕了。
这人明显吓得不轻,刘邦掐了好几次人中,人才慢慢醒过来。看见刘邦就一把抱住他的手,紧张的说:“老三,厨房里闹鬼啦!”
刘邦拍了拍他老妈的肩膀,“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呀!你别瞎想了,没准是你看花眼了!”
刘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向厨房那边,就见江城子坐在灶那里,拿着柴正烧火呢。刘妈想没准儿真是自己人老,眼花了,可那画面绝不像是眼花了呀,哎,看样子过几天要去给祖宗烧烧香了。
刘邦给江城子递了个眼色就扶着刘妈,去了正厅坐下,又是捶肩,又是捶腿的,刘妈乐呵呵的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学会孝敬爸妈了。”
刘邦抱住刘妈的大腿露出委屈的神情。“妈,你说的什么话,儿子,这不是在外面打工
嘛,哪有没孝敬你呀!”
“行了行了,你这还病着呢,就别跑来妈面前做乖了,赶紧回你房间休息去。”刘妈笑了一会儿,才推着刘邦向他房间去。
刘邦亲了亲他老妈的脸,“那您没事了吧!”
刘妈笑得更欢了,一把把刘邦推进他自己的房间,“我能有什么事呀,你赶紧去休息,你这病啊,来势汹汹,妈今天晚上就跟祖宗烧点钱。”
刘邦被推进了屋,眼角瞥见站在角落里的韩信,脸上带着笑,赶紧把他妈哄走了。关上门的瞬间,原本带着嬉笑的脸变得严肃。“韩信,你大白天的能不能别出现在人的面前?你纠缠我就够了,你怎么还能吓我妈!”
韩信低着头,没有说话。刘邦却无端从他那双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些委屈。他知道韩信不是故意的,可那是自己妈,要是被韩信吓出个三长两短,这怎么得了?自己也不会被雷劈吗?
刘邦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也没有要看韩信的意思。
韩信走到刘邦面前,单膝跪下,眼神带着诚恳的歉意直勾勾的看着刘邦。“请王上恕罪,你若是要惩罚我,信定无任何异议。”
刘邦心想,你这小子,还扯一套古人的礼仪出来,还没有任何异议,这话纯粹就是放屁,我能怎么对你呀,你他妈是鬼,你要是能放过我,我刘邦就感恩戴德。不过面上依旧冷着脸,没有看韩信。
韩信见刘邦久久没有理他,心中有些慌乱,他眼巴巴的看着刘邦,最后伸出自己的手指,拉住刘邦衬衫的一角,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刘邦余光瞥见这一幕,心里暗道,卧槽这个小妖精,干嘛呢!干嘛呢!他堂堂一国大将军的威严不要了吗!一个大男人竟然这样撒娇!要是樊哙,跑到刘邦面前这样撒娇,刘邦一定恶心的不得了,可是这个人不是樊哙,他撒娇的样子竟然让刘邦,心跳加快。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刘邦猛的一拍桌子,说出了一个自以为很严厉的惩罚,“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你给我写一千字检讨过来!”因为刘邦在初中时代犯的错,刘老汉就为用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法子叫他写一千字检讨,那是让刘邦最头疼的时候,还不如直接把他打一顿呢!
韩信歪了歪头,有些不明白检讨的意思是什么?不过根据前面听得懂的地方理解应该是写诏,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刘邦就这样轻易的饶过他了。“王上就是这样吗?只要写了千字诏,王上就原谅我了?”
刘邦赶紧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对,一定要写满一千字!”说完他就看见韩信笑了一下。
这一笑那简直就是撩的刘邦心头春花绽放。等刘邦反应过来,韩信就不见了。他叹了一口气,摸着自己的跳的老快的心脏。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自言自语说:“你瞎几把跳什么,不就是个男人嘛,这世界上缺什么都不可能缺男人,别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第9章 第 9 章
被生物闹钟吵醒的刘邦从床上爬起来,韩信就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走到他的面前,递到刘邦眼前。
刘邦把那纸拿手里来看,顿时觉得脑门生疼,这上面这些字很明显是古文,写了密密麻麻一堆,“这玩意儿你写的?”
韩信十分严肃的点点头,“望王上原谅。”
刘邦把那纸往床上一拍,“你坑我呢,这字谁认识啊!”
不过他也没想过要真正惩罚韩信什么,早上起来伸个懒腰,吃个早饭,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喝了江城子开的药,刘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收拾了一大堆东西,准备过了今晚就回市里头了。
刘妈是个疼儿子的,听说儿子明天就要走了,赶紧杀了个鸡,炖了满满一锅鸡汤,只叫刘老汉心头嫉妒的发慌。
江城子中午在这里蹭了鸡汤,把自己的手机号递给刘邦,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直到看到江城子的手机号,刘邦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被放在床板下一个月了,他赶紧冲回屋里,把手机翻了出来,手机早就因为没电而关机了他插上电源充电。
下午的时候,刘邦就和刘老汉去田里做庄稼,弄了一身泥干脆扔了镰刀就坐在田坎上和刘老汉吹起牛来。
刘老汉哪里懂他那些,城市里的科技繁华,见他没打算做农活了就直接把人撵走了。
刘邦沿着他们的村子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跑到韩信墓那里,蹲在墓碑前。“韩信,我知道,你肯定在这,你说我刘邦一没色,二没钱,你当鬼也好歹有个长远的眼光啊,怎么就看中了我呢!”
偶尔有初冬的风吹来,刘邦扯了点茅草,放在韩信的墓碑旁自己就挨着韩信的墓碑坐下。“大将军,明天我就走了,说实话其实你还挺不错,但是咱们人鬼殊途,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我以后让我子子孙孙都给你烧纸上香,给你立个庙,你就安息吧!”
说完刘邦才想起韩信都变成恶鬼了,还怎么安息,不过话都说出口了,即使收回也没有什么用,他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盯着韩信的墓碑,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身走了。
晚上刘邦手机开机了,就看见了一大堆未接电话,有樊哙的也有戚姬的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他刚开机戚姬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
“刘邦,我去你个巴子!你他妈整整一个月不接电话是想分手是不是?你还跟我玩失踪?我跟你说这事没完!等你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刘邦抠了抠耳朵,笑嘻嘻的回答。“哟我可以把你这理解为关心我吗?”
“关心个屁!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刘邦心里无奈,这是个小祖宗啊。
初冬的时候,因为有韩信在刘邦早早的就盖上了两床被子,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突然一个激灵他就行了。
看着站在床前的韩信。“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韩信答非所问:“王上要走了,去哪?”
刘邦有些无奈:“我今天下午不是刚跟你说了吗,我总不可能跟你个鬼过一辈子吧?我他妈才二十多岁,咱们这事儿就当419,过了就算了。”
听到刘邦的话,韩信沉默了许久,最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玉,递给刘邦,刘邦一眼就看出这玉的成色很好,他赶紧接一下,就见那玉上面刻着几个古文,刘邦也不知道刻的是什么,“你送我的?”
韩信面无表情,点头:“王上带着这个一起走。”说完他就掀开被子,挤上床,琢磨了许久问。“王上419是什么?”
韩信送给刘邦的玉非常的好,摸上去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韩信一上床,他就习惯性的靠进了他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他冰冷的体温,听着他的问题,又看了看手里的玉,刘邦眼珠子一转。“419就是好兄弟的意思。”
韩信似懂非懂,搂着刘邦躺了下去,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是好兄弟的意思,那彭越和萧相国他们和我也是419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刘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韩信下一句说。“王上和樊哙也是419了。”
刘邦脑海中浮现樊哙那张好几个月不剃胡子的脸,躺在自己身下,天天晚上那啥那啥,我靠,这他妈得阳萎,他想解释,但是他觉得韩信根本不可能,见到除他以外的正常人,想想也就算了。
将军的长发铺散在床上,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怀中的人,没有在说话。
一夜无梦,刘邦起来的时候,韩信早就走了不知道多久了,他看了一眼挂在床架子上用红绳串好的玉佩,伸手拿过来,戴到自己脖子上,提着行李箱,被刘妈送出了村。
一回到市里,刘邦就直奔自己的买的那个小房子,门一打开,迎面就是一双纤细的手指直奔他耳朵而去。
“好你个刘邦!电话关机一个月,你他妈去野外生存了?”戚姬揪着刘邦的耳朵就往屋里面走。
刘邦一脸讨好的看着她,“小仙女,你轻点。”
戚姬高跟鞋踩上刘邦的脚,语气发狠,“听樊哙说,你回老家结婚了?嗯?”
“哎呦喂,我的小仙女,我哪敢呀!”
“还狡辩!”
刘邦见这个样子,怕是也说不清了,直接扳过戚姬的脸吻了上去,戚姬脸色通红推开刘邦,“青天白日的,你干什么呢?”
刘邦笑嘻嘻的凑过去。“不生……嘶—”还没说完,一种刺痛就由心脏处传遍了刘邦的全身,痛的他蹲在地上。
戚姬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住他。“刘邦你没事吧?”
刘邦感觉自己手里好像有什么黏糊黏糊的东西,抬手便看到了一手的鲜血,戚姬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你!你怎么回事!赶紧去医院吧!”
刘邦意识到事情不妙,他忍着浑身的疼痛把戚姬推出门,戚姬死活不肯走,抓着门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疼痛让他来不及想其他的事,他干脆直接一脚踹在戚姬屁股上,把人踹出了门,防盗门才砰的一声关上。
等人出去了,刘邦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黏糊黏糊的,血腥味儿浓得简直要刺破人的鼻子,他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打给樊哙,手机一接通,他连气也不喘的说出了一大串。“你他妈赶紧去给我找个医生,立刻马上赶快,我限你半个小时以内到我这,要不然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樊哙一脸懵逼,刚想问为啥,电话就被挂断了,不过听刘邦的语气,看样子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他赶紧扔下一帮喝酒吃肉的兄弟就走了。
慢慢的刺痛不在是全身,而是停留心脏位置,搞得刘邦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脖子上的玉佩发出了柔和的光,却也没有缓解那种疼痛,刘邦趴的地方是一滩鲜血。
樊哙一打开门就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刘邦,浑身上下全是血,他一惊大叫,“大哥!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模样怎么像是被人抢劫捅了几十刀呀!”
那医生直接越过樊哙,走过去蹲在地上,推了推刘邦,见人还有气,刚想要伸手扶人,手心便传来了一股阴冷的气息,那医生便也没有伸手再扶刘邦的意思,而是转头坐在沙发上。
樊哙一看这医生连病人都不看,竟然直接坐到沙发上去,着急的不得了。“江老头,我大哥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医生是个老头,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卫生所,平时刘邦他们打架斗殴受的伤都是跑去他那里治的,被刘邦他们叫江老头。
江老头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才瞪了樊哙一眼。“你着什么急,他这是报应。”
“啊?啥啥啥玩意儿?”樊哙一脸懵逼,看看趴在地上的刘邦,又看了眼江老头。
江老头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阿城,有空没有叔这里有个事儿要你帮忙,你能不能今天晚上赶到s市?记得一定要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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