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他的样子,哈哈大笑:“行了行了,朕也不留你了,你回吧。”西门吹雪净了手后,行了一礼,“儿臣告退,皇阿玛保重身体。”说罢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叶孤鸿的身世有改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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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五章 幽灵山庄(二))
待叶孤城的伤基本好了,那边陆小凤则是乔装打扮作回乡的京官和表哥,管家婆,海奇阔,犬郎君一道出发上武当了。西门吹雪看叶孤城伤势已无大碍,便和叶孤城一道向武当出发。叶孤鸿则是传信给血滴子,在木道人继任掌门的前一天,将叶凌风杀了。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赶了几日的路,西门吹雪担心叶孤城的伤,便在城里休息了几日。刚巧,他收到消息,陆小凤一行人也在这个城里。叶孤城看着差不多是该吃饭的时辰了,便和西门吹雪进了一家酒楼。这家酒楼的装潢很考究,气派也很大,可是生意并不太好。现在虽然正是晚饭的时候,酒楼上的雅座却只有两桌客人。西门吹雪捉摸着要点点什么菜,叶孤城看了看窗外,然后拦住了西门吹雪,对小儿道:“两杯清水。”西门吹雪虽心有疑惑,却并没有多言。然而他余光瞟见了木道人,心下了然,将剑放在了桌子上。
有一群人也来到了这家酒楼,这群人中就有陆小凤。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看着陆小凤紧张地样子不由得好笑,紧接着木道人过来向他们俩打招呼,叶孤城微微点头而西门吹雪则是理都不理,他也像是没有看见,这位名重江湖的武当名宿,竞仿佛根本就没有被他看在眼里。
木道人却笑了,摇着头喃喃笑道:“我不怪他,随便他怎么无礼,我都不怪他。”旁边高大威武的老人忍不住问,“为什么?”木道人道:“因为他是西门吹雪!”那老人半解半惑,并没有再吭气。殊不知西门吹雪不理木道人,因为在他眼里木道人已是死人,胆敢算计叶孤鸿,不论是他还是叶孤城都不会放过他。
木道人对叶孤城说:“城主可见过孤鸿?”叶孤城冷冷道:“叶某已不是白云城主,孤鸿才是。”木道人眼里闪过一丝愉悦,道:“孤鸿离开武当做了白云城主,老道都没来得及去道贺,说来惭愧。老道很久没见这小徒儿了,甚是想念。”西门吹雪突然说:“他已拜我为师。”木道人面上僵硬了,尴尬非常。旁边的老人道:“木真人待每个武当弟子都如亲徒儿一般的。”西门吹雪只是喝了口水,并不在讲话。
木道人不愧是木道人,面上丝毫不恼,只是哈哈一笑,走开了。
西门吹雪对于谁当上武当掌门不甚在乎,他在考虑的是会不会有别的人想要这账本,比如说——皇帝?毕竟那账本上有很多武林人士的把柄,可以很好的制衡江湖。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皇帝现在斗朝臣都宦官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思管江湖?或者,皇帝醉倒在了玉罗刹的“温柔乡”?想到这了西门吹雪打了个寒颤,不可想,不可想,这太可怕了……
想来想去,西门吹雪还是决定顺其自然,他懒得管这么多了,能和叶孤城一道才是他的心愿,其他的都可以靠边站。
叶孤城看着木道人假为陆小凤打掩护,生怕他和西门吹雪把陆小凤用剑戳死,面上不显,心里偷笑。没错,他俩就是在看木道人和陆小凤的笑话。木道人很聪明,武学造诣很高,但并不代表他的“动作”就很干净,或者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造下的孽早晚都会还的。
菜已经点好了,堂倌正在问,“客官们想喝点什么酒?”柳青青立刻抢着道:“今天我们不喝酒,一点都不喝。”酒总是容易令人造成疏忽的,任何一点疏忽,都足以致命。可是酒也能使人的神经松弛,心情镇定。
陆小凤笑,“今天我们不喝一点酒,我们要喝很多。”他微笑着拍了拍表哥的肩,“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吉日怎可无酒,你先给我们来一坛竹时青。”柳青青狠狠的盯着他,他也好像完全看不见,微笑着又道:“天生男儿,以酒为命,妇人之言,慎不可听,来,你们老两口也坐下来陪我喝几杯,“管家婆和海奇阔也只好坐下,木道人已在那边抚掌大笑,道:“好一个‘妇人之言,慎不可听’听此一言,已当浮三大白。” 酒来的真好,喝得更快。三杯下肚,陆小凤神情就自然得多了,眼睛里也有了光。现在他总算已走出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阴影,仿佛根本已忘了酒楼上还有这么两个人。
木道人也在看着他,忽然举杯笑道:“这位以酒为命的朋友,可容老道士敬你一杯?”陆小凤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老朽也当回敬道长三杯。”木道人大笑,忽然走进来,眼睛里也露出刀锋般的光,盯着陆小凤,道:“贵姓?”陆小凤道:“姓熊,熊虎之熊。”木道人道:“萍水相逢,本不该打扰的,只是熊兄饮酒的豪情,像极了我一位朋友。”
柳青青心已在跳了,陆小凤居然还是笑得很愉快,道:“道长这位朋友在哪里?”木道人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柳青青一颗心已几乎跳出腔了,陆小凤杯中的酒也几乎溅了出来。木道人却又仰面长叹,接着道:“天忌荚才,我这位朋友虽然已远去西天,可是
此间有酒,又有故人,他的一缕英魂,说不定又回到我眼前。”
柳青青松了口气,陆小凤也松了口气,因为他们都没有去看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西门吹雪苍白的脸似已白得透明,一只手已扶上剑柄。叶孤城眉头微皱,背脊挺直。
忽然间,窗外响起“呛”的一声龙吟。只有利剑出鞘时,才会有这种清亮如龙吟般的响声。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瞳孔立刻收缩。就在这同一刹那间,夜空中仿佛在厉电一闪,一道寒光,穿窗而入,直刺叶孤城。叶孤城的剑在桌上,犹未出鞘,剑鞘旁的一只零水的酒杯却突然弹起,迎上了剑光。“叮”的一响,一只酒杯竟碎成了千万片,带着千万粒水珠,冷雾般飞散四激。
剑光不见了,冷雾中却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黑衣人,脸上也蒙着块黑巾,只露出一双灼灼有光的脖子。桌上的两把剑都不在了,均已在手。
黑衣人盯着叶孤城,道:“拔剑。”叶孤城冷冷道:“七个人已太少,你何必一定要死。”黑衣人不懂,“七个人?”西门吹雪道:“普天之下,配用剑的人,连你只有七个,学剑如此,并不容易。”叶孤城挥了挥手,“你走吧。”
黑衣人怒道:“我与叶孤城讲话,与你何干?”转而看向叶孤城,冷冷道:“不走就死?”
叶孤城道:“本来是的。”黑衣人问道:“那现在呢?”叶孤城的声音如寒冰般,“现在,你想走也走不掉了。”敢用这般语气同西门吹雪,他叶孤城心尖儿上的人讲话,怎能忍? 黑衣人冷笑,道:“死的只伯不是我,是你!”他的剑又飞起。
木道人皱起了眉,“这一剑已不在叶孤城的天外飞仙之下,这个人是谁?”陆小凤知道,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也知道。
石鹤,那个没有脸的人。这个人早想和叶孤城一较高下。也许他也想和西门吹雪一较高下,只是在年长些的叶孤城面前,人们会认为西门吹雪不如叶孤城。
西门吹雪心里略诧异,这石鹤,是嫌自己活太长来找死,还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会死?
又是一声龙吟,叶孤城的剑也已出鞘。没有人能形容他们两柄剑的变化和速度。没有人能形容他们这一战。剑气纵横,酒楼上所有的杯盘盏竟全都粉碎,剑风破空,逼得每个人呼吸都几乎停顿。西门吹雪的手在颤抖,他的战意被激出来了,他的剑在叫嚣着:出鞘,出鞘,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上点颜色!
黑衣人被西门吹雪的战意影响到了,他的内息乱了。黑衣人斜斜窜出,落在四个华服老人桌上。他已失尽先机,已退无可退。叶孤城的剑光凌空下击,他全身都已在剑光笼罩下。谁知就在这时,这块楼板竟忽然凭空陷落了下去—桌千跟着落了下去,桌上的黑衣人落了下去,四个安坐不动的华衣老人也落了下去。
酒楼上竟忽然陷落了一个大洞。就像是大地忽然分裂。叶孤城的剑光已从洞上它过,这变化显然也不出他意料之外,他正想穿洞而下,谁知这块楼板竟忽然又飞了上来,“卡擦”一声,恰巧补上了这个洞。桌子还在这块楼板上,四个华服老人也还是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这块楼板竟像是被他们用脚底吸上来的,桌上的黑衣人却已不见了!
剑光也不见了,剑已入鞘。
叶孤城冷酷的目光中,也有了惊诧之意。他看向西门吹雪,发现西门吹雪也是一样的诧异。
西门吹雪忽然道:“三个人。”华衣老者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西门吹雪道:“能接住他四十九剑的人,只有三个人。”刚才那片该之间,叶孤城竟已刺出了七七四十九剑。
四个华服老者有点诧异为何是西门吹雪开口,而西门吹雪何时同叶孤城关系如此之好,更诧异为何叶孤城会出现在这里。木道人眼里终于闪过一道冷光,不成事的东西,让他拖住西门吹雪,他却去挑衅叶孤城,可是为何叶孤城会在这里……
华衣老者中年纪最长的一个终于开口,道:“你看他是其中哪一个?”西门吹雪道:“都不是。”华衣老者道:“哦?”西门吹雪冷冷道:“这三人都已有一派宗主的身份,纵然血溅剑下,也绝不会逃的。”华衣老者淡淡道:“那么他就一定是第四个人。”西门吹雪道:“第四个人是我!”华衣老者道:“阁下手中还有剑,为何不再试试,我们是否能接得住阁下的四十九剑?” 西门吹雪道:“纵然能接得住,你们四人恐怕最多也只能剩下三个。”华衣老者道:“你呢?”西门吹雪闭上嘴。要对付这四个人,他的确没有把握。华衣老人们也闭上了嘴。要对付西门吹雪,他们也同样没有把握,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叶孤城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场面一度很冷。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部分摘自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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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六章 告一段落
突然冲出了一个女子,揪着陆小凤扮作的京官喊着“舅舅”,然后便是陆小凤说那几个华服老人欺负这姑娘,与其死缠烂打。没想到的是那几个老人也像之前石鹤一般,从楼板跌下去了。
突然,西门吹雪出了冷汗,他自己知道,若是只他孤身一人,刚才他面对着的,很可能就是他这一生中最可怕的对手。可是现在忽然之间,他面对着的已只不过是个大洞。西门吹雪无奈,叶孤城便出言劝道:“我们走罢。”
走过木道人面前时,叶孤城忽又停下来,道:“你好。”木道人也怔了怔,开怀大笑,道:“好,我很好。”叶孤城道:“可曾见到陆小凤?”木道人不笑了,叹息着道:“我见不着他,谁都见不着他。”西门吹雪冷笑。木道人转开话题,道:“你们是不是也到武当去?”西门吹雪道:“不去。”木道人道:“为什么?”西门吹雪道:“我有剑,武当有解剑岩。”叶孤城颔首,“我亦然。”木道人道:“你们的剑从不肯解?”西门吹雪道:“是的。”叶孤城则是冷冷地看着。那高大威武的老人忽然冷笑道:“你们也不敢带剑上武当?”叶孤城嗤笑一声,道:“我只敢杀人,只要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没有人再说—个宇。西门吹雪的手中仍有剑,叶孤城手里也有剑。他们带着他们的剑,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陆小凤还在跟那些华衣老人纠缠,他们却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木道人突然小声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惜没人回答。
闹市灯火依旧。
出了酒楼,叶孤城道:“刚刚你大可不必担忧,我们一起出手,绝不畏惧那四人。”西门吹雪道:“我刚刚心乱了。”然后摇摇头,“待此事了,我还需勤加练习。”叶孤城道:“我与你一起。”西门吹雪点头,“那是自然,你也没别的地方去。”叶孤城突然被噎了一下,摸摸鼻子咳了几声。叶孤城道:“不若我们再去找些吃食?”西门吹雪转头看到旁边有个馄饨摊子,便说:“那混饨摊子看上去不错。”叶孤城颔首:“可。”
二人要了两碗鲜肉馄饨,坐在了摊子旁的小木桌那儿吃。馄饨个儿不大,但一口咬开香气四溢,味道鲜美。二人在酒楼本就没吃什么,遇上了这馄饨倒是刚好。这边叶西二人吃的正开心,刚出了酒楼的陆小凤余光瞥见正吃馄饨的二人,脸一僵,感觉自己世界的某些东西噼里啪啦的坍塌了。
吃完馄饨,又见有卖鸭脖的。这里靠近武当,有鸭脖这种特色小吃也正常。叶孤城内心好奇,西门吹雪便买了一份,二人提着鸭脖回了客栈。回到客栈,叶孤城便打开了包着鸭脖的油纸,但看到鸭脖上的辣油,皱起了眉。西门吹雪大笑,“可是后悔了?”叶孤城道:“我还未吃,何来后悔一说。”说罢便捻起一块吃了起来,结果被辣的直喝茶水。西门吹雪道:“旁边还有一包是不辣的。”叶孤城净了手,一把抱起西门吹雪,往榻上走去,道:“鸭脖有甚好吃的,西门才是绝味。”西门吹雪翻身跃开,道:“我不要在下。”叶孤城道:“我在下也可以。”西门吹雪眼睛一亮,“说话算数?”叶孤城道:“自然。”西门吹雪便翻身坐在了叶孤城身上。动作着,突然发现叶孤城手放在了很危险的地方。然而西门吹雪的反应虽快,却没有叶孤城快,于是西门吹雪还是痛失城池了。
第二日,西门吹雪睡到了日上三竿。他刚醒,叶孤城也恰好买了粥回来。西门吹雪看见叶孤城就来气,“你,你竟说话不算话!”叶孤城道:“冤枉,冤枉。昨日确实是西门在‘上’啊!”西门吹雪想到昨晚,身子有些发热,俊脸涨得通红,“不是这个!”叶孤城坐在床边,把衣服披在西门吹雪身上,眼里充满了暖意,“那是什么?”西门吹雪一口气没上来,然后看着叶孤城温柔地眼神,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道:“无事。我饿了。”叶孤城道:“起来吧,我买了粥,还热着。”西门吹雪扶着酸痛的腰,道:“孤城,陆小凤的事与我们应无太多关系了。”叶孤城点头,“接下来交给孤鸿就足够了。可想去白云城?”西门吹雪道:“许久未去,甚是想念。”叶孤城道:“不如我们即刻出发?”西门吹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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