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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近代现代)——南北逐风

时间:2018-02-03 10:44:11  作者:南北逐风
  带着不安的羞怯与试探的野心。
  王寅动了一下,他偏过一点身体朝向陆鹤飞,但是没有醒来。陆鹤飞这才大起胆子,用手指在王寅的眉心轻轻一戳。王寅没有反应,陆鹤飞却心里一动。
  这个人没有一丁点好处,自私又混蛋,生活不检点,品行也有问题,年纪还大。对自己更是不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会肆意的羞辱。王寅打过他两次,两次都打在脸上,他这张脸别人碰不得,王寅自己倒是不怎么介意。
  一想到这里,陆鹤飞心里就来气,情绪变得激烈起来,连带着房间内的气流都变得紧张。只是王寅感觉不到,他睡熟了,谁知道他梦里有什么。
  陆鹤飞的手指顺着王寅的脸往下滑,一直到脖子。王寅生活比较随便,但是自我管理却很好,再加上确实也有养尊处优的资本,身体状态一直保持在黄金年龄的峰值阶段。陆鹤飞见过王寅裸露的身体,成熟而性感。怪不得女人都爱他,才见一次面都愿意跟他颠鸾倒凤。
  他脑中忽然记起王寅压着沈青萝的那一幕,色而不淫,却又有很强的性刺激。他头皮一麻,倏地怨恨起王寅。凭什么王寅满口地喜欢他,却又对他不闻不问?凭什么王寅寻欢作乐要让他去任劳任怨?他陆鹤飞还不如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好么?
  如果王寅不喜欢跟男人玩乐,何必一开始就给他机会呢?
  他不信。
  陆鹤飞低下头,鼻尖近的都快要贴近王寅的脸,他会忍不住用手去摸王寅的皮肉,光滑细腻的像是能吸住他一样。他的目光变得黏腻,似乎舔过了王寅的每一寸。
  一些念头不断的在陆鹤飞的脑海中旋转:王寅的一举一动,和那些每次几乎都快要到手的瞬间。
  睡的再死的人,被饿狼盯着也会醒来,这是人类的求生本能。
  王寅勉强把灌了铅的眼皮抬起来,一片雾朦胧之中看到了一个不甚清晰的熟悉轮廓,这叫他有点恍惚,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他还来不及清醒说话,自己的一双手就被人按在了头顶绑在了床头,动作快的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你……”王寅身体里的应急系统这才发挥了作用,然而为时已晚。陆鹤飞长腿一迈骑在了他身上,堵上了他的嘴。
  他的吻像是狂风骤雨,势必要把还没有拾起防备的王寅冲的体无完肤。王寅被绑着手腕无法动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好热……”陆鹤飞抱着王寅裸露的肉体在他耳边低诉,“你好热。”
  “小飞。”王寅被陆鹤飞压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勉强说,“你放开我。”
  “不行。”陆鹤飞重复,“不可以。”
  王寅有点后悔自己上来睡觉的时候把人都遣走了,现在这会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过就算有人,他也没厚脸皮到大喊大叫把人都招过来看戏。
  脑子里晕的不行,连带他的反应都慢了好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王寅只能试图劝阻陆鹤飞的过激行为。
  “小飞,听我说话……”
  陆鹤飞再一次堵住了王寅的嘴巴。
  与男人接吻是跟女人完全不同的体验,女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的来顶撞他,其他男人会畏惧王寅而装作乖巧。他们或者是对于力量的臣服,或者是对于权力的臣服。
  陆鹤飞不同,他想让王寅臣服。
  他喘着粗气,鼻息扑过王寅的脸颊,那股热流移动到了胸口,紧接着被湿滑所取代。对方的牙齿碾过王寅的乳`头,刺痛直击神经,王寅条件反射一样的挺起了胸,背部离开了柔软的床,而后又重重的砸了下去。陆鹤飞趁机掰开了王寅的双腿,卡在中间。
  王寅身体的热度感染了陆鹤飞,他面红耳赤,用自己的胯部顶蹭王寅,身体往下滑动,吻过了王寅的每一寸皮肤,最后张嘴把王寅的器官含住。
  “唔……”王寅扬起了脖子,一直绷紧的手臂肌肉松懈了一点。他在用力调整呼吸,但是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小腹向下凹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小飞……”他低声念道,“可以了,小飞……”
  陆鹤飞的嘴巴含着那根东西往上一吸,原本蛰伏的状态被打破,变得雄壮狰狞。陆鹤飞舔嘴笑了笑,起身压在王寅的耳边,边爱`抚着他的下面边说:“他们都爱你这里是不是?你是怎么操他们的?”
  “想知道?”王寅笑了一声,“你来试试吧。”
  陆鹤飞摇头,眼神贴着王寅的脸扫了一圈,最后在王寅的嘴唇上轻轻一啄:“我才不。”伴着这句话,陆鹤飞的手指滑进了王寅的双腿间,强硬的撑开了他的臀缝,往里面探。
  “小飞!”
  陆鹤飞就跟没听见一样,他吻王寅不再那么用力,而是含着他的嘴唇,舌头慢慢往里探,手指沾了些体液,跟舌头的动作一样在下面的小穴里开疆拓土。
  那里无人造访,紧闭湿润的肉壁第一次见到陌生人从而起了一些抗拒的意思。王寅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近乎完美的雄性线条展漏无疑。房间里的温度太高了,王寅热的额头的汗水浸到了枕头上,留下些许暧昧的水渍。
  陆鹤飞的两根手指都插进了王寅了后`穴,各自向外一撑,将狭窄的甬道完全打开。这样粗鲁的行为弄疼了王寅,王寅想抬腿踹陆鹤飞,却将自己暴露的更多。
  “别动。”陆鹤飞说,“我不会伤害你。”他将王寅的腿拉开,目光放在方才被他玩弄的小穴上,自顾自地说:“你不会流水。”
  “说什么呢?”饶是王寅这样的老不要脸,对于陆鹤飞这样的说辞也显得颇为无力。很快的,他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了,只觉得后面一阵湿热,柔软的湿滑的舌头想要舔平外面的褶皱,并且不安分的想要舔软王寅。
  无限的快感从王寅的尾椎一直传到大脑皮层,若说他刚刚还想着要拦住陆鹤飞,现在意识都不知道飞去什么地方了。他的身体习惯了享乐,像是有着敏感嗅觉的动物,吃过肉饮过血,一旦嗅到一丝半点的膻腥味儿就急切的想要找到源头。
  如果他的手没有被绑着,肯定是要压着陆鹤飞的头,让陆鹤飞伺候到他尽兴才好。
  王寅后面被舔的松软了下来,身体也松软了下来,唯有前面硬如钢铁。他的体温灼热,意识朦胧,正是大脑空白地回味快乐的空档,陆鹤飞细细的吻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张嘴咬了一口,在皮肤最为细腻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牙印。
  “小飞,别咬。”王寅有气无力的说陆鹤飞。他可能是真的发烧了,说话都带着鼻音,一丁点的疼痛在身上都会被无限放大。可这样的热烈对陆鹤飞而言,却是爱不释手。他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寅,看他深陷欲望,但又未曾失态的脸。
  他怎么可以在未着片褛如此狼狈之下,仍旧能不落下风的看着自己呢?陆鹤飞收敛了自己诧异而愤怒的表情,他压低了眉头,对着王寅笑了笑,径自脱了衣服,两俱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陆鹤飞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分身,紧紧贴在王寅的臀缝之中滑动。
  王寅被陆鹤飞弄的腹部有种酸胀的感觉,所有热烈的血液都在往下走,逐渐的控制了他的大脑,叫他不由自主的迎合陆鹤飞。他本就无拘无束,对这档子事根本不在意怎么发生为什么发生,唯有的一点矜持在于对方是陆鹤飞,而且陆鹤飞下了先手。
  他能感觉到陆鹤飞那根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如濒临决堤的洪水,鬼知道什么时候会冲破堤坝涂炭生灵。他想跟兵临城下的陆鹤飞谈谈条件,至少要先放了他手,给他留一些脸面。
  “小飞。”王寅哑着嗓子说,“你可想好了。”
  “王寅。”陆鹤飞抓着王寅的头发往后拉,强迫王寅直视自己。这是他第一次叫王寅的名字,叫的那么坦坦荡荡,而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分毫,“别闹脾气。”
  王寅傻了,脑子里像是烟霞烈火一般,巨大的轰鸣和光亮让他无法从幻境中逃离。
  王寅,别闹脾气。
  他的语调,他的神态,他眉眼间的停顿,他言谈间的缓急,以及他的五官、轮廓……都太像了。连这么个简单句子都一模一样,横竖撇捺哪一笔都没少,叫他的名字,叫他安分。
  美梦尚未醒来,身体就被钝物贯穿。陆鹤飞盯着王寅,看着王寅细微的表情变化。疼痛感使他张大了眼睛,但是他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向任何人求救。陆鹤飞不死心,折磨王寅一样的将自己的分身慢慢往里挤入。
  谋杀一个人,残忍莫过于将刀子一点一点的没入对方的心脏,让他看自己悲惨的死去。而对于王寅,陆鹤飞就是想拉长这种侵占的感觉,叫王寅知道,他不能耀武扬威,不能高高在上了,现在是自己在操他,以一种最为本能的雄性方式。
  王寅里面又热又紧,夹的陆鹤飞连连喘气。他心里莫名爽快,而这种兴奋的感觉不单单是性带来的愉悦,更多的掺杂了身份、地位以及年龄差距带来的心理高潮。王寅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就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更进一步。
  陆鹤飞缓缓摆动腰身,每一次都极为有力的插进去,顶的王寅不住的抬头。王寅心想罢了罢了,就这样吧,他不该气急败坏的大骂陆鹤飞,太有失身份了。他被陆鹤飞上一次也并不意味着什么,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尽兴就好,分什么上下左右东西南北的。何况他双眼迷离之间的陆鹤飞与一些影像重合,那叫王寅内心中产生了奇异的感觉,充满刺激与不舍。
  但是那个影像的主人不会在自己身边了,所以有陆鹤飞也好。
  “小飞?”王寅试探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不要太……用力……啊!”他拦不住陆鹤飞,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在性事上哪儿知道轻重。他满脑子都想尽办法要往诱惑他的深渊里钻,随着本能摆动自己的强壮有力的腰身,他有的是力气,王寅叫他不要太用力,就像是叫一个饿了许久的人不要吃太多一样。
  根本都是无用的话。
  “你里面……好舒服。”陆鹤飞搂着王寅的脖子问他,只言片语从紧贴的唇缝中流出,“要化了。”
  王寅于性事上不是很爱讲话,更何况如今位置颠倒,他怕自己一张嘴便是淫词荡语,平白撩骚压在自己身上发情的人。
  热潮挤压的王寅眼角泛红,眼神湿漉漉的,连带着看着陆鹤飞的神态都软了下来。陆鹤飞忽然停下了动作,一手轻抚王寅的脸,轻若羽毛吹过。然后他猛的将手掌盖在了王寅的眼睛上,叫王寅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了?”王寅低笑了两声,“你操我,还不叫我看你?”
  “谁在操你?”
  “……”
  陆鹤飞用力顶了一下,那动作带着王寅捆在床头的双手都戳到了墙壁,叫王寅不由的失声惊呼。陆鹤飞的手掌抬了起来,盯着王寅的眼睛,说:“看着我,说,是谁在操你?”
  “是你啊……”这话王寅说了跟没说一样。
  陆鹤飞脸色一沉,话也不说了,他将头埋在王寅的颈窝里,那里有一条跳动的脉搏,叫他恨不得张口咬断。但是他没有送上自己锋利的牙齿,而是给予了柔软的嘴唇,在最明显的位置张口吮`吸,玩弄出一个又一个通红的印子来。双手也不安分的在王寅身上游走,抠弄着王寅的乳首。
  “对,是我。”陆鹤飞回了一句,“干死你,老东西。”
  他抬起王寅的一条大腿,让自己更好进入。猛烈的撞击拍打出声响,狭窄的甬道也因为强有力的开脱而变得愈发湿滑,在入口处黏腻的挽留每次抽离的肉根。陆鹤飞浑身绷着劲儿,特别是胸腹,每一根清晰的线条都勒出了肌肉的轮廓。
  那样年轻,生机勃勃,充满野性。
  王寅看着眼花缭乱,目光浑浊。陆鹤飞不是埋头蛮干,他能够感知到王寅在自己身下的种种情态,他想看王寅失去理智,想看王寅雌伏于他。于是乎他变着法儿的刺激深埋在王寅体内的敏感壁垒,试图逐渐瓦解王寅。
  其实王寅远没有陆鹤飞想的那么复杂,他被绑着手,长时间只能保持一个动作叫他的身体有了一些麻痹的感觉,这还不够,陆鹤飞在他身上开疆拓土,这两种滋味融合在一起岂是销魂二字可解?
  情热把他整个人变的汗啧啧的,身上湿滑无比,身下白色的床单也印出了滚烫的水渍。
  “嗯啊……小飞……”他终于肯叫陆鹤飞的名字了,他想他应该退一步,否则他可能会被陆鹤飞玩死。陆鹤飞充耳不闻,将王寅的双腿分的更开,频频撞击。里面肥厚的肠肉那么欢迎他,逼他缴械投降。
  他才不,停下了动作,翻了身将王寅往旁边一推,自己侧躺在王寅的背后。因为手被捆着,这样的姿势叫王寅非常难受,像是整个人悬空一样。陆鹤飞从后面抱住了王寅,将王寅的一条腿拉开,好叫他的分身顺顺利利的回到王寅的身体里。
  这一下王寅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晃晃荡荡的,透着亮的窗户。
  陆鹤飞躬着背在王寅体内抽插,他腾出手抚慰王寅硬`挺的器官。前后夹击之下,王寅终于忍不住的低吟出声来。他本来就身体抱恙,声音都是闷的,却有着别样的沙哑性感。
  “啊哈——”王寅咬住了下唇,低下头便是陆鹤飞在自己跨间的手,给他无限快乐的手。只是陆鹤飞心眼儿真的不好,他不叫王寅尽兴,始终让王寅的情欲保持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不叫他射。王寅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陆鹤飞胡作非为。
  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陆鹤飞的胡乱的揉搓他的胸部,嘴巴贴着他的后脖颈呼出热气,热的能灼伤他的皮肤。意乱情迷之中的王寅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念头,他眼前的光亮晃动的越来越快,自己身体里夹着的那根巨物也摩擦的越来越激烈。陆鹤飞轻咬着他的脖子念道:“王……王寅,你真好……”
  王寅也分不清他在说什么,那个不好的念头逐渐清晰,叫他忍不住摇头说:“不行,小飞……射在外面。”
  “不。”陆鹤飞拒绝,“你是……我的……”
  射精的瞬间陆鹤飞收紧了手臂,王寅被他勒的差点没喘过气来,而后是阵阵痉挛。这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陆鹤飞把最后一滴精液送进王寅体内才作罢。他用脸轻轻蹭着王寅,分身不肯从王寅身体里离开,伸出舌头舔弄王寅用以回味方才的性事。
  后面被灌满精液的感觉并不好,不过事情已经是这个事情了,王寅再跳起来怒骂陆鹤飞就显得非常没有必要。“小飞,把我放开……”王寅艰难地说,“乖……”陆鹤飞动弹了,但是他并没着急解放王寅的双手,而是让王寅平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大腿。刚刚被他射进去的东西忍不住的往外流,留在了床单上汇集成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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