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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么体验/和贱受HE是什么体验(穿越重生)——莫如归

时间:2018-02-03 10:47:18  作者:莫如归
  紫霄派到处张贴寻人启事,花重金打听苏令崖的消息。
  张君洛身为苏令崖的师兄,找,拼命地找,结果还是找不到,他回到紫霄派借酒消愁,自责痛哭:“都怪我和三师弟拌嘴,说他练剑无用,否则他也不会约我试剑……”
  “大师兄。”二师弟郭涛说:“你不必自责,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况且三师弟只是失踪,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我也希望他能够回来。”张君洛喝了一口酒,面容憔悴。
  王牧心从别的弟子口中听见大弟子的情况,幽幽叹了一口气:“令崖,你究竟在哪里?”
  威远镖局坐落在黄花镇,镖局里面有二十多口人,一直靠着押镖为生。
  最近玄阴教在黄花镇设了分舵,严重地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意。
  杨教头觉得教主应该不会见自己,但是为了局里面的那帮兄弟,他还是抱着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来了。
  没想到走了狗屎运,教主愿意见他。
  “进去吧,教主就在里面。”蔡九皋说。
  “谢谢蔡护法。”杨教头拱手谢罢,推门跨进屋里:“杨某见过年教主,不请自来,还请年教主见谅。”
  “坐。”年玉琢哪有空跟他寒暄,现在正在给李冬剥瓜子吃:“听闻杨教头这些年走南闯北,手里攒着不少好东西?”
  “不敢。”杨教头看见李冬的脸,顿时愣住:“苏……”
  “嗯?”年玉琢说:“本座知道你所为何来,只想告诉你,分舵是不会挪的,倒是可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是……”杨教头脑子一片空白,接下来年玉琢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留意,满脑子只剩下紫霄派的重金酬谢:“是……”那可是好几百两银子,足够镖局一年不开张。
  恍恍惚惚下了山,杨教头立刻快马加鞭赶往紫霄派。
  “掌门,山下有人求见,自称知道三师兄的消息。”弟子前来禀报。
  “快让他上来。”王牧心忙说。
  不多时,张君洛被一名师弟拦着:“大师兄,有三师兄的消息了,师傅让你过去商量对策。”
  等大弟子进来,王牧心说:“令崖在玄阴教。”他看着张君洛:“为师与你现在立刻下山,前往玄阴教把令崖带回来。”
  “师父。”张君洛说:“不可,紫霄派需要您坐镇,师弟那边有我去就行了。”
  他不能让师父见到自己和年玉琢之间的纠葛,此次前去必然要做个了结。
  “也好。”王牧心没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一点关心则乱。
  哄好师父,张君洛立刻下山,他两手空空一个人骑马上了玄阴教。
  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魔教重地更是很少正道人士踏足。
  突然来了一位自称是紫霄派大弟子的人求见教主,教众乙头也不抬地挥挥手:“去去去,教主没空见你们这些正道人士。”
  “请帮忙通报。”张君洛说:“在下真的有急事。”
  “你急还是我们教主更急?”教众乙说:“走吧走吧,我们魔教过几天要办喜事,确实没空招呼你。”
  “喜事?”张君洛问:“什么喜事?”
  “我们教主要成亲了。”教众乙笑得跟自己要成亲一样欢喜:“娶的是一位美貌的公子。”他就是刚才听慕堂主说的,那位公子长得极美。
  “啊?”张君洛张着嘴,心里一瞬间通透:“那恐怕我们紫霄派不答应。”他沉着脸与教众乙说:“请你立刻去通知年教主,在下是那位美貌公子的大师兄,成器。”
  成器是年玉琢的字,他这些年来和张君洛书信来往,一直落款成器。
  听到教众禀报带有成器二字,年玉琢执杯的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两瓣。
  “带他上来。”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亦在发抖,但是或许只是重名。
  “是,教主。”教众应声退去。
  张君洛在山门口等得不耐烦之时,终于有人出来迎接自己。
  “跟我走吧。”教众乙说:“教主说要见你。”
  “多谢。”张君洛一拱手。
  他跟随玄阴教的教众,第一次踏入魔教腹地。
  一路上的心情微微带着悔意,他其实并不想和年玉琢相认,因为那意味着纠缠不清。
  可是张君洛又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年玉琢把三师弟错认成自己,那会令他感到郁闷。
  “进来。”年玉琢说。
  张君洛推开门,见到年玉琢的第一眼,他的反应是惊讶,因为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位很年轻俊美的男子,跟传闻中的魔教教主有所出入。
  倒是跟他想象中的成器一模一样,十分优秀出彩。
  “紫霄派的大弟子,上我魔教有何贵干?”年玉琢同时也在打量张君洛,好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
  “成器?”张君洛猛推一波直球。
  “……”年玉琢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真的是成器么?”张君洛弯腰一作揖:“在下容卿,那个爱玩信鸽,却不会训练方向的笨人。”
  “你是容卿?”年玉琢脸色大骇,那么自己床上的人是谁?
  “正是,但此次前来不是为了与你叙旧。”张君洛直起腰身:“我的三师弟苏令崖,他是不是在你府上?”
  啸风殿。
  李冬在教主的床上呼呼大睡,因为他最近身体好转,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润的光泽。
  “你的师弟?”年玉琢说:“我教中没有你的师弟。”
  “成器?”张君洛内心惊涛骇浪,难道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是容卿:“我认识你十余载,自认为有些交情,你何必隐瞒?”
  年玉琢不说话。
  “令崖是我师傅的心头肉,”张君洛上前两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玄阴教。但是不管令崖做了什么,还请你多多海涵,让他跟我回紫霄派。”
  年玉琢打断他的话:“那天为什么写信暗示我,有人在清风观后山竹林?”
  “其实我也在,”张君洛说:“只是当时因故离开,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和三师弟已经离开了。”
  年玉琢再次沉默。
  “成器,让令崖跟我回去罢。”张君洛说。
  “本座说过,”年玉琢站起来:“玄阴教内没有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期题目:掉马的冬哥将何去何从?】
  A:小白菜地里黄。B:小白菜地里黄。
 
 
第74章 年玉琢⑤大魔头的心肝儿
  来玄阴教要人之前, 张君洛想过,顶多就是给年玉琢陪个不是, 大家有话好商量,毕竟是这么些年的交情,他心里有数。
  眼下这个情况,倒是跟他想象中大有不同。
  “成器。”张君洛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是容卿?”
  二人书信来往时, 互相知道好些事情,他要证明自己是容卿并不难。
  “不。”年玉琢说:“我信。”
  “那你为什么扣留令崖?”张君洛蹙着眉。
  “你怎么一副酌定苏令崖就在魔教的样子?”年玉琢走到张君洛身侧, 斜眼看着第一次见面的知己好友,他心情很是复杂:“容卿,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你是紫霄派的大弟子。”
  “此事请你见谅。”张君洛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身不由己。”他一直微微欠身,目光落在前下方。
  年玉琢早就听说过紫霄派张少侠的名头, 有些人说张少侠行侠仗义,有些人说张少侠风度翩翩, 更是传闻张少侠是紫霄派的下一任掌门。
  甚至张少侠有竞选武林盟主的资格,这是何等根红苗正的一位正派侠士。
  如何能与魔教教主扯上关系?
  年玉琢还记得, 自己于三个月前就在张君洛面前暴露了身份, 这三个月内对方仍然与自己保持书信来往:“得知本座的身份,你内心作何感想?”
  是个其他正派人士一样厌恶他?还是愤恨得想杀了他?
  “十分慌张。”张君洛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魔教教主, 那一瞬间我很痛苦, 成器,你不会懂我的心情。”
  “那为何继续与本座通信?”年玉琢转身看着他,眼神波动。
  “因为我放不下你。”张君洛说。
  “什么意思?”年玉琢放在背后的双手微微揪紧, 他问:“你于本座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这个问题真是太直接,不符合古人的含蓄风格。
  张君洛抬头看着年玉琢,对方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有锋刃,饶是常年锻炼的撒谎精,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假话。
  他张了张嘴,作出心疼欲绝的神情,狼狈地避开了年玉琢的逼视:“成器,我和你正邪不两立,其余的话我不想多说,今天来玄阴教只是为了令崖。”
  要不是苏令崖被年玉琢带走,张君洛根本就不想踏进魔教半步。
  他对武林盟主之位虎视眈眈,更不可能让年玉琢成为自己的污点。
  “为他而来?”年玉琢喃喃了两声:“那你就请回吧。”
  此番和真正的容卿见面,不知怎么说,与他想象中相去甚远,根本就没有激动的感觉。
  在年玉琢一直以来的想象中,自己和容卿相知相交,情感深厚,对方是自己唯一的朋友。
  他在这段交往中非常投入,可是对方并不如自己一样投入。
  索然无味(见光死),说的就是他和张君洛的会面。
  “来人,”年玉琢朝门口喊了一声:“送张少侠下山。”
  对方对魔教是什么态度,他感受得到,并不能欺骗自己说,容卿完全不介意自己是魔教教主。
  “你……”张君洛握紧拳头:“令崖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再激起正派和魔教的矛盾?”
  “送客。”年玉琢吩咐一声。
  不等张君洛离开,他就甩甩袖子从后门离开。
  啸风殿,李冬面前跪着成排的婢女,拦在门口不许他出去。
  “你们这些人真坏。”李冬衣衫不整还赤着脚:“滚开!我要出去找玉玉。”
  “教主说过,不能让您出去。”婢女们齐声说。
  “乱讲。”李冬突然举起手中的布鞋:“你不让我出去,我拿鞋鞋打你……”看到那道黛蓝色的身影来了,他的鞋说扔就赶紧扔。
  一只修长的手,接住李冬扔出去的布鞋:“你们退下。”
  “教主。”婢女们惶恐告退。
  “玉玉!”李冬眼睛一亮,赤脚朝年玉琢扑了过去。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假装绊倒,让教主来接自己。
  可是就在李冬准备把自己绊倒的时候,他敏感地察觉到年玉琢很不对劲,有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摔死的冷漠。
  所以他只是小小地踉跄了一下:“哎呀。”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年玉琢:“玉玉,痛痛。”
  年玉琢冷眼看着他,而不是过来抱着他。
  好了,等了足足三秒钟,教主不过来嘘寒问暖,也不过来帮自己整理凌乱的衣服,李冬就可以肯定有情况。
  “玉玉……”他喊年玉琢的声音小了下去,变得有点胆怯。
  “不要坐在地上。”年玉琢挤不出笑容,他现在压根儿就不想笑,也没有耐心去哄李冬:“来人,把他扶进去。”
  很快就来了两个婢女,一左一右扶起李冬。
  “我不要你们,我要玉玉……”李冬嘴里哼唧道,他被婢女带走的时候一直看着年玉琢,懵懂的眸子充满央求。
  年玉琢站在门口望了望,没说什么。
  等李冬再看的时候,门口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反常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教主要么是知道了真相,真正的容卿另有其人;要么是突然抽风,脑子不正常。
  李冬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眼睛从天花板一路转到婢女的身上:“我饿了。”
  “是。”婢女跟以前一样恭敬:“请公子稍等。”
  年玉琢回到书房,沉声吩咐:“暗卫,传蔡护法。”
  只听到一声膝盖磕地的声音:“是。”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蔡九皋走进教主的书房,拱手行礼:“教主。”他以为年玉琢传他过来询问婚礼筹办得怎么样,便滔滔不绝地说道:“成亲事宜属下已经张罗得七七八八了,吴长老说后天和大后天都是吉日……”
  想来教主的成亲日子,多半是在这两个日子中二选其一。
  “成亲之事,”年玉琢说:“不必再继续张罗,取消罢了。”
  “啊?”蔡九皋一阵惊讶,怎么就延后了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教主。”可是他们当属下的,只有听令的份儿,没有质疑的资格。
  蔡护法走后,年玉琢捏紧拳头,一拳打向身边的柱子。
  木质的柱子陷入一个深坑,五个凹槽清晰可见。
  “岂有此理……!”却原来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对象。
  年玉琢的心情非常难受,在今天之前,他总以为见到容卿会使自己快乐,但是事实证明自己想太多。
  此时此刻,他觉得心中空得厉害,需要什么来填补那份恼人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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