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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留我一命!(古代架空)——恺悌君子

时间:2018-02-05 11:34:36  作者:恺悌君子
  他用手擦了擦木桩上的灰尘,如同献宝那般举在白落雨眼前。
  白落雨伸手接过,掌中细细地摩挲着,盯着这个依稀可以看出是人形的木头,唇角笑得轻柔,他用哄骗幼子那般语气说:“送给兄长好不好?”
  白成风傻傻地盯着他的笑容,说道:“好。”
  “这……”铁球欲言又止,待白成风看向他,他却又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这木桩是白成风走后,留给柳家夫妻唯一的念想。
  院子里有三间屋子。因为常年无人居住,尽管隔数日柳大娘便会打扫一番,屋中各角却也已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了。
  三人将屋里从里到外仔细打扫了一番。白成风时而调皮将满是灰尘的棉絮举到另外两人面前,再狠狠一拍棉絮,肉眼可见的灰尘便朝着两人直扑而去,他便狡黠地溜走了。
  院中传来几声欢快的笑声,让整个院子都变得生机勃勃。
  待将院子整理干净了,白落雨的身上都沾了些灰尘,更不提白成风与铁球两人了。原来铁球身穿的衣服本就脏乱,这会更是不堪入目了。
  白成风在院子里找出了几件干净的衣服让铁球换上,再用灵力为自己和他净了净身子,这一幕看得铁球大呼神奇。
  白落雨则唇角含笑地看着两人。
  两人相携躺在铺好牀衽上,白落雨则坐在四方桌前,沏了一壶茶,好笑地看着两人。
  总觉得,人界的白成风,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不先去看看柳大娘和柳大叔吗?”白落雨问道。
  白成风沉了沉眸子,抬手抵在额头,声音竟变得凌厉了起来。
  “不急。先替他们报了仇,我才有脸去他们的坟前谢罪。”
  明知有坟无灵,谢罪何不如等到去鬼界呢。
  “成风你打算如何处置陈家父子?”
  “我是修仙子弟,自然不会杀了他们,兄长放心吧。”白成风又恢复了往常一派地不以为意。
  白落雨叹了声气,“你知便好。”
  “那是当然。日后我可是要成仙的,怎能因这二人脏了手?”白成风一笑,猛地从榻上弹跳起来。
  “我饿了,咱们先去吃些东西吧。”
  铁球连忙点头附和。
  三人在城中随便寻了处客栈,大吃大喝了好一顿,期间倒也未碰到陈家人。却撞到了在城中巡逻的侍卫,他撞了撞铁球的肩,问道:“徐大夫有两儿子在衙门吧?”
  铁球不明所以地道:“对。他们有心与陈家作对替徐大夫报仇,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县令本也有心处置陈家人,不过百姓中却无一人肯出来作证,而我的证词却被称为肆意栽赃而被作为无用之词。”
  白成风表示了然地点点头,吃饱喝足后打了个饱嗝,拍拍两人的肩,豪气地说道:“打道回府!今日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去会会陈家老爷。”
  至于如何惩治陈家人,任凭铁球如何追问,白成风也不肯再透露半个字。
  却在不经意之时,与白落雨对视之时,两人就如心领神会那般相视一笑。
  回到院中,铁球早早地钻进了另一间屋子,大抵是因为几日神经都十分紧绷,这会儿松懈下来早已累得不成样子,进屋没过一会儿呼吸便已平稳下来。
  别无选择之下,白成风和白落雨只能同睡一榻了。不然睡庖房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同榻而眠,两人也不扭捏。
  夜里,白成风和衣扑入了榻中,呈大字形躺倒在榻上,白落雨却连外衫都没解下,似乎并没有要上榻的打算。
  白成风慵懒地半撑起脑袋,眼眸跟随白落雨的身影晃来晃去。半晌后见白落雨还没有上榻的打算,不由问道:“你不睡吗?”
  白落雨坐在四方桌前,忽明忽暗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有些长,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你睡吧,我不困。”
  白成风阖了阖眸子,狡黠地弯起唇角,旋即皱着眉头闷哼了两声,手掌覆上小腹,慢慢将身体蜷缩起来,脸上竟有几分痛苦之色。
  “怎么了?”白落雨瞬息便已到了床榻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语气中还有几分焦急之意。
  “肚子……肚子好痛!”他咧开了唇角,一脸得意地看着白落雨,哪里有一丝身体不适的迹象。
  白落雨身体微微一滞,正要直起身子,就被白成风连人扑倒在榻上。
  白成风迅速地将白落雨控制在两臂之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落雨的眸子,轻轻凑近白落雨的脸。
  “成风,下去。”白落雨呼吸急促了起来,阖了阖眸子,却也没有强力将白成风推开。
  未防白落雨挣脱,他还特意将白落雨紧紧压在了身下,单腿抵在他的两腿之间,兄长急促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带来一阵细痒。他竟无可抑制地轻颤了片刻,腿却下意识地往上移了半分!他觉察到兄长呼吸的紊乱,轻轻勾唇,似乎很满意兄长的反应。
  白落雨眸中愈发低沉,双拳死死地捏起,正要用力将白成风推开,谁知白成风竟然将腿再次上移了半分,抵在他的胯|下,还得寸进尺地动了动。白落雨面红耳赤地怒喝:“成风!快下去!”
  见白落雨眉宇间有些愠怒,他适可而止地将腿撤下,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闷声问道:“兄长,自从离开齐义城之后,你就变得愈发不对劲起来,到底怎么了?那日我撞到的人是谁?竟能让你如此在意?”
  
 
 
第27章 苦尽甘来【修】
  白落雨微微一愣,颇为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由得抚了抚额头,苦笑道:“你若想问大方问便是,何必搞这一出呢。”
  白成风不抬头,继续道:“我若不如此,你会轻易说出来吗?”
  “那成风呢?你总是问我,那你呢?你心里的事可以告诉我吗?”白落雨揉了揉他的头顶,神情有了些许的软化。
  到这时候,白成风都还惦记着自己吗?
  “我……”他迟疑了片刻,声色沙哑起来。
  他将脸捂在白落雨的胸膛上,像只蜷缩着身子的小兽。
  白落雨也不催促,缄默不言地安抚着他,温热的大手顺着他的头发轻抚下去,像是在告诉他:万事有我。
  “他们虽不曾关心过我,可是……他们从没亏待过我。为了我,他们放弃了养育子嗣的机会,为了我出去骗人,都是为了养活我!我……却连他们死前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我要是早回来几日就好了!我要是不去齐义城就好了!”
  “我知道,父亲可以让他们来世投胎到好人家,我都知道!可他们就不再认识我了!变得不像他们!还连累了木棍他们枉死……我身上背负着几条人命啊!我……该怎么办啊!”
  白落雨依旧安抚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动作也愈发轻柔起来,“还想再见他们一面吗?”
  “想啊……”
  “为他们讨回公道之后,我们便起身前往鬼界。”
  在他的安抚下,白成风颤动的双肩终于平息下来。他紧咬着牙齿,不再让懦弱的哭声传到白落雨的耳里。风平浪静之后,白落雨问道:“你记起来了,是吗?”
  白成风道:“什么?”
  “那天晚上。”
  白成风轻抬头,眼眶微红,双眸却已明亮了许多,先前的阴霾也一扫而空。他歪头,疑惑地问:“哪天晚上?”
  白落雨的手不知何时抚到了他的眼角,轻轻摩挲着他眼角的涩意,眼神深邃,深不可测。
  他有些窘迫地侧过头,正要从白落雨身上起来,突如其来的大力却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神情恍惚,正欲相问,就听见白落雨近在耳畔的声音:“你自找的。我帮你想起来吧。”
  “唔……”下一刻,温热的唇瓣已狠狠地锁在了他的唇上。
  抛开白落雨平素的谦和,这个吻十分缠绵。
  白成风木然地看着这张近在眼前的脸,眼中不乏震惊,唇上的温热让他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的确记起来了。
  纵使心中再多不安和惊涛骇浪,此刻已被白落雨全部填满了。
  似是不满意他的走神,白落雨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下唇,又开始吸允起来。不知他在想什么,白落雨灵巧的舌头居然伸进了他的口腔内,霸占着他的唇舌。他将舌头一缩,白落雨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不得不直面白落雨的侵略。
  “闭眼。”白落雨喘着粗气,从他的唇上离开,舌头从他的耳尖掠过。
  白成风胸口起伏剧烈,眼中还有几分怔愣之意,在白落雨极为魅惑的声色里,他不由自主地将眼睛闭上了。
  脑中一片混沌。
  白落雨轻笑一声,笑得十分愉悦,大抵是从未听到过白落雨如此令人动容的笑声,他心中崩起的线逐渐松懈了下来。
  再次袭上他的唇瓣,已比上一次轻柔了不少。
  像是温柔的流水,温和的触感让两人深深沉浸于此,白成风勾上了白落雨的脖颈,开始慢慢回应起来。
  白落雨惊喜于他的回应,大手也伸进他的亵衣之内,十分熟稔地游走在他的身上。
  在白成风几欲窒息之时,白落雨还在他的唇瓣上流连忘返,半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
  白成风无语地翻了白眼,心中暗道就一张嘴而已,至于亲那么久吗!
  他在白落雨身下喘着粗气,这时往两人相贴的身子一看,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被兄长不安分的手扒开了,而兄长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腰际上,而他的下身——已经抵在了一个不可描述的东西上。
  白落雨靠在他的肩上,深吸着他发间的幽香,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白落雨轻轻一吻落在他的颈窝上,低声道:“你有感觉了。”
  白成风瞬间脸色涨红,没好气地将兄长的手推开,低声嗫嚅道:“伪君子!”
  白落雨轻“嗯”一声,声色低沉,无故地带着一股诱惑之意。
  昏黄的烛光烧尽,室内一片黑沉,两人一时无话。
  “你怎么想起来的?”片刻后,白落雨出声打破了沉默。
  白成风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下身抵着的不可描述之物更加坚|挺了起来,他身子一僵,不敢再有丝毫动弹了。
  黑暗中,看不清两人的神情。他不知白落雨是什么表情,只觉得他抵在自己肩上的脸十分滚烫,他想,若是看得见,白落雨的脸一定很红吧?
  “别动。”
  白成风依言不再动,“出结界那日。”
  “……为何?”白落雨问道。
  “那时你捂住我的眼睛,我就全部想起来了。”他一顿,旋即揶揄道:“兄长平日里装得正直无比,居然还乘人之危!”
  白落雨沉默了片刻,轻咬了咬他的肩头,说道:“想起了还装作不知道?”
  “你又没问我,我干嘛不打自招?再者说,我不是为了你的面子着想吗?”白成风无辜地道。
  他原本也以为那只是个梦,尽管梦里的画面很真实,他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相信,兄长在他醉酒之后居然强吻了他!第二日,出了结界,他本打算将此事完全遗忘,谁知白落雨心急,以为他见了干尸会害怕,伸手捂了他的眼睛,熟悉的触感与颤抖让他瞬间就想了起来。
  他当时无法消化,再加上那具让他熟悉的尸体他未曾多想。然而距离离开修仙界已经过了数日,他再愚笨也该是想明白了,抛却当日的迷茫,他只剩下一片欣喜若狂。他幼年时看过的市井本子不在少数,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他也了解那么些许,他本是迷茫了七年,到兄长回来那日,他才将自己的内心看明白。
  只如悬星,不可窥探。
  他曾以为白落雨是世间最明亮的星辰,是他绝对无法染指的人。虽然白落雨对他十分珍视,那都是出于兄弟情义,而不是喜爱之情。往日他会逗弄兄长,以此来试探兄长对他的底线,尽管如此,他也绝对不敢认为兄长会对他有非分之想,当得知此事的心情,于情于理都可以用“欣喜若狂”四字来形容。
  那你为何不一直装作不知道?
  白落雨颇有几分羞愤地想,翻身到榻上,平稳了一下呼吸。
  这会儿才忐忑起来,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白成风侧身单手支起脑袋,戏谑地看着白落雨,调侃道:“这会儿都快吃干抹净了,才问我,是否为时已晚了?”
  “谁让你……”
  “嗯?我怎么了?不就是扑倒你了,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白落雨适才的强势这会儿便已消散了些许,在白成风赤|裸裸地注视下,他默默地转过了身,背对着白成风。
  “想当年我偷亲你一口,你不是连着半个月不让我进屋吗?”
  “谁不让你进了!你白天不来,非要每夜子时溜进来,不让你长记性怎么行!”
  “你当时喜欢我吗?”白成风问道。
  白落雨默然了片刻,点了点头。
  白成风瞬间暴起,“那你为何还要随你那便宜师父出去历练七年?这么不想看不见我?”
  “我……”
  “你如何?”白成风眯眼问。
  他顿了顿,才如实说道:“我当时察觉到了,觉得自己对你的感情只是因为愧疚。”
  白成风身子一僵,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只是因为愧疚吗?那我问你,为何要愧疚?”
  “十七年前,没将你和白夫人护下。”白落雨叹息道。
  “彼时你几岁?!!”白成风气结地问。
  “……八岁?”白落雨答道。
  “……我赦免你了!”白成风瞪眼说道。
  白落雨闻言怔了怔,说道:“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在外流落了九年,让白夫人险些魂飞魄散……”
  “噗!你才八岁!那时你能有什么能耐啊!”白成风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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