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为了白月光的垂爱(近代现代)——青云待雨时

时间:2018-02-07 09:28:12  作者:青云待雨时
  跟你没这个交情。
  白砚说:“叔,多谢您关心,我这儿正忙,先挂了。”
  他是真不喜欢跟段默初说话,那感觉就像把他丢在一个不甚熟悉的世界无所适从,电话挂断,他才回到自己的世界,这里虽然乱糟糟,可是依然比外面美好。
  这里还有一个乖戾的孩子气的裴挚。
  白砚的气很快就消下去,接着,慢吞吞起身,慢吞吞踱到门口,开门。
  外间,裴挚正靠着窗子,手拿着他的道具长剑挥舞摆弄。瞧见他,立刻把剑靠墙放好,站直身子,“哥。”
  白砚不自在地开口,“我调整了一下自己。”
  真是不尴不尬。
  接着,他眼光朝窗外瞟,“那个,你昨儿说想吃烤肉,我知道有一家夜宵店不错。”
  裴挚没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朝他望着,接着缓步过来,一直到他跟前。
  九公分的身高差,裴挚默默垂视他片刻,而后突然重重低下脑袋,额头碰了下他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一声,元旦快乐,新年红红火火。
  从昨天到今天都不太有空,所以你们在评论里跟我说新年快乐也没逐条回复,就在这一次回复了。
  祝我的小天使们在新的一年吃啥都不胖,做啥都赚钱,逢考必过,越来越盘亮体健、肤白貌美,愿你们能遇到最幸运的事,愿你们能遇到最好的人。
  然后开始内容有关的作话。
  有人问几个受的演技怎么排。
  白哥&gt小童=齐厦&gt楚绎
  楚绎就是个努力敬业、演技中规中矩的小鲜肉,他不算太有天赋,而且对于事业没有其他几个那样专注,他是个懂得生活也懂得取舍的平常人。
  齐厦是脑内特别丰富,戏里的角色他都能体会过来,只有一点,他把戏和生活对接不上,所以他演了那么多勾心斗角,自己还像个小白。
  小童是技巧派,因为知道生活艰难、机会来之不易,所以聂先生给他提供的一切他都很珍惜。有机会得名师指点,他就拼命学,本来也足够聪明,所以前期能靠技巧打出一片天。他真的有突破的一部戏,却不是靠技巧。
  白砚是天生的艺术家以及创作者。他真是感知太敏锐太丰富。
  小时候,他妈教给他的是家长应该教育孩子的善,以及为了让他不气质那么油腻,没让他知道这个世界真实是什么样,所以他还不会用恶意揣着别人。
  这所有在他母亲去世后突然崩塌,他的敏感神经突然接受真实,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刺激,伤害他,但也造就他。
  小童演从雪阳的状态,就是白砚演每一部戏的状态。
  他有艺术家的敏感,但也足够情绪化。
  前面有读者问:他想退圈,为什么不跟别人直接说。
  第一,他很难轻易相信谁,他对自己的经纪人也不信任。
  第二,也是根本,他根本无从说起,因为他一直盘算的退圈压根不是一个成年人的成熟决定,只是他自己的负面情绪在反复。所以第二章,我写过,他在大姨夫期。
 
 
第27章 真实
  白砚说出去吃夜宵,就是个递个台阶。当然,裴挚要是想下这台阶,他也真会去。可这晚他们还是没出门。
  脑袋被裴挚荼毒,白砚抬手捂住额头。很快,他后腰被裴挚的宽大的手掌罩住,裴挚伸手拉开了他的手。
  裴挚低头定定看着他,英挺的眉头微微蹙着,认真且肃然。眼神专注温和,像是在怜惜他。这一个不甚犀利的眼神温暖却具有渗透力,就像是要浸润他眼下这层表皮看到他所有的过去未来,以及他内心最深处。
  白砚被看得有些局促,按住裴挚的胸口把人往外推,“走吧。”
  可居然没能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裴挚空着的那只手也扶上了他的后腰,猛地地按住他的身体贴向自己的身体。
  白砚微怒,“你……”话只能说到这儿。
  几乎在他开口的同时,他下巴被裴挚用力捏住,接着嘴唇被青年粗重的呼吸封得严严实实。
  裴挚吻得很用力,不单是强行抵入他齿关的舌,疯狗王子整个身体肌肉紧绷,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是他这个正常成年男人无法反抗的力道。很快,他被裴挚挤迫着后退几步,背靠上了窗边的墙壁。
  裴挚的皮肤灼烫,白砚也被烫得火冒三丈,他应该推开裴挚的,但他没有,他按住裴挚的后脑,更放肆更凶猛地报复回去,他跟裴挚较上劲儿了。
  凭什么啊?!每次都是这小混蛋恣意妄为,他憋屈得像个真正的怂货。
  又他妈是强吻!小混蛋,你哥强吻你的时候,你连说服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一场真正的缠斗,白砚使上了全部力气,用力嚼用力咬,比裴挚更加疯狂,一直到满嘴甜腥呼吸不畅,还是死死按住裴挚的脑袋不肯放开。
  白砚主动且不容分说,裴挚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多久了?他多久没跟这样纠缠厮磨了,压抑已久的欲求瞬间失了克制,他是个年轻且健康的男人。
  他还是个,爱着白砚的男人。
  于是几番角力,他们的双脚混乱地变换阵地,最终他把白砚压在床上。裴挚托着白砚的脑袋用力亲白砚的嘴,眼睛不放开白砚任何一个表情。
  他连眼眶都被灼得生疼,白砚毫不避让地锁着他的视线,对他怒目而视。
  白砚眼睛红着,里头腾着的火焰,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别的,但裴挚也顾不上了,手伸到身下,利落果断地解开两个人的裤扣。
  半小时后,浴室。
  热水哗啦啦淋在头顶,白砚快活之余又有些气闷,他怎么又跟小混蛋上床了?别说用手就不是上床,只要用对方的身体部位发泄出来,那就是做了。
  算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男人的身体很直接。虽然本来是撒气,但那个被人握住,能中途刹车只能说是奇迹。更何况,小混蛋那时候野性毕露的模样,真是没几个零瞧见还能HOLD住自己。
  他还没把自己宽慰明白,裴挚进来了。
  白砚嫌淋浴间太逼仄,冲澡时不习惯把门关上,此时浴室但凡进来个人,就能看到他的全部。
  所以裴挚眼睛一直盯着他,接着干脆靠着洗手台在淋浴间外边站住,就这样大大咧咧地瞧。
  他们坦诚相见过很多次,白砚倒不至于羞怯,只是看着这小混蛋就有点冒火。
  裴挚红光满面,眼睛比平时更亮,一副餍足的模样。但行为可不是这么说的,这身上都穿着些什么?
  哦,根本不算穿,眼前的裴挚只是围了条浴巾,露出强健胸膛,肌理分明的腹肌,浴巾还特意围成个低腰款式,深怕那一截公狗腰秀不完整。
  这是还没足够,打算诱他再来一轮?
  白砚握着淋浴头的手停在肩膀,厉声道:“穿好你的衣服,回去睡觉。”
  裴挚没动,眼里漾出些笑意,“用完就扔不太好吧,我又不是一次性的。”
  白砚干脆关上水阀,一脚踏出去,伸手捏着裴挚的下巴把裴挚的脸转得正面朝墙,“在我这儿就得听我的话,你就朝墙看着。”
  裴挚果然没再转头,扭着脖子朝墙笑,也没笑出声,半张着嘴的样子看起来要多傻有多傻。
  白砚说:“跟地主家傻儿子似的。”
  裴挚保持着扭头看墙的姿势,眼光却斜过来,眉一拧,像是有些想不通地说:“地主家傻儿子娶了媳妇儿,就不能乐一乐?”
  谁是你媳妇儿!?
  白砚也被气乐了,掬了一捧水用力朝裴挚兜头泼过去。
  其实有句话裴挚说得对,用完就扔的确不好。虽然亲嘴是裴挚开的头,可白砚也没拒绝,之后发生的事最多算个和奸,于是这晚,白砚真没把裴挚赶回房,话说到底,男人对刚跟自己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对象,都有些不正常的纵容。
  可白砚也不想再来一次,上床前严正警告裴挚,“要在这儿休息就好好休息,晚上再别弄鬼。”
  裴挚机警地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死死赖在床上,“保证不会。”
  一人一床薄被,白砚也躺下,但没多少困意,看了下手机,才九点半,还不到他睡觉的时候。
  于是他从床头摸出门书,是专做睡前放松用的小漫画,主角全是兔子,看的时候不用太过脑子,笑一笑,能松弛神经。
  留着一盏床头灯,白砚半躺在床头慢慢翻看,也不怕灯光打扰裴挚,裴挚也没早睡的习惯,可以刷刷手机什么的。
  可裴挚连手机边角都没碰,只是手撑着头,在一边用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白砚只当没发现,依然翻着自己的童话漫画,片刻后,裴挚凑了过来,“这是什么,我也瞧瞧。兔子?”
  白砚索性把书合上,“就不能各干各的事儿?”
  裴挚说:“反正就是睡前故事,咱俩一块看呗。”
  白砚问:“你手机上会找不到?”
  裴挚眼光灼灼,“我自己找的没你的香。”
  咬死你好不好?
  白砚没说话,只是用冰冷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满。裴挚立刻让步,拿胳膊枕着头躺在一边乖乖睡下,“那行吧,你看你的。”
  接着又叹口气,“记得咱俩小时候,你还跟我讲过睡前故事。”
  还真有这么回事,他俩被两妈带出去旅行,两个女人偶尔想亲密地说说私话,就让他们俩睡在一起。白砚小时候阅读习惯好,睡前总要看一会儿书,裴挚是个野猴子,对故事好奇又不耐烦自己看,于是缠着他说。每逢那个时候,白砚都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哥哥,像个大孩子,所以从来没有拒绝裴挚的要求。
  时光荏苒,现在的裴挚偶尔还像以前那个孩子,可以前那个白砚,不知道到哪去了。
  白砚把书扔回床头抽屉,干脆躺下,伸手按灭床头灯,“不就是个故事,我刚才看的兔子是童话故事,小孩看的,你确定要听?”
  裴挚哪会介意这个,赶紧挪动身子朝他靠近了些,热切地说:“为什么不听?小孩儿的故事才有趣。”
  灯刚关上,眼睛一时还没适应黑暗。视线中的一片漆黑,让白砚觉得很安全。
  说不清为什么,他的故事没有跟着那本漫画书走。
  白砚眼睛望着天花板,片刻后,缓缓开口,“从前有个兔村,村里有只小白兔。”
  小白兔那时候已经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唯一的伴侣小狗,关注力也不在它身上了。
  模糊焦点,这些,白砚是不会说给裴挚听的。
  标准的童话开头,裴挚嗯了声,“接着说。”
  白砚组织一下剧情,继续说道:“有一天,又来了只小黄兔。小黄兔虽然什么也没有,但真是只热情又好脾气的兔子,于是小白兔跟它成了朋友。它们一起玩儿,一起种萝卜。”
  “村里还有只兔子叫小黑兔,很受兔子们欢迎。”
  裴挚觉得白色更好看,问:“黑兔为什么受欢迎?”
  白砚说:“因为他能种出很多萝卜。”
  “有一天,小白兔不小心看见小黄兔跟小黑兔吵架。回家后一问,小黄兔说,我怕小黑兔,刚才它想骗我出村,它很危险,咱们以后都不要跟它一块玩儿。”
  “这一次,小黄兔躲过了小黑兔的毒手。几天后,小白兔出去采蘑菇,又看见小黑兔把小黄兔带到了森林深处。”
  裴挚打了个岔:“这小黑要干什么?”
  白砚说:“小白兔悄悄跟过去,躲在树后看,它听见小黑兔对小黄兔说:‘你本来是只流浪兔,村里的兔子谁都不会喜欢你,最后一定会赶走你。咱们不如跟大灰狼一伙儿,一起帮它抓兔子,大灰狼不会吃我们,还会给我们很多萝卜。’原来小黑兔是大灰狼放在兔村的奸细。”
  耳边传来裴挚疑惑的声音,“狼抓兔子还需要奸细?”
  白砚立刻说:“兔村自然有对付大灰狼的武器,这就是个童话故事,计较那么多,还让不让人说了?”
  裴挚一秒怂:“我错了,黄兔子怎么答的?”
  “小黄兔说:‘我不,就算被赶走,我也要当一只善良的兔子。’小黑兔继续劝说,威逼利诱。躲在树后的小白兔很震惊,拿录音机录下了一切,打算在所有兔子面前揭穿小黑兔的真面目。”
  说到这儿,白砚开口就有些艰难了,幸亏房间够黑,有些东西不至于无所遁形。
  他说:“可就是这一晚,小黄兔失踪了。”
  裴挚的声音有些急切,“艹,被黑兔子卖给狼了吧?”
  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显然,这是可能性最大的答案。
  白砚说:“小白兔很着急,想救他的伙伴,于是拿着录音机到了村长那,他们有对付大灰狼的武器,只要村长同意,发动大伙儿,就能押着小黑兔带路找到抓小黄兔的那头狼。”
  裴挚真是个足够投入的听众,一点儿也不挑故事,紧追着问:“村长照办了?”
  白砚摇头,“没有,村长起初不相信小黑兔是奸细。小白兔就把录音给它听,村长听完,毁掉了小白兔的录音机。”
  裴挚骂了声艹,问:“为什么?”
  因为这才是人间真实。
  白砚给了个最贴切的解释:“因为小黑兔每年都给村长进贡很多萝卜。村长想要更多的萝卜,就不能让小黑兔声名扫地被赶出去。小白兔不可置信,说,‘小黄兔现在命在旦夕啊。’村长说,它只是只流浪兔,没了就没了。”
  “小白兔只能向其他兔子揭发小黑兔和村长的真面目,可有的兔子得过小黑兔的萝卜,跟村长一样不愿意站在它这一边,有的觉得它在信口开河,因为证据已经被村长毁了。”
  “村长当众说:‘小黄兔本来就是流浪兔,一定是自己走了。’而小白兔得罪了最受欢迎的小黑兔,善良的兔子们觉得它嫉妒小黑兔,在撒谎。心里有鬼的兔子们硬说小白兔是只疯了的兔子,小白兔成了全村公敌,其他兔子要把它赶出村子。”
  “被赶出村的小白兔没了房子也没了萝卜,一心想把它的朋友找回来,可整个森林,没谁肯相信它,也没谁想跟兔村村长作对。”
  白砚一口气说完所有,话音落下时,心不知道沉到了哪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