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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近代现代)——青云待雨时

时间:2018-02-07 09:28:12  作者:青云待雨时
  那里有最美的海洋和最闪亮的繁星。
  白砚生而闪耀,现在更应该为所欲为地光芒万丈。
  谁作妖他弄谁。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至死是少年”是引用别人的,出自哪我忘了。是《乘风破浪》吗?
  不要担心小白现在会被全网黑啊,怎么可能呢?
  基于裴少爷出现后的现实魔幻剧情,我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圈里都是横着走的。
  除非他自己想被黑。
  一句话形容这对CP:八字不合,soulmate。
 
 
第8章 标签
  抽烟的几分钟,白砚再次思考一个问题:裴挚这次回来到底是不是刻意跟他作对?
  短短两天,黑历史又添了两笔。
  如果单纯只有代言事件,还能定义成裴挚根本不知道他的退圈大计,认知错误。
  可昨晚和今天白天,他都那么强烈地、严正地、反复刷存在感地表现自己厌恶被人牵着走了,今晚他还是站在了这里。
  对,裴挚死缠烂打吃他这口回头草的原因,最坏的可能性是找说法。
  毕竟,当初他甩裴挚时说一不二,真的挺狠。
  白砚换个角度想,如果谁这么决绝地跟他说分手,他可能会记恨一辈子。
  还有,裴挚那会儿挽回的姿态很低,画面甚至有些惨烈,他到现在都没忘记,裴挚追着他的车,被一群人拉开的样子。不久后,裴挚又爬窗来找他了。
  白砚再次换个角度想,如果他做过这样的事……
  他可能会找大夫打听个办法让自己失忆。
  裴挚是不服气当时的落败?
  曾几何时,他们都是特别快意恩仇的人,他知道裴挚现在还是。
  觉得裴挚现在对他挺好是吧?
  这我能为你毁天灭地的架势,放在偶像剧里都没谁了。
  可是,真的,就算有天裴挚突然诘问他,“有我没我一样不一样?你当年甩我瞎不瞎?”白砚都不奇怪。
  裴挚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就算只为平一口气,也可以不计成本。
  别让他去跟裴挚细说当时他一定要分手的原因,裴挚心里有数。
  他去向裴挚求放过?
  不可能。
  人活一世,总有一个人是你没法认真讲和的。
  他们在空地上一立一跪没待多久。白砚已经完全冷静,对脚底下的人说:“走吧,回去。”
  裴挚跟在他身后,“哥,你别生气。”
  白砚没说话,认清现实,哪怕裴挚经常低姿态,这是疯狗王子,这人要缠着他,他暂时没有合适的办法。
  观望,先观望。
  上了车,他略作思忖,叫了身边人的名字,“裴挚。”
  裴挚手立刻顿住,转头看他,“怎么了哥?”
  他郑重其事地说:“我再说一次,以后,我的事,你就不要插手,我不需要也不希望你为我做什么,能做到?”
  裴挚像是松了一口气,接着用力点头,“没问题。”
  行,要是再犯,那就是故意跟他作对了,否则还有其他解释?
  车从旷野驶向路面,白砚微微侧头,准备用余光认真审视一下身边的前任。
  他眼神刚过去,本来专心开车的裴挚,眼珠子立刻机警地梭过来。
  ……都是戒备状态。
  车跑在路上,这是一条写满他们青葱岁月的路,六年过去,这条马路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沉寂,路灯崭新,路上车辆来往频繁,肆意飞扬的青春已经过去很久。
  可这条路上的夜风依然和畅,至少比城里某个会所包间里空气让人愉快,即使白砚现在身边坐着的是,随时可能咬他一口的前任。
  跟疯狗小朋友斗智撕扯都比跟大人谈笑愉快点。
  白砚突然心情又不好了,这真是没法说道理。
  重点难道不是,他现在内外交困?
  没法说道理的裴挚开着车,心情有点小荡漾。
  可能是因为他哥这次没鱼死网破地把他赶走,可能是因为刚才想到过“男人至死是少年”,可能是因为他们今晚来的地方。忍不住啊,顶着十万伏的高压又想起了他们以前。
 
 
  转回头,青春岁月再从裴挚十六岁那年的木吉他说起。
  那年他被他爸关了几天,没关服。
  眼见着要上学了,他爸终于想通决定退一步,跟他说,想玩极限登山就好好玩儿,别像小孩过家家。
  过家家就不是他能干的事儿,裴少爷看准什么事就一定要办成,从那个五月起,他开始玩命地健身。
  很意外的收获,一年多下来,他不仅身子变结实,全身都是腱子肉,个头也刷刷拔高。
  少年时代的回忆好像一本褪色的相册,可是如今想起来,一切已经黑白的画面突然好像神奇地再次着色。
  裴挚清楚地记得,那天,电影学院外的林荫路,树叶格外绿。
  他靠着树干等了好久,白砚突然出现,他站直,惊觉他已经比白砚高了,突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属于男人的自豪感。
  对,他个头比白砚大,连身板也已经比白砚厚实,他很高很强壮,终于可以保护他哥了。
  白砚有些失笑地望着他,“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你怎么还自己过来。”
  那天他有篮球赛,是决赛,在市体育馆打。预赛和练习他都缠着白砚看了好多次,他挺希望他哥能坐在决赛的看台上,所以特意跑这一趟。
  他说:“反正路过,就叫上你一块儿过去呗。”
  那天的比赛,他们赢了。
  休息许久才去更衣室,那会儿队友都已经回家,只有白砚等他。
  白砚在更衣室等。
  裴挚光是想想就控制不住,隔着一堵墙,他热血贲张。
  低头一看,下边那根东西直愣愣地立着,硬的快爆了,裴挚伸手握住自己。
  那根棍子在掌心滚烫,他用力地撸。
  用手解决这种事儿,他拿着他哥的照片来过很多次,但没有哪回比这次舒爽。
  淋浴哗啦啦的响,他拔高声音冲外边叫了声:“哥!——”
  白砚清越的声音很快传来,“怎么了?”
  “没事,我就看你在不在,你别进来。”
  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声,他手动得越发快。
  单手划桨三尺浪,他在浪尖上颠来倒去,没多久,射了。
  精液一股股喷溅在墙壁,滑落。他喘了会儿气,浇了好几捧水才把那东西全都冲下去。
  裴挚抹了把淋湿的头发,痛快,太痛快了……
  那时候的他忍得挺辛苦,这事儿放谁身上都辛苦。
  饶是他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随便跟竹马哥哥说,“我在泡你……”
  还想干你。
  裴挚曾看过一部意大利电影。战场后方的小岛,懵懂少年被美艳大姐姐吸引,深深迷恋。当时在某方面,白砚对他的吸引力,比电影中主人公之间的那种毫不逊色。
  当然,他们俩没那么大的年龄差,白砚只比他大两岁,但是,竹马哥哥身上的那股韵味对他这个愣头小子来说已经足够。
  岂止足够,简直太超过了。
  他躁动得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男人至死是少年,正是这一天,命运的伏线走到节点。
  可能小巷缠斗全身而退的恣意,这一晚,一直到呼朋引伴把车开到经常去的这片旷野,裴挚还是热血沸腾,全身每个毛孔都安静不下来。
  旷野上有围着篝火笑闹的伙伴。
  裴挚把车停的离那伙人挺远。
  他最喜欢的悍马,他跟白砚靠在后座,各自一根烟,他叼在嘴里,白砚夹在指间。
  他侧头,有些心疼地瞧着白砚脸上被划出的红痕,“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先走,我一个能顶十个,就那几个杂碎算个屁。你细皮嫩肉的,扛不住伤。”
  白砚不高兴地问,“嫩肉说谁呢?”
  他一根筋地回答,“嫩肉说你。”
  得,上当了。
  白砚乐不可支,笑了。好看的眼睛映着远处的火光,在晦暗的后厢异常明亮。
  有风吹过,掠起白砚的头发。于是,竹马哥哥整张脸都明亮起来。
  白砚丰润的嘴唇微启,很清楚地对他吐出两个字,“嫩肉。”那笑容像是挑衅又像是撩拨。
  裴挚没忍住,在自己意识到发生什么前,嘴已经在白砚脸上盖了个戳。
  嫩肉亲你了,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男孩儿,嘴碰个脸真不算多大的事儿,特别,在当下可以被视为捉弄。
  所以白砚也只是怔了一瞬,一手推开他的脸,声音不无愉快,“走开,真是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
  裴挚突然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他一下把烟掷到窗外,回头,想也没想,捧住白砚的脸,这次亲上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嘴唇。
  他看见白砚猝然睁大的眼睛,察觉贴着的人开始抵抗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地压制。
  很快,白砚手腕被他钳在手里,压倒一片。
  真像是一场缠斗。
  从胳膊、腿,整副躯干,到唇舌都是。
  白砚和他,都是。
  分开时,等着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白砚的脸气得通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间那支烟还颤颤巍巍地燃着。
  裴挚嘴里有了血腥味儿,但这一巴掌挨得挺值。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光明坦途,心里当真激动,他笑了出来,“哥,你也硬了。”
  原来白砚也喜欢男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不信,白砚喜欢男人,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白砚没否认,怒色褪去不少,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他靠过去,额头抵着白砚的头,就这样把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哥,我喜欢你。”
  白砚推开他,用力抽了口烟。
  四目相对,许久。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节点。
  突然,一股青烟慢悠悠地从白砚嘴里吐出来,模糊他的视线。可他看见,白砚笑了。
  那是什么样的风情啊。
  很快,白砚手里的烟头飞到窗外,他先是脖子一暖,而后嘴被堵上。
  这次,他的竹马哥哥亲上了他。
  他们都血气方刚,接下来的事不难想象。
  亲一会儿,还不足够。
  裴挚关上后座的车窗。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
  八月,车里有冷气,只有半扇前窗开着。
  明明余热未散的夜风吹不进来多少,可只是接吻和解裤子的动作,裴挚就出了一身的汗,身下的竹马哥哥也一样,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啃上白砚的嘴就停不下来,手指解开白砚的裤子,他们俩都硬了。
  两个初尝性事的男孩有无尽的好奇,别说性别相同就不好奇,这是成年后,他们第一次看彼此的身体。
  裴挚第一次摸别人的性器官,特地停下,撑起身子往下瞧,白砚干净的阴茎个头也不小,虽然比不上他的。
  他握住自己的棒子,龟头碰下白砚那家伙的圆头,打招呼似的,“嗨!”
  白砚衬衣大敞,胳膊遮住额头在他身下嗔笑,“你够了。”
  竹马哥哥胸口的皮肤白皙,胸肌弹性而不突兀,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裴挚头压下去,含住,吮咬。
  呼吸声急促起来,白砚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抓住他的头,压抑地呻吟。
  裴挚抓住他哥的性器开始用手做活塞运动,把自己的东西不停朝白砚大腿拱,“你也摸我。”
  然后,白砚空出的手握住他。
  妈的,爽快!
  裴挚猛地堵住他哥的嘴。同样是打手枪,白砚出售跟他自己来完全不同,他魂都快飞上天了。
  他舌头在白砚嘴里翻搅,白砚也按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吻他。两个大男孩的粗喘声,在寂静的车厢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线。
  “砰砰砰!”有人敲窗,“裴挚!”
  白砚的身体瞬间紧绷,裴挚正爽在兴头上,转头一声吼,“滚!——”
  外边安静了,人走没走不知道。
  但没有人想停下。
  很快,互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裴挚索性拉开白砚的手,把他们俩的阴茎握在一起,发了疯似的套弄起来。
  太爽快,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白砚先射出来,黏糊的精液溅湿他的小腹,也弄湿他的手。
  几波射过去,竹马哥哥到了不应期,在他身下挣扎,“停。”
  裴挚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叫停也没停。
  就这样疯狂地继续本能地动作,粗喘着凑到白砚耳边:“哥,哥……”
  跟着手的节奏,一声一声。
  一直到声音打着哆嗦,他喷射出来。
  眼前漫天霓虹。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个性幻想对象,第一个有确定对象春梦的梦中人,第一个性伴侣,第一个爱人。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略作休整,他们又来了第二次,初尝情事的大男孩食髓知味,不知道满足。
  这天,他们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做到最后就不算做爱了?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对一条随时可能扑向自己的疯狗,需要施与关心吗?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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