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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敌(玄幻灵异)——朱砂

时间:2018-02-07 09:41:11  作者:朱砂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另一项能力——如果吞下他的血液,也可以短暂地使用他的能力——当初周代在良安桥地下商业街让顾颐阴沟里翻了个船,就是因为事先吞了一滴小安的血。
  这种能力,顾颐没有听说过哪个血族拥有,倒是有一件圣器有相似的功能——血杯。
  除了一些逆天的存在之外,血杯能溢出所有指定者的鲜血,喝下这些血,就能够在一定时间内拥有血液主人的能力。但是这东西被吉米魑族牢牢把握,即使顾颐当年都没能把它偷出来。而小安却能把自己的能力分享给别人,这种近似血杯的能力同样极其难得,也难怪研究所出动这么多人来抓他。
  只是这些,顾颐不能说。
  黑暗之中,一片沉寂,只有呼吸相闻,听起来并不同步,但仔细听的话,却能发现节奏是相同的……
 
 
第62章 詹森出现
  太阳照常升起——哦不,应该是今天照常下雨。
  吴战山一早就开车过来了:“小顾,今天你得去警察局那边协助一下调查了。”
  跟他来的还有张衡,似笑非笑地补充:“主要是昨天的事情,再有,听说小顾在海天工作过,现在警方已经对冰蓝立案,所以也希望你能提供一点线索。”
  继张政死亡之后,在海天服用过冰蓝的人里,又有两个出现了类似症状,已经送进了医院。现在李天翌和王少等人都惶惶然的,住在医院里做全身检查,生怕步了张政的后尘。
  冰蓝在海天贩卖的时间毕竟还短,总数量也不算多,那些服食量较少的,体内被改变的细胞也较少,并没有明显症状,以后或许可以逐渐被免疫系统处理掉,但出现明显反应的,后果就很难说了。
  连续出现类似事件,冰蓝的事已经捂不住了。海天当然少不了要倒霉,警方也在立案,已经把詹森的照片挂到了网上通缉。另外,根据冰蓝的来源,也要与日本方面联系共同追查,这对猎魔人们来说,倒是个很大的助力。
  这会儿张政家里当然也不说要告唐骥了,倒是恨不得把海天一口咬死。海天已经停业,里头的员工都被警方带去问了话。按说顾颐已经辞职了,这事不该再找他,无奈张政最后一次在海天要冰蓝的时候就是跟唐骥他们的聚会,而被唐骥精心装扮过的顾颐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立刻就有海天的人把他给供出来了。
  顾颐身上还系着粉红猪的围裙,正在收拾厨房,闻言手微微停了一下:“需要我去?但我辞职的时候,海天还没开始卖冰蓝……”那时候海天还是正经周家人在管,也还没交给那个二货亲戚呢。
  吴战山连忙解释:“只是去走个过场,已经有人证实你在冰蓝出现之前就辞职了,但——既然有人举报,警方总要问一下的。”
  顾颐迅速回忆了一下。进海天的时候,他用的是一张找街头小广告办的假证件,当时已经用了四年,名字就叫顾颐,年龄则是26岁。然后在海天干了三年,他让张良做的新证件,年龄仍旧是26岁……
  海天那种地方并不在意招进来的是什么人,所以当时只随便把他的身份证复印了一下,根本没有细查。而当时录用他的那个领班半年之后就回老家结婚去了,这才有了继任的黄领班。按海天对他们这种流动性很大的底层人员的管理方法,要求什么清楚的档案是不可能的,甚至很有可能在他辞职之后那边已经连这张复印件都扔掉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还能糊弄过去。
  如果真糊弄不过去……顾颐低下眼睛,默默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吴战山加张衡,一个近攻一个远程,而他还带着小安,小安自己现在还不能飞,因为被爆破器扫过几次之后一直没有吸过血,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我去换件衣服。”顾颐看了一眼窗外细细的雨线,带上伞,全身而退不算什么,只是这么一来,唐骥恐怕逃不了责任了……
  “我也去。”唐骥从卧室里出来,“冰蓝那事我也想细问问。”
  张衡往唐骥脸上看了看,又扫了顾颐一眼,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没说话。吴战山倒犹豫了一下:“咱们人手不大够……”他原先想安排唐骥跟杜全一起去跟日本那边联络的。
  吴鹏已经背上了包准备出门,闻声就嗤了一下:“有人手去展览会,哪还有不够的。”
  鹿永华在一边略有点尴尬——今天他和老韩去展览会。
  魔都这梅雨季节,老韩那两条老寒腿是有点顶不住,关节都在疼,所以吴战山索性把他安排去了会场,至少不用多走路。
  至于鹿永华,他还有本职工作呢。昨天他去展会拍了没两张照片就出去追人,今天网站就催着他要图片了。
  吴战山被儿子怼已经是常态,只当没听见吴鹏的话,但也不再拒绝唐骥。
  顾颐回卧室换上自己的衣服,打开衣柜提出了沉重的雨伞。
  伞还套着那条鸡蛇尾巴做的伞套,顾颐摸了摸皮革表面那冰凉的鳞片,有些遗憾——这东西是唐骥的,稀罕物件,总不好随便就带走了。
  除了伞套,别的好像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能说的他已经都给唐骥说了,这里马上又要增加不少猎魔人,他要带着小安和周代尽早离开,想办法取出小安体内的芯片,这样才能安全一些。只不过,离开这里之后,他大概又要不名一文了,再也不可能住这么宽敞的房间,睡这么温暖柔软的床,泡那么舒适的浴缸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千古真理。
  顾颐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才住了几天大房子呢?何况同床共枕的是他的天敌,他还要每天给天敌做饭吃。就这样,他居然还心生留恋,难道真是寂寞太久,吃枣药丸?
  吴战山的车坐四人正好。张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唐骥让到副驾,自己跟顾颐坐到了后座。
  “一直都还没问过,小顾是本地人吗?”张衡一坐上车,就笑眯眯地问。
  顾颐正把雨伞收起来,用纸巾擦干净:“不是。我是H省人,毕业之后才来的。”
  “哦——”张衡拖长了声音,“我以为你们北方人这种小雨都不打伞呢。以前我去北方出差,那边人小雨小雪都不在乎,就是魔都这边讲究,飘点雨星就要打把伞——这伞看起来份量不轻啊。”
  顾颐把雨伞倚在脚边:“家里带出来的老物件了,还算结实。”后座上还搁着个长条形的包,里头毫无疑问是张衡的狙击枪,不知道张衡从开包到瞄准射击,究竟需要多长时间……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顾颐漠然地低头一看,是张良。
  “顾哥——”张良的声音压得极低,“我刚才看见那个人了!”
  “谁?”顾颐心不在焉地问。小安还在他背后贴着,如果要逃走,还是先解决掉这把枪比较好。但是离得这么近,只要耽误几秒钟,吴战山和唐骥就都能出手……
  “就是那个毒贩子!”张良似乎是躲在什么地方,声音十分紧张,“就是咱们去良安桥找的那个!”
  “他?”顾颐猛地一惊,“你在哪里?”
  “在医院啊。”张良似乎推开了一扇门,“他现在就在我妈住的这个医院呢!我刚才出去买早饭,看见一辆车开过来,下来一男一女,男的就是他,绝对没错的!”
  詹森!在医院?顾颐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张良已经继续说:“我跟着他们,看见他们去了妇产科。那女的看起来有四十出头了,打扮得很有钱的样子——你记得上次你让我查几个女的,我觉得好像其中一个,但她今天没化妆,脸色也不好,我也不敢确定。”
  妇产科。詹森在酒吧勾搭过的女人?顾颐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女人,不会是怀了詹森的孩子吧?
  “你还跟着他们?”
  “对啊。”张良那边传来按键盘的声音,“我正在进医院的系统——孟菲,挂号的名字是孟菲,没错就是上次你让我查的一个。哎,她要住院,妇产科的病房。”
  “行了!”顾颐果断地打断他,“你不要再跟着他们了,我会马上过去。听着,不要再跟他们了,太危险!”
  “什么危险?”唐骥早已经从前座转过身来,连吴战山都放慢了车速。
  “张良在医院发现了卖冰蓝的那个——詹森。”顾颐简单地说,“他陪着一个女人,刚刚办理了住院手续。”
  吴战山当机立断地猛打方向盘,车子右拐,压双黄线调头:“让你的朋友注意安全!”
  “我已经让他不要跟踪了。”顾颐有些担忧,老实说张良那个家伙有时候傻大胆,虽然平常还算听他的话,但——黑客有循规蹈矩的吗?会循规蹈矩的就不当黑客了!
  “不行,我再给他打个电话——”顾颐想想还是不放心,然而他再拨过去,却无人接听了。
  “一定出事了!”
  平安医院的楼梯间里,张良倒在地上,手机却捏在另一双手里。
  “这小子挺能耐的,原来是个黑客。”詹森漫不经心地把通话记录调出来看了一眼,“顾哥?什么人?”
  “是警察吗?”詹森旁边还站了个年轻人,脸色苍白,神情紧张,“他是不是认出你了,要不然为什么查孟姐的住院记录?”
  詹森瞥了他一眼:“你怕什么?”
  “我怎么不怕!”年轻人神经质地低喊起来,“那个药的事都捅出来了,警察在抓你呢!”
  詹森笑起来:“我可不怕警察。”他停了一下,伸手在年轻人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你现在也不用怕了啊。”
  年轻人仿佛触电一般往后猛地一仰头,似乎他手上带毒一样。楼梯间昏暗的灯光下,他遮挡在帽子下面的脸露了出来,如果唐骥或顾颐在这里,马上就能认出来,这是寒云,外滩5号的头牌舞者。
  “躲什么啊?”詹森哼笑了一声,“怕我?”
  寒云嘴唇微微颤抖,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詹森抱着手臂歪头看了他一会儿,又笑了一声:“后悔了?这可是你求我的。”
  “是你害的我!”寒云终于忍不住低声喊出来,“都是你给我的那个药!那个什么冰蓝!你——我被你害惨了!”
  詹森耸耸肩:“药不也是你自己要吃的吗?”他开始扳着手指算,“我只给过你一粒,之后呢?你说伤了脚还要考试,向我要药;说被人干伤了晚上还有演出,向我要药;要挣钱多赶几场演出,又向我要药……”他的中文不怎么地道,带着点生硬的口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听起来格外诡异。
  “够了!”寒云崩溃地打断他,“是你说那药没事的……”
  詹森哈哈笑了起来:“是没事啊,你只要一直吃,当然是没事的。但是——谁让你又不吃了呢?哦,是弄不到了,对吧?这可真遗憾。”他两手一摊,“但是,还是我救了你啊,现在你即使没有药也不会死了,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我成了……”寒云的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下意识地按住自己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衣,那里没有任何动静,他的心脏已经不会再跳了——不死生物,不需要心跳。
  “成了我的后代嘛。”詹森漫不经心地说,随手在他的头发上揉了一把,“永生不死,这不是很好吗?你们的秦始皇,不是还一心想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你现在已经比皇帝还要幸运了。”
  “你混蛋!”寒云用力想把他的手打下去,但才抬起手,就觉得眼前的人身上骤然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的手根本抬不起来,只想跪倒在他面前……
  詹森看着寒云一寸寸矮下去,直到双膝着地,这才没有温度地笑了笑:“对你的亲长说话要有礼貌,看来在这方面你还差得很多。不过我不想现在跟你计较——好了,把他扶起来,我们去病房。”
  寒云勉强站起来:“带他去病房?”
  “当然了。不然你难道要把他扔在这儿,等着他醒过来再检举我们吗?”詹森又摸了摸寒云的脸,“再说,你不是饿了吗?”
  寒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张良的脖颈处,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初拥之后他的五感都更加敏锐,现在他就能看见张良颈部动脉的搏动,能闻到血管里散发出来的新鲜香气。刚刚转化的身体很容易饥饿,他真的想进食了……
 
 
第63章 李代桃僵
  张良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虚得厉害,眯了一会儿眼睛,才发现自己是在一间病房里。
  其实这也不怪他眼前发黑,整间病房都是暗的。本来今天下雨,现在窗帘还拉得严严实实,又不开灯,屋子里不黑才怪呢。
  张良靠着墙角坐着,嘴上贴了块胶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柜子脚上。其实绑他的就是他自己的鞋带,但是对一个平常工作只活动十根手指的黑客来说,鞋带已经足够了。
  这是间单人病房,张良面前不远处就是病床,现在上面躺着个女人,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她侧着头,把脖颈侧面露了出来,张良使劲眨眨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白生生的脖颈上,有两个还微微渗血的小眼儿,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
  房间里很是安静,所以这一幕格外诡异。张良不自觉地往后靠了一下,却觉得自己脖子上好像也有点疼。他歪头用肩膀在脖子上蹭了一下,果然发现白T恤上沾了一点儿血迹。
  “呜——”张良不由自主地从嗓子眼里挤出点声音。这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顾哥让他赶紧离开,然后他刚挂掉电话,就觉得脖颈后头挨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难道是那个毒贩子?那脖子上的是针眼儿?毒贩子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物?张良惊慌地又去看床上的女人,却发现她脖子上的伤痕比刚才淡了许多,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了。
  不对不对,不是注射的针眼!刚才他看见的时候,那伤口绝对比针眼要大,倒像是被蛇牙咬的。但是如果真是被蛇牙咬到,伤口肯定不会愈合得这么快。张良又用力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还有点疼,但是已经没有血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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