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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阴谋论(影视同人)——奔跑的蓝汐

时间:2018-02-08 11:29:45  作者:奔跑的蓝汐
  陈亦度好不容易等上飞机,在头等舱安置好,正想睡觉时,却发现自己全然无法入睡。可能是这几天的疲劳反弹,让他的脑子与身体产生不平衡作用,浑身不舒服又累懒得很,可脑子像是要炸开似地闹腾,一劲冒出各种工作内容。
  陈亦度没辙,干脆整路上都不睡。反正搞设计的人,一向习惯紊乱的作息,有时赶稿几天没碰床也很寻常。他看了四部电影,吃了两顿饭,最后一身时尚衣着,但一脸疲惫地回到上海。
  陈亦度将手机换回国内sim卡,一如往常显示许多未接来电,不过多半无关紧要,因为员工跟重要客户都知陈亦度出国期间要拨打他的国外号码。只是这些来电当中,有一组号码很特别,最后尾数有好几个6,目测能拿到这种号的,不会是普通人,而且这号码连续几天都打来找他,因此陈亦度破例回了电。
  才响没几声,对方就接起,陈亦度觉得这人声音有点耳熟,一问之下才发现竟是谭宗明。
  「临时去德国,刚回上海。」陈亦度简短回答谭宗明的问题,没想到谭宗明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直说要来机场接他。
  「我打车回家就好。」陈亦度拒绝谭宗明。近30个小时没阖眼,他现在只想马上窝进床里,大睡到天荒地老为止。可谭宗明一劲在话筒另一端强调,他现在的精神状况不适合打车,万一遇上不良出租车师傅,包准他后患无穷。
  陈亦度直说市区到浦东机场有段距离,他很疲劳,等不了谭宗明那么久。但谭宗明丝毫不肯退让,讲了各种神智不清的乘客搭乘出租车被载去荒郊野外的事,而且话筒不时传来保时捷加速猛催油门的隆隆声。最后陈亦度只好妥协,说他搭磁浮去龙阳路站跟谭宗明会合,这样既省事又能让他早点接到人。
  挂断电话后,陈亦度还觉得有点莫名奇妙。莫名的不只是谭宗明大老远跑来接自己,更莫名的是自己居然被他说得同意了,真不知是谭宗明谈判技巧高明;还是自己累得连想理由拒绝都懒。幸好他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大皮箱跟一个公文包,移动还不算太费力。
  陈亦度认份的为自己买了张磁浮车票,步伐蹒跚地拖着行李走去站台。不知是不是磁浮列车上冷气的缘故,陈亦度把自己埋进座位后,忽然觉得头在隐隐作痛,他换了几个角度调整坐姿,试图坐得舒服些都徒劳无功。还好磁浮速度快,不到10分钟就到点。
  陈亦度拖着行李慢慢出站,才下步行电梯到路上,远远就见一团红火疾驶而来。那团火在他面前紧急剎住,引起一些路人注目。谭宗明下车,见到陈亦度时微微一愣:「你是不是病了?」
  「累。」陈亦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懒得讲。
  「上车吧。」谭宗明自动把陈亦度的行李塞进后座。见到陈亦度两眼红得跟兔子似的,眼下乌青深重;脸色苍白如纸,只觉得没来由地心疼。「吃过中饭没?」
  「不饿。」陈亦度摇头,他的精力已然耗尽,一上车就闭目养神,连客套话都省了。
  谭宗明一点也不介意陈亦度如此,这样两人反而更像朋友些。「你住哪?」谭宗明问。
  「艺术之都。」陈亦度闭着眼,说话声小如蚊蚋:「知道路吗?」
  「知道。」原来陈亦度住酒店式公寓。据谭宗明所知,那离新天地不远,地方不大但环境挺好,入住门坎颇高。建案一开始的住客族群就锁定设计师、画家、音乐家、摄影师等艺术相关从业人员,公寓业主只能自住;不得转租,入住还必须是艺术界达到特定成就或奖项的人士,可说是规定森严。
  谭宗明见陈亦度整个人有些昏沉,连安全带都没系就靠在座椅上睡觉,谭宗明上身横越排档,伸长手替陈亦度拉过安全带。他的脸靠陈亦度的睡颜很近,窜入鼻尖依旧是那股淡雅的皂子香,谭宗明悄悄吸了两口,不明白这样随处能闻的普通香味,怎么在陈亦度身上就被突显得这般独特。
  谭宗明被那香气搅得有些心猿意马,他见陈亦度眉心微蹙,显然是身体不舒服,急急收起妄念,替他扣好安全带,然后赶紧上路。
  幸好还不是上海最堵车的时段,谭宗明很快便将陈亦度载到目的地。下车时,陈亦度的脸色似乎更差了些,谭宗明看着担心,连声问着是不是带他去医院看看,陈亦度摇头,说他现在只是需要睡觉。
  谭宗明一手拿着陈亦度的公文包,另一手拖着他的行李箱,陪他一起走进小区。他们穿过立有欧式石柱的公共庭园,陈亦度像个游魂似地,走路显得飘忽。若非碍于形势不便,不然谭宗明真想直接把他抱着走。
  好不容易上了电梯,终于到陈亦度家门口,陈亦度在电子锁上摁了一组密码,可大门却出乎意料之外没有动静。
  陈亦度以为是自己精神不济按错,但再试一次仍然一样,他这才发现电子锁的灯号根本没亮。
  「该死,我忘了,出国前就快没电了。」陈亦度即使是暗骂,听起来也是有一种不疾不徐的优雅。
  「这不是酒店式公寓吗?找服务组上来处理吧。」
  「电子锁另外装的,只能找原厂。」
  陈亦度疲惫地坐在地上,拨了通电话给电子锁厂商,结果好巧不巧,他们这两天员工旅游,只剩轮值人员可帮忙处理,但人手不足,至少需要等三个钟头。
  「Shit!」陈亦度挂上电话,原来已是抿成一直线的嘴角,现在更是不满地向下垂着。「载我去酒店吧,随便一间,能睡觉就行。」陈亦度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若不是头痛欲裂,他肯定整得电子锁厂商天翻地覆。不是标榜15分钟效率服务吗?特么的。
  谭宗明见他的样子,根本不放心让他去睡酒店,便道:「去我那休息吧,我家客房借你睡。」
  「不了,睡几个钟而已,送我到最近的酒店。」
  「我是不会这样对待朋友的,你,跟我回家。」谭宗明提着陈亦度的行李和公文包,转身就走。
  陈亦度看着那人的背影,心忖:这是哪来的霸道总裁,现在都是什么世道了,难道还流行这种的吗?
  可他现在全然无力跟谭宗明争论,更抢不动行李,见谭宗明已经在电梯里,伸长腿卡住门等着自己,陈亦度叹口气,只好随他去。
  陈亦度折腾几个钟头,总算如愿到了一个能休息的地方。谭宗明家连客房也装修得很有品味,但陈亦度没心情慢慢欣赏,他已经累成一条狗,进门一见白色大床,直接躺上去、倒头就睡。谭宗明在外面交代管家老张一些事,随后把陈亦度行李拖进客房,发现他躺在床上,外套没脱,就连棉被也没盖。
  谭宗明笑着摇头,走过去帮他脱下外套。陈亦度感觉有人在照顾自己,但他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翻着身子让他脱。谭宗明替陈亦度把棉被盖好,拉上窗帘,又帮他整好西装外套挂进衣橱里,这才放心离开房间去忙工作。
  谭宗明这半天已经漏接好几通电话,他在书房一一回电,开始进入忙碌的工作模式,直到所有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该看的文件报表也都详实审查过,这才发现已经天黑。算算时间,陈亦度也睡了六个多钟头。
  谭宗明走去客房,悄悄转开门把,里头一片幽暗,只闻细微的呼吸声。他开了盏小夜灯,暖黄微光顿时洒落室内每一角。谭宗明坐到床边看着熟睡的陈亦度,这是他弄清自己心意后,第一次有机会能好好凝视这个男人。
  是个好看的人,而且有了恋爱的加成效果,谭宗明对陈亦度这张脸更是百看不腻,他发现自己甚至可以一直坐在这,看陈亦度看一整夜。
  谭宗明想起那次从俱乐部把陈亦度带回家来,那天自己还有些焦躁,纵然只是把陈亦度丢在沙发上,都还要纠结着自己竟收留一个陌生人,然后在后院抽掉大半包的烟。如今,这男人睡在他家床上,即使是客房,但这无疑已是上升到亲密的朋友等级,铁铮铮地闯入他的生活空间。可谭宗明一点也不纠结了,他喜欢陈亦度在这休息;喜欢看着陈亦度毫无防备的睡脸。
  谭宗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心里既有如沐春风的温暖,但不知恋情终归如何,又似残秋落叶的苦涩。毫无道理和前因后果,他的世界倏然就染上一层高彩度的光芒。而所有光芒的源头都只从一个人身上散发,耀眼得让他只能看见那人;全身细胞只能无端被那人吸引。
  谭宗明一向很实际,他是个计较利益得失的商人,可在感情里,他没法克制自己的感觉。陈亦度说得很清楚,对他而言爱情就是一种阴谋论,他不相信爱情。谭宗明觉得陈亦度接受自己的机率太低了,可他无法计较自己的世界届时该如何崩坏,只能不计后果的一头栽进。
  或许,打从在俱乐部见到陈亦度被金总纠缠时的求助眼神,谭宗明就已经不自觉陷入这个困境。此刻的他深切明白,就算陈亦度不接受,自己可能也放不下这人了。
  「陈亦度,你真是老天派来专门收我这妖的。」谭宗明喃喃自语。他端详着陈亦度,突然发现陈亦度的脸色潮红得有些不对劲。
  他伸手抚上陈亦度的额头,没想到摸到的是一阵烫手的温度。
  ========我是说废话的分隔线==========
  蓝蓝:老谭,您就这样强行把小白度捡回家?捡宠物也不是这样的捡法呀!
  谭宗明:我就是走霸道总裁路线,妳有意见?
  蓝蓝:我是不敢有意见,可您总要顾一下度度的想法嘛……对吧度度?
  陈亦度:……(状态显示已睡着
  蓝蓝:……
  今天附上一张从国外回来的度度
  家里的门打不开,度度表示心塞
  [图.jpg]
 
 
第08章 
  陈亦度觉得全身有火在烧。他睁不开眼,感觉在黑暗中陷落一片烫热又黏腻的流沙,身体一直缓缓被吸进沙里,怎么爬都爬不出去。头里像是被铁槌重击的痛,呼吸有些困难,每口气在吐出前,都先沿着气管烧灼一回,然后像要腐蚀喉咙。
  「水......」陈亦度哑着嗓子虚弱地唤着,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他起不了身,无声地喊了一会,只觉得有个柔软的东西忽然触碰到他唇上,像是另一个人的嘴唇,缓缓渡了些凉水过来。那股芳醇一入喉,立时舒缓灼人的痛苦,彷佛在炽热沙漠中寻得一撮绿洲。
  陈亦度急促地吞咽,喉结上下滑动着,那水很快就被喝干,陈亦度眼皮重得睁不开,只能哑声说:「还要......」
  才说完,水又被同样的方式喂给他。陈亦度贪婪喝着,总共要了四次,全都喝干后,这才安静下来、陷回昏沈。
  纵使和陈亦度嘴唇相碰,但谭宗明一点回味喜悦的心情都没有。看着陷入昏迷的陈亦度,谭宗明简直急如星火,他一手放下水杯,难掩面上焦心的情绪。
  手机紧紧被握在手里,都握得发热了,为什么凌远还没到呢?
  谭宗明解开屏幕锁,又拨了通电话给凌远,只响两声就被切入语音信箱。谭宗明瞪大眼睛,正想再拨号,结果客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只见凌远直接开门进来,两眼微眯抱怨:「老谭,你能不能别三分钟就打一次电话?这叫我怎么开车嘛!」
  「老凌你快点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谭宗明见到凌远如见救星,也顾不得凌远的碎念,急急把他拖到床边,按着他坐下。
  「一天之内见你两次,我今天可真走运,要不是已经11点多了,真该去买张彩票。」凌远慢条斯理从包里拿出听诊器,嘴上不忘调侃谭宗明。
  「别管什么彩票了,快点,他情况好像很糟糕。」谭宗明不常照顾病人,而且他一向对弱势者心软,见到自己心上人病得气若游丝,同理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谭兄,很少看你急成这样啊。」赵启平从门口探出头,嘴上说话听起来客气,但那一脸明显就是看热闹的模样。
  「啊......小赵也来了。」谭宗明见到赵启平也在,有些不好意思地收敛了些,他可不敢当着小醋桶赵启平的面使唤他的爱人。谭宗明看着那病得苍白如纸的人,眉上揪成一团,坐立难安。
  凌远跟赵启平身为医生,素日里见惯病患,对陈亦度的状况倒没什么紧张。凌远帮陈亦度量完体温和血压后打了一针,输了些营养点滴和退烧剂,赵启平靠在门框上,悠哉地拿着手机上网刷微博,偶尔才抬眼看一下凌远的诊疗进度。
  谭宗明把他去机场接陈亦度的过程从头到尾叙述一遍,凌远直到忙完才抬头,看着一脸紧张的谭宗明,说:「没什么大碍,他就是太累又感冒,血压偏低了些。」
  「是吗?你会不会想得太简单了?万一他是在国外感染什么新的流行病,国内治不好怎么办?」
  赵启平忍不住插嘴:「他去的是德国,又不是什么落后国家,如果真有流行病大爆发,他哪入得了关?」
  「放心,没事的。」凌远认识谭宗明将近二十年,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急躁的模样。
  「老凌,不是我不信任你,不过你有没有误诊的可能?」谭宗明还有些不放心,毕竟事关自己心上人,谨慎驶得万年船呀!
  闻言,凌远白了谭宗明一眼,根本懒得回答这个问题。赵启平看着凌远,戏谑道:「凌院长连这种小毛病都能误诊的话,那还真是前途堪忧。」
  「可他怎么会一直昏睡呢?弄也弄不醒。」
  「老谭,你没出过国吗?」凌远好整以暇看着多年老友,嘴角似笑非笑。赵启平在一旁看着,早就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啊,你明知道我住过纽约。」
  「那你不晓得一个30多钟头没睡、又倒时差又生病的人,叫不醒很正常吗?」
  「喔......」谭宗明总算安静下来。所谓关心则乱,谭宗明仔细想想也是,两个信得过的医生都在这一脸淡定的模样,那自己方才似乎真是问了蠢问题。
  「能让谭兄如此紧张的人,让我仔细瞧瞧什么模样。」赵启平伸长脖子,朝床上的人看了一眼,挑眉道:「长得......还行啦,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挺正常。」
  「不然你希望怎样?」凌远收拾诊疗器材,看着自家爱人,知道他有以貌取人的坏毛病。凌远沉吟一会,说:「其实陈亦度和你长得有点像,不过还是你俊一点。」
  「谭兄不是个脸控吗?瞧他如此重视,总觉得会是个好看得不要不要的人。」
  「哪学来的用语?」
  「刷微博看到的,老凌你真落伍,该充实数据库了。」
  「光伺候你这小祖宗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搞那些外务。」
  赵启平和凌远一来一往公然打情骂俏,简直视谭宗明如无物,谭宗明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开口:「你俩要晒恩爱回家去晒,慢走。」
  「现实,没利用价值马上被扔开,行!我们滚回家去了。」凌远提起医疗包,堂堂一个院长居然被这样呼来唤去的,天底下除了赵启平,也只有谭宗明能这样对待他。
  「对了,」凌远临走前不忘交代:「刚打那针是强效的,晚点陈亦度会一直出汗,记得动手帮人家擦干,省得闷出别的病,做兄弟的给你发这福利,别再说我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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