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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家二少(近代现代)——后简

时间:2018-02-08 12:08:29  作者:后简
  而辜明廷这会看到大帅微微出神,便不由得皱眉道:“究竟要不要我去?”
  大帅这会瞥了辜明廷一眼,方才施施然道:“你急什么?”
  大帅这句话一出口,辜明廷当即冷哼一声,“该急的人是你。”
  说完这句,辜明廷也不管大帅是不是要发怒,便轻笑道:“老段要上来的事你也知道吧?不让我走,你到时候也未必走的了啊。”
  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
  大帅这会抬起头,看了辜明廷一眼,二人目光交错,大帅忍着怒气起身去里面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径直往辜明廷脸上一甩,道:“滚!”
  辜明廷也不怒,弯腰拾起那牛皮纸袋,便头也不回地‘滚’了。
  ·
  荣公馆这会已经算是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看起来空荡又冷情无比,而荣怀谨这会已经跟荣怀文开始准备离开的事宜了。
  而荣怀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忍不住悄悄问荣怀谨道:“辜明廷要是卷了咱们的钱走了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先走吗?”
  荣怀谨听到荣怀文这句话,虽然知道荣怀文的怀疑不无道理,但他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最终,荣怀谨默默按捺下自己的情绪,耐心解释道:“如果我们不先走,跟着军队又用什么名头?更何况,明廷现在还有势力,才能帮我们安排,等军队开拔了,这里的人就未必领他的情了。”
  荣怀文听了荣怀谨的话,知道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便微微有些讪讪的。
  而阮玉贞这会也难得凑过来,低声笑着附和道:“是啊,大少你不用担心,我手上也还有些闲钱。云南那个地方听说东西都很便宜,咱们也可以包两亩田下来,自己种些菜吃,这么算的话,一年其实花不了多少的。”
  荣怀文平时做纨绔惯了,所以想到的花费便是买房置产,还有家里的那些布置,仆人,等等、
  现在听到阮玉贞一句话,他却忽然醒悟过来。
  到了这个时候,活着已经是上天的恩赐,那些奢侈的东西根本就不重要了。
  想到这,荣怀文倒是有些惭愧地道:“是我不好,是我想多了。”
  荣怀谨怎么会不明白荣怀文的心思,这会便笑了笑,默默搂了一把荣怀文的肩膀,低声道:“大哥不也是为了我们好么?”
  荣怀文心中一暖,这会便默默点了点头。
  
 
☆、突变
 
  辜明廷给安排好的,是一辆私人运送粮草去云南的货车,因为这会还没有直达云南的火车,所以不能坐火车去。
  本来荣怀谨是打算先坐火车然后再换乘其他的车,辜明廷却觉得不方便,他坚持跟货车走是最好的,掩人耳目是一方面,安全也是另外一方面,毕竟现在坐火车的人都多而杂。
  辜明廷说这些话的时候荣怀谨还不太相信,直到辜明廷说了一个拿了特别通行证结果下车却被次等车厢的乘客给抢了箱子的例子,荣怀谨才算松了口。
  凌晨四点的时候,阮玉贞把大家都叫醒了,他点亮了厨房的灯,趁荣怀谨和荣怀文还在梳洗的时候他便迅速地做了一大锅青菜肉丝面,里面还卧了六个荷包蛋。
  荣怀文和荣怀谨梳洗玩,便看到桌子上那热气腾腾香喷喷的肉丝面了,那香气引得他们食指大动。
  也顾不上烫,三个人端起碗稀里哗啦地吃了起来。
  荣怀谨吃相很是文静,但吃得却很快,不一会,他那碗面便见了底。
  主要是荣怀谨心里总有些不安定——他老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沉默了一会,荣怀谨放下碗,跟阮玉贞和荣怀文打了个招呼便扭头上了楼。
  进了自己的房间,荣怀谨先是朝床下看了看——他的皮箱不在。
  其实除了这个,荣怀谨倒是没有其他需要的东西了。
  毕竟生活用品是什么在云南买不到的呢?
  这下子,荣怀谨有点茫然了。
  然而一扭头,荣怀谨对上了自己桌子前那个巨大的穿衣镜。
  随之他的目光便落到了桌子面上放着的那一盒头油上,看到那头油,荣怀谨很快便记起那一日辜明廷第一次来到他家中,问那盒头油是什么。
  只可惜到现在,荣怀谨还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然而荣怀谨这会不仅是想到了头油,他总算是想起自己究竟把什么给忘了。
  两步走上前去,荣怀谨拉开了镜子底下的抽屉,果然,一瓶包装精致完好的法国香水静静躺在那。
  荣怀谨心中一动,伸手把香水拿了起来。
  他是第一次认真看这个香水的包装。
  烫金字,细细密密的,包装纸也是硬质的,表面异常光滑,印刷的色彩也异常清晰。
  抬手把那香水拿到鼻子前轻轻一嗅,非常淡雅的味道。
  荣怀谨唇边不自觉地便浮现出一个浅淡的笑意。
  最后他低头,将香水放进了长衫贴身的口袋里。
  临下楼的时候,荣怀谨仍是看了一眼那梳妆镜,最后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伸出手,将那盒头油也攥在了手心里拿了下去。
  荣怀谨下楼的时候便看到荣怀文和阮玉贞正在忙忙碌碌地把东西往外搬,他见状也不由得快走了几步。
  荣怀文看到荣怀谨便笑道:“车已经来了,咱们快上路吧。”
  荣怀谨微微一愣,扭头看了一眼荣公馆的布置,心中忽然生出几分不舍。
  对于他来说,荣公馆实在是意义非凡,他在这个地方获得了新生,也在这里渡过了人生中可谓最自由的一段时光。
  而现在,他要离开了。
  看着荣怀谨的表情,荣怀文原本被压抑住的难受情绪也上来了一些,但他这会什么都没说,只是抿着唇,拍了拍荣怀谨的肩膀。
  荣怀谨回过神来,看了荣怀文一眼,看到荣怀文眼中那些情绪,忽然意识到自己未免有些太过悲秋伤春了些。
  于是默默一笑,荣怀谨扛起一个箱子,便跟着荣怀文出去了。
  货车的司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虽然其貌不扬,但十分热情,一直帮着搬东西。
  东西装好了,荣怀谨三人最后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和隐没在黑暗之中偌大的荣公馆,心中各自怀了几分异常的情绪,然而他们都默契地什么话也没说,就默默钻进了货车的后车厢里。
  ·
  经历了三天的时间,荣怀谨他们终于抵达了云南,中途他给辜明廷通过一次电话,知道辜明廷也即将要上路,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更多的是喜悦。
  下了车,荣怀谨三人便被那小伙子领回了自己的家里,安顿好了之后,荣怀谨和荣怀文便出门去看房子了。
  看房子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清静,所以最终他们寻到了一家在云南郊外一点的一座老式宅子。
  荣怀谨一眼就敲定了这个宅子,不仅是因为它向阳还有通风,窗明几净,更是因为,他一进宅子便看到那葡萄架和旁边的水缸。
  虽然跟阮玉贞曾经住过的宅子并不太相像,但总是有些相似的地方。
  荣怀文看到那葡萄架也觉察出来了荣怀谨的意思,便也同意了下来。
  七千块大洋,当面付清,便拿到了房契。
  虽然这一笔款子算是很大了,但荣怀谨觉得这也花得值得。
  第二天,三个人便雇了车夫,将所有的东西都拉了过来。
  阮玉贞到了新的房子,自然是很兴奋,十分自觉地便把清洁工作给包揽了,只是几个时辰他便把几个房间利落地整理一新。
  荣怀谨和荣怀文自然也没有闲着,提水桶,扫地,他们也是没有摆任何少爷架子,忙活得异常高兴。
  做完清洁,荣怀文有点气喘吁吁,便自己搬着凳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歇下了。
  而阮玉贞看着新房子,哪里都觉得喜欢,怎么看怎么高兴,但是看着空荡荡的床铺,阮玉贞便扭头扯了扯荣怀谨的袖子,道:“二少,咱们去街上买棉被吧。”
  荣怀谨闻言微微一笑,道:“好。”
  又新又软的棉被买回来,几大床,柔软地铺开,阮玉贞把床铺好,便自己往上一躺,随后他长出一口气,便笑道:“这床好软,这里的棉花也好软。”
  荣怀谨见状,也不由得躺下试了试,也不知道是出于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他竟是也觉得,这床棉被格外软。
  跟阮玉贞相视一笑,荣怀谨觉得,自己的下辈子也许就要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
  在云南的这样一个安安静静的小院子,守着自己最亲的三个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平凡凡活一辈子。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辜明廷的军队被半路袭击了。
  荣怀谨是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
  他在辜明廷一个礼拜之后还没抵达云南之后便每日清晨早起去街头买一份报纸,然后坐在报馆那听来往的人说消息。
  虽然荣怀谨表面上表现出平静,但荣怀文和阮玉贞心里知道,他是很担心的。
  而在打听到辜明廷的军队被袭击之后,荣怀谨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默默回到小院里,翻出了自己藏在皮箱里的枪|支和子|弹。
  他要去找辜明廷。
  而荣怀谨的这个举动被阮玉贞发现了,阮玉贞先是一愣,接着便猛地跪了下来,拉着荣怀谨的袖子不让他走。
  “二少!军长打了这么多年仗,战场他还不熟悉吗?你单枪匹马的去能帮什么忙?还不是去送死么?”
  荣怀谨被阮玉贞的这句话震了一震,可之后他便缓慢又坚定的捋下了阮玉贞的手,然后拿着枪冲了出去。
  阮玉贞怔怔看着荣怀谨冲出去的背影,沉默了很久,然后他捂着脸,呜呜地哭了出来。
  ·
  辜明廷有时候想,自己这么撑下去是为了什么?
  那些人让他投降,他没有答应,虽然投降就可以活下来。
  但辜明廷实在是厌倦了这种日子,他不想再变成任何一个人的傀儡,而且他知道,荣怀谨在云南等着他。
  还不到弹尽粮绝的那一刻,他就不想放弃。
  躲在山洞里,辜明廷默默啃了一口干粮,伸出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脸,再低头看一眼水坑,里面映出他异常狼狈的面容,全身都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只剩下那双眼睛还是亮的。
  默默咽下干粮,辜明廷别过眼去,觉得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看了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还有三章就完结了。主要是,感觉四个人在一起怪怪的,也是为了容景桓作伏笔
 
☆、沉沦
 
  辜明廷做梦也没有想到,出卖他的人会是张管家。
  可后来,辜明廷自己也明白了。
  确实,这么多年他对张管家一点也不好,想必张管家对他也不是十分忠心。
  怪就怪,辜明廷自己从来没把张管家当做人来看。
  那些团长们早就对辜明廷这个半路出家的军长十分有意见,所以这会便也忙着落井下石。
  僵持了整整一个礼拜。
  辜明廷知道,荣怀谨肯定已经知道了消息,所以这会,他只能坚持着不那么快让自己倒下。
  可蹊跷的是,这几天外面并没有传出什么威胁或是劝降的消息。
  辜明廷疑惑了。
  他哪里知道,是荣怀谨被抓住了。
  ·
  荣怀谨从云南一路打听辜明廷军队的消息,还没走到东北的边境便被几个乔装打扮的大兵抓了个正着。
  蒙着眼睛的荣怀谨被抓住,带到了一个军帐里。
  荣怀谨被人按着推倒在地上,随即,那些兵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之后,是很长时间的一段寂静。
  接着,荣怀谨听到了一阵皮靴的轻响,很淡然,很有节奏,他总觉得,这种脚步声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想了想,他又记不起来。
  “好久不见。”
  直到这个声音传到荣怀谨的耳朵里,荣怀谨才猛地一惊。
  居然是容景桓。
  脸上的黑布被扯下来,荣怀谨抬起头,便对上了容景桓那张淡然,但莫名有些苍白的面孔。
  容景桓见到荣怀谨,这会便勾勾唇角,淡淡道:“踏破铁鞋无觅处。”
  荣怀谨默默咬住了牙,开始挣动身上绑着的绳子。
  “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容景桓施施然道,“我还要拿你去换一样东西呢。”
  荣怀谨的胸口骤然缩紧了。
  随后,容景桓端过来一盘新鲜的饭菜,放到荣怀谨的面前,接着,他竟是就这么转身走了出去。
  荣怀谨不知道容景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很快,帐篷里面的灯也熄灭了,荣怀谨沉默了一会,默默挪到了一边,静静躺了下去。
  绳子打了死结,而且是塑料的。
  容景桓见到了荣怀谨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辜明堂就在那等着他。
  只不过现在的辜明堂,可是说是异常人畜无害了。
  换句话说,现在的辜明堂,变成了一个傻子。
  容景桓还记得那天,辜明堂拷着他的手,带着他准备逃走,而他则是早就看墙角那里的一个老式摇椅。
  摇椅上面包着的漆皮脱落,有一根铁棍伸了出来。
  就在辜明堂转身的时候,他猛地便撞了上去,把辜明堂撞到墙角,接着就拼命地把辜明堂的脑袋往那摇椅上的铁棍撞去。
  就那么狠狠几下,辜明堂被他撞得头破血流,可还是挣扎着想要打他。
  容景桓发了狠,最终干脆不要命地对辜明堂拳打脚踢,踢到最后,辜明堂不动了……
  容景桓开始害怕,他从辜明堂身上翻出钥匙,便脚步踉跄地逃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宅子里,容景桓喝了一整瓶酒,大醉不醒。
  到了第二天清晨,容景桓醒过来的时候,想到辜明堂最后抓着他的裤脚看他的那一眼,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一个寒颤。
  容景桓终究还是坐不住了,他又反了回去。
  他回去的时候辜明堂还躺在那,满身血污,容景桓看着辜明堂闭着眼睛的样子,忽然想起以前辜明堂总喜欢对着他傻笑,笑起来虽然让人讨厌,但不得不说,还是很帅气的。
  默默闭上眼,容景桓颤抖着手,打通了军区医院的电话。
  辜明堂得救了。
  可是他的脑子被撞坏了。
  辜大帅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气急败坏地冲到了医院里,结果,他被容景桓的人拿枪给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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