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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近代现代)——不戴套的键盘/甜饼贩卖机仙女套

时间:2018-02-10 11:51:06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甜饼贩卖机仙女套
  “太晚了。”严睿看着苏湛,眼底交织着失望和爱恋。
  苏湛心尖一颤,身体某处泛起尖锐的疼痛,他直勾勾地看着严睿问道:“什么叫太晚了?”
  “我和顾良下个月就会订婚了。”严睿偏过头,不再去看苏湛的脸,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细雨,透明的玻璃窗泛起淡淡的水雾,模糊了视线。
  嘴巴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苏湛一把拽过严睿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捏碎:“不可以。”
  你不能在我还没弄清自己的感情之前,就这样草率地放弃。
  剧烈的疼痛没能让严睿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他就像毫无生气的木偶,双眼无光地望着窗外:“苏湛,我累了。”
  这是自进门起,严睿第一次呼唤苏湛的名字,依旧深情,只是从中掺杂的绝望苏湛永远无法理解。
 
 
第24章 
  手脚发凉的韩长青如同丢了魂一般坐在沙发上,不管顾良说什么都没有反应。顾良不断哈出热气,使劲搓着韩长青冰凉的手:“长青,你别吓我。”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韩长青难受至极,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苏湛那番话难过,还是因为顾良的欺骗而难过。
  韩长青从未想过顾良有朝一日也会骗他。
  天不怕地不怕的顾良,唯一的软肋便是韩长青。他害怕韩长青难过,害怕韩长青会离开,害怕韩长青还爱着苏湛。有关韩长青的一切,都令他害怕而揪心。
  “你……”过了许久,韩长青总算有点缓过气,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抖,“真的和严睿在交往?”
  顾良静静打量了韩长青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疑问,反而问道:“你相信我吗?”
  韩长青动了动唇,几乎脱口而出的答案,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这一刻他竟然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你不信我。”顾良紧了紧握着韩长青的手,低沉的嗓音里掺杂几分无奈,“那我的答案还重要吗?”
  顾良说得没错,即便他全盘否认了苏湛的话,韩长青心底的疑虑也不可能连根拔除。以前,韩长青之所以能够信任苏湛,是因为他们对彼此都毫无保留。这种信任的状态,在一方有所保留开始,便会轰然坍塌。
  韩长青深吸一口气,心如刀绞:“所以你连骗我都不愿意了吗?”
  两人的心背道而驰,顾良的本意是想让韩长青继续毫无保留地相信他,而韩长青却想着顾良哪怕是欺骗他也好过不做任何辩解。他们用各自认为最好的方式,竭尽所能地爱着对方,却不曾想谁都没有要到理想中的答案。
  “我不会骗你。”顾良看着韩长青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韩长青终于忍无可忍,他甩开顾良的手,破败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说在那天我问你,你和严睿在酒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骗我了?”
  面对韩长青歇斯揭底的控诉,顾良的心像是被人丢入油锅煎炸,他想要解释,可一想到如果韩长青得知事情的真相,对苏笛的报复便无法如期展开。他虽然放弃了和严睿的合作,并不代表他会放弃对苏笛的报复。
  “这天下所有人都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顾良薄唇微启,淡如水墨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韩长青,眼底是旁人无法看透的深情,“长青,只有你不可以。”
  只有韩长青知道,顾良忍下多少血泪,才换来顾父那一点点的退让。当年为了能让韩长青待在自己身边,顾良被顾父拖到顾家祠堂前,承受了三十鞭子的酷刑。若不是老管家跪下替他求饶,恐怕顾父不把他打到求饶,是绝不会罢休的。
  那三十鞭让顾良整整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韩长青赶到医院时看到的是顾良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鲜血淋漓的场面让人多看一眼都会于心不忍。至今,顾良的背脊上还能看到浅浅的伤痕,那是他爱韩长青的证明。
  被嫉妒冲昏头的韩长青顿时清醒过来,滚烫的泪水从眼眶内势如破竹地涌出,他手足无措地擦拭着面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停呢喃:“我不知道怎么办……顾良,我不知道……”
  当顾良以为自己又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一关时,听闻下个月就会举行订婚仪式的顾父,此时正坐着飞往A市的飞机,兴冲冲地赶来与严父商定订婚细节。
  如同严睿所料,想要退出,为时已晚。
  苏湛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只见苏笛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定睛一看才发现不远处有一具手机的残骸,想必是因为摔落地面时,碎片溅得四处飞扬。
  “怎么回事?”苏湛瞥了一眼摔得粉身碎骨的手机问道。
  苏笛微微抬头,眼睛泛红,应该刚哭过的样子。
  苏湛以为苏笛是在学校受欺负了,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在学校被欺负了吗?”
  “你昨晚和严睿在一起了。”苏笛的口气极为笃定,像是认定了苏湛昨晚一定是和严睿在一起,不管对方怎么狡辩都没用。
  这一次,苏湛奇迹般地没有否认,轻描淡写地点点头:“没错。”
  怒火直冲脑门,苏笛蹭得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喊道:“你说已经和他分开了!你骗我!”
  “小笛,这是大人的事情,你还是孩子,不要插手。”无论何时,苏笛在苏湛眼里,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苏笛像宣泄似的嘶吼着,“你能不能不要总把我当作孩子?!”
  苏湛觉得苏笛有些不可理喻,刚才被严睿的话弄得心神不宁,现在也没心思安慰这个被宠坏的弟弟,口气有些强硬地说道:“你现在不清醒,好好冷静一下,再和我说话。”
  说完,苏湛起身打算回房休息一下,却不料苏笛冲上前,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深藏多年的表白终于在这一刻脱口而出:“哥,我爱你,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苏湛猛地转过身,脸色发黑地推开苏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兄弟!”
  “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苏笛大喊道。
  苏笛尖锐的嗓音忽高忽低地回荡在静谧的客厅,苏湛怔怔地看着他,幽黑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薄唇几乎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好半天才冷冷地问道:“谁告诉你的?”
  “爸妈都已经告诉我了,你还准备骗我吗?”
  苏湛突然想到先前与苏父通话时,对方在电话上含糊其辞的样子,看来苏笛这次回国目的苏父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他竟然没有阻止,简直太荒唐了。
  “小笛,你听清楚了。我不管爸爸和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这点永远不会变,明白了吗?”
  苏湛疼爱苏笛,仅限于兄弟之情,从未超过界线半分。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苏笛不愿面对现实的残忍,他哭得梨花带雨地抓着苏湛的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对我比谁都好,你不可能不爱我……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
  苏湛没想到自己对苏笛的好,反而成了对方钟情自己的祸根,他平心静气地劝说道:“小笛,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弟弟,并不是因为别的。无论从前,现在,还是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不要做你的家人!”苏笛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能穿透厚重的墙壁。
  苏湛狠下心,拉开苏笛的手,面若冰霜地说道:“那我们就什么也不是。”
  苏笛睁大覆满泪水的瞳孔,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对他一直温柔似水的苏湛。
 
 
第25章 
  这世上最伤人的莫过于自作多情。
  苏湛看着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苏笛,动了动唇,如鲠在喉的安慰最终还是憋了回去。苏湛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冷淡薄情也会用在苏笛身上。
  “最近我不会回来住,有什么需要直接联系Amanda,她会帮你的。”
  不等苏湛转身,苏笛彻底崩溃地倒在地上,他狼狈地伸手抓住苏湛的裤脚,泣不成声的模样着实令人于心不忍:“哥,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
  苏湛是苏笛的全部,没有了苏湛,如同生命没有了灵魂,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苏湛忍着心口断断续续的刺痛,缓缓蹲下身,掰开苏笛紧攥裤脚的手指:“小笛,你和我,永远都是兄弟。”
  “我们不是!不是!”苏笛拼命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不是兄弟!永远都不是!”
  看着声嘶力竭的苏笛,苏湛心底泛起莫名的悲凉。倒头来,他做不好一个称职尽心的好哥哥,也做不好温柔专一的情人。
  顾良好不容易将情绪失控的韩长青安抚睡下,紧绷心弦松懈没多久,顾父的一通电话又将他拉回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我明天下午四点的飞机回国。”顾父的语气一如既往霸道,完全不是商量,而是做最后通牒。
  顾良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不以为然地问了一句:“还有别的事吗?”
  听到顾良这般冷淡的语气,顾父的火气直蹿脑门:“什么叫还有别的事吗?你对我说话还有没有儿子的样子?”
  “我和严睿的订婚已经取消了。”顾良无视顾父的怒火,又不冷不热地甩了一个惊爆的消息。
  “你开什么玩笑?!”顾父这回连椅子都坐不住了,直接跳了起来,“你以为这是扮家家吗?你想订婚就订婚,不订婚就不订婚?”
  不等顾良开口反驳,顾父立刻想到韩长青,接下来的话连珠似炮:“是不是又是韩长青?是不是他想阻止你结婚?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想和韩长青怎么乱搞,你和严睿的订婚势在必行,听懂了没有?”
  顾良冷冷一笑:“你那么喜欢严睿,自己跟他结婚去不就好了,反正你不介意严睿是个Beta,不是吗?”
  “你这个混账东西!”顾父被气得声音直发抖,连电话都有些拿不稳,“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说完了?”顾良知道顾父不会改变对韩长青的偏见,所以懒得继续和他在电话上争论一些没有结果的话题。
  “顾良!我只要一天活着,你就休想让韩长青踏进我顾家大门!”
  顾良这边刚和顾父通完电话,严父就通知严睿后天去机场接顾父。严逸也想凑个热闹一起去,却被严母直接拦下来了:“你去做什么?有那个时间不如多多熟悉公司业务,你爸爸的公司往后还是要靠你继承的,别成天关心些无关紧要的事。”
  严母说这话时,余光故意瞥了一眼严睿。
  严父自然能听出严母话里含沙射影的讥讽,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想与妇人一般计较,对严逸道:“你要是想去,陪你哥一起去也行。”
  严母这一听便不高兴了:“你是不是诚心和我作对?这是多大的人物,一个两个都得去?”
  “你不懂就不要插嘴。”严父没好气地放下茶杯。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严睿主动开口缓解气氛:“爸,我自己去接就可以了,让小逸陪你去公司,正好后天有个董事会,可以让他多接触。”
  严逸对经商没有半分兴趣,会回到严氏也是拗不过严睿的坚持,不然他才不要回到这个像鸟笼一般的地方,半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哥,我想跟你一起去。”严逸真心不想参加枯燥乏味的董事会,不过是一群有头有脸的人聚在一起,谈谈公司经营状况,然后再互相追捧一下。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严父挥挥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瞧见严父脸上不耐烦的神色,严逸识趣的不再火上浇油,否则一会儿严睿又该变成众矢之的了。
  韩长青一觉醒来,发现两个黑色的行李箱整齐地靠墙摆放着,大有一走了之的气势。他揉了揉泛红酸涩的眼眶,下意识地呼唤顾良的名字:“顾良……”
  忙得满头大汗的顾良听到韩长青的声音,立刻放下手中乱成一团的衣物走向卧室:“醒了?肚子饿吗?”
  “你怎么……现在整理行李?”睡得头昏脑涨的韩长青说话还有些含含糊糊。
  顾良见韩长青气色欠佳,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才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我定了计程车,一会儿就直接搬进新公寓。”
  “那么快?”韩长青接过顾良的水,面露惊色,“之前不是说过两天吗?”
  “我爸后天要过来,我打算安排他住酒店。”顾良的言下之意很明确,希望尽量避免韩长青与顾父正面冲突。倒不是担心韩长青会做出有失礼仪的举止,是害怕顾父那张口不择言的嘴,再度揭开韩长青的旧伤。
  听见顾父要来,韩长青本能地头皮一紧,他实在不知如何讨好不苟言笑的顾父,似乎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得到对方的认同。
  “还是我待在酒店,你让顾董住公寓比较好。”韩长青不希望因为自己,在引起顾良与父亲之间的冲突。
  顾良没给韩长青拒绝的余地,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劝我。晚点计程车就该到了,你先收拾一下,洗个脸,我叫了点东西,你填填肚子。”
  当晚,顾良和韩长青匆忙搬进了公寓,好在公寓里设施一应俱全,只需要他们添置几件家具便好。第二天,两天去市中心的商场定了几套家具,下午便有人上门将家具全部安装齐全。搬家的事宜总算是赶在顾父抵达A市前全部搞定,这也让顾良不禁松了口气。
  顾父的飞机是早晨七点抵达,顾良本来是极不愿意去的,但这事已经惊动到严父,连严睿都会去接机,若是自己不去,实在说不过去。顾良自然没有将与严睿同去接顾父的事情告诉韩长青,离家前只是告知韩长青自己今晚也许晚点回来。
  韩长青熟练地替顾良打好领结,又细心地抚平领口微不可见的褶皱,不忘嘱咐:“不要惹顾董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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