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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床作戏(近代现代)——大王叫我来飙车

时间:2018-02-10 11:53:19  作者:大王叫我来飙车
  陆晦之前从未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他,但这刻却扯住周重行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直视着外面光亮如昼的白炽灯,“你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你,看着你被我干,周重行,周重行……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充满屈辱的体位,充满屈辱的场景,周重行的眼镜被颠得掉落在地毯上,这使他的视线一片模糊,隐隐约约似乎真的看到了外面在白炽灯下的一双双眼睛,他们注视着这落地窗内的情景,注视着自己的上司被一个精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猛操。
  周重行心中慌乱,却又无可慰藉,更无处可逃,不知是自己的羞耻心被陆晦无限拉低的原因,还是陆晦的技巧确实高超,周重行竟然在这种羞耻与慌乱中生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来,他无法再忍,压抑了多时的呻吟与娇喘彻底放开来,一时交合声、呻吟声充盈于耳。
  “哈……哈啊……”
  周重行沮丧地知道,这场博弈自己已经输掉,干脆就放开性子浪叫起来。他平时的声音就很低沉,别有一种男性的韵味,而到了被干的时候,那种从嗓子里发出的沙哑声音,还伴随着低低的喘息,真是说不尽的性感,说不出的勾人。
  “操!”陆晦一边听着周重行的叫床声,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恨不得一刻不停地把这个人操死过去。
  陆晦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着周重行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着周重行,看着红肿的屁股,被操得合也合不上的小穴,陆晦才觉得自己的心里慢慢被一些东西填满。这是一种暴虐的、兽性的征服,这样很不好,他知道。
  力也好欲望也好,都是相互作用的,有多少施与他人,就有多少回溯自身。他令周重行失去理智,周重行又何尝不令他失去理智。
  忽然周重行艰难地回头,无力地喊了一声:“陆晦。”
  “这样就不行了?”陆晦哼了一声,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捞到自己怀里,顺势按倒在地毯,将他双腿折到头顶,面对面地操了起来。
  陆晦之前也试过几次后入的体位,可是周重行就像对这个姿势有着阴影一样的恐惧,每次干不了几下就得喊停,换一个姿势再来。
  陆晦倒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也觉得正面上周重行会比较爽,只是偶尔会有开发他羞耻心的恶趣味才会试试。
  “还是喜欢看着我是吧?”陆晦全根顶入,紧紧地抱着周重行,额头抵着额头,在他身体内高速地摩擦。
  周重行连摇头都摇不了,口里泄出吞吞吐吐的音节,一双平日里冷静淡漠的眼睛此刻迷茫又脆弱地看着他。
  近乎溃散的瞳孔,带着水光,在头顶的白炽灯折射下,仿佛装载了整个夜空的星光。
  做到这个份上,两人的意识都已经不太清醒了,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陆晦竟然被那双无措的眼睛看得有些失神,竟然也慌张失措地吻了上去。
  接吻。
  激烈的接吻、仿佛要抽空一切力气,周重行的嘴一碰到陆晦的唇,就激动得胸膛起伏,他用力地回抱住陆晦,用力地回应陆晦在口腔中的侵略,用力地纠缠着陆晦的舌头,抵死缠绵。
  无关性欲,无关快感。
  周重行意识不清,一切都顺从着潜意识。
  陆晦意外地动情,全然没有考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现在,周重行上下两张嘴,都被他陆晦占有了。
 
 
第33章 办公室的谈恋爱后续和第二天(老周身世剧情)
  周重行射出来的那一刻,他感到大脑一片空白,一直压在他身上的工作、争斗与抑郁似乎都在这灭顶而来的情欲浪潮之中消失殆尽。他此刻眼里不需再有俗世的纷纷扰扰,只剩下眼前这人的模样。
  眼前的陆晦双眼发狠,显然也在发泄边缘,一边迅猛地挺着腰,一边喘着气,额头上的汗从麦色的皮肤上滑下来,划过凌厉的眉眼,滴在锁骨上。他动情地抱着周重行,额头毫不介怀地抵在周重行沾着精液额上,喘着气沉声夸赞:“周重行,你真紧,真他妈的紧……”
  周重行被他说得脸上一红,心脏砰砰地跳动,竟然生出一丝眷恋——假如一直都这样做爱,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利欲熏心……
  两人喘着气又断断续续地亲吻起来,陆晦留在他体内开始射精,那股精液喷薄而出的悸动即使隔了一层保险套,依然让周重行心惊肉跳——仿佛是要在他体内射干净一样,陆晦胀大的分身每痉挛地射出一股精,陆晦就又向深处挤一下,埋在周重行里面过了很久才出来。
  如果不用套,射了这么多,绝对会从屁股里流出来。想到这,周重行脸上马上烧了起来。
  做完这一回,周重行是真的被操得动也动不了了。他的小穴被粗暴地使用之后变得又红又肿,操松了的穴口一时还没法收紧,润滑剂夹着体内的淫水慢慢流出来,周重行怎么用力收缩也收不紧,恼羞成怒地冷起脸来。
  两人现在滚在地毯上,方才只脱了裤子就搞了起来,现在衬衫都被激烈的纠缠弄得又湿又皱,说不出的狼狈。陆晦将周重行打横抱上办公室的沙发上,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了擦脸上和衣服上的精液。
  “下次不能这么用力,有点疼。”周重行冷着脸说道。
  其实疼是小事,但陆晦一旦疯起来,周重行就会跟着他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周重行能接受自己被干,但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开始享受那种被征服的感觉。
  “很疼?我看看有没有流血。”陆晦显然相信了,分开周重行的腿就仔细观察他的后穴,还把手指伸进去探了探,拉出白色的黏液,又拿纸巾帮他擦了擦下体。
  “没出血,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了。”周重行被他的看得浑身不自然,拿酸软的腿踹了他一下。
  没想到陆晦抓住了他的脚踝,俯下头竟然在周重行大腿根部的嫩肉中亲吻起来。
  陆晦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脆弱的嫩肉,又吮吸一般地亲吻,没几下就在根部的肌肤上留下了色情至极的红印子。周重行高潮刚过,全身还敏感得不行,几乎颤栗着就要再次勃起。
  “停,不要弄那里!”周重行扭动着身体想避开,他可没力气再来一发了。可还是抵不过陆晦的一身蛮力,还是被掰开双腿,任由他细细地吮吸着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那里离会阴实在太近了,周重行觉得他的头发有几次都扫到了自己的分身,给人一种他在舔周重行的下体的感觉。
  周重行又羞又急,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腰完全使不上劲,他不由得放软了语气说道:“陆晦,我不能再来了,别玩我了……”
  他这话配上沙哑黏糊的声音,几乎都有些撒娇求饶的意味了,可是周重行这会儿也顾不得羞,万一自己又硬起来了,肯定又要被吃得干干净净,到时候自己中途晕过去那不是更难堪。
  果然陆晦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听了这话就停了下来,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才射了两次,怎么就不行了?”
  联想一下周重行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也是稀稀的,他笑了笑:“之前自己玩过了?”
  “没有。”周重行不假思索地撒谎道。
  “哦?”陆晦故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有些阴沉,“那是跟别人玩的?”
  这个人是白痴吗?周重行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睑不去看他。
  陆晦有趣地看着他死撑的样子,声音却冷了下来:“很好,那你看来以后都不需要我了。”
  说着就作势要从周重行身上离开。
  周重行一把拉住他,剜了他一眼:“我哪里有别人?我又没有美国念书的同学。”
  “那就是自己玩了?”陆晦顺势又压着周重行躺了下来,饶有兴致地问:“玩的时候想着谁?”
  周重行被他压得几乎呼吸不过来:“你很重。”
  “别乱动,你是自己玩过了,我可是憋了很久的。”陆晦仿佛要把他吃掉一样地看了他一眼,又逗弄道:“自己玩的时候到底想着谁?”
  周重行脸上红晕还未褪去,水汽氤氲的眼睛羞恼地瞪他:“要你管。”
  陆晦有一搭没一搭的亲着周重行的嘴,“我偏要管,说,是不是想着我?”
  “不……”周重行话刚开口就被堵住了嘴巴,陆晦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牙齿顶了进来,吻得周重行吞咽都忘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狼狈极了,周重行在间隙里含糊地说道:“唔……不,不准亲我……”
  陆晦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再说一次?”
  周重行硬着头皮说道:“不准……唔……”
  陆晦打断他:“不准什么?”
  周重行很自然就顺着他的话说:“亲我。”
  “好咧。”陆晦眼睛立刻弯了起来,带着得逞的笑意又亲了下去,还故意亲得啧啧有声,气得周重行含住他的舌头就咬了下去。
  是不准亲我!不是亲我!幼稚!
  周重行觉得自己最近一碰到陆晦,智商就变低,好气啊。
  第二天陆晦如常上班,没多久就明白了周重行昨晚的反常是怎么回事。
  “周氏想跟我们合作?”陆晦看着眼前过来找他的任海,乐了,“周重行知道弃明投暗了?”
  “周重行那个是小周氏,现在想跟我们合作的是大周氏。”任海指正道,“掌权人叫周嶷,周重行的二哥。”
  “哦?”陆晦挑了挑眉,明白过来,“有趣。”
  “周氏虽然比不上陆家世代积累,但也不算小,谁看得过眼被人平白分走自己的钱?”任海轻柔地笑笑,眼中有些讥讽。
  “他们家有几个?”陆晦问。
  任海把调查出来的竞争对手的资料递给陆晦:“周氏的老板周世嘉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脑子有点儿毛病,周重行是老三,和老大一个妈。至于要跟我们合作的周嶷,是续弦的妻子带过来的。”
  陆晦翻着周重行的资料,跟人上床上了这么多回,他对周重行的私事可真是一点不了解。他还以为像周重行这种目中无人的性格,少说也是个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独生子,再不济也是扛着所有责任的大哥,倒没想到是个最小的。
  不过大哥不正常,二哥又没有血缘关系,的确是跟独自差不多。
  “不过拖油瓶也有份争家产,他们家挺开放的嘛。”陆晦说道。
  按理说,如果不是陆永丰不争气,陆晦连进局玩的资格都没有,别说争家产。他们姓周的,即使大儿子没本事,周重行能力怎么样还是很显然的,没理由轮到个没血缘关系的来继承家业啊。
  任海意味深长地说道:“周重行五岁的时候母亲死于沉疴,没多久周嶷就续了弦,第二任妻子带来了一个儿子,不过有意思的是,那个比周重行还年长的儿子,也是周嶷的亲生骨肉。”
  陆晦眼中有些隐晦的讥讽:“厉害了。”
  这约莫又是一个情妇上位记的故事,当中大概还有许多说都说不上来的好手段,说到底,男人有了几个钱就开始饱暖思淫欲,而又有数不清想要攀上高枝的慕金少艾,你有金银,我有青春,无论原配是不是糟糠都没法阻止男人偷香这件事。
  都说共患难不容易,可是同富贵有时候比共患难可难多了。
  陆晦这种自命不凡的人吧,其实挺看不起这些男人的,可是也是见惯不惯了,该怎么口蜜腹剑还是怎么口蜜腹剑。
  何况他也没这个资格看不起,陆晦讽刺地想道,要是没有出轨的男人,还真不会有他陆晦出生。
  陆晦问:“那这个周嶷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任海说,“实力不足,狡诈有余。不过我们也没什么好选的,要搞定陆永丰,就要先扳倒周重行。”
  陆晦眼里神色复杂,不动声色地说道:“就没办法让周重行不管这事了?”
  任海摇摇头:“他俩的母亲关系很好,所以自小也是一起长大的,何况周重行现在也只能在陆永丰身上赌一把了。”
  “怎么说?”
  “周世嘉一直都不疼他,”任海说道,“几年前才分了他一个负债累累的子公司做总经理,不过后来周重行也不知道是不吃不睡还是怎么的,硬是把那公司熬成了现在的小周氏。但也没用,大小周氏的股权现在大部分都还在周世嘉手里,周重行说难听点不过就是个打工的总经理,随时为他人作嫁衣裳,他现在帮陆永丰,好歹成功了还能多一分争周氏的资本。”
  陆晦心里无名火起:“他老子怎么不疼他?”
  任海嗤地一笑,“隔着一条人命,谁还能像寻常人家一样父慈子孝。”
  陆晦皱了皱眉。
  任海又说道:“他情妇、也是如今的妻子,当时的事情闹得可沸沸扬扬了,原配柳氏知道的时候,怀孕七八个月了,郁结在心几乎难产,生了周重行没几年就病走了。”
  原本是最幸福的时候,家中有丈夫,腹中有即将降临人世的新生命,却在这个时候得知自己的良人早已变成了他人的良人。
  世界上什么能阻止得了变心的男人?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任海见陆晦沉默,很适时地转了话题:“不说这个,反正你知道周重行于情于理肯定不会站我们私生子组合就行了,他自己亲妈因此而郁结而死,他怎么可能会喜欢私生子?”
  陆晦耸耸肩,故作冷笑地说道:“谁管他?”
  “那到底要不要和周嶷结个盟?”任海瞟他。
  “结,怎么不结?”陆晦从眼神到表情无一不是冷的,他自嘲地笑道:“这世上有君子,也自然该有咱们这些小人,不然如何彰显发小情深?周嶷狡诈,你的狡诈会输给他?横竖也不是什么朋友,咱们小人之间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任海也笑了:“我狡诈,你冷酷,再加上一个不择手段的,谁能挡得住咱们这些蝇营狗苟的私生子们?”
  两人都带着笑,默契地对彼此眼中深深的讥讽与自嘲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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