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腹肌很健硕,胸膛随着喘息动情地起伏,男人有力地耸动着腰不停地抽插着,刚洗完头的水滴从发梢滑过邪魅的眼角,滑下刚毅的脸,最后滴了下来,滴到周重行的脸上。
周重行听见自己的心咯噔一声,竟然就尖叫着高潮了。
该死,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
“这么快啊?”陆晦用一种下流的腔调说,摸了摸周重行射精后回不过神来的迷茫的脸,“这么喜欢被我肏?”
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男人的阴茎来抽插的小穴正爽得一缩一缩的,夹得他非常舒服,他卖力地插进小穴深处,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往敏感点处冲撞,逼得周重行持续着高潮的状态,叫得嗓子都沙哑了。
陆晦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这个人看起来几乎没有一点儿床上技巧,只凭自己那敏感的身体和强烈的性欲而扭屁股。这具淫荡的身体开发起来,会有多少惊喜呢……
双人床颤动着,床上的被褥都被两人折腾得不堪入目,健壮的男人快速又有力地抽插着身下浪叫的男人,偶尔一个深挺,带来尖声的呻吟。阴囊在结合时拍打着身下男人的会阴,发出很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
周重行被换着花样肏得几乎昏过去,大脑一片混沌,唯有结合的地方感觉异常清晰。不知道已经被插射了几次,但阴茎仍然肿胀得发痛地顶在肚子上。他听见有人发出骚媚的呻吟,他心想着真淫荡真不要脸,过后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声音。
第一次做的时候在随时会被发现的更衣室,因此他们只是匆匆地做了一回就走了。但今夜,躺在舒舒服服的酒店套间中,没有任何人打扰,那个男人似乎是想要做到射不出为止。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疯狂的、爽到无法承受的性交。从前他害怕男人,只敢自己用手指解决。食髓知味之后他渴望着男人,却矜持着不敢放开。只有今夜,这个男人把他肏得一点儿脾气没有,失去理智地疯狂浪叫,暴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胡乱地说着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重行听见自己的呻吟带了哭腔,眼睛一片模糊,眨眨眼就有泪滴下。
居然被这样弄哭了,好羞耻。
被弄哭了还是情不自禁地扭着屁股地去迎接那个男人,更羞耻了。
周重行忍耐着,只敢小声地抽噎起来,不住地用手背揩拭着眼泪。
陆晦看他被自己肏得抽抽噎噎的样子,就好像被蹂躏过的大姑娘一样。又怜又爱,俯下身去,细碎地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嘴唇,下巴,将他的脸吻得湿漉漉以后,学着地痞流氓的语气说道:“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
周重行红肿的眼睛瞪着他,正想反唇相讥,不料陆晦的下身忽然一个深挺,直接就撞到最深处,然后一刻也不歇息地往他的敏感点攻击。灭顶的快感使骂语还没出口就变成压抑不住的高声呻吟,周重行被折磨得嗓子都叫哑了,终于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大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人实在是太野蛮,太下流了!
“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呜……”周重行奔溃地叫道,眼里哗哗地流着泪。
陆晦几乎算是温柔地吻去他的泪,下身却残忍地毫不减速地干着周重行,“你说,你是不是我的人?”
“是!”下身被不断地进入,不断地侵犯,这让周重行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所占有,成为任他鱼肉的性工具,周重行失去了羞耻感,失去理智地大喊,“是你的,都是你的可以了吧!”
“乖。”陆晦摸摸他的头,下身更用力地顶撞,“给你礼物。”
周重行被肏得满嘴胡话:“啊啊啊啊……又要射了!怎么办,又要被肏射了……你怎么那么猛!我……我……”
他被肏得话也说不清楚。
陆晦听得格外受用,下身也有了射精的欲望,于是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一个深挺进入,狠狠地说道:“我自己的人,肏起来当然猛!就是要肏到你射不出来为止啊,对不对?”
话毕,就听见周重行高声尖叫了一声,拖长的尾调都发着颤,然后阴茎开始一股一股地射精,稀淡的精液喷了自己一脸,额前被汗水沾湿的刘海上、酡红的脸上、半张半合的嘴唇都沾着白色的欲滴不滴的精液,色情到了极点。
偏偏这时他还餍足一般地哭泣了一声,水光粼粼的双眼微微眯开,似乎无法聚焦似的,迷离地看着陆晦。
陆晦看着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操!”然后激动地把胀大的分身抽出,手按着周重行的后脑勺,说道:“可以颜射吧?”
还没等周重行说话,他就把保险套拽下来,大股大股的精液立刻全数射到了周重行的脸上。
陆晦抱着周重行倒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手轻轻扫着周重行光滑的背,如同安慰哭泣的孩子。周重行的脸上沾满了精液,双眼失神,嘴唇红肿,这幅淫靡的样子令陆晦非常满意,简直想要拍下来,有空的时候对着撸。
周重行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推开陆晦的怀抱,握着拳头向陆晦胸前锤过去,红着眼哽咽着骂道:“妈的,谁让你干那么狠的?谁让你把我干成这样的?你怎么敢?”
他自认是恶狠狠地骂陆晦的,但是声音早已在刚刚叫哑了,用了很大力气骂出来,也不过是软绵绵的娇媚效果——简直就像撒娇!他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这样,就更羞耻,也更生气了。
陆晦任他捶打着,反正也不痛。他好喜欢这个时刻啊,刚被他肏完的人满脸都是他射的精液,身体软绵绵的,理智也还没恢复,会说一些格外可爱的话,陆晦看着看着就想再操他一次。
不过今天也是干得有点狠了,把他逼成这样。
不知道等他头脑慢慢冷静下来,恢复了初见时的那副倨傲样子,想到自己被肏得浪叫连连,嚎啕大哭,会有怎样的表情呢?
陆晦摸着周重行满是吻痕的身体,问道:“还能站起来吗?”
他现在觉得心情格外的好,决定纡尊降贵地为这个炮友去洗澡。
然后在浴缸里再来一发。
“能。”周重行转身背对他,声音微弱但是情绪渐渐平静。
冷美人状态重启中。
“我抱你去浴室?”陆晦邪魅一笑。
“我自己去。”声音沙哑而清冷。
冷美人状态重启完成。
陆晦托着下巴倚在床上,带点笑意地看着那个死要面子的男人挣扎着爬起。看起来他被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是倔强地弓着腰,双腿打颤地下了床。
刚站到地上,腿都合不拢,颤巍巍地没走几步就瘫软在地。
陆晦连忙跨下床,捞起他的腰抱着,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了?没力气站?”
那人偏过头,冷着脸说:“大腿抽筋了。”
陆晦哈哈大笑,抱起他走进浴室,周重行还要挣扎,陆晦就说:“得了吧,这隔间是玻璃的,就算是你自己洗,也还不是被我看光。”
然后陆晦就如愿以偿地在浴缸里再来了一发。
可以,这很渣攻。
第6章 渣攻的调情日常
那一场做得太狠,周重行调养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居然让他几乎崩溃,还乘人之危颜射,周重行回来一气之下就将通讯录里那个男人的电话号删了。
陆永丰第二天还打了电话来,打着宿醉与纵欲过度的憔悴声音跟他道歉:“真是对不住,我也没想到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没等你几分钟就走了,我也多喝了两杯,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周重行冷哼一声,“就你这样子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成器。”
陆永丰高声说道:“今晚!今晚出来我让那孙子给你敬三杯酒!”
周重行冷冷地说:“今晚加班。我们俩公司合作的项目一个月以后我要看到策划,你还是忙那个去吧。”
陆永丰嬉皮笑脸:“哎!遵命遵命,一个月以后我和陆晦带着策划过来找你吃饭啊!”
“再说吧。”周重行挂掉电话。这个二世祖,从小到大就没靠谱过,有什么事就装着孙子求周重行来擦屁股。现在跟他合作,还不是等于周重行一个人干两份。
看来这个月都要加班啊……
结果刚挂了电话没多久,有个电话打过来,他扫了号码一眼。
是那个人的电话——虽然删了联系人,但他已经记住号码了。
哼,不接!
“干什么。”周重行冷冷地说道。
“干你啊。”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今晚,还是那间酒店,3105房。”
这个态度让周重行想起那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皱皱眉。
坚决不约!
“几点?”周重行问。
“八点。”
周重行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说:“我今晚加班到九点半。”
“如果我十点才开始干你的话,”男人缓缓地说道,“你明天上班可能就要迟到了。”
周重行:“……”
这个人就是个混蛋。
然后周重行面不改色地七点半离开了公司。
晚上,陆晦把周重行扒光了压在床上摸来摸去,边摸边说:“对了,我叫阿辉。”
面不改色地撒谎。
周重行就问:“你姓什么?”
陆晦笑了笑:“如果我跟你说了,你肯定会连名带姓地叫我吧?这多不亲热啊,还是叫名字吧。”
周重行:“……”
周重行懒得考究这是不是个真名,反正他眼也不眨地胡扯说:“我姓邹。”
两人认识只因为上床,名字只是个代号。双方都不要干涉彼此的生活,最好。
陆晦的眼睛眯起来,饶有兴味地说:“我只说名,你倒是只说姓啊,这让我怎么叫,小邹?”
“邹先生。”周重行面无表情地说道。
陆晦几乎想要爆笑,可以可以,这很冷美人。
他轻挑捏了捏周重行冷若冰霜的脸:“你不说名字,我以后就喊‘老婆’怎么样?”
周重行眼中立即燃起了被人羞辱的愤怒,撑起身就翻身压住男人:“不如我喊你啊?”
化名“阿辉”的陆晦赞赏地打量着眼前的周重行,手指从他背脊滑入股缝,说:“原来你喜欢这个体位,也不错。”
周重行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阵颤栗,但还是臭着脸端架子:“不管怎样,那个称呼太恶心了,不准叫。唔啊——”
他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陆晦的身体上。
陆晦一边抽插着刚刚插进去的手指,一边说:“刚说不准叫,你怎么就自己大声叫起来了呢?”
周重行抬眸狠狠地剜他,颇具不畏强暴的风骨。
然而手指擦过敏感点的时候,周重行就不争气地浑身都软了,不自觉地微微抬了抬屁股,方便那个男人更好地侵犯。
“不让我叫老婆也行,”陆晦说,反正他也叫不出这个肉麻又奇怪的称呼,也就是贫贫嘴,不过……
他对着他的“邹先生”笑得一脸邪淫,“喂,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呗?”
话说完陆晦就吃痛地嘶了一声,他的这位邹先生竟然狠狠地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几乎出血。
“邹先生”脸上风轻云淡,只有微微扬起的眉毛表现出一丝挑衅的意味。
可以嘛,冷美人的尊严很是神圣不可侵。
“就随便叫叫也不行,你也太没有情趣了。”陆晦惩罚地狠狠用手指搅弄周重行的后穴,心里记仇地想着待会要把他吻到明天只能穿高领衬衫戴围巾。
“啊……”周重行被搅弄得忍不住吁吁地喘气,几近呻吟,他勉强地抬起头,嘴唇微动:“没情趣,有性趣就行了。”
冷美人的声音在清冷之中稍带媚骨,趴在陆晦身上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舔完了抬起头,拿那双禁欲又风情万种的眼睛看着他。
似乎已经知道他的“阿辉”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眼神。
果然,陆晦马上翻身将他扑倒,如同饿狼扑虎一样开始了。
在这一个月里,从两周一次,到一周两次,随着周重行彻底放弃了在这个人面前的羞耻感后,终于变成了几乎每一两天就要上床。
因为不想天天都住酒店,他买下了公司附近公寓的一个单间,每次都和那个男人约在那里做爱。
陆晦接到钥匙的时候,摸了摸周重行的下巴,“你家?”
周重行点点头。
陆晦有点惊讶,随即心情大好,又纡尊降贵地往周重行白净的脸上啵了一口。彼时周重行正正开车载他去那个小房子,猝不及防脸上一阵湿润,几乎就一个急刹。
“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毛手毛脚。”周重行瞪他一眼。
陆晦的眼神很无辜,“我也没想到你脸也那么敏感的嘛。”
周重行也没想到自己抽了哪根弦,居然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成为了固定的性伴侣,不但被搞得湿淋淋,丑态还被看光光,周重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
不过,也只限于那个人罢了。周重行无力地安慰自己。
那个人热衷于开发周重行,换周重行的话来说就是喜欢折磨他。
例如各种下流地开发他各种敏感地带,顺便测试敏感程度。
“啊,哈啊……别吸了,唔……别……”周重行挺起胸膛,陆晦正埋头在他胸前吸吮着他的乳头,舌头色情地挑弄,牙齿轻轻地啃咬,乳头在他口中变得又红又肿,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窜上来,激得周重行不断地捶打着双人床,几乎想要捶打那个混蛋的脑袋。
结果那个混蛋抬起头,眼里有些笑意地问:“另一半要不要吸啊?”
“哈啊……要……嗯啊……好痒……”周重行挺起身,动情地送上自己另一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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