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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床作戏(近代现代)——大王叫我来飙车

时间:2018-02-10 11:53:19  作者:大王叫我来飙车
  以次充好,这可能会负担高额的违约金,如果被发现了,对企业的信誉也会有非常严重的伤害,可是这两种材料其实也不算相差很远,所谓富贵险中求,周嶷手头紧缺的运营资金和想要证明自身才能的迫切需求都推着他应下了这一宗生意。
  而现在,在一个月日夜不停息的紧急赶工后,大周氏旗下的工厂已经基本把那数量不菲的原料加工成了一批家具,并且顺利向双宜家具交了货。
  对于周嶷而言,这一宗生意十分完美;而对一直与周嶷往来的RM公司“代表”,周重行而言,也十分完美。
  双宜家具这段时间订单纷至沓来,以至于来不及细细质检就将那一批吊床吊椅发了货。
  收网大概就在这几天了。
  不过周重行现在的心情却有点复杂,在他看见陆永丰发来的信息之后:
  “陆晦那小子注资小周氏了,下周开股东大会的时候说不定会当选新任董事长,我爸都快疯了。”
  那行字后面,陆永丰一连刷了好几个瞎了狗眼的表情包。
  那个人在瞎掺和什么。周重行脑袋有些疼,何况,他哪里来这么多钱注资的?这个人不是还在跟陆永丰拼业绩要竞争继承人的吗?
  陆永丰又发了一句话:“怎么办,我们原本想着连那小子一起坑的,但他现在又跟周嶷不是一起的了。”
  周重行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现在反倒是陆晦成了和小周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人了,要打垮他,就要拖垮小周氏。
  陆永丰:“这样看着,那个混蛋现在好像是在帮你哎。”
  周重行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复道:“先把周嶷解决了再说。”
  本以为对话到此结束了,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后,陆永丰又发了一条消息:“其实我觉得管理这个家族企业也很麻烦,还不如老头子随便分一点股份给我,让我啥也不用干,就到处快活。”
  周重行对着他的信息看了好久,然后拨打了过去。
  “阿行?”陆永丰显然有点发懵。
  周重行握着手机,轻声说道:“谢谢你。”
  “我本来就爱当二世祖,顺从本心而已,”陆永丰笑了笑,“你也顺从一下自己的心,想做就去做嘛,虚个锤子。”
  周重行笑了笑,“等解决周嶷再说。”
 
 
第90章 小鹿乱♂撞
  周重行捧着煮好的肉走出厨房的时候,正好听见陆晦开门的声音。
  陆晦手里的钥匙还插在门里,看着周重行,眼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还系着围裙,就连那张清冽冷淡的脸,配上了额前那随意散落的碎发,看起来都自带着一股家居的舒适气息。陆晦脸上不自觉地浮上了笑意,倚着门说道:“好香,周哥怎么就知道我最喜欢吃清淡的盐炖排骨?”
  周重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锅,嗯……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其实是走路今天的晚饭……
  周重行做饭的手艺,也不能说难吃,只是经验太少,为求稳妥都是白水煮或蒸,调味也是尽量清淡以免酿成大祸,他做出来的东西保证是熟的,甚至能保证健康,但论到好吃,只能看运气了。
  这种烹饪水平,做饭给人吃可能还是有点勉强,但做个狗粮倒是足够了。
  走路把头埋在食盘里吃着肉,欢快的尾巴甩得都快掉下来了。陆晦看着走路那幸福的样子,心情有点难以言说。
  陆晦酸溜溜地说:“你不是说今晚会给我做饭的吗?”
  “是你叫我做饭,”周重行皱眉,“我什么也没说。”
  而且这个人平时不到十点是绝对不回家的,谁知道他今天真的这么早回来了。
  陆晦脸色黑了黑,但很快又回复了常态,他看了看表,依旧笑道:“现在还早,你现在做呗?要什么材料,我给你买去。”
  周重行说道:“家政阿姨中午有做饭,我给你热一热。”
  陆晦抬手拦住他,怒气几乎来得毫无预兆,使他双目摄人:“你知道我想吃的是你做的饭。”
  周重行冷静地看着他:“我不会做饭。”
  “你放屁!”陆晦怒道,“那天你还给我做三菜一汤……”
  他的声调慢慢沉了下去,周重行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想起了那一天——他们这些日都刻意避免回忆的那一天。
  陆晦有些颓倦地捏了捏额角,语气又放缓了:“这些天公司忙,一直没空跟你说说话,你介意我们聊聊吗?”
  周重行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过几天吧。”
  他也想要和陆晦聊一聊,但不是现在,起码要等他解决了周嶷以后,或许他们应该解决一下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
  说到底,周重行很清楚,尽管不喜欢是假的,尽管知道陆晦在着手挽救小周氏,但自己也的确无法对陆晦抱有信心。
  陆晦点点头,“也好,反正小周氏也得过几天才能还给你,现在乌烟瘴气的,我都头疼。等任海给你收拾好了,再把你个人名义签的那些债务还上,到时候你就不用躲在这里了,那时候我们再谈谈吧。”
  周重行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这几周,天天那么忙,就是在为了小周氏在奔波?”
  陆晦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怎么可能,我现在快要当继承人了,陆氏那里才忙。”
  尽管他的笑容耀目依旧,但眼睛下的黑眼圈依旧使他显得原本那种意气风发的骄傲大打折扣。
  周重行动了动嘴唇,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陆晦淡淡地说道:“你好好吃饭,我去睡觉。”
  说着,不等周重行再说什么,就转身走进了主卧室,嘭地关上了门。
  周重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紧闭的门里,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瞬间也没有了胃口。他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和周嶷那边的人联系,周重行胸口发闷,心里计划着要加快进度了——他要尽快把处理周嶷这边处理完,之后和陆晦说清楚,即使是一刀两断分道扬镳,也比现在这样相互折磨好,他快要受不了了。
  周嶷那批有问题的货在售后反馈上已经初现端倪,有好几个最先受到家具的人在社交平台上向双宜家具,当然,无一例外被强大的公关手段压了下去。这些零散的买家基本起不了什么威胁,等到双宜家具这次的最大买家——某个育婴中心检查出产品质量有问题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开始。
  至于现在,周重行还是不断地建议周嶷多发行债券,通过财务杠杆在短时间内创造更大的利益,不断打击想要从破产危机中站起来的小周氏。他们之前就共同搞垮了小周氏,现在周嶷对他并不怀疑,而早前他推荐的项目又令周嶷短暂地赚了一笔,两家公司现在的关系简直好得不行。
  周重行都想冷笑。他的这个二哥,从小万千宠爱宠大的,做生意的能力恐怕比陆永丰还差——毕竟,陆永丰虽然不学无术,但有自知之明。而周嶷,像个急于发财以证明自己的赌徒,走在悬崖边缘也丝毫不懂得畏惧。
  周重行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已经快八点了。他把中午家政阿姨做好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傍晚陆晦刚进门看见他拿着一盘子肉时候,那两只眼睛几乎发光的欣喜模样。
  周重行抿了抿嘴,最后攥了攥拳,走到主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没反应。
  周重行踌躇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悄声走了进去。自从几个月之前的分手,周重行就没再进过这个主卧室了,这里格局一点也没变,那个几乎和墙壁同宽的大衣柜,里面的活页柜门翻转成了一门大镜子,他们曾经对着这块大镜子做爱。
  那些激情的、温存的日子,仿佛是很远很远的岁月一般。周重行情不自禁地绕过那张大床,走到衣柜前,伸手触碰了一下那面大镜子。
  “你在干什么?”
  周重行全身一个激灵,几乎反射性地收回手,转身看了一眼床上冷冷地注视着自己的陆晦,说道:“起床,吃饭了。”
  陆晦显然还没睡够,起床气厉害得不行,两道眉毛凌厉地高高挑起,黑着脸转了个身:“不吃,出去。”
  周重行看惯了他起床气的样子,一点没被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淡淡说道:“起床,不吃东西对胃不好。”
  说着就走过去掀他的被子。
  陆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在周重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他扯到了床上,干净利落地翻身拿被子将两个人都卷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陆晦这些天一直都很规矩,这突然的爆发让周重行都有些吃惊。
  陆晦恶狠狠地说道:“我不想吃东西,我想吃你。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这么些天一直都避着你,你倒好,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周重行仰着头看着他,两人太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了,这种俯仰之间的对视,他感到全身都燥热起来。
  周重行这时才发现,即使经过那么多失望、难过,他对陆晦的渴望根本一点也没有消褪。只是身体相贴,他就已经紧张到连指尖都在颤抖,心跳得几乎要令胸膛爆炸。
  陆晦还在咬牙切齿地瞪他,“你管我会不会胃痛!你管我工作忙不忙!”
  不等周重行回答,他就已经近乎疯狂地吻上了周重行的嘴唇,舌头不用抗拒地顶开牙齿,暴戾地席卷每一个角落,吮吸,啃咬,攻城略地般索取着。周重行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被动地和他的舌头纠缠着,无暇顾及的津液从口中流出,狼狈地流下脖颈。
  周重行被亲得嘴巴都肿了起来,但他缺氧的脑袋里却只是模模糊糊地想着陆晦的那两个问题。
  一吻结束,陆晦喘了一会儿气,犹发泄不够似的又霸道地吻了上来,周重行不知道被按着强吻了多少回,到最后整个人都酥酥麻麻地瘫软在床上。等到陆晦终于出够了他那一口恶气,两人互相紧贴的下体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
  陆晦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喘着粗气用袖子替周重行擦了擦嘴,说道:“对不起,没忍住。吓着你了吗?”
  周重行垂着眼,整张脸都布满了红晕,看起来可口极了。陆晦没忍住,又在他嘴角轻轻地啄了一口。
  见周重行没说话,他又轻轻地补了一句:“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在趁你落难的时候乘人之危强迫你,今天是憋太久了,脑子发昏才这样。”
  周重行依旧低着头,他快要承受不住身体里不断叫嚣的情欲,哑声说道:“做到这一步,不管是不是强迫,你知道我会让你做下去。”
  周重行的话就像打开了陆晦天性中的牢笼,于是猛兽怒吼而出,情欲的火焰将两人烧灼得无处可逃。
  陆晦双手紧紧掐住周重行肩膀,就着湿哒哒的裆部不住地抬胯顶弄周重行和他贴在一起的下体,两人早已高高勃起了的性器隔着湿得不像样子的布料不断摩擦,周重行几乎被这久违的快感逼到绝路,捂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哈呃……”陆晦将他的毛衣推到肋下,埋头从周重行的胸膛一直吻到肚脐,散乱的头发随着动作在那娇嫩细腻的肌肤上磨蹭着,酥麻的电流仿佛从周重行身体里流窜,那股痒意同欲火一齐从上身慢慢下移到后穴的地方,他没有章法地扭动着腰想要缓解那阵痒意,嘴里也失神地泄出一阵阵呻吟般的叹息。
  快点,再快点……身体对陆晦的一切反应都敏感得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中,周重行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粮尽弹绝地走了几天几夜的旅人,而陆晦就是他的甘霖,他的瘾,他的命。
  周重行颤抖不已地回抱住陆晦,任由陆晦分开他的腿,将他的遮羞布扯下来,然后侵入他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
  陆晦的手指刚探入周重行身后的小穴就被紧紧地咬住了,湿润的内壁火热无比,动情地衔住了这个许久不见的故人,陆晦从他胸膛上抬起头,又用力地吻了一下周重行的嘴唇,低声说道:“太紧了。”
  周重行有些无措、又有些责难地看着他,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而那双因情欲而染上了绮丽风情的眼睛满是氤氲的水汽,似乎是努力克制着泪意。陆晦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又轻声说了一句:“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疼你的。”
  周重行藏在被子里的双腿又分开了一点,这样淫靡的姿势使陆晦更方便地开拓他的穴道,陆晦又加了一只手指,指腹娴熟地按上他的敏感点。
  “啊——”
  周重行胸膛剧烈起伏着,陆晦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两指合拢快速地抽插起来,周重行身体不住地扭动,脸上露出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的神情,那副春潮澎湃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再欺负一番,陆晦觉得下身硬得发疼,暴戾地掐着周重行的下巴亲了又亲。
  等到被手指开拓的后穴慢慢传来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陆晦终于抽出了手,扶着自己性器慢慢进入了周重行的身体之中。
  那火热的内壁依然紧得寸步难行,陆晦满头大汗,每进入深一点的地方,周重行抓他的手就紧一分,等到性器终于全部顶入,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松了一口气。
  陆晦目光深沉地注视着身下的人,他终于又再次占有了周重行,他们此刻离得这样近,好像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分隔他们一样。
  “周哥……”陆晦低声喊道,“我要开始动了。”
  周重行忍无可忍:“不需要告诉我每一个步骤……啊呃,你混蛋……嗯……”他话还没说完,陆晦就已经挺腰快速地将性器抽出一半,然后重重地顶到最深处,在敏感点碾磨冲撞,每一下都准确且霸道地操干得周重行一阵痉挛。
  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了响亮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显得淫靡不堪,周重行被陆晦肏得一颠一颠的,失神地发出长长的呻吟。他们的身体是这样天造地设,仿佛彼此为彼此而生似的,在这种水乳交融的时刻愈发显得合拍。周重行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几次,更不记得自己在失神的每个瞬间又眷恋地喊了多少遍陆晦的名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早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而陆晦还在疯狂地操干。
  直到陆晦终于疲惫又圆满地停了下来,趴在周重行身上喘气、亲吻的时候,周重行一晚上没吃东西的肚子胀得都几乎要鼓起来了,屁股里全射满了陆晦浓稠的精液,装都装不下,陆晦的性器刚退出来,那些白色的粘稠马上就汹涌而出,就像失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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