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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宿敌的道侣(穿越重生)——饮星辰

时间:2018-02-10 11:54:21  作者:饮星辰
  沈行之之前一直浮躁的心,不知怎的,竟然就这样被这一句话给安抚了下来,半晌,沈行之回抱住他,轻轻闭了闭眼,是了,说了要信他的,为什么会着急?
  轻叹了口气,所谓的关心则乱吧。
  “不过,我还是挺高兴的。”司刑轻声说,“我能看出那剑里的魔气被封印了,是因为那里面的魔气和我身上的魔气同出一源。”
  沈行之微惊,“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司刑愣了愣,随后还是摇了摇头,“不够准确,事实上,我们就是一个个体。”
  沈行之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儿乱,各种信息在里面乱窜,让他想抓都抓不住,并且仿佛还有什么至关重要东西被他遗忘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染了尘埃。
  “他抓了你来祭剑?”他听自己轻声问了句,可不知怎得,心里却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
  司刑沉默。
  这样的态度无疑是肯定了沈行之的话。
  “可是……可是……千年前,你顶多是个孩子,甚至还未必走上了修炼之路,哪里来的魔气……”这话刚说出来,沈行之就顿住了,他忽然想起了之前本来想要问司刑的话,他的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给他疗伤的时候全部魔化?
  到了这儿,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哦,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了。”沈行之听见司刑用平常说他喜欢吃这个糕点不喜欢吃那个果子的语气说,“我是人魔之子,天生魔体。”
  人魔之子,天生魔体,即便不修魔,体内也会自行产生魔气。
  “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他运气好,我生来便在凡间生活,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和周围的人不是同一个族类,只是靠近我的人,都会生病,身体都会便差,久而久之,就没人来往了,父亲带我搬到了一个有人、各家各户却不来往的地方住下,一住两年,父亲也死了,我那时候……应该是五岁吧?我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沈行之有些揪心。
  “可我还是活下来了,平平安安地长到十岁。”
  “这是……”
  “百家饭。”
  “……”
  “也是因为百家饭我才知道,住在那儿的人,都是命运苦厄,自以为自身不详的人,他们有的生而残疾,有的全家皆亡,唯自己活的好好的,有的是因为身体有疾而被亲人抛弃,有的是因为身为女流之辈被迫害,太多了。”
  沈行之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忽然想到放命灯那个屋子里的一百多个牌位,他隐隐猜到了后面的事,可是……
  怎么忍心!
  “那些人都有疾,或是身,或是心,多多少少,深深浅浅,所以那个地方叫天残村,可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善,因为我活下来了。”
  司刑说的平静,实际上他的心也平静,千年的时光有多长?太长了,长到他如今连那些人、那些经历都变得似是而非。
  可最主要的事他却是忘不了的。
  像忘不了那些年的恩,忘不了那一夜的满天血腥。
  他们从不会和他同桌吃饭,只会把饭菜放在他家门口,司刑知道,那不是像以前的人那样嫌弃他会让他们生病,而是不想让自己的厄运沾染给他。
  他不认识严以律,甚至不记得当时严以律的模样,在他重新见到那把灭魔剑之前,那个在那一夜大肆屠杀的人也只是一个再模糊不过的影子。
  可是谁让他又再见到了呢!
  那一百多人死了,唯独他的身体被那人发现,偷偷带到了修真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只有每天那人来抽取他身上的魔气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活着。
  被强行抽取魔气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他当时还没修炼,每次对他的身体来说都是折磨,可他却很喜欢,因为疼痛使他清醒。
  不然,后来他也不能逃出来了。
  被追赶至冥渊秘境,从此走上了修魔之路,这才有了现在的司刑。
  “如果按你所说,现在灭魔剑的剑灵已经醒了,并且主导他的还是你重新解开的魔,那它现在……”沈行之犹豫道。
  司刑轻轻一笑,“是啊,它现在就是个魔物,大概甚至可以化形。”说完又补充了三个字,“很危险。”
  见沈行之满脸担忧,他又道,“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它还没有得到神或者神的力量,其实还不算完整,威力没有那么大的。”
  沈行之:“……”他为什么没有半点被安慰到的感觉。
 
 
第56章 
  “你在担心什么呢?”司刑这样问。
  他在担心什么?
  沈行之自己也不知道, 可他就是不安心, 如鲠在喉的感觉, 仿佛不将他□□自己就不舒服。
  他想了很多东西, 也想了很多人,他这一生,不曾将多少人真正放在心上, 长华虽是他长大的家, 可要说他将每一个长华弟子都放在心上那是不现实的。
  一个人的心就只有那么大,曾经是师尊、无画,还有其他关系近的师弟妹住在那里, 如今被司刑占去大半之后,剩下的就更少了。
  所以他又是在担心什么呢?
  最终沈行之将这些归之于自己在听到一件超乎寻常的事情之后感到了震动和不安,没有深究了。
  “那你除了做了这些,真的没有别的了吗?”沈行之伸出手牵住司刑, 这才发现司刑的手冰凉地不像话,仿佛置于寒冰中许久, 有些忧心地问道, “手怎么这么凉?”
  司刑看着沈行之许久, 直到见到他眼里只有担忧,并没有他想的质问、怀疑以及其他,眸色逐渐深了深。
  “为什么不怀疑我的话?”
  沈行之微愣, 随后看了他一眼, “我以为你应该很自信。”却没想到他竟然也会问这种话。
  “那是对其他人, 对你, 就不一样了,在重视的人和事面前,无论怎样自信,都会感觉到不安,就像我现在。”在沈行之面前,司刑从来没有在乎过他魔皇的面子,也不在乎将自己真实的、不与外人道的一面展现出来。
  “因为了解你,知道你真正是怎样的一个人。”沈行之只说了这样笼统的一句话,“就算你不信失忆了的沈行之,也不能相信有了那百年记忆的我吗?司刑,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们未来还有很多时间,如果一直这样不信任,那还能走下去吗?”
  司刑一把将人搂在怀里,闭了闭眸,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眸中的深色,“夜晚了,休息吧!”
  话音一落,不等沈行之做出反应,司刑就一把将人抱起,惊得沈行之连忙搂紧对方的脖子,这才没让自己栽下去。
  面对沈行之吃惊的神情,司刑笑了笑,“冷落了我那么多天,也该还回来了吧?”
  沈行之不蠢,很快就反应过来司刑话里的意思,不知想到什么,原本想要推开的沈行之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魔宫的夜其实是很美的,只是沈行之回来之后甚少有心思欣赏罢了,如今从半开的窗往外瞧,只觉得一片宁静的美,和身体的激动完全相反,可这样的美景沈行之只欣赏了没多久就被不满他走神的司刑给打断了。
  夜是静的,情是浓的,记忆完整的沈行之自然也想起了以前的床笫之事,但凡想起曾经的自己和司刑那样不节制,他心里就尴尬十分。
  此时,他又难免羞于此事而放不开,可或许是那些记忆作怪,又或许是因为今天对司刑格外心疼和心软,渐渐的,他也流露出了些许情意。
  先是淡淡的,浅浅的,可随着身子越来越沉迷,他的理智也逐渐沉了下去,这情意就变得浓烈了,汩汩流出,宛如泛着甘甜的灵泉,让人心悦欢喜……
  当一切浓烈的、炙热的、激动的东西都消散殆尽,留下来的便是平和的宁静和温暖。
  司刑抱着闭着眼并未睡的沈行之,将头轻轻靠在对方后颈,低声在他耳边呢喃,“行之……行之……你真好……”谢谢你……
  沈行之不安的心,渐渐被这场激烈的床笫之欢安抚下来了,将所有事都抛诸脑后,睡了一个安稳觉。
  因而他并不知道段无画给他寄了封信,也不知道段无画在寄出这封信之后,就听从了掌门之命,带了一些人去了万剑宗。
  而那里,还有一个不知生死的严以律,以及一把已经开了灵智的魔剑!
  段无画来到万剑宗后,发现万剑宗宗门把守的人都没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看来这里,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救……救命……”一道微弱的声音从一个方向传来。
  段无画忙走到那藏在角落的人面前,取出一颗归元丹给那人喂了进去,这人就没有方才那样气若游丝了。
  “里面……里面,小、心……”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他就昏了过去。
  无法,段无画只得将人交给师弟照顾。
  想着那人刚才说的话,段无画就心知后面是有一场艰难的硬仗在等着自己了。
  小心翼翼地摸了进去,入眼的情景让他们所有人都震惊地无法言语!
  万剑宗是仅次于长华的宗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宗门里所收的弟子个个天赋都不差,人数虽然比不上长华,却也非常可观。
  一个人死占多大块地方?那么成千上万个人死了呢?一个人能够流多少血?成千上万个人流血呢?
  这样的情景,只有四个字能够表达他们的震撼之心——尸山血海!
  面前的尸体和鲜血之多,简直到了让人无法落脚的地步!
  段无画当即下令,撤离,先找机会暗中摸摸情况,不要贸然进去,否则后果是无法预测的。
  此时的万剑宗,确实是尸山血海,不仅尸山血海,它还到处弥漫着一股魔气,不是很浓重,但是也没到能让人忽视的地步。
  里面的一切都被摧残的七七八八,到处都是断壁残垣,而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薛辞正和一些残余的弟子躲在里面。
  “师兄,我、我们……会死吗?”一个受了伤的弟子平静地问了一句话。
  薛辞没有回答他,只是给他吃了颗丹药,“我送你们出去吧!”
  “……那师兄你呢?”有人抬起头来问。
  他们这样问,薛辞也在这样想,他呢?
  万剑宗一直都欣欣向荣,可从那天过后,一切都变了,那天简直是他们的噩梦!
  入了魔的宗主,带着他那把趁手无比威力磅礴的灭魔剑,见人就砍,完全不认得那些人是他自己的门人弟子。
  他们倒是想逃,可境界相差如此之大,又如何能逃得掉?
  索性找到了这个地方可以躲避一下,物资方面也不用担心,他们没离开,是因为他们的宗主还在外面疯砍,到处跑,见人就砍,他们若是出去,多半就是被砍的命,无他,等级压制。
  原先不能逃,现在呢?
  沈行之在第二天才收到的段无画的信,当知道他竟然大胆地带着人去了万剑宗的时候,沈行之真的心中既生气又着急!
  “你师弟走了,那你宗门怎么办?”司刑破天荒地关心起了别的东西。
  “自然有别人管,长华那么多人,找几个管事的并不难。”沈行之回答。
  “你……”司刑欲言又止。
  沈行之疑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想不想看看他们。”
  沈行之轻笑,“怎么,今天不担心我离开不回来了?”
  “不回来你能去哪儿?”司刑也笑了,“这里才是你的家,我才是最亲最爱的人,有谁能比我还重要吗?”
  沈行之意外地挑了挑眉,“我发现你觉悟越来越高了。”
  司刑嘴角一翘,“一直都很高,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沈行之并不想去理这个人,也不想知道昨天还患得患失的人是谁。
  “魔剑的事,因你而起,死了那么多人,虽然和你并无直接关系,可到底也是因为你才发生的,你想怎么解决?”
  想到这个,沈行之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万剑宗死了那么多人,司刑在其中的作用恰恰是最关键的一处,说他当时没有想到这个后果吗?怎么可能。
  可是他依然做了。
  凭着他身上的那前尘里的因果,他毫无愧疚之心地做了这件事,要说理直气壮也谈不上,却也造成了现在的后果。
  确实,可以认为是严以律犯下的罪孽,咎由自取,可是他们自己心里明镜似的。
  沈行之不想多想,可有些事却明明白白地摆在他面前让他不得不想。
  自己为什么接受了这件事呢?
  别人可以不明白,可是自己却是要清楚的。
  沈行之,你变了。
  或者说,你早就变了。
  从前就能够对他魔皇的身份视若无睹,如今知道他牵扯上这些杀孽也仅仅是心中有些不舒服,实际上的行动表示根本没有,从前自以为的正派正途现在已经算不上了。
  他的心微微有些冷,因为他正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走向一条自私狭窄而崎岖的路,那种不安的感觉,任何方法都不能去除。
  “行之!”司刑声音有些大,这才令沈行之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该问你怎么了。”
  沈行之并不想多说,因为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道,属于他道中的坎,唯有自己才能越过。
  “没事,我只是有些担心无画他们。”
  “既然担心,那就去找他,我陪你一起。”司刑不以为意道。
  “可是我们的身份……”沈行之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别人却会在意,在意就会影响他们,这是他所不希望的,他不想当箭靶子,也不想被人围观。
  “没关系,我们可以稍稍伪装一下。”司刑笑了笑。
  远在万剑宗的段无画并不知道自己师兄即将过来,他正和人一起打探万剑宗严以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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