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然:“!!!”嘶——不准碰他的痒痒肉。
周铖的出现反而让他们因祸得福,或许周铖看起来太不像警察,犯人认为他们周围更安全,慢慢地向这边靠近。
两分钟后,犯人看着天花板生闷气,跟花蝴蝶一样的警察都能抓住他,他不服!
花蝴蝶·周已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还有后续,李肖然送了他一瓶香水。
周铖喷在手腕上仔细嗅都觉得没有太多的味道,但这可是李肖然送的,不管好不好闻,他都会用。
“你换了新香水?这味道有点奇怪啊。”纪明吸了吸鼻子,“有点熟悉,但是……”就是不知道哪里闻到过。
就是闻着莫名地让人脸红。
直到大明一语道破其中的奥秘,“他现在闻起来就像是黑猫警长。”
周铖:“……”他也明白为什么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了,因为……黑猫天天闻,能分辨出来就见鬼了!
【手铐】
“我不是故意的。”李肖然接到纪明电话说周铖罕见黑脸了。决定赶紧溜,那瓶香水真的只是皮一下而已啊!
周铖拉着他的衣领拽了回来,从后背搂着他,“醋劲这么大?”
“没有没有,我吃甜的不吃醋。”李肖然信誓旦旦,但毕竟做了亏心事,气势也弱了下来。
“是吗?”周铖从他腰带上解下了手铐,“啪”的一声,耳闻目染的警属准确地扣住了李肖然的手腕。
“皮皮猫,你被逮捕了。”
皮皮猫是什么鬼?!李肖然拼命地挣脱着,结果换来的却是周铖突然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就像猫吃鱼,狗吃肉,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夫李肖然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你,先放开我。”
“不行。”周铖斩钉截铁道,推着他上前几步,将手铐另一端扣在了桌子腿上。
李肖然:“……”他到底哪根筋不对,才想着要教周铖用手铐的?!
周铖的手则是钻进了他已经被解开的警裤一路向下,顺着他的臀形准确无误地找到地方轻轻地探进了一根指头。
“啊……”李肖然低声叫了出声,脊背高高地拱了起来。
“你还真是猫啊。”周铖湿濡的唇舌流连在他的后颈,湿热的呼吸拍打在皮肤上,声音暧昧得让李肖然顿时浑身发热。
“不是你说我是猫的吗?”李肖然牙齿轻咬,从嗓子里发出了难耐地呢喃。
这么多年过去了,周铖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身体所有的热情。
“凉吗?”周铖低笑,抽出湿漉漉的两根指头,藏蓝的警裤滑落了地。
周铖紧紧地搂着他,手不安分地安抚着小肖然。
“不要再玩了。”李肖然顿时憋得满脸通红,周铖明明知道自己每次都能跟着他一起射,却还是这样,分明是想让他先缴了一次械。
果不其然,周铖快速地撸动着他的茎身,伴随着低沉的呻吟,一手掌的粘腻乳白让李肖然破天荒地害羞了。
因为他大概猜到周铖想要做什么了。
脸上的潮红未褪,很快又浮起了一层。
这次连同脊背,蜜色的肌肤透出了绯红。
“啊—哈——”李肖然难耐地昂起了脖颈,他不知道对于其他人是不是这样,但对于他来说,性爱中最磨人的不是被操射,而是被操硬。
刚刚射过疲软的小兄弟,在后穴的快感和前端在冰冷餐桌若即若离地摩擦的夹击中再次硬了起来。李肖然被迫从风平浪静的海面追逐着最顶端的浪潮。
这样的快感太过磨人,尤其是左手被手铐铐着的情况,羞耻感侵蚀着李肖然的身心。
周铖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紧实的臀,而李肖然的前端也跟着从桌面一下又一下地划过。
“铖、铖哥——”李肖然眼神迷离,潮红的脸庞上,眉心出现了两褶难耐的纹路。
似痛苦,又似极乐。
周铖眼明手快地将他手腕上的手铐解开。
李肖然控制不住地扒紧了桌沿。
随着周铖粗重的喘息声,滑腻的阴茎再次深深地埋入层叠而狭窄的滚烫肠壁。
“唔——”
周铖趴在李肖然的身上,也脱了力,湿答答的头发粘黏在滚烫的脊背上。
“小然,小然……”周铖眼神有些放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然,小然。”
“我现在全身都是你的味道了。”周铖满足地在他的背上蹭着脑袋。
趴在桌上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的李肖然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你不是不喜欢那瓶香水吗?!”
如果周铖喜欢,自己被罚得岂不是很冤枉?!
李肖然觉得他没认出周铖是因为陌生的气味,所以他找小明推荐的调香师调出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要求很奇怪,但调香师还是满足了他。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周铖闻起来没有什么感觉。
而不够熟悉的大明小明就觉得周铖满身都是李肖然的味道,就像是刚从猫窝打滚出来的一样。
周铖抱紧了李肖然,理直气壮道:“喜欢啊,但是只能我闻。别人闻,我不高兴。”
——黑猫白猫的日常番外END——
第114章 番外十四·梦境(一)
【不要问男孩计不计较】
蔡霖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天,李肖然去孙昀的墓上放了一束花。
墓碑上的照片是很久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孙昀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柯顾说孙昀死前已经很久没有拍过照了。
或许冥冥之中今天是个黄道吉日,苏漾打电话过来说,古嵘在荣峥曾经被关押的牢房里疯了。
原因是什么,李肖然无意去探究,这将会是柯顾和苏漾的任务。
“如果有来生,希望你好好活着,去喜欢一个对的人……社会虽然仍有偏见,但活着才有希望。”
……
周铖拍完戏回到家已经晚上11多了,推开卧室门,就看见李肖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很幸运,很幸运我能遇见你。”
这一晚,李肖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境真实得让他觉得也许另一个空间的他们就是如此。
——
这一天的周铖就像往常一样从图书馆出来,手上抱着一本厚厚的彩插版的电影史。
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一天的收场却不是那么寻常。
“碰”的一声,相机摔落在地上,里面的零件摔到了的周铖的脚边
一个刺猬头的男孩正捏着相机主人的手腕,“还敢拍吗?”
“请问您是?”周铖大致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但他很吃惊的事,竟然还真有人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男孩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倒有些害羞,用空出来的手挠了挠后脑勺,“嘿,我就是看他在跟踪你,没忍住就多管了闲事。”
看着缩到角落的偷拍者,周铖摇摇头,“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男孩拔高了嗓音,“赶紧报警赶紧报警。”
“我是电影学院的学生,这种事太多了,抓不过来。”
“你现在是学生又不是演员,就是演员你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合法权利啊。”男孩愤懑不已,“违法成本太低才让他们一些人肆无忌惮。”
“你先别着急,消消气,我们这个行业赚得多,所以相对应的我们至少也要付出一定的对价。”周铖是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在他看来这是迟早的事。
但是,男孩却放在了心上,噼里啪啦道:“这种风气不能惯着,你不计较就没人敢替你计较了。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你不是就在替我计较吗?”周铖笑了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周铖,电影学院大二的学生。”
男孩一身宽大的校服,头发毛毛躁躁不修边幅,可浑身都在洋溢着阳光和青春,他学着周铖的模样,也伸出了手——
“我是李肖然,A中的高三学生。”
第115章 番外十五·梦境(二)
【不要问黑皮男孩多高】
周铖有时候会想起那个黑皮男孩,那天那个男孩强硬地把他带到警局门口,不知道看到了谁立刻就跑走了,只留下一句话——
“你去报案,找一个叫李烨的警官,就说是有人跟踪偷拍你。”
周铖一脸茫然,尤其是在登记信息后被告知李警官负责的是重案要案,他这个案件……总不算是重案吧?
不过负责登记的警察还是转接了重案组。
很快,一个高大的警察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而且,有点面熟。
“你报案?”
周铖硬着头皮把经过讲了一遍,他都做好道歉的准备了,谁知道李烨听完之后,眉头紧皱,“你跟我来。”
之后周铖就被要求把事情的始末讲述一遍,当听到他说黑皮男孩时,李烨嘟囔了一句,“臭小子又不好好上学。”
“什么?”
“没事。”李烨摆摆手,沉吟了几秒,“我知道你是电影学院的学生,但你别把这件事不当一回事儿,你已经是这两个月第十五个被跟踪的人了。”
不待周铖吃惊,他又补充道:“当然没报案的可能更多。”
周铖背上突然有点凉,莫名地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之后李烨让周铖多注意安全,有什么不对就马上打他的电话。
周铖第二次见到黑皮男孩是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场景。
他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快速拐进一个胡同里。
于是他看见了那个黑皮男孩出现在他的眼前,站在原地左顾右盼。
周铖:“……”
他走出去伸手拍了拍黑皮小子的肩膀,“我差点就报警了。”
李肖然一转头,忍不住干笑,“不如你晚四年再报警?找我。”
“你……”周铖打量他,“打算当警察?”
“不行吗?”李肖然不乐意了。
周铖想了想,又觉得挺合适,于是点了点头,“挺好的,以后就是黑猫警长了。”
李肖然:“……”
十分钟后,李肖然很憋屈地屈服了,“我还会再长的!”
周铖挑了挑眉,“拭目以待。”
李肖然:“……”这人瞧不起猫!呸,是瞧不起人!
……
两天后的晚上,出差回来的沈自远发现家里进贼了。
“叶子,我出差前买的一箱牛奶怎么没有了?你喝了?”可是李烨是最讨厌喝牛奶的了,连带着李肖然也从来不喝。
果不其然,李烨否认了。
而房间里正对着作文纸苦思冥想的李肖然打了个饱嗝,唇部还有一圈毛茸茸的白。
不就是长个吗?!
他一定能长得和周铖一样高!
——
“你这是……”再次偶遇,被李肖然拖到书城的周铖嘴角抽了抽,看着眼前的准·黑猫警长抱着一摞书——“初中写作万能模版。”“初中作文100个好词好句。”“中考满分作文。”……
“我以为你是高中生?而且已经高三了?”
李肖然垂头丧气道:“我的语文作文模拟考时18分,语文老师说我连初中生都不如。”
“而且你看,中考满分作文我还能争取一下。”他比了个夸张的长度,“高考满分作文,我连学都不知道怎么学。”
周铖望天,指挥他把作文书一本一本放了回去,“你,跟我去上课,我教你写作文。”
欣喜若狂的李肖然就变成了周铖的小尾巴,纯黑的。
“周铖,这是你弟弟?”同学好奇地打量着李肖然。
弟弟吗?周铖有些好笑,按道理说他认个弟弟也无妨,毕竟也算是缘分了,但是莫名地就不太想认。
刚想含含糊糊地混过去。
“铖…哥……铖哥!”李肖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然后顺势牵住他的手,“我们坐靠窗的位置。”
周铖:“……”这个傻小子!
果不其然,周铖再次看向他的同学,他的同学已经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
“咳。”自由讨论的时候,周铖清了清嗓子,“你平常都这么牵你男同学吗?”
话一出口,周铖莫名觉得心口有点堵。
李肖然瞪着他,仿佛这个问题多么罪大恶极一样,“怎么会?!多恶心啊!”
“也不是恶心,就是……”李肖然撸起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那你刚刚还牵我?”周铖也瞪着他,不甘示弱。
“那怎么能一样,我们共患难过啊。”李肖然理直气壮地说,“而且这说明我们感情好,好兄弟才牵手呢!我爸和沈叔在家还睡一张床呢。”
“好兄弟才牵手……还睡一张床?”
“你要是喜欢,我们也可以睡一张床啊。”李肖然不知道周铖在计较什么。
周铖刚想纠正他奇怪的友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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